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梁上人含笑道:“我路經此地,程七弟恰巧正在尋人為繆兄解圍,我便立時赶來,想不到卻是一場虛惊。”
他目光僅僅掃了“華山銀鶴”一眼,便立刻接道:“這位想來就是當今華山劍派中僅有的三位‘銀衫劍客’的‘銀鶴道長’了,道長急人之難,一如自己,梁某好生佩服!”
語音微頓,目光立刻轉向“亂發頭陀”,接著含笑道:“大師神力惊人,豪邁絕倫,梁某更是敬服!”
目光立又轉向胡之輝,道:“胡兄為毛公辦事,可稱全心全力,但卻做錯了許多,在下實在遺憾得很,要教胡兄為此付出一些代价。”
他再轉向“繆文”,含笑道:“杭州城中,此刻熱鬧已极,我事先也未想到會有那么多武林英雄赶到杭州城去,繆兄如要動身,此刻已可走了。”
他滔滔不絕,根本沒有給別人說話的時間,但是他自己也沒有說一句廢話,在這片刻之間,他已將每個人的身份俱都說出,又在輕描淡寫之間,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言語神情之得体,卻又使別人絕對不會為了沒有說話的机會而惱怒。
“華山銀鶴”含笑謙謝兩句,心中卻不禁暗歎,忖道:“九足神蛛果然名下無虛,”“亂發頭陀”亦自莫名其妙地放松了手掌,將胡之輝摔在地上,向梁上人道:“你可是要對付他么?”
梁上人微笑一下,道:“在下正要請胡兄去好好享上几天清福,然后還有借重胡兄之處。”
他手掌一揮,立刻有四條勁裝大漢,將惊魂未定,全無斗志的胡之輝綁了起來。
梁上人目光掃處,微微一笑,道:“此間既已無事,在下卻還有事料理,只得先走一步了。”
此刻這奇异的帳篷外雖然仍有倘佯著的駝馬,但那奇异的蒙面老人,蒙裝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