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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嬌蠻花嫁娘 作者:艾彤

嬌蠻花嫁娘 作者:艾彤


    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果然有道理!
    她就是不遵守騎馬規則才會誤闖禁地,
    沒辦法,失戀心情郁卒只好藉酒消愁,
    可這鎮西將軍也沒必要如此慎重其事,
    二話不說的就扣留她,說什么以役抵禍,
    一點也不怜香惜玉的要她──
    當馬廝、當伙夫、服侍他、巡邏守夜……
    夠了!
    她可是堂堂八王爺的二千金耶,
    他怎么可以這樣使喚她來、使喚她去,
    如今更是毫不避諱的侵占到她身上來,
    只是,早該剝他皮、拆他骨的她,
    竟隨著他愛的旋律,嚶嚀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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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別人家的小姐是色藝雙全,咱們八王爺府的四千金——趙綺、趙綾、趙纓、趙絡,貌不僅惊人,藝高更是人膽大,舉凡琴、棋、書、畫,她們是無一精通,倒是射、御、術、數熟捻得很,哪儿有樂子就往哪儿湊,搞得八王爺府是小事不斷、災禍連連。
  所幸女子無才便是“得”,在四千金旁跟了“消災”——春儿、“解厄”——夏儿、“息事”——秋儿、“宁人”——冬儿四名丫頭,縱使有再多的爛攤子、補不了的紕漏,只要她們出面,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日子倒也過得相安無事。
  話說二千金趙綾,可謂天賦异稟,人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錦繩,她呢,是一朝被馬摔,從此万獸馴。七歲的她因為看到大姐趙綺和堂哥趙幀騎在馬上的英姿颯颯,好不快活,一時貪玩,也跟著上馬,未料,卻被硬生生的摔下,痛得她十來天直不起小蠻腰。
  向來有恩必還,有仇必報的她,決定給那匹馬一點顏色瞧瞧,怎知她厲眼才那么一瞪,突然天地變色,馬儿不僅乖乖的傾下身等她上馬,連啁啁鳥鳴也變成嘰喳的交談,甚者身旁走獸的竊竊私語皆清晰可聞,就這樣,她成了万獸之后,不但馴獸有方,御人更是有一套,軟硬兼施,教人拒不胜拒。
  宋仁宗天圣七年十月
  天他的!什么君子有成人之美?老天爺太可惡,她那么仰慕、那么崇拜皇帝哥哥,卻不能嫁給他,現在,卻把她的夏儿丫鬟送進宮給皇帝哥哥,讓他們恩恩愛愛、甜甜蜜蜜,這算什么,一點天理也沒有嘛!她,趙綾,貴為八王爺府的二千金,她的王爺爹爹還是皇帝哥哥的親叔叔,可是,她怎么如此命苦?
  气急敗坏的沖進房內,趙綾轉身把房門鎖上,防止尾隨身后的“罪魁禍首”跟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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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馬廝?一雙眼睛骨碌碌的從雙腳開始往上瞧去,趙綾摸了摸一向自詡如花似玉的嬌額,眉一皺,自問:“我像嗎?”
  笨蛋!這還用得著問嗎?當然不像,也只有那個眼拙的鎮西將軍才會把珍珠當成璞玉,說什么以役抵禍,這分明是他殘害她的借口,他看她孤伶伶的一個人好欺負,就乘机奴役她,他真是個討厭的家伙!
  煩躁的抓了抓頭,趙綾惱怒的蹩著眉,真是奇怪,既然那么討厭他,怎么還老是把他裝在腦袋瓜子里頭?她是不是气昏了頭?
  趙綾用力的搖著頭,不想不想不想,討厭的家伙,离她遠一點啦!
  往后一倒,躺在稻草堆上,趙綾高高的蹺起二郎腿,唉!像她這么名貴的馬廝,只怕是百年難得一見!
  悲從中來,她不禁哀怨的輕吟杜甫的“佳人”——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關中昔喪亂,兄弟遭殺戮;官高何足論?不得收骨肉。
  世情惡衰歇,万事防轉燭。夫婿輕薄儿.新人美如畫;
  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重重的歎了聲气,趙綾伸手一抓,執起一把稻草,來來回回做了几次,稻草往下落洒了她一身。她自嘲的喃到,“絕代有佳人,淪落到軍營,本是千金女,現在是馬廝,左一看,是匹馬,右一看,還是馬,慘!慘!慘!”
