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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獨步天下 作者︰李歆(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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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對不住了,東哥!頂著你的這張臉過了這麼久,臨了卻還是讓它毀在了我的手里,希望不知此刻靈魂飄蕩何處的你,不要怪我心狠!

    我也……只是想自保而已!

    ******************

    也許是我這張毀容後的臉孔實在太嚇人了,吉賽自那以後竟沒再進我的氈包來看過我一眼,這一點讓我深感欣慰,總算從美女變成丑女的犧牲沒有白費,得到了應有的回報。

    然而,我逐漸地開始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我所在氈包內隨侍的丫鬟僕婦好像全部都在刻意地躲避著我,她們看我的眼神常常帶著一種莫名的懼怕,甚至就連向來待我親熱的陪嫁嬤嬤也總找借口敷衍我。

    這種詭異的情況真是令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如此平靜地過了兩個月,到得這年的閏八月,建州方面突然傳來一則驚人消息——阿爾哈圖土門,大阿哥廣略貝勒褚英因謀逆之心屢教不改,被其父淑勒貝勒賜死獄中,結束了他年僅三十五歲的年輕生命!

    當我听到這個噩耗的瞬間,突然兩眼一黑,身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醒來的時候,夜色昏沉,軟褥邊一個守夜的人都沒有,我腦袋昏沉沉地舉不起來,每每想到褚英可悲可憐的結局,心就痛得揪在一塊兒了。

    雖然早已猜到會是如此結局,卻不曾想竟會有如此之快!

    努爾哈赤!努爾哈赤……你果然夠狠夠毒!

    喉嚨口一陣腥氣涌上,我側過身子,用帕子捂住嘴,猛地咳了一聲,待到拿開時,我分明看見雪白的帕子上,濡濕了一攤觸目驚心的殷紅!

    我猛地捏緊了帕子,心里恍然有些醒悟過來,難道我最終竟會是落得如此淒涼的下場?老天待我何其不公啊?莫名其妙將我穿越到了這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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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是佷子,又是舒爾哈齊的一脈,所以除非他謀逆奪位,否則努爾哈赤絕不可能把汗位傳給他!四貝勒中當可先把阿敏剔除在外——蒙古人考慮得可真是精明。

    那接下來呢,還是要看子嗣吧?與蒙古人有血緣關系的子嗣,具有滿蒙血統的後代,這個應該是關鍵吧?

    我在矛盾的痛苦煎熬中度過了三個月,到得春末,病情大為好轉,劉軍診脈後告知,如若再服用一個月藥物後無加重反彈,則可停藥,以後多注意保養即可。皇太極得悉後喜出望外,然而接下來劉軍一句含蓄隱晦的話語卻將我倆剛剛燃起的那點喜悅之心凍結。

    “福晉癸水至今未至,恐為陰氣早衰之癥……”

    皇太極尚未反應過來,我卻已听得個明明白白,劉軍的意思說白了就是指我內分泌紊亂,導致長期閉經,而此種現象導致的最終結果是,我有可能長期不孕!

    我嘴角抽動,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之前每日還擔心著皇太極的子嗣問題無著落,這回倒好,病才好些,卻又無情地改判成了無期徒刑!

    皇太極失落的神情一閃而過,卻沒能逃過我的眼楮。

    他是想要孩子的!想要自己的子嗣!這個時代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想延續香火,開枝散葉的!即便皇太極現在很愛我,可是以後呢?在漫長的歲月里,他追逐帝皇寶座的心只會越來越大……

    不敢問,不敢……

    江山美人,孰輕孰重?這個我曾經面對努爾哈赤,冷言譏諷過的問題,此刻卻不敢對皇太極輕易問出口。

    不敢听那未知的答案!

