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是個又干淨又漂亮、只不過指甲里有點泥的小美人。
這兩個人本來絕不可能是一個人,可是小方相信自己這次也絕對不會看錯。
“我認得你。”小方說,“我已經認出你來了。”
“你當然應該認得我。”這個女孩子連一點否認的意思也沒有,“如果你不認得我,你不但是個王八蛋,簡直是一條豬,死豬。”
她在笑,好像是一個小女孩在跟一個很要好的小男孩開玩笑。
但是她的眼睛里卻完全沒有笑意,連一點開玩笑的樣子也沒有。
“剛才我說過只要我一放手,這條小虫立刻就可以把你吸成個人干。”她問小方,“你信不信?”
“我信”
“你想不想要我放手?”
“不想。”
“那么你就先放開我。”這個女孩子用光滑柔軟的下巴輕輕磨擦著小方扼著她咽喉的手,“這樣做,很不舒服。”
小方也在笑,因為他不但已經認出了這個女孩子是誰了,而且有很多本來想不通的事情,現在也已經想通了。
——這個女孩子在附近,獨孤痴無疑也在附近。
——獨孤痴是班察巴那的對頭,很可能就是班察巴那認為最可怕的對頭。
——那個穿劍靴的女人,無疑就是班察巴那派出來刺探獨孤痴行蹤的人。
——不是刺殺,是刺探,因為班察巴那派出來刺探獨孤痴絕不是件容易事。
——縱然只不過是刺探,卻被刺殺在這個女孩子的劍下。
殺人的利劍已被擊落,致命的毒虫卻仍在她手里。
小方仍在笑,這個女孩子卻不笑了,用一雙發亮的大眼睛瞪著小方:
“我剛才說的話你听清楚了沒有?”
“我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