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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現代言情] 手銬天使 作者:葆琳

手銬天使 作者:葆琳


    滂沱大雨的暗夜街上,亡命之徒与白衣天使,一場槍林彈雨下的邂逅……
    沒有名字、沒有面孔的他,本該是她生命中沒有交集的過客。
    可是她万万沒有想到他竟會再度出現在自己面前,
    以最殘酷的手段,拘禁她、奪走她的自由羽翼、將她牢牢捆綁。
    她恨他的恩將仇報,卻又被他眼中的痛苦所迷惑,
    她不想沉淪于他的黑暗,可黑暗已悄然無聲的向她靠攏。
    藺京森未曾忘怀過那有著一雙澄澈眼眸的女子,
    她就像是一道光明,遠在他触手不及的天邊,
    怎料到,命運丟給他一場艱難的試驗──
    眾人覬覦的落難天使,在拍賣會上造成轟動!
    賭上自己的生命,賭上自己的靈魂,和自我對戰。
    一個月的契約,一百万的美金,和一副手銬,
    他能戰胜自己的欲望,從黑暗的命運中解放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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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起初,她還以為有人在放鞭炮。
  辟哩啪啦的聲音,接連響了三、四聲,震耳欲聾。
  半夜一場少見的冰冷秋雨,讓路上本來就稀少的行人,更是躲得沒有半點蹤跡,放眼望去單汶卿怀疑誰會在這樣滂沱雨勢中,閒情逸致的放鞭炮?撐著一把黑傘的她不由得顫抖了起來,如果不是放鞭炮的話,那几聲駭人的聲響會是?
  也許只是某地無聊的青少年半夜玩BB彈也不一定。台灣的槍枝泛濫應該不至于到這种程度吧?汶卿安慰自己一下,還是鼓起勇气跨進了巷子里,抄著捷徑回租賃的小公寓。
  避過地上的水洼,她踩著矮跟鞋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巷內——喀達,她腳下一個顛簸。
  這是什么?地上有巨大的障礙物擋住去路,讓汶卿嚇了一跳。她眨著眼,試圖在模糊的暗影中分辨出那物体的真實形象。
  啊!是個男人?“先生?先生?”
  男人龐大的身軀橫躺在原本就不寬的巷子中,讓汶卿進退不得。
  “嗯……嗯……”夜色中,男人壓低著聲音痛苦地呻吟著。
  “先生?你怎么了嗎?”職業的直覺告訴汶卿這個男人受了傷,她無法置之不理。蹲下身,她伸出手去。
  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捉住她的手腕,向上反拗。“啊——”
  “誰!”男人厲聲問道,急促的呼吸,就像受傷的動物般粗嗄可聞。
  “我是路過的人,你躺在這儿是不是受傷或病了?”
  “不要多管閒事,滾!”他放開她的手,沙嗄地說著,并且移開了身子。
  道路是讓開了,可是汶卿不知該不該就這樣回頭走掉?他只是一個陌生人,和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他似乎也不甚稀罕她的幫助,照理說自己沒有必要感到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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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節

  清晨七點,他把車子停在小巷對街一處不引人注意的空格上,熄火后,伸手拿起他慣抽的登喜路,短暫的火光映照在他線條堅毅的臉龐,深雕的陰影讓他原本就陰沉的面容更添一絲崎險,任由濃烈的煙草味充塞鼻腔涂黑他的肺,這股苦澀伴隨著談完一筆艱難交易后的成就感,緩慢地滲透他的每個細胞。
  啊……深深地吐出一口煙霧,他閉上雙眼向后躺靠在駕駛座枕。
  這几乎成了一种癮;戒除不掉的坏習慣。
  每當他談成一筆交易,肩上的罪孽又添一樁時,他就會忍不住到這儿來守候。
  只要一眼就好。讓他能從安靜的角落看一眼她沉靜端庄純洁的容貌,他就像到圣堂忏悔的罪人,得到了天使寬容的救贖。
  這條破舊陳腐的老街、這座三、四十年的公寓,普通得和台北街頭成千上百間的老舊房舍沒什么兩樣,卻是他心目中唯一的圣地。
  七點零五分,螢光色的數字在儀表板上跳動的瞬間,他透過墨鏡的雙眼,飄移到公寓的大門,門准時被人從里面開啟,纖細的高挑身影從樓梯間走出來。
  光洁得不需任何發膠、發油之類人工添加物增色的美麗黑色長發,柔柔地貼著她的臉蛋飄動著,不施妝的臉透著健康自然的光澤,瑩亮的大眼在遇上鄰居的瞬間,散發出友善的笑意,輕輕點頭交換了聲“早安”的她,微笑的雙唇就像嬰儿般有著粉紅色的水亮光澤。
  踩著平底鞋的修長雙腿踩在人行道上,清脆地發出喀喀的聲響,輕盈的步伐讓那苗條的身影有著無限的魅力。
  “早安。今天是早班嗎?”無意識地,他對著漸行漸遠的人儿,微笑地自語。
  他熟知她的一切行動模式,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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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節