    “別老是悶在屋里發呆!來!有東西送你!”恍恍惚惚間,被皇太極興致高昂地拖出房門。我心情有些沉悶,但在看到他喜滋滋的表情後,終是將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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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韃子攻上來啦——”突然不知打哪兒吼出一聲長嘶。遠距離對峙終于變成短兵相接,八旗金兵蜂擁逼近陣地,大明的火藥炮彈完全發揮不出所長,頃刻間,廝殺慘呼不絕于耳。

    我心神俱裂,那一刻只願自己倒地昏死,再不用去直顏面對這種慘烈情景。有金兵沖向我,刀斧盾劍,反射著地上的雪光,明晃晃地刺痛眼球。

    我提著手里緊握的長槍,卻不知該如何應對,胡亂地擋了兩下,手指被震得發麻,槍桿落地。小白長聲 嘶,立起前蹄踹人,在它彪悍凶猛的踢騰下,圍攻我的金兵一時三刻居然拿我沒轍。混戰中,又有其他明兵隨即涌至……

    我趁機脫身,大叫︰“小白!快跑!快跑——”叫到最後,聲音抖得完全听不出是自己的。小白驟然發力,沖撞突圍,刀光劍影中我只隱約听得身側有人大叫︰“兀那韃子!有種跟老子決一生死……”

    匆匆一瞥,那喊話之人果然便是杜松。只見他帽盔失落,鬢發凌亂地貼在臉上,殺得正是興起,那些尋常八旗小兵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三兩下便被他挑落馬背。

    “錚——”三支顫巍巍的羽箭從我腦後擦肩而過,我瞠目結舌,嚇出一身冷汗。那三支箭兩前一後,成品字形疾射向杜松。杜松冷哼一聲,隨手架起槍桿一擋一揮,滿以為能將三支箭都擊落,可誰曾想,落在最後的那支羽箭突然加速,竟擦著槍桿直逼其面門。

    我啊的一聲呼叫,聲音尚哽在喉嚨里未來得及喊出,那支羽箭的鐵鏃已生硬地釘入杜松眉心,穿顱而過。杜松翻身落馬,尸首被馬蹄肆意踩踏。

    三箭……齊發……

    我渾身震顫,急遽旋身回頭,只見十多米開外,一名身著紅衣甲冑披身的大將,正昂然跨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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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征

