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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幻境-納蘭容若 (已完成)

第十章 ∼驚世之劍∼

「大哥……」

「閉嘴!」蕭凌用力一掌擊在桌上,滿桌的書、筆、紙、杯,震得一陣亂響。他臉色鐵青,眼神凶狠:「你既知道我是你大哥,就不要什麼事都瞞著我,替我做決定,不要以為你翅膀硬了,就可以這樣自作主張、自以為是,真惹怒了我……」

他望著蕭遠,初時還聲色俱厲,隨後卻漸漸柔軟下來:「我還像小時候一樣揍你。」話雖不客氣,語氣卻終是凶狠不起來。

蕭遠知他性子,也不敢再堅持爭執,只得急忙轉變話題:「這些事暫且不論,如今最要緊的,是套出那絕世劍手的底細來。可恨那納蘭玉越來越古怪,以前千請不到,今日不請自來,不知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那個笨蛋打的鬼主意,只不過是救你的一條命罷了。」

忽如其來的聲音,冰冷、低鬱,輕微得恍若微風,卻又沉重得叫人如聽雷霆之吼。

蕭凌臉色一變。蕭遠厲喝:「什麼人?」

門窗依舊緊閉,房間裡似是一絲風也沒有,案前的燭火卻莫名地狂跳起來。

蕭凌張口大聲喊:「來人!」

燭火在此時熄滅。

聲音出口,蕭凌卻覺嘶啞得只有他自己才聽得見。他這才驚恐地發現,空氣中,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把他的聲音層層壓制下來。

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人可以做到的事。

滿室漆黑,這明明是誠王府宏大院落中的一間書房,房裡兩個在黑暗中的人,卻莫名覺得,已完完全全被隔絕在塵世之外。無形的壓力下,他們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彼此狂亂的心跳。

「你是誰?」蕭遠竭盡所有的意志發出喝問。

「是你們一直在找的人。」聲音似乎帶點不屑,帶點驕傲,卻有更多的遺憾:「你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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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風雨欲來

第一章 ∼帝后之會∼

「奴婢是蒔花的宮女,今早捧了御花園新採的花要送到甘泉宮裡去,見宮外跪了四五個宮女,人人都哀聲嘆氣。甘泉宮的小絹姐姐說,是皇后一大早就發了脾氣,不肯吃東西,反把幾個勸她進膳的宮女罰跪到外頭。製絹姐姐嘆息說,皇后喝令把早膳扔了,十分可惜,其中,還有幾樣是御廚新制的糕餅,又香又甜又好看。奴婢聽著動了心思,就求絹姐姐給我一塊。絹姐姐答應了,拿了一塊糕餅出來送給奴婢。」宮女怯生生地說著,偷看了性德一眼,然後低聲說:「奴婢就送給了蕭侍衛了。」

這樣的回答很出容若的意料,可是看這宮女害怕的樣子,倒又不像說謊,不由悄悄皺了眉:「皇后不用早膳,還罰宮女跪,為什麼?」

宮女心驚膽戰地說:「奴婢也不清楚,只是聽說,皇后本是楚家的小姐,世閥大族,較諸平常世族的女兒自是高貴嚴厲些。只是最近,她脾氣發得比往日多,奴婢每天送花入皇后宮,常會看到挨過罵的宮女、太監,跪在外頭受罰。」

「知不知道皇后為什麼最近脾氣特別壞?」容若問。

宮女垂下頭,聲音極低微:「奴婢不清楚。」

「妳既然那麼喜歡打聽事,妳那絹姐姐又那麼喜歡說事,妳真的不清楚?」容若冷喝一聲:「欺君之罪,妳知道是什麼下場?」

宮女駭然道:「奴婢只聽說,皇后因為被皇上冷落而生氣,自從聽說……」

她頓了頓,直至容若冷哼一聲,才忙道:「自從聽說蕭侍衛到了皇上身邊,皇后更生氣,只說,這種美貌男子,日夜隨侍君王,害得皇上不分男女大倫,最最留不得了。」宮女說到後來,聲帶顫音,跪在地上,只是哭著磕首。