  “我看是沒用的,主編,他們不可能會答應讓咱們進去采訪的。”邊說,邊揮去汗水的年輕人取下挂在胸前的相机,走回同伴那輛破舊的福特車旁說。
  “哼,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男子扯扯自己所剩無几的頭發,在知名的八卦新聞周刊擔任主編的他,本來早就不干這种跑新聞的鳥事,只是當他獲得這條線索時,多年不曾騷動的熱血再度沸騰,他無論如何都想突破重圍,揭載這條足以掀起另一波社會輿論高潮的頭條內幕。
  夜舞俱樂部——DanceduSoir。
  這個在多數人耳中都沒有意義的名字,卻是包含了政界、商界、白道、黑道所有響當當大頭們,听到后都會發出會心一笑的字眼。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個名詞代表了某种禁忌,某种身份地位,能夠有資格談到這個俱樂部的人,代表他有了基礎的社會地位,但除非真正達到某种“認可”的台階,否則你永遠無法知道“夜舞俱樂部”的真相,相對的……那些擁有會員資格的大亨們,卻誰也不會去談論這個俱樂部……這就是不成文的禁忌。
  即使不曉得這俱樂部的內部真相,但一群大亨聚在一起,難道只會打麻將?笑話,那當然不可能。女人、金錢、賭博,說不定還有牽涉非法的地下交易、搬不上台面的政治利益輸送……等等肥美的最佳內幕情報,這些都鎖在“夜舞俱樂部”這個巨大的招牌內。想到這儿,就令人興奮得難以自持。
  好不容易透過各种管道,終于得知了夜舞俱樂部的所在。听說他們五年前,轉移陣地從台北天母,移到桃園這座台灣首屈一指的神秘家族所建的山庄中,這所山庄內的別墅所有人都是台灣排名一百大企業之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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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節

  刺眼的強光讓人無法招架,汶卿試著舉起手來遮住那道白茫色的光,可是雙手不听使喚,沉重得動彈不得,她被捆綁在這道白光之中,虛虛浮浮的一點真實感也沒有,聲音在她耳邊飄過,可是她卻辨識不出那些聲音在說些什么,只覺得好吵、好吵。
  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
  茫然地,她的雙眼在強烈的白光照耀下眯起……
  阿卿,你是乖女儿,听話,幫助爸爸這一次。
  不,爸。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不需要想大多,這年頭誰會在乎你一、兩段肮髒的過去,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只要你幫我還完債,咱們父女就可以平安無事了,听話。
  不要,爸,我不要。
  嘿嘿,就是她嗎?不錯嘛!听說還是原裝貨?那頭一次可以賣個好价錢了!
  你們要做什么?放手,我要叫警察了。
  小姐,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要怪就怪你父親,為什么要欠我們一屁股賭債。放心好了,我們會幫你找到不少恩客,你別擔心!
  不要——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爸爸,我不是你的女儿嗎?
  為什么要帶這些可怕的人來找我?為什么不放過我?為什么?
  這儿是哪里?他們要把我帶到什么地方去?
   
         ☆        ☆        ☆
   
  京森毫不留情地揮出一記鐵拳,直往端木直挺的鼻梁上招呼過去。
  离端木的鼻尖只差須臾,不幸被艾昕給攔阻下來。
  艾昕耗盡吃奶的力气,以雙手在他背后反勾住京森的雙手,喝道:“冷靜一點,藺先生,先听听端木怎么說。”
  “放手,我要打斷他的鼻梁,竟為了搞出這种荒謬的戲碼,把她牽扯進來!端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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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節

