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匹快馬上的七十名戰士,想必都已抽箭上弦,拔刀出鞘。
卜鷹仍然毫無舉動。
對方不動,他也不動,他比他們更能等,更能忍。
小方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卜鷹卻又向他舉起了酒杯。
“我保證他們絕不會沖過來的,情況未明,他們絕不敢輕舉妄動。”
他又舉杯一飲而盡:“我們至少還有時間再喝三五杯。”
他只喝了一這一杯,又是一聲胡哨響起,加答忽然沖入了帳篷,嘶聲說:“來了!”
卜鷹的杯中酒又已斟滿,滴酒不濺,只冷冷地問:一誰來了?”
“衛天鵬來了。”加答顯得有點緊張,“還有六個人抬著三頂轎子跟著他一起來了,已經從西面進入了營地。”
“來的只有這几個人?”
“其余的人馬已經把我們包圍住,來的卻只有這几個人。”加答道:“他們說要來見你。”
卜鷹淺淺地啜了一口酒:“既然有貴客光臨,為什么不請他們進來?”
帳篷外忽然有人冷笑!
“既然知道有貴客光臨,主人為什么不出來迎接?”說話的這個人聲音尖細,就像是一根根尖針刺入耳里,“卜大老板的架子也未免太大些。”
卜鷹冷冷道:“我的架子本來就不小。”
他揮了揮手,加答立刻將大帳掀起,帳外燈火亮如白晝,遠處閃動著刀槍劍戟的寒光,歡唱聲終于停止,駝馬不時惊嘶,寒風陣陣吹來,冷如刺骨鋼刀。
一匹高頭大馬、三頂綠絨小轎已到了帳外。衛天鵬高坐馬上,腰畔有刀,鞍旁有箭,箭仍在壺,刀仍在鞘,殺气卻已盡出。
剛才說話的不是他。
剛才說話的聲音是從第一頂轎子里發出來的,現在人已下轎。
一個獨臂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