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開封府的神槍汪魯平,有子忤逆,他欲正之家法,閣下又有什么權利干涉?”
“人命得之于天,老子有什么資格殺死儿子?”仇獨不平地想著,終于,他不耐地叫道:“姓柳的,住嘴!”
靈蛇毛臬冷笑道:“姓仇的惱羞成怒了,是不是?”他將聲音放得更刺耳,道,“可是還有比這些更卑鄙的事呢!”
“河北保定府的离魂圈諸葛一平無意中得罪了你,被你逼得無地容身,逃到開州縣外的八公橋,埋頭一忍。”
靈蛇毛臬冷笑著道:“想不到你還要赶盡殺絕,到八公橋去將他大卸八塊,死狀慘不忍睹,我說姓仇的,你也未免大毒了吧!”
“諸葛一平魚肉鄉里,結交官府,為非作歹,此人不死,簡直是毫無天理了!”仇獨自思忖至此,卻听毛臬又冷笑道:“就算諸葛一平与你有仇,他的妻子与你又有何仇?你不但殺了他,還將他妻子剝得精光,吊在樹上,恣意嘲弄,我說姓仇的,你簡直卑鄙得像條沒有人性的畜牲。”
“諸葛一平的妻子在保定府引誘良家婦女,逼良成娼,這就是她的報應。”
仇獨暗地將對方訴說的自己的罪狀,一一辯白,等到他确切地認為自己是毫無過失的時候,他的心理更泰然了。
于是他嘲弄地向靈蛇毛臬道:“就算我所做的這件事是卑鄙的,可是這遠比不上你姓毛的在衡州所做的那樣事的万分之一。”
他冷笑著,用馬鞭的鞭梢指著毛臬,道:“姓毛的,你若是以為你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覺,那你就大錯了!”
“汪一鵬,汪一鳴,”他用鞭梢指著置身右側的河朔雙劍,又回過頭,指向林琦箏,道:“還有你,你們都要記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廢話少說!”汪一鵬厲喝著,身形突然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