  汶卿屏住呼吸注視著光亮如鏡面的電梯雙扇門啟開一道細縫,她假裝一個腳步不穩地撞向身旁的男人,趁其不備,她死命移動不听使喚的雙腿,躓躓顛顛地奔向廳外——“救……救命!”
  不出三步,那股來自腎上腺素的沖勁便被掏光殆盡,因藥物而發軟的雙腿令她摔倒在离電梯玄關不遠處的波斯地毯上,整個人趴臥著,披裹著的長大衣也在混亂中不知掉落何方,雪白玲瓏的身子暴露在一群同樣等候著電梯的陌生人眼前,狼狽到极點,可她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救、救救我——”為了求取同情,汶卿硬是鼓動著僵硬的舌頭,掙扎著從地上抬起臉。
  剎那間,她對上了一雙再熟識不過的眼——陳杰怎么會在這儿?
  對方似乎也在同一刻認出她來,那雙眼睛先是詫异地与她視線相接,停留在她的身上數秒后,他竟沒有對汶卿伸出任何援手而且還轉開臉,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假裝沒有注意到她求助的目光,与身旁的白發男人交談。
  汶卿受到的打擊非同小可,假如連認識的人都如此無情冷漠,她還能奢望誰會幫助她?
  那一張張好奇与窺伺的臉,都化成了嘲笑的面具,環繞著她指指點點,置身在充滿敵意、惡意的空間里,她孤獨而無助地陷入了絕望。不要,她受夠了,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這些人又是誰!
  离她最近的一名穿著中東傳統服飾的褐膚男子,以汶卿听不懂的語言,不知說了些什么,還朝她伸出手來。
  “Peaudefesse!‘混帳’不許碰我的女人!”
  褐膚男人听到這聲怒喝,手也停在半空中,以安撫的語气說著:“Doucemet!Doucemet!‘別發火’我只是想幫助她起身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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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節

  汶卿扯扯身上的小可愛,無趣地在沙發上翻滾著。
  唉,自己到底要過這樣的生活過多久?一個月?光是三天就已經讓她有度日如年的感覺。被手銬限制住的她,在這間黑色屋子里能做的事是少之又少,不見半本書、雜志的屋子里,只有觀看電視与听音樂是他允許自己做的少數几件事之一,但電視節目看一個鐘頭也迅速厭倦了,音樂放著、放著她就會昏昏入睡。
  結果,那個人不在家時,她最常做的活動,就是睡覺。
  好像把過去忙碌的工作所缺乏的睡眠時間,全在這三天里一口气給補回來似的,睡得她兩眼發昏。
  說來奇怪,她非常害怕藺京森這個人,當他在屋子里時,自己總是窩在离他遠遠的地方,牆角邊、沙發椅背后面,總之能离多遠就多遠。可是當他不在時,自己又會感到寂寞,寂寞得要死,寂寞的祈禱著不管誰都好,就是不要留她一個人孤伶伶在這棟大屋子里。
  自己是討厭他的,不知道該怎么去恨一個人的汶卿,很努力地想要去恨他,可惜母親的教誨總是在耳邊響起……
  恨一個人很不簡單,但原諒一個人更不簡單。可恨的人都有可怜的地方,你必須要讓自己忘記恨,想辦法打從心底去愛你的敵人。
  從小耳濡目染下,汶卿骨子里找不到“憎恨”這种情緒,也不曉得憎恨一個人的方式。
  母親從不恨父親的遺棄、負心,看在外人眼中,她的母親過了很吃虧又不划算的人生,但汶卿知道母親是幸福的,她走的時候面帶微笑的模樣,至今還留在她的腦海中。不管他人怎么說母親笨,不懂得為自己打算,還牽累了女儿,汶卿依然認定母親過了她始終如一的幸福人生。
  當你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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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節

  京森醒來時,屋內籠罩在一片淡淡波斯菊黃的溫柔光線下。
  他的四肢彌漫著酸痛的疲憊感,大腦也宛如隔了一層薄霧,朦朧地在彼方觀望著這個世界。透過熟悉的黑色百葉窗葉所流瀉的光線,令他可毫不費力地看清自己目前是身在家中,而且躺在自己的床上。
  壓在他腿邊的重力,是有著柔順黑色長發、雙手交臥地趴在床邊的她單薄的身子就靠著床坐在地板上。
  她側睡的臉龐泛著桃紅,緊閉的雙眼下有抹暗黑陰影,不知做了什么好夢般的,純真的雙唇帶著可愛的笑靨。
  京森試圖移動自己的雙腿,想要起身,卻把打著瞌睡的天使給吵醒了。
  揉著惺忪的眼睛,她的小臉還滿濃濃睡意,一雙大眼也茫然地半睜著,可在看到他的瞬間,立刻惊喜地張開。
  “你醒了!太好了!”
  清清許久沒有作用而喑啞的喉嚨,他低聲問道:“我躺多久了?”
  “一個禮拜了。我好擔心,一個禮拜只靠流質的營養補充,你的肚子一定很餓吧。不過許久未進食,一下子吃太硬的東西也不好,我幫你去弄些清淡的小米粥。”她興奮地跳起來說。
  為何她對自己笑得如此燦爛?她擔憂的口吻与不吝惜的關怀,看得京森有絲目眩……自己睡著的這段時間中,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還是有什么奇跡發生,讓天地异變?頭一件最讓他不解的事是——怎么她還留在這屋里?
  他也許受了傷,但沒有傷到腦子的記憶,他記得很清楚自己的的确确把鑰匙交給她了,應該在拿到鑰匙的瞬間就迫不及待地逃离他才是。
  為何不离開?
  為什么還要留在這個地方?
  自由的門是敞開的,為什么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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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節