她一個小小宮女,被迫在言語間論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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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干戈玉帛∼

不知從何處傳來的歌聲,與琴聲相和相應,由遠而近地傳過來。

自從分別後,每日雙淚流。淚水流不盡,流出許多愁。愁在春日裡,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裡,落花逐水流。當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愁。可憐桃花面,日日見消瘦。玉膚不禁風,冰肌寒風透。粉腮貼黃舊,蛾眉苦常皺。芳心哭欲碎,肝腸斷如朽。

聲音由模糊而漸清晰,楚韻如微微一震,指尖一痛,才驚覺,不知何時,琴弦已劃破手指。

明明是男子的聲音,但伴和著她的琴音,竟是異常婉轉悅耳,輕輕淡淡的歌聲中,訴盡了深宮寂寞、深情成空的悲涼。

明明聽到的是和太監完全不同的男子聲音,漸漸清晰,漸漸接近,楚韻如竟似著了魔一般,坐著一動不動,只是有些驚異地問出一聲:「是誰,誰唱的歌?」

「是我唱的歌!」

聲音近得就在身旁,同一時間,內殿裡面的十多個宮女一起拜倒下去:「恭迎陛下。」

楚韻如一呆,略有些僵硬地轉過身子,看到了那個成親兩年,從不踏足甘泉宮一步的丈夫。

她儘量從容地站起來,盈盈拜倒,悄悄在袖子裡把指尖扎進掌心,讓疼痛可以使自己用平靜穩重的語氣說完走過場的話:「臣妾恭迎聖駕。」

容若是帶著火氣過來的,可是遙遙聽到歌聲琴聲,走近再看到這容色清美的麗人,火氣實在發作不出來,可是要和和氣氣,又做不到。悶了半天,只得沒好氣地說一聲:「平身吧!」

「謝聖上。」楚韻如保持著皇后完美的儀態禮貌,說著老套的話,站了起來,抬起頭,望向容若。

這一對成親兩年的夫妻,終於第一次,真正地正視彼此。

容若只覺楚韻如容顏如畫,眉若青黛,唇似塗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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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千鈞一髮∼

容若穿過重重殿宇、處處院落,回到自己的寢殿。

所過之處,太監、宮女不是老遠就跑得不見影的,就是沿途跪得整個人都伏在地上,氣也不敢喘一下。

本來有笑語、有溫言的地方,只要有他走過,即刻一片肅殺,靜得落針可聞。

容若至此才真正意識到,這十多天的努力,完全被自己的勃然怒氣破壞了,再加上小絹莫名其妙的身死,不知引起了多少猜測。

在大多數人好不容易開始對自己有所改觀時,忽然又受到這樣的驚嚇,以後再想打動他們,就更難了。

容若覺得腦袋隱隱作痛,想要努力和善一點給所有人笑容,像以前那樣沒輕沒重嘻嘻哈哈一番,卻覺得疲倦得連笑都沒有絲毫力氣笑了。往日為了放鬆所有人的精神,為了打破宮庭的冷寂所努力做出來的姿態,故意戴上的小丑面具,終於是扮不下去了。

他苦澀地嘆息一聲,不再東張西望,不再努力從所有跪地俯首的人中間尋求理解,一路回到了寢宮。

進了內殿,容若坐下來就開始唉聲嘆氣,嘆了兩口氣,抬起頭,掃一眼殿內侍奉的人:「說過多少遍了,我不喜歡滿眼都是人,我沒吩咐的時候,除了性德,還有蘇良、趙儀,誰也別進來。」

太監、宮女們趕緊屏息閉氣地往外退出去。

容若又苦笑著搖搖頭,說什麼平常心,說什麼儘量善待每一個人,說起這樣高高在上的話,現在已經越來越順暢了。容若,你真的可以保證,自己一直不會變嗎?

