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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邪王 - 莫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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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逃命的本領,水靈兒可說是逃遍天下無敵手!
所以當她被人人聞之喪膽的邪王楚殷追殺時,
易了容的她依然可以逃之夭夭,順道沿路看風景~~
但錯就錯在,她性好正義,路見不平就想挺身而出,
結果就這麼被窮追不捨的邪王給逮個正著!
他不但讓她嘗到了地獄的滋味、封住她的輕功,
還故意跟人說她是他的娘子,以便挾持她……
既然如此,她也不能平白被他在口頭上佔便宜,
不但拚命白吃白喝又白住,就算吃不完也要兜著走!
可沒想到一個不小心,弄假成真,兩人當真圓了房,
這下子她只好吃干抹淨,快快逃命去也!
豈料楚殷不肯善罷甘休,追著要她當他的娘子,這這……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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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明月當空的夜晚,森林靜謐而詭異。

  湖面如鏡,狼牙月的倒影躺在湖面上,沉睡著。

  一抹黑影掠至,在湖面上蜻蜓點水,畫出一圈漣漪後,飛越至岸邊的草叢裡伏蹲,只露出一對皓月明眸,隱藏在黑暗中,緊盯著來時路,屏氣凝神,注意任何的風吹草動。

  蟄伏在草叢裡的那張男人面孔,線條嚴肅而剛硬,一雙骨碌碌的眼睛卻靈活水亮,慧黠中閃著頑皮,與那張嚴肅有餘的面孔完全不搭。

  沒人想得到,這個男人實際上是水靈兒扮的。從頭至腳的男人裝扮,讓追殺她的邪王,誤以為自己追殺的正是仇人段御石。

  七七四十九天了,逃了這麼久,應該甩掉對方了吧?

  不是她水靈兒愛自誇,她雖沒有絕世武功,也沒有唬人的名號,但說到逃命,她可是頂尖高手!

  這輩子累積的逃亡紀錄裡,尚未被人追上過,連師父都誇她逃跑功夫了得,一絕冠天下,無人比她強,光是這一技之長,就讓她逃遍天下無敵手。

  她這次的任務,是扮成段姊夫的模樣,蒙騙邪王來追殺,好讓這人遠離段姊夫,免得兩個江湖高手互相廝殺。

  在此同時,大師姊會帶著段姊夫回北方仙山,所以她得把邪王引到江南,待距離拉得夠遠了,便可找機會脫身。

  邪王絕對追不上的!她這麼告訴自己,但一顆心卻惶惶然,猛拍打著慌亂的律動。此刻的她又餓又累,不安像一張無形的網,逐漸擴大,幾乎要吞噬她的毅力。

  苗疆邪王的名號果真不是蓋的,倘若是一般江湖人士早就放棄追殺她了,但此人卻難纏得緊,活像地獄來的索命鬼使,對她千里窮追,日夜不停。

  她逃三天三夜,對方就追三天三夜,當她休息時,對方還在繼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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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她好像睡了一覺似的,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當渾沌的腦袋瓜裡的記憶逐漸清晰時,水靈兒終於想起來自己是怎麼昏倒的。必須趕快逃——快逃——

  「哎呀!」

  咚地一聲,腳才落地,她連站都站不穩,就整個人往前撲倒,直接親地板去了。

  「該死的!怎麼回事——咦?我的腳?我的腳不能動了?」她驚恐的發現,自己兩隻腿失去知覺,使不上力,也動彈不得。

  這還得了!腿不能動,她就使不出輕功,沒輕功等於是斷了翅膀的小鳥,飛不上天空。

  那雙腳,穿著黑布靴,她的視線沿著白袍緩緩往上,與那居高臨下的冷眸對上。

  慘了!水靈兒心下叫糟。

  楚殷眉頭微擰,眼中有著疑惑。「被我的黑蛇咬到,還可以動的,你是第一個。」

  她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下半身失去知覺,是因為那條小黑蛇。那黑蛇,是這男人抓住她的奸計,而她之所以還能動,是因為及時吞下了丹藥,但不足以解除黑蛇的毒性。

  「你想幹什麼?」

  他沒回答,僅是淡淡勾起唇角,彷彿很享受她狼狽的模樣。

  「我警告你喔,要是你敢——唔!」她吃痛悶哼,再也說不出話,因為背上的腳正無情的踩著她,並施力折磨她,彷彿要把她肺裡的空氣全踩出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當你惹上我,就該有所覺悟。」踩在她背上的黑布靴,更往下壓一吋。

