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棣樊就帶著揚升上茶樓喝茶,不過才找了個位子坐下,沏上一壺茶,汪箕寒就帶著一群屬下來到茶樓。
見他的屬下個個看起來都像凶神惡煞一樣,揚升不安的想提醒棣樊當心點,“爺……”
用眼神打斷揚升,棣樊叫他沉住气,一切靜觀其變,等待适當的時机。
“小二,荷花姑娘怎么沒來唱曲?”汪箕寒吆喝的大聲嚷嚷。
茶樓的小二慌張的趨上前,“汪少爺,荷花姑娘今儿個身体不适,不唱了。”
桌子一拍,汪箕寒惱怒道:“本少爺今儿個就是要听她唱曲,你把她給我找來!”
“汪少爺,這……荷花姑娘病得嗓子都啞了,今儿個真的不能唱曲啊!”小二膽戰心惊的直冒冷汗,就怕汪箕寒一怒之下拿他當出气包。
“我倒想听听看她是真啞了,還是裝啞的?”揮了揮手,汪箕寒命令道:“你去把她給我找來!”
小二惶恐的揩了揩額上的汗,“汪少爺,荷花姑娘這會儿臥病在床,真的沒法子唱曲了!”
一把抓住小二的衣襟,他怒不可遏的訓道:“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我叫你把人給我找來,你就給我找來,羅哩巴嗦個什么勁!”
“汪……汪少爺,我……”
“人家姑娘身子不适,公子又何苦為難人家?”棣樊溫和有禮的出聲。
眉一皺,汪箕寒推開小二,站起身放眼看去,“是誰敢管本少爺的事?”
“公子相貌堂堂,卻霸道刁蠻,實在可惜!”棣樊气定神閒的又道。
終于瞧見棣樊,汪箕寒將桌子一堆,怒气沖沖的走過來,一只腳往椅子上一跨,挑興的在棣樊身上打量。
“臭小子,咱們真是冤家路窄,又見面了。”這個可惡的臭小子,三番兩次找他麻煩,真不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