  這時,一陣壓抑的悶笑聲從一旁傳了過來。
  迅速坐起身,趙綾轉頭瞧去,一看到來者是楊墨,不自覺的松了口气,她誰都不怕,就怕那個“死人”…不不不,這怎么可以說是怕呢?該說是……渾身不舒服吧!沒法子,也不知道她哪儿不對勁,在那個“死人”面前,總覺得矮上一截十他就是有那個本事气得她頭昏腦脹,失了高貴的身分。
  “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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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凝視著靜靜栖息在夜空中的明月,趙綾意興闌珊的玩著腳邊的小石子,嘴里喃喃自語,“王爺爹爹,你真的這么狠心嗎?我出來這么久了,也不來找我,你就不怕我死在外頭嗎?你可知道,我現在好慘,沒有暖呼呼的炕床可以睡,睡覺的時候還會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害我老是睡不好,天天作惡夢。”
  早知道會有今日的下場,當初真不該跟夏儿生气,看著夏儿和皇帝哥哥恩恩愛愛,總是比淪落到這种地方來得好啊!
  現在說這些都太遲了,真想這么一走了之,不過,這關系的可是面子問題,想想看,那個“死人”會怎么笑話她?還有,她如果自個儿回到沛京,往后還有誰會相信她說的話?雖然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現在不是离開的時候,總要等王爺爹爹來接她,這才說得過去啊!
  說起來,都是那個“死人”的錯,什么以役抵禍,存心讓她沒好日子過,還好,她御人有術,都能—一化險為夷,否則早被折磨而死。
  真叫人想不通,這么冷酷無趣的人,皇帝哥哥怎么如此欣賞他?更奇怪的是,營里的士兵好像都很敬重他,這實在一點道理都沒有。
  這時,冷曄無聲無息的來到趙綾跟前,“這么晚了.還有閒情逸致在這儿欣賞夜色,廚房的差事想必太輕松了。”
  他本要尋視軍營,卻見她一個人坐在營帳的前面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在念什么,一雙腳就控制不住的走了過來。
  用不著看一眼,趙綾已經知道來者何人,她還真倒霉,軍營這么大,少說也有几千個人,竟然叫她給遇見最不想碰到的人。
  站起身來,趙綾不甘示弱的反擊回去,“誰說我在這儿欣賞夜色?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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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平平靜靜的度過兩天,趙綺以為冷曄終于有了良心,決定讓她繼續待在廚房逍遙,冷曄卻在晚膳過后傳喚她,還丟了一個“爛差事”給她。
  “你在開我玩笑嗎?派我去守夜巡邏?”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趙綺肯定這是她听過最難听的笑話,她不敢相信冷曄會如此狠心,這么寒冷的嚴冬,叫她守夜……這不是存心凍死她嗎?
  趙綺會安安分分接受新的指派,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自然,冷曄也沒把她的大惊小怪當一回事,繼續接著道:“子時開始,每隔一個時辰都要把營地巡邏一遍,直到卯時,你才可以回帳幕休息。”
  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是認其的,不是開玩笑,趙綺這會儿可急了,“喂!你犯糊涂了是不是?叫我這么一個弱女子去守夜巡邏,万一敵人來襲,我還想活命嗎?”虧他還是個將軍,這么簡單的道理竟然不懂!
  “驕縱蠻橫,誰遇到你誰就倒霉,敵人若敢來襲,肯定也是被你嚇跑,他們動得了你一根寒毛嗎?”他當然不可能把整個軍營的安危交到她的手上,他是派她巡邏,不過同時也加強軍營四周的守衛。
  “你……是,我驕縱蠻橫,你呢,你又好到哪儿去?冷酷無情、狠心狗肺,遇到你,我才倒霉!”气死她了!他就會欺負她,她真的有那么不好嗎?
  他是冷酷無情、狠心狗肺,可是獨獨對她…她難道感覺不到他的心,一點點都沒有嗎?
  “你最好留點精神守夜,否則營里出了什么事,我就叫你永遠回不了對京。”
  瞪著冷曄,趙綺真恨不得扭斷他的脖子,“我跟你有仇是不是?你干什么老找我麻煩?”
  “麻煩是你自個儿找的。”如果當初她沒有誤闖軍營,就不會有今日的一切,他也不會因為她而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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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際浩說得一點也沒錯,對趙綾來說,伺候冷曄,幫他縫補衣甲,才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不到一天,她就直喊吃不消了,可是不管她有多少的嘀咕、抱怨,冷曄都冷酷的置之不理,万般不由她,她也只有咬牙忍下來的份,暗暗祈求能夠盡早結束現在的苦難。
  這一天,可是趙綾第一次看到軍營如此熱鬧,大伙儿看起來興高采烈,他們熱絡的交頭接耳,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而且有好多人往外頭走,這是怎么一回事?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嗎?