  她幾乎不能呼吸了,感到肋骨幾乎要斷掉,胸腔痛苦的壓迫,令她臉色發白、唇色泛紫,連一口氣都吸不上,額上的汗更是一滴一滴的掉。

  這無情緩慢的折磨,令她唇瓣微顫,心知這回躲不了了,只好緊閉雙眼,等著承受那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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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終於~~

  真的,終於~~

  她終於可以好好坐下來,面對一桌的美味佳餚,實實在在的祭拜自己的五臟廟。

  沐浴淨身後,她換下了大紅的嫁衣,改穿輕便的青衣布衫,一頭剛梳洗好的長髮,她也懶得等它風乾,就任其披散在肩上。

  打開內房門,前廳的飯桌上已備好吃食,她衝到桌前,二話不說就抓起碗筷,狼吞虎嚥吃將起來。

  與她具攻擊性的吃相比較之下,他則是文雅的,一口飯,一口菜,連喝杯茶都是不疾不徐,有條有理,不像她,像個餓死鬼,能塞進嘴的絕不客氣。

  為他們張羅飯菜的大嬸,是這家客棧的老闆娘,瞧水靈兒吃得急,禁不住向楚殷提醒。

  「客倌,可別讓您的娘子噎到了啊。」

  「噗!」水靈兒聽得噴飯,原本雙腮鼓鼓的食物,全噴了出來。

  「哎呀,瞧瞧,才剛說完就犯著了呢。」大嬸忙用布巾幫她擦擦嘴兒。

  「咳……咳咳……」她是因為聽到娘子二字才噎到的好不好!

  「娘子,吃慢點,沒人跟你搶。」

  楚殷伸手輕輕拍她的背,淡揚著溫婉斯文的淺笑,害她傻了眼,見鬼似的瞪著他。

  那神情完全不染一絲邪氣,俊朗的面孔泛著溫和的線條,先前的冷漠陰沈已不復見,在她眼前的,是一位俊朗儒雅的謙謙君子。

  光是這個為她順氣的舉動,已經夠嚇人的了,再加上這一聲娘子,可讓她的下巴幾乎掉到地上。

  「兩位剛成親對不對?」

  「不——」

  「是的。」沒給她應答的機會,楚殷直接把話搶了去,同時一手覆蓋住她的柔荑,對大嬸補了一句。「三天前成的親。」

  這動作,看似柔情密意,實則警告意味十足,不准她亂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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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是她多心嗎?她怎麼覺得好像有一雙怨懟的視線,在看著她?

  水靈兒明顯感覺到趙明月和她的丫鬟,對自己的態度十分冷淡,而這冷淡,只會在楚殷不在時才會表現出來。

  在船上沒什麼事可做,有時候無聊極了,她想找人說說話,但不管是趙明月或青兒,對她都不太理睬,她壓根兒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人家了?她自認人緣還不錯,也不會顧人怨,就不曉得趙明月是哪根筋不對勁,老是給她白眼瞧。

  也罷,既然人家不想理她,她犯不著非得要跟她們說話嘻笑什麼的。

  船隻持續一整日的晃蕩,江水湍急,波浪大,用過晚膳之後,水靈兒開始感到不舒服,因為她暈船了。

  到了半夜,她怎麼睡也睡不著,決定到甲板上透口氣,希望藉著涼風,可以舒緩一下反胃的不適感。

  她坐在甲板上,背靠在船桿旁的木桶,迎著涼風,感到有些昏昏欲睡,卻因為眼前光影的晃動,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睜開眼睛,赫見船尾出現了幾艘小船,心下禁不住訝異。

  藉著微弱的月光,她瞧見小船上的人,有的臉上有疤,有的塊頭壯碩,個個手上都帶有兵器,看起來來意不善,八成是劫船的強盜,而且為數不少。

  幸好她所處的位置正好被大木桶擋住,而且十分隱密,所以那些人沒發現她。

  在那些人摸上船之前,水靈兒沒有多想的立即抄起一個木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下丟去,只聽得底下悶哼一聲。

  「被發現了!大家上!」

  當她扔出第二個木桶時,這回對方已有防備,木桶霎時被一剖為二,同時有個人影躍上甲板。

  那是一個光頭男人,手上拿著亮晃晃的彎刀,長相凶神惡煞,鼻樑上穿著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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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他的背,不斷滲出血水,再這樣下去,就算吃了大還丹,遲早還是會失血至死,而且是慢慢的死。