  四月,大金汗命人修築界藩城。
  五月,因薩爾浒一役,大金國放回朝鮮俘虜,是以朝鮮遣使臣至赫圖阿拉報謝。
  六月,努爾哈赤先是派穆哈連收撫虎爾哈部遺民,得了上千戶。其後率兵攻克開原,斬殺馬林等明将,殲沒其軍,還兵駐紮界藩城。
  這三月,我除了每日啃讀三國外,一得空閑便讓薩爾瑪的丈夫巴爾教我練刀——這是我唯一能想出來在戰場上應急防身的法子——拉弓射箭以我現在這樣的爛水平在短期内是根本不可能學得會的,而矛槍盾戟之類的又顯得太長太累贅,我不可能将這些冷兵器舞得趁手自如。想來想去,防身之用,唯有用刀。
  皇太極見我練刀,先是不以爲然,後來見我當真卯足了勁,努力認真的在練刀法,雖不是虎虎生氣,練了兩月卻也是學得似模似樣,比起之前連拿刀的架勢都滑稽可笑的情形來,真是進步神速。于是,一日回家後,他竟帶了柄腰刀送我。
  那把刀刀身連柄長約七十厘米,比尋常慣用的要短了些許,刀形樸拙無華,外鞘乃鲨魚皮硝制,比起尋常的木質刀鞘份量輕得許多。刀身狹長,略帶彎弧,爲精鋼所制,同樣比普通腰刀要顯得薄而輕巧,刀刃鋒利,鑄有□線,刀柄用皮帶纏繞,手握的抓感甚好,即使手心蒙汗也不會因此滑手,柄首乃是銅質,雕镂出鳳形花紋。
  皇太極把刀交到我手上時,遲遲不肯松手,凝望我許久,才沉聲關照了句:“不到萬不得已,切勿用它,刀乃兇物,既可殺人,亦能傷己!”
  我用力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将刀接過,不知爲何,原本還略帶沉重的心情竟出奇的感到輕松起來。  
  套上最外面那件量身定制的石青缂絲一字襟坎肩,歌玲澤替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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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亡
冠冢造了十多天,因我畫的圖紙實在古怪,特别是仿制埃及人形金棺的棺椁,工匠們做了好幾次都不太合我心意,結果使得墓穴的竣工時間越拖越久。
八月中,工期終于接近尾聲,我原打算和皇太極二人茫茫大草原上好好享受一個與衆不同的中秋節,可誰曾想早起皇太極接到一紙密令,神色倏變,繼而仰天大笑三聲。
  我驚疑不定,他将寫了滿文的羊皮紙一揉,冷笑道:“終于等到這一日了!”那張我慣常看熟的俊逸臉孔,竟一點點凝聚起森寒陰冷,讓我不禁感到一陣害怕與不安。
“怎麽了?”
“這一次我定要他們血債血償!”他目光炯炯的低頭看着向,眼底有股幽暗的火焰在燃燒,“父汗準備攻打葉赫,急召我回去。悠然,我不想你爲難,這次你且留下,不要和我出征了!”
  我張口欲言,他眼神放柔,輕聲道:“布揚古待你再如何不好,總是你的親哥哥……你心地太軟,若是跟了我去,見了這些殺戮,不免又要傷心,還是不去爲好!”
我頓時啞口無言,要待解釋,可又不知從何說起好,唯有苦笑
八月十七,據聞金國汗努爾哈赤率八旗精銳,發兵海西女真葉赫部。
  我在喀爾喀待了三天,墓穴内整體構造已然完工,這幾日是由畫匠在内室墓志銘碑後畫布喜娅瑪拉的畫像。望着那熟悉的臉孔漸漸的被一筆一畫的勾勒出來,我心髒驟縮,沒來由的感到一陣不安和煩躁。
自從金兵出赫圖阿拉,巴爾便再也探聽不到任何消息,現下戰況到底如何,竟是一點線索也無法得知。随着時間一點點的往後推移,我的情緒越來越浮躁,終于挨到那副畫像完工之日,我瞪着那張嬉水盈笑的絕世容顔,毅然做出一個決定。
“巴爾,我要去葉赫!
“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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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天
天命五年三月,左翼都統總兵官、一等大臣費英東卒于任上,終年五十八歲。大金汗扶靈痛哭,舉國哀悼
尚未除喪,沉寂久已的内城深宮突然傳出汗妃富察氏因私竊宮中财物,觸怒天顔,努爾哈赤盛怒之下,将其逐出内宮
這件事好生蹊跷,我素知衮代也算是個心高氣傲之人,怎麽會爲了那點财物而做出如此愚笨之事?
這話一日閑聊時提起,葛戴聽後卻苦笑答道:“我的好姐姐,早年富察氏還是大福晉,衣食自然無憂。可大汗當初立烏拉那拉氏爲大妃後,便打發富察福晉回三貝勒府邸居住,三貝勒脾氣不好,福晉與他老是爲了一點瑣事而起争執……當時十阿哥年幼,尚未分置私宅,仍是住在宮裏,于是富察福晉便懇請大汗容她回宮和十阿哥同住,等十阿哥成人後在一同遷出……唉,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姐姐平日對這些後宮福晉們的閑碎瑣事是最不上心的,所以才不清楚,其實她們各人都有各人的苦……哪裏又都能像大妃那般風光無限呢?”
我細細琢磨,心裏不禁浮起一縷淺淺的苦澀
“在這之後十阿哥雖然搬了出去,可是大汗卻沒再提讓富察福晉随子奉養之事,這事啊,自然也就擱下了……這麽些年,富察福晉年老色衰,遭人不待見、冷眼擠兌那是不用多講,隻怕日子過得緊巴,拿些宮裏的東西出去變賣也是有的……”葛戴越講越低聲,到最後輕輕歎了口氣,哀婉的低喃,“不說那深宮内苑,就是咱們這小小的四貝勒府……”
我背脊下意識的挺直,葛戴面色微變,已然住口,呆呆的看了我一眼,彼此緘默無語。
  氣氛正靜匿得尴尬,忽然二門外跨進一道颀長的身影來,我尚未有何動作,葛戴已是戰戰兢兢的起身:“給貝勒爺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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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爾漢等人的調查結果,落實了阿巴亥與代善之間不尋常的“曖昧”往來,努爾哈赤盛怒之下,痛斥大妃,進而將之休離,對外卻聲稱大妃竊藏綢緞、蟒緞、金銀財物甚多。阿濟根和德因澤二婢因舉報有功,被努爾哈赤收納為庶妃,并賜與汗同桌進膳的榮寵。