他輕輕嘆息,衝性德說:「有沒有生我的氣?」

「為什麼生氣?」

「我去找皇后替你要個公道,最後反而和皇后和和氣氣地一塊出來了。」

「我不會因為任何事情生氣,無論這是關於對我的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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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針鋒相對∼

蘇良閉目待死,趙儀神色慘然,楚韻如卻低呼一聲,扭頭不敢看。

誰知,耳邊立刻傳來容若的叫聲:「韻如,妳來看。」

楚韻如柳眉緊皺,心中不滿,縱是那刺客其罪當死,皇帝親自動手已是大失身分,更何況竟然當她自己的面殺人,還要叫自己去看。

「韻如。」

皇帝催促的聲音不得不聽,楚韻如慢慢地轉過頭來,小心地睜眼看去,卻又驚得花容失色,立刻再次轉過頭去。

容若沒有殺蘇良,他一刀只是劃破了蘇良的衣服,露出了蘇良的整個上半身。

雖然蘇良還小,不過,畢竟已到了十四歲,畢竟也是個男人,楚韻如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子,又是在深閨中長大,於禮法最是看重的小姐,豈有不嚇得面無人色的道理。

容若走到楚韻如身邊,堅定地扶著她的肩:「韻如,禮法從權,請妳認真看一看?」

他聲音堅定而嚴厲,竟有明顯的命令味道在內。

楚韻如無奈,心驚肉跳地凝眸望去,又是驚呼出聲,被眼前的情景嚇得神色愈加慌張,臉現震驚之色,目光反倒忘了從蘇良身上收回來了。

蘇良滿身都是傷痕,裸露出來的上半身,竟找不出幾處完整的皮肉,各種各樣不同的傷口縱橫交錯,可以想像得出,當時身受者的慘痛。

楚韻如從來不曾見過這樣淒慘的情景,她雖主理後宮,有時惱怒,也不過是罰跪一會兒就罷了,真有人犯了錯,喝令打幾板子,她也不會去查驗傷口,這時見了這道道傷痕,不由陣陣心驚,脫口驚問:「這是誰e04的?」聲音裡,已有了明顯的怒意,再怎麼樣,他們也還只是十四歲的大男孩啊!

「是我做的。」

容若的回答,令得楚韻如更加震驚,愕然看著他。

容若悵然長嘆:「我的名聲如何,妳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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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母子隔心∼

容若怒極憤極,偏又發作不得,心情異常沮喪,但怎麼也不甘心。恨得極了,只好把手掌重重拍在案上,信手拿起一本不知是什麼的書,想要扔出去發洩一下火氣,卻在身邊楚韻如一聲低低的驚呼中,又把書給放下了。

他再氣暈了頭,還不至於不知道,宮牆外頭那些閃閃發亮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也懶得去考慮是那些笨蛋侍衛們藏身技巧太差,還是蕭逸有意讓他們露出形行來示威。可是,這一本書真砸出去,也不管砸的是不是蕭逸,都極有可能弄出一場刀光血影,把皇太后和蕭逸努力維持的這個局面莫名其妙地打破,弄得雙方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所以容若暗中咬牙,把書又重新摔回了桌上。

蕭逸既真的撕破了臉,也就不再同他虛套客氣,淡淡道:「皇上若沒有別的吩咐,微臣就要告退了。」口氣裡雖然還守著君臣之儀,聲音中卻全無謙卑之意。

容若長長嘆息,望著蕭逸,一字字道:「七皇叔,我知道你在爭什麼。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我並不記恨你,也並不想殺死你。在私,我自問不是帝王之才,我也沒有能力、沒有精神、沒有心情去處理那些國事;在公,當今天下,諸強爭雄,有你在一日,才有大楚國的安定一日。大楚國若沒有你這擎天之柱,只怕奇禍立至,我更不能因私利而害你。我希望我們可以有以誠相待的一日,我希望我們可以君臣不疑,我可以放心過我的清閒日子,你可以放手成你的英雄之志,母后也可以不必再為你我傷心。七皇叔,請你相信我好不好?請你不要再做那些會傷害我、傷害母后、傷害其他人,也傷害你自己的事,好嗎?」