  不假思索的,水靈兒立刻把自己的袖子撕破,充當布條綁在楚殷的傷口上,並苦思接下來該如何安頓他。

  「不能讓他躺在這裡,晚上露水重,溫度低,又難保不會遭受狼呀豹的來攻擊,得找個安全的地方才行。」她自言自語道。

  為他包紮好後,她在附近找來枯樹葉和蘆草,覆蓋在楚殷身上,藉此掩蓋他身上的血味。

  「哪,你在這裡好好待著,我去找東西來拖你,要不然你這麼重,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真拖不動你。要是徒手拖你,等到把你拖到安全的地方,你沒死,反而我先累死。」

  她有模有樣的跟他說話,其實也不是真的說給他聽,畢竟人昏過去了,怎麼可能聽得到?水靈兒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同時也藉說話壯壯膽,畢竟現在夜黑風高,他們卻在杳無人煙的荒郊野外,她又失去了輕功,感覺怪恐怖的。

  「我很快就回來,你千萬撐著,可別死了喔。」最後這句話,她是真心真意的,因為知道他聽不到,所以不自覺流露出關懷的溫柔,然後才站起身,速速離去。

  待她離開後,那雙原本緊閉的眸子,緩緩睜開。

  其實,他一直是醒著的,只是一時傷重,體力不濟,想要閉目養神休息一會兒,並心知肚明,以自己目前的情況,就算要制伏她、不讓她逃走,仍是綽綽有餘。

  只不過,他不打算留下她。因為在洩漏了行蹤後,相信會有更多漢人尋來,妄想拿下他這顆項上人頭去領賞金,那麼到時候他將無法保證她的安全,因此他決意放她走,免得她留下來隨時有送命的可能。

  然而,他想不到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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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楚殷醒了,她也放心不少,倘若他再繼續昏迷下去,她便一籌莫展了。

  照顧了他兩日,本來她是打算等他醒來,傷勢穩定了,確定沒事後就離開,不過他始終虛弱,時睡時醒,她便不忍心留他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中,萬一遇上了狼群猛獸,以他目前的狀況,哪還有體力自保啊?

  「喏,你傷勢剛穩,需要多吃點東西好補充元氣,我出去找了大半天,也只能爬樹採摘些野果。」

  她將果實遞到他手裡,自己也吃了幾顆。

  楚殷看著手上的野果,卻沒動。

  「吃啊,你怎麼不吃?雖然有些酸,但味道還不錯。」

  那抬起的目光,注視著她。「為什麼救我?」

  她頓了下,也望著他,然後斜斜一瞄,輕哼。「我才不像你們,管他什麼苗人、漢人、蠻人、番人,或是阿貓阿狗的,就算不是人,我也會救。」

  師父曾教導她們三個徒弟,天下萬物,不分尊卑貴賤,都值得愛惜,即使是一隻小小的螻蟻,也必然有它存在天地間的價值。

  她謹遵師父教誨,銘記在心,此外,當然還有一個大大的原因啦!

  慧黠的美眸轉著古靈精怪……

  她救了他,就是他的大恩人啦!

  受人點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依她觀察,姓楚的恩怨分明,如果自己對他施的恩惠越多,他就欠她越多,萬一哪天他和段姊夫正面對決,她便要求他報恩,不准殺段姊夫,否則他就是忘恩負義。

  思及此,她更覺得非留在他身邊照料不可,最好讓他感動得刻骨銘心、痛哭流涕。

  楚殷聽了她這段話,沒作聲,而是沉思著。

  水靈兒則是因為打定當他恩人的主意,所以笑容更為和藹可親,對他的照顧也更加周全慇勤了。

  「渴不渴?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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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夜深入靜,好夢正酣。

  本該是熟睡的時刻,卻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心癢難熬……

  咦?心癢?她在心癢什麼?睡覺睡覺!

  朦朧之中,她輾轉反側,彷彿體內有一把火在燒著,令她臉紅耳熱,騷動難耐,似乎需要什麼來安撫一下。

  迷迷糊糊中,她從地鋪爬起,鑽進了某人的被窩裡,而某人,詫異的盯著她,在黑暗中,依稀能見到那雙俊眸裡閃著灼亮的湛芒。

  「這床你一個人佔去不公平,總不能老叫我打地鋪吧?」她語帶不平,一雙眼兒顯得醉茫,但她自己不曉得。

  對她突然的抗議,他默不作聲,只是靜靜的望著她。

  見他不反對,她就更加大膽的佔去他半邊床,帶點兒耍賴,帶點兒嬌懶,一碰觸到他的胸膛,不知怎地,她有點兒身不由己,想要更親近他,而她,也真的做了。

  一雙玉手,隔著衣料觸及那硬朗的胸膛時,禁不住好奇的上下撫摸,探索著男人的身子,跟女人到底有什麼不同?