    最終,阿巴亥帶著兒子含憤離開內宮。她自十一歲嫁與努爾哈赤至今,生養三子,當可謂萬千寵愛集于一身,享二十年的富貴榮華,末了卻是落得如此下場,不禁令人欷歔感嘆。幸而十二阿哥阿濟格已然成人,又是鑲白旗旗主,在宮外自有府邸私產,可保母親、弟弟不至于流離失所,困頓無依。

    大貝勒代善因此緋聞聲名大為受累,他原是四大貝勒之首,軍功卓著,眾望所歸。如此一鬧,眼看已然穩握在手的儲位開始變得虛幻如夢。

    四大貝勒之中,三貝勒莽古爾泰因為弒殺親母已為努爾哈赤不喜,外界輿論也是對他頗多微詞;二貝勒阿敏自打生父舒爾哈齊亡故后,努爾哈赤便將其交由袞代代為撫養,養母袞代私盜宮中財物,阿敏難逃其咎;大貝勒代善與大妃往來過密,雖無查實有過分行為,然而卻已在努爾哈赤心上扎了一根難以撫平的尖刺……

    天氣漸漸轉熱,近兩月來皇太極深居簡出,每日空閑下來,只是陪我靜靜地讀書,偶爾興致高昂,還會和我就三國里面人物之間的權謀爭斗,拿出來調侃品評一番。

    他面色平靜無波,只是在講到如何布控,如何撒線,如何設局時,深邃的眼眸中自有一股幽暗的漩渦在打轉。一開始,我還會和他爭辯几句,到得后來卻多是他講我聽。

    論起這種權謀之朮,自小便心機難測、城府高深的皇太極自然要比我強出百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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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喜?”

    “是啊。”她露出一個困惑的表情,“難道……你還不知道么?”擱下手里的茶盞,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尷尬,“那算了,我自己去吧!”

    “等等!側福晉她……”我調轉視線,猛地看向歌玲澤。

    歌玲澤微微一顫,低聲道:“回主子,西屋那邊昨兒個連夜叫了大夫,那個……側福晉有喜……”隨著最后兩個字的音節囁嚅地消失在她唇邊,我猛地一震,猶如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冰水,剎那間從頭冷到腳。

    不知道哲哲是什么時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離開貝勒府的,渾渾噩噩,只覺得眼前看什么東西都是模糊不清的。等到意識漸漸地恢復清醒,才發現自己竟是走到了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正站在熱火朝天的鐵匠鋪街對面。

    這里位于赫圖阿拉東門,是下等人居住的地方,鐵匠鋪街魚龍混雜,多半住的是八旗的包衣奴才,以打鐵為生,八旗精兵戰時所需的鐵器兵刃都是由此處造出。

    環顧左右,薩爾瑪和巴爾在身后丈許開外緊跟不舍,這夫妻倆滿頭大汗,卻連擦一下也不敢,只是瞪大了眼睛盯住我,生怕一個不留神被我跑掉似的。

    我苦笑,烈日當頭,七月的酷暑能把人給烤化了去。

    汗浸得貼身的薄衫盡濕,我吁吁地喘氣兒。

    “讓開——讓——嚯……嚯……前頭的人看著些,讓一讓……”