  心里頭正感到疑惑不解,趙綾就看到楊墨從指揮營帳走出來,她連忙拉住他,好奇的一問:“喂!你知道他們上哪儿去嗎?”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他們大概是上慶州城吧!”
  “為什么?”
  “今天是休假日。”
  一雙眼睛降得好大,趙綾原本疲憊的神情全一掃而空,“休假日?”
  “你不知道嗎?士兵有旬休,每隔一旬有一個休假日,士兵們輪流休假。”
  這么說起來,上一次的旬休她正好待在廄房,所以沒有留意到。
  兩眼閃閃發亮,趙綾充滿期待的喃喃自語,“休假,這個听起來不錯哦!”天天待在軍營,沒有悶死也會悶出病來,如果可以出去玩玩,活動活動筋骨,那不知道該有多好!
  見狀,楊墨挑眉笑道:“你不會也想要休假吧!”
  楊墨話剛落下,趙綾已經沖進指揮營帳,大聲喊道:“我也要放假。”
  抬頭看了趙綾一眼,冷嘩又繼續理回書案,專注的寫著字,過了半晌,在趙綾受不了之前,他才淡漠的做了回應,“放什么假?”
  “營里的士兵不是都有放假嗎?”
  “這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怎么會沒關系?我現在可是這個軍營的一份子,他們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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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她后悔死了,她不該吵著進城,現在可好了,在他的面前抬不起頭來,在他的貼身侍衛面前也無地自容,雖然何東齊沒親眼瞧見,可是冷曄讓他去幫她買衣服,他想也知道他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從他看她的眼神——別扭、詭异,她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的臉真是丟大了。
  “匡卿”一聲,趙綾連人帶著茶壺和杯子跌了個四腳朝天,動也不動的趴在地上,她看著散落一地的紊亂,無聲的一喊,“天啊!我又闖禍了。”那天從城里回來之后,她就像是跟“麻煩”結了緣,做什么事都變得笨手笨腳,怎樣都不對勁,尤其是看到冷曄的時候,更是沒一件事情順手。
  慘兮兮的抬頭一看,趙綾小心翼翼的瞄著坐在書案后頭的冷曄,他還是那張冷冰冰的酷臉,不過,那雙眼睛卻直勾勾的瞅著她,像惊濤駭浪,仿佛要把她吞滅,又像熊熊烈火,仿佛要將她燒成灰燼。
  把杯子收拾干淨,趙綾困窘的陪著笑臉,“對不起,我再砌一壺茶過來。”
  “不用了,東齊你去。”
  “是,將軍。”接過趙綾手中的托盤,何東齊出去。
  不過是少了一個人,營帳里气氛卻變得很詭异。隨口找了一個理由,想幫自己脫身,“將軍,時候差不多了,我去幫你拿晚膳……”
  “我…誰說我怕你?”她絕對不會在他面前承認自己軟弱。
  “那為何不敢看著我?”
  “我…,我哪有不敢看你?”看就看,有什么大不了,趙綾驕傲的抬起頭來,正好望進冷曄灼熱的眼眸,咚!一顆心差一點蹦出胸口,她慌亂的連連后退。
  伸手一勾,冷曄將趙綾攬進跟前,對她,他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她明明就在身邊,卻又時時刻刻想著她,這种感覺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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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八王爺行色匆匆的往御書房走去,他剛剛接到一封密函,二千金竟然被扣押在鎮西將軍的軍營,怪不得他左等右等,怎么也等不到她的人,原來她被困在慶州回不來了。
  這些天他耳朵痒很受不了,肯定是那個丫頭在念他,她离家兩個多月了,他也沒派人找她,他一直相信她會自己回來,雖然她這一去有好些日子,不過他只當她在外頭玩瘋了,忘了該回家,要不然,她就是故意嚇他,看他會不會緊張,哪知道她被
  真搞不懂,那丫頭怎么落在鎮西將軍的手上?鎮西將軍冷曄可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除了皇上,他可不接受任何人的命令,不過,他也是不是非分明的人,他會把那丫頭扣押在軍營,肯定是她做錯了什么事,否則以綾儿的性子,又怎么會乖乖的留在鎮西將軍的軍營。
  說真格的,他對綾儿一點信心也沒有,以那個丫頭的脾气,沒把那儿搞得烏煙瘴气怎么可能?如果他不希望軍心渙散,讓敵軍有机可趁,他最好盡快把二千金從鎮西將軍的軍營帶回來,不過,也不知道冷曄肯不肯放人?那丫頭若是因為闖了什么禍,被扣押在軍營,要冷曄放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所以考慮再三,他還是覺得這事由皇上出面的好。
  莽莽撞撞的沖進御書房,八王爺連喘口气都省了,便道:“皇上,臣……”終于看到趙禎摟著夏儿坐在他的腿上,原本緊貼的四片唇瓣因為他的出現倉皇的分了開來,他連忙陪不是,
  “對不起、對不起,臣真糊涂,不知道皇上正在忙,臣待會儿再來。”說著,轉身就要离開御書房。
  “八皇叔!”趙禎忍不住歎了口气,他的好事都被他破坏了,他這會儿出去還有什么意義?