許多話,他其實很早就想說,但是又自知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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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及時行樂∼

「韻如,韻如……」

有權在莊嚴的甘泉宮這樣肆意直呼皇后名字的人,舉國也只有皇帝和皇太后兩個人,而會不顧禮儀這樣做的,當然只有容若這個怪物皇帝了。他一路叫著進了甘泉宮楚韻如的內殿。

滿殿宮女、太監跪拜於地,楚韻如急拭了拭眼角淚痕,起身施禮道:「恭迎聖駕。」

容若眼尖,看到她拭淚的動作,忙扶住她,細細端詳,見她兩眼通紅,立時心疼起來:「怎麼了?哪個給妳氣受了?」

楚韻如微微側臉,避開他關懷的眼神:「皇上,臣妾沒事,只是不小心叫沙子迷了眼。」

容若嘆口氣,這種理由,電視裡早就用爛了。他扭頭,問跪在地上還沒起來的凝香:「是誰叫皇后生氣了?」

凝香垂首道:「方才,皇后問奴婢家鄉親人,何時進宮等事,奴婢回答之後,皇后便傷心起來。」

容若一愣,心中更加不解,便也開口問:「妳是何方人氏,何時進宮的?」

「奴婢本是京郊人氏,七年前進宮的。」

容若啊了一聲:「七年前?那個時候,應該是攝政王的軍隊剛攻下京城不久,迎了我和太后入京,又領軍去平定各地的反抗力量的時候。」

「是,當時連年災荒,民間百姓多有活不下去的。這時皇太后與陛下入京,舊的侍從不足,便徵召太監、宮女各二百人入宮。那時奴婢一家都餓了好多天,娘說,與其如此,不如送了孩子進宮,至少求個活命,便將奴婢的哥哥淨了身,與奴婢一同送來應徵。那個管事的太監說奴婢相貌漂亮,人又聰明,就收了奴婢,但奴婢的哥哥福薄,沒有被選中。」

容若驚道:「可他已經淨了身了?」

凝香忍不住落淚:「奴婢爹娘不懂這些道理,不知道要通過了考核,才會領進去淨身的,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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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花月良宵∼

楚韻如非常痛苦。

和皇帝下棋,當然是一種很難得的榮譽,但也無疑是非常辛苦的差事。

真實世界曾經有一位京劇名丑朱世慧就很常演一段專講李蓮英和慈禧下棋的念白戲,把個侍奉上位者的辛苦勞累演得活靈活現。

楚韻如做為楚家皇后候選人,當然學過如何跟皇帝下棋。

首先,棋要下得巧,下得妙,下得精,和皇帝殺得難分難捨、險象環生,然後一個巧之又巧,偶然的失誤,以微小的弱勢敗給皇帝,讓皇帝在高興之餘,又對妳另眼相看。

這些技巧,楚韻如通通都懂。只是和容若下棋的艱難,遠非楚韻如所能想像,不是因為容若的棋下得太好,而是,容若的棋實在是下得太太太爛了。

這也實在不能怪容若,現代社會,那麼多新鮮玩意,有幾個人認真學圍棋的,不過玩玩而已。可不比這個古代世界裡,琴棋書畫,都是有學問、有地位的人必修課業。

所以,楚韻如和容若之間的圍棋水平,相差的實在太遠了,就算楚韻如再想容讓,可是容若的棋子就是傻頭傻腦專往死路上撞,氣得楚韻如要吐血。

本來為了附庸風雅,為了良好氣氛,為了浪漫好看,為了迎合楚韻如,容若特地把高雅遊戲的場地選在了滿是奇花異卉的御花園。玉案石台,設了琴座,擺了棋盤,準備好了筆墨畫具,琴棋書畫全由著楚韻如即興發揮。

陽光燦爛,微風拂面,到處是奇花異草,中間有絕代佳人,巧笑嫣然,雲裳霞帔,凌風落子,原是可入畫的景色。可這佳人臉色灰敗,額頭不斷有汗水落下來,那這景致就大大不妙了。