  她一直后退,直到無路可退,只能緊貼在那一整柜文件的前面。
  京森盯著她,猶如捉到老鼠的貓儿,從她起床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經醒了,不,該說自己一直等待著她采取行動。
  她從超市回來后的臉色過分蒼白,不善于說謊的她編出的說詞,一下子就被看穿了,但京森故意不去點破她的謊言,他打電話給端木,盤問他派來的保鏢便可以知道她在超市發生的事。所以他早知道那些記者做的好事,也曉得他們對汶卿說了哪些話。
  自己的真實身份被拆穿,京森并不意外,遲早他都會讓她知道,因為這是在無計可施中最后的招數。他深知要斷絕她對自己的好感,只要揭穿他靠什么維生,就夠了。
  過去一直沒讓她知道,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理由,他只是不想自己主動說出這些真相,只是想多一秒能放縱自我地看著她、与她呼吸同一個空間中的空气、聆听她清脆的笑語,為這再簡單不過的一個理由,所以他被動地等待著東窗事發。
  “我再問一次,你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她白著一張臉,止不住顫抖的模樣,更讓他确定她來到這間密室的目的。
  “我不是說過這屋子里的任何東西,沒有我的允許都不准碰嗎?”他走近她,刻意裝出惡意的笑容說著。
  她的怯懦再明顯不過,然而她沒有逃開,很像她的作風,看似膽小,卻每當危急時,就會果敢地做她認為該做的事。
  “你……真的是軍火商人嗎?”她哽咽地說著。
  “沒錯。”
  干脆爽快的,京森承認了。
  她掩住嘴,寫滿難以置信的雙眸泛著淚光。
  “那又怎樣了?從事軍火買賣和從事其他買賣都一樣,不過是生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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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節

  汶卿回到記憶中的屋子前,馬上就察覺气氛不對。
  黑夜降臨的屋子里沒有半點燈光,入口的鐵門也沒有上鎖,一推就開,且信箱中堆積著兩、三天分量的報紙。起初,她以為京森出事了——緊張地沖到門邊,拼死的按了三分鐘的門鈴,里面沒有半點回應。
  最后,她抱著碰運气的心情壓下門把上的暗扣,想不到門應勢而開,她立刻慌張地叫著:“藺京森?京森!”
  沒有人回應的屋子漆黑一片!汶卿打開燈一瞧,整顆心都冷了半截。
  人去樓空——只有這句話能形容目前這座空洞的屋子。
  家具搬得干淨溜溜,他們曾經一起生活過的空間中,能夠留下來充當回憶的東西!一樣也不留;四面空牆孤伶伶的仿佛在訴說它們被主人拋棄了,懸挂過那幅油畫的牆面上甚至還留著釘子的痕跡,只是再也不見畫像的蹤跡了。
  汶卿不死心地走進屋子里,打開那道藏有密室的門,迎接她的依舊是空蕩蕩的房間。
  所以……這就是藺京森要留給她的訊息。
  他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的關聯,所以要切斷他們曾經共有過的一切,自己就這樣被拋下來,沒有一句通知的……
  無意間,一抹閃亮捉住了汶卿的眼睛。她走到被門遮住的牆角,看到那副曾令她深惡痛絕的手銬。
  撿起它,藺京森再也不必以這种東西將她綁在他身邊了,他早已在無形中替她的心戴上了一副永遠解不開的手銬,就算真正的手銬被他丟棄,自己心里的手銬沒有他就無法打開!
  她要去找他,不管他在哪里,她都要找到他。
   
         ☆        ☆        ☆
   
  “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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