    猛然回頭,卻見一群馬匹簇擁著擠向我,我趕緊避開,目送這百余匹馬擦身而過——這些是養在內城馬廄的官馬,看這情形是要出東門到城外去放牧。

    道路狹窄,加上有些馬兒懼火,那些打鐵聲也極易刺激它們,是以馬群走得既慢且亂。

    等我回過神,再巡視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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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眶一熱,無語。

    他伸手細細地在我臉頰上摩挲,貪戀痴迷地看著我,目光迷蒙如霧,“不要離開我!你知道我不能沒有你……”

    我深深吸氣。

    皇太極啊……內心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我原以為他不會再愿意向我低頭——有些時候我覺得自己很了解他,有些時候又覺得其實自己無法真正觸摸到他的內心……他一步步地接近他的目標,一步步地邁向他的理想,這原是既定的事實,卻也同時讓我無奈地陷入極度的彷徨和不安。

    都道是無情莫過帝皇!

    我怕……最后他真的會離我越來越遠!

    “能答應我一件事么?”

    “你說。”

    我苦澀地笑了下,即便是現在這般動情時刻,他也絕不會胡亂應承那種“無論你要什么,我都答應你”的言詞。

    “能否……放過代善?”

    他眸光一閃,雖是轉瞬即逝,但那股冰冷徹骨的凌厲卻仍是讓我深深為之一寒。

    沉默良久,他神情復雜難測,正當我的一顆心急遽沉下時,他忽然啞聲開口:“好!”

    簡簡單單一個“好”字,卻讓我如釋重負,仿若放下了一塊心頭大石。我忍不住含淚笑起,手指稍稍一動,手心里捂得發燙的硬物硌得指骨生疼。

    我伸手將他的右手拉起,讓它伸直平攤,然后慢慢將左手緊握的東西輕輕放落他的掌心。

    他低頭只是略一掃視,猛然一震,眼瞼飛快抬起,露出一抹驚異之色。我微微一笑,雙手十指扯住那串碧璽手串,用盡全力向兩邊一扯,只聽嘩的一聲,串珠的絲線繃斷,翠珠四濺,丁丁東東滾落一地。

    他定定地凝望住我,目光深邃明亮,煞是好看,仿若漫天黑夜中的一點繁星落在了他的瞳孔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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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哦……沒。”我猛然清醒,咬著下唇哂笑,“沒想什么……”

    對于大清創業開國史,我所知實在有限,除了還記得几個人名之外,基本等同于空白。倒是明末一些有名的歷史事件,中學課本上卻是念過的,我這個記性不是很好的腦袋里總算或多或少地記得一些。只是……記得歸記得,這些歷史還是不方便在皇太極面前多加提及。

    他太聰明,也太機警,我若是不小心多嘴漏了丁點不該透露的口風,只怕他會將我從里到外盤問個徹底。

    就好比上次一不小心提到了遼東經略熊廷弼——熊廷弼此人我只知道是個能打仗的人——可憐的我知道這個名字,還要拜金庸老先生的大作《碧血劍》所賜,小說后傳中提到袁崇煥,雖然現在不是記得太清楚了,但是兩個人的名字卻因此擠進了我的腦海里。

    一為熊廷弼,一為袁崇煥。

    倏地,我想起一事,急忙抬起頭盯住了他。

    “怎么了?”他隨手抽出的一張羊皮地圖,一邊攤開,一邊漫不經心地問。

    “咱們說好了的,你得帶了我一同去!”

    “什么?”

    “不許裝蒜!”我右手往羊皮地圖上輕輕一按,睨著他意味深長地笑起,“熊廷弼不在了,你們如何會放棄這大好機會?你去哪我便也去哪,哪怕是去沈陽也不能例外!”

    他驚訝地望著我,過了好一會兒,眼里漸漸浮現笑意,“果然瞞不了你!”說著,攬臂將我摟在懷里。

    我靠在他懷里,掙扎著反復思量,終于還是把那個醞釀已久的念頭說了出來:“皇太極,你把這個家交給大福晉打理吧。”

    皇太極微微一愣,低下頭神情古怪地看著我。

    我苦笑,“四貝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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