偏偏容若還一點也不懂她的苦心,一個勁催她落子,洋洋得意,自以為聶衛平再世,李昌浩重生,外加漫畫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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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金殿大朝∼

「人生得一知己,死又何憾。」

容若太高興,喝得也太盡興了,人被性德扶住,還在擺手跺腳晃腦袋地學著電視裡的好漢,大喊著非常豪氣的話。

「你醉了。」性德冷冰冰道。

「我沒醉。」所有醉了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容若當然也不例外。他義正辭嚴地為自己分辯:「誰說我醉了,我才沒醉,剛才,我還和納蘭玉在一起吟詩聯句,還親自送了韻如回甘泉宮。」

性德挑挑眉,也就懶得提醒他,和納蘭玉聯的句,人家吟七律,他愣能回人家三字經,就更不必說去甘泉宮的一路上,這位皇帝完全是靠可憐的皇后一雙玉手扶著,才沒直接似爛泥一團,癱在地上了。

性德半扶半抱著容若進內殿。容若還在他懷裡揮手踢腳,拉長了聲音喊:「萬兩黃金容易得,知己一個最難求,我今天總算明白古人的感嘆是為什麼了。」

性德扶他坐到椅子上,直接把宮女侍月辛苦做好的醒酒茶,用最簡單有效的方法,潑到容若的臉上:「現在醒點了嗎?」

還別說,醒酒茶潑人,居然真的比一口一口喝下去更有效一點。

容若好像醒了一大半了,用袖子拭著臉,哀怨地瞪著性德:「你你你……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嗎?我就不信,你的程序是這麼要求你的?」

「程序要求我照顧好你,其中當然包括在你喝醉時,用適當的手段,讓你清醒一點。不過,這適當的手段到底是什麼,程序是不會規定的。」性德漠然的語氣,冷冰冰的話,足可讓容若氣至吐血。

不過,和無情無緒的人工智能體生氣,自然是非常不智的事。所以容若在怒瞪了性德足足三分鐘而無效之後,不得不放棄繼續虐待自己的眼睛了。更何況,今晚真的太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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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練武之苦∼

當皇帝固然有不得不去理事治國的煩惱,不過也是有好處的。

比如在大朝之後,可以安安心心、舒舒服服地坐在他的龍椅上,吃滿桌的好東西。而且一概香噴噴且熱騰騰,絕不會把已經冷掉的早膳又重新拿到容若面前來。

雖然容若有心宣傳一下勤儉節約的重要性,不過,面對個人的享受,他可悲的自制力和高尚情操一起敗下陣來,乾乾脆脆就把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拋到一邊去了。

當然,皇帝毫無風度、據案大嚼的時候,為了不讓那些太監們受刺激太過,引發什麼心臟病啊!腦溢血啊!好心的皇帝,一向都是讓他們全都退得老遠,只留性德在身邊。

難得這一次,他居然真的勤力了起來,一邊享用他這遲來的早膳,一邊用沾了油污的手慢慢翻看下朝後沒多久就由太監送過來的抄本。

是蕭逸把那一大堆讓容若頭大如斗的奏折迅速批閱,做出最適當的指示後,令人重抄了一份,送給容若看。

還真是執行皇帝的指示不過夜啊!

容若起初是吃個七八口東西,就瞄兩眼,再然後,就是吃個兩三口,也要看個兩三頁了,到最後,完全就是一氣看下去,連那樣美味的御食都忘了享用了。

縱然容若本身不是很懂政略,看過之後,也不得不承認蕭逸的每一份批覆,都是言簡意賅,針對性強,處理更是非常得當,好到容若愣著眼睛想半天,完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法子了。

更難得的是,蕭逸的批覆清晰明瞭,同樣也是古文,可就是淺顯易懂多了,一點也不繞圈子。

而這一切的公務處理,這些讓容若頭疼難忍,聽都不能全聽明白的國務,蕭逸完全是在半個時辰內處理完,讓人重抄,直接遞進來給容若看的,感覺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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