  似乎算准了自己會被叫回來,八王爺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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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皇帝哥哥!”許久沒看到自己的親人,一看到趙禎,趙綾情緒特別激動,她興奮的像只八爪章魚扑到他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又笑又叫,“皇帝哥哥,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理我,你們還是來找我了!”
  看到趙綾這么開心,趙禎實在不忍心責備她,當然,更不忍心讓她知道,他會親自走這一趟,全是為了夏儿。
  “丫頭,讓皇帝哥哥好好的看看你。”握住趙綾的肩膀,趙禎仔仔細細的打量一番,“你瘦了,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頻頻點頭,趙綾好委屈的訴苦,“你不知道,我好慘哦!”
  “你就是太任性了。”她是應該吃點苦頭。
  “我……這還不是你的錯,這世界上有那么多女人,你哪個不挑,偏叫夏儿進宮伺候你。”其實現在說起來,她已經不記得當初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夏儿說是她的丫鬟,事實上卻是她的游伴,這十年來,她們出門几乎是孟不离焦,焦不离盂,感情好得跟親姐妹沒什么兩樣,天南地北,她們之間沒有任何隱瞞,沒有任何秘密,她仰慕皇帝哥哥、崇拜皇帝哥哥,她都會毫無保留的告訴夏儿,可是她卻沒想到,夏儿竟然背著她跟皇帝哥哥要好。
  也許她气的始終不是皇帝哥哥,而是夏儿,夏儿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夏儿的欺瞞對她來說,好像在胸口划了一刀,痛得揪心,她沒辦法接受,夏儿竟然如此對待她。
  “難道連朕要什么女人,都得經過你同意嗎?”
  “當然不是,可是……哎呀!”不知道怎么說才好,趙綾孩子气的腳一跺,他根本不懂。
  “丫頭,你要明白一件事,夏儿已經是朕的人,朕不會放她走。”
  “我才不管你跟夏儿的事,只要你不要欺負夏儿就好了。”話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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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這一夜,是冷曄過得最漫長的一夜,輾轉翻覆,他几乎張著眼睛到天亮,只是這個夜結束了,他看到的依然不是光彩的晨唯,而是孤獨的死寂。
  一點精神也沒有,冷曄干脆把每天例行性的操練交給了楊墨,一個人待在帳幕里發呆。
  他不應該讓嫉妒沖昏了理智,把自己搞得像個小孩子一樣,不但沒有開口留趙綾下來,還跟她嘔气,他是怎么回事?好像一遇到她,就會亂了方寸,說話、舉止都失去了控制,完全不像他。
  “原來鎮西將軍也會偷懶啊!”趙綾含笑的聲音突然傳進冷曄的耳中。
  以為趙綾已經跟著皇上离開了、沒想到她卻出現在他的面前,冷曄又惊又喜,又怕只是一時的幻影,“你,沒跟皇上一起离開?”
  “你就這么希望我跟皇帝哥哥离開嗎?”他就不能說几句像樣的話嗎?
  “皇上說你要跟他一起离開。”皇上為什么要騙他?
  气得想翻白眼,趙綾搬出她跟趙禎編好的理由,“我本來是打算跟皇帝哥哥回汴京,可是不小心跟他們走散,我身上沒銀子,只好又回來啊!”如果他肯松口說他希望她留下來,她一定會老實告訴他,她是故意要皇帝哥哥騙他.因為,她想證明一件事,他是不是真的愛她。結果,他卻笨得象頭豬,真不敢相信他會是名震西夏的鎮西將軍。
  這話听起來就知道是借口,擺明著她根本沒打算走的意思,冷曄不禁開心的咧嘴一笑,心定了,他的腦袋瓜終于可以冷靜思考,其實打從一開始,她就沒表明她要跟皇上一起走,只因為他被妒忌蒙蔽了雙眼,認定她想跟皇上离開,如果他肯動動腦,他一定可以發現,她從頭到尾都是順著他的話在反擊他,事實上,她根本沒有明明白白的說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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