  驀地,一隻大掌攫住她不安分的柔荑,緊緊握住,似是她的舉止撩撥了某根危險的弦,繃得很緊。

  抬起的美眸,水汪汪的睇他,窗縫透進的月光,照出她的嬌顏。

  她目光迷離,眼神嬌媚,帶著無辜的挑逗,令人驚艷,令他緊盯不移,下巴繃緊。

  她望著他,突生一股衝動,忍不住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不料,這麼做,反而讓她感到體內有什麼東西彷彿被喚醒了,更為飢渴,想要的更多,既然這次他沒阻止,她索性爬上他的身,啾啾地親起來。

  她不曉得自己為何這麼做,只覺得好像唯有如此,才能解決口乾舌燥,滿足體內不安分的騷動。

  不過,她畢竟是第一次,也不曉得從何下手,動作生澀,連如何脫他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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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水靈兒猜得沒錯,趁著天色漸暗的時候進入賊窟,果然是最好的時機。

  山賊們今日搶了一大票,肯定會大肆慶祝,因此她沿路走來,眼睛看到的,儘是山賊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景象,耳朵聽到的,儘是吆喝歡慶之聲。

  她暗暗稱奇,從外面看,只會覺得這是一座普通的山,卻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在這環山濃蔭之中,藏了個這麼大的山寨。

  她一邊走,一邊暗暗記下位置。

  逃命最重要的,便是熟記路線,並且觀察要細膩,什麼對自己有利,什麼對自己不利,都要判斷出來,表面上看似好奇張望,其實腦袋瓜裡飛快的轉著。

  她思忖著,等到自己救出那些人後,待邪王依循她留下的痕跡來到這裡,還怕不把這山寨窩搞得雞飛狗跳嗎?而她到時候早已逃之夭夭。

  想到得意處,她不由得暗暗竊笑,真是一舉兩得啊!就不知那些被俘虜的男女,到底被關在哪裡?

  「喂,等等。」她叫住那個帶路的山賊。

  「夫人怎麼了?」山賊客氣地問。

  「我要先沐浴更衣。」

  「呃?」

  「你們這個地方又遠又難找,我走了好幾天的路,全身都髒兮兮的,這樣就去見他太丟臉了。」她裝出小女孩兒家的羞澀。

  男子恍然大悟,心想畢竟是姑娘家,想要打扮打扮之後再見心上人,也是人之常情。

  雖然大當家的已經有個夫人了,但三妻四妾哪個男人不想?而他乘機巴結一下未來的二夫人,定有好處沒壞處,忙笑嘻嘻的點頭。

  「是,是!夫人想沐浴、換新衣,沒問題。」

  水靈兒慶幸自己運氣不錯,遇上一個好騙的山賊,其實她是打算藉沐浴更衣之機開溜。

  現在,山寨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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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殺她?

  他辛苦追來,當然不可能殺她,即使氣怒攻心,但他絕不會傷害她!

  段御石是他的仇人沒錯,但他的憤怒,卻是來自於妒火。

  休養了三日後,他立刻循線追來,一心想找回靈兒,當他終於發現她留下的蛛絲馬跡後,他心急如焚,一想到她被山賊抓走,不由得著急,當下迫不及待的趕來救她,一聽到她呼救的聲音,便火速衝進來。

  可她為了這個男人,連命都不要了,甘心為對方犧牲性命,堅定守護的決心,令他雙手緊握成拳,下巴繃緊,一對眸子像要噴出火來。

  蘇容兒很慶幸,相公又救了她一次。

  師父曾說,她有三次劫難,第一次,她落崖,被相公救起,也因此與他結緣,第二次,她剛才差點死在邪王掌力下,相公為了她,受了邪王一掌。

  幸虧段御石內力深厚,自知逃不過楚殷的這掌,當下即以內力化去七成,只受了點內傷,尚不礙事,但他滿心疑惑,感覺楚殷這一掌並不紮實,否則即使化去七成,剩餘的三成仍能讓他吐出一口血,除非……邪王有顧忌。

  稍一思考,他便明白了,邪王若非有傷在身,就是剛復愈。

  楚殷重傷剛復原沒多久,無法盡施全力,這一掌打下,他自己也受到段御石內力的反彈,暗自運氣吐納。

  「相公?」

  「我沒事。」段御石握了握她的手,安慰憂心忡忡的妻子,溫柔的目光,在看向邪王時轉為凌厲。「他有內傷,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話刺激了楚殷,神情更為森冷,怒熾的眸子,像是闇夜裡發光的蛇。

  水靈兒和蘇容兒都倒抽了口氣,因為眼前的景象令人駭然——

  邪王的身上出現了數條黑影。

  是劇毒苗蛇!

  一條一條的苗蛇,蠕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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