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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轉貼]混沌.棲溯資 作者:雲亦 (完)

第七章 ~生機~

如果門內的是能相擁痛哭的兩人,那門外的就是泣不成聲的三人。

「哥……」安雅掩著臉哭泣,直接伏在兆緯的胸前低聲落淚。

兆緯閉上眼,撫著安雅的頭安慰著,隱忍著淚水是把心痛往肚裡吞。

而連則是握緊拳頭靠著門簾,頭靠在手上,半掩的髮絲蓋住了臉,但卻遮掩不住他激動的情緒。

他們,幾乎是從頭把所有事情聽到尾,在雲蕭那一句「至少要死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時,如果不是奇因斯擋在門口阻止,示意他們時機不對的話,或許,他們早已按捺不住衝了進去。

「哥,我們……這麼……這麼不值得信任嗎?為什麼……為什麼雲蕭都不肯告訴我們?」安雅低聲的泣語。她從來沒想過,事情竟會演變到這種難以掌控的地步。

「妳知道他不是這樣的,安雅……」兆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只是……不想再讓我們擔心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安雅低下頭。她是女孩子,這種細膩的心思她比所有人都明白,只是……也比所有人都不捨。

「他這樣子才會更令我們難過!」連憤聲的大吼,為自己的疏忽感到憤怒,為雲蕭的隱瞞感到悲哀。如果不是今天這個偶然,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就這樣消失在所有人面前?是不是真的就乾脆死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就好?

摀著嘴,他不敢想,也不想想,但為什麼……那種死亡的畫面卻輕易的流竄進腦海裡?

一聲著急的大叫從房內傳出,縱使只有一半的認知,縱使他完全感受不到自己情緒的起伏,但太多的情緒一次湧上,對於雲蕭現在的身體而言,根本就是不堪負荷,十天以來頭一次,他,竟讓自己昏了過去。

「雲蕭!雲蕭,你怎麼了?不要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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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白咰~

我的名字叫白咰。

性別:這個我很確定,我一定是公的。

年齡:「看起來」應該是二十四到二十六吧!

興趣:沒啥特別嗜好吧!就是每天到處走走到處晃晃,反正時間多嘛!

特殊專長:吃喝拉撒睡,不知道可不可以併入喔!

我,白咰,應該算是個貨真價實的「人類」,但不知是我名字太難叫還是大家都有失憶症,總之人們比較習慣叫我仙人、賢者或是道士(個人觀點以為我比較像閒人、閒著、懶得做事),名字嘛……不過就是一個稱呼而已,所以我也就隨便他們叫,久了,連我自己都差點忘了自己叫什麼了。

這說到時間,其實有一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那就是我到底幾歲了?

我應該是活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至於多長,老實說,我也不記得了,印象中數到一千我就懶得再數了。

但是,如果一個世界的重來算是一次生物大滅絕的話,那我應該可以算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一群生物了,因為我好像從世界滅絕前就已經存在了吧!(覺得自己很像打不死的蟑螂)

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人類可以活這麼久?我只能回答你,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沒辦法,雖然我隱約記得我會活這麼長久有一個原因在,但活的太久,很多事情很多因果,我已經不怎麼想得起來了,或許它還在我的記憶裡吧!但是時間太長,記憶太多,很多事情已經淡了。回憶的憶起,是需要一點刺激的。

但有一點我倒是還記得挺清楚的,那就是和我一樣──一樣是在世界滅絕前就存在的生物──有一群。

這一群有多大?有多少人?散在哪些地方?我還是只能回你「不知道」。

你一定覺得我很奇怪,一問三不知,這樣的人怎會被稱做仙人、賢者?

我只能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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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請求~

活了幾千幾萬年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學的都學會了,偌大國土裡,要找到他想找的人對白咰而言一點也不困難,只是……

「親~~愛~~的~~小~~奇~~奇~~啊~~」遙遠的彼方一個人影就這樣跑了過來,攤開手從大街的另一頭直逼而來,姿勢之欠扁、行動之噁心,果然令奇因斯毫不猶豫的當場「賞」了來人一拳。

「砰!」的一聲,這一拳不偏不倚的砸中來人的鼻梁,痛的讓他是蹲下了身。

扁了人以後才錯愕自己揍了人,看著自己的拳頭又看著地上痛叫的人,奇因斯有點擰起了眉頭。世上能讓他有如此「迅捷」的「反射動作」的,應該只有「某人」了。

「你打的真是毫不猶豫耶!」凱凱拉在一旁簡直快笑到斷氣了。天啊!這麼多年了,他這習慣原來還沒改啊!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那人摀著鼻,瞪著眼,大聲叫痛,不用聽清楚也知道他在抱怨奇因斯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

「反射動作非我所願。」真的是他,看清來人,奇因斯的眉頭鎖得更深了。

凱凱拉笑死,白咰氣死。天地良心,原來這種東西還可以訓練成「反射動作」的啊!

「泥個麻巒星的,虧嘔怎麻痛你,你子麻卡以則樣對偶……」(你個沒良心的,虧我這麼疼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奇因斯冷笑,「也不想想是誰訓練的,還好意思抱怨?」

「偶迷幽信率你搭嘔……」(我沒有訓練你打我)

「……容我更正,可我不是用打,是用揍的……」奇因斯正經八百的說出這話,差點沒讓凱凱拉笑暈在地。天啊!重點不是在那吧!

白咰氣結,好樣的,這死小子的個性還是沒改,果然是活生生把他給氣到爆。

「好啦好啦……」凱凱拉笑著走到了白咰身邊,「我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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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指引~

若用八個字來形容雲蕭身體的狀況,那大概就是「時好時壞,生死邊緣」了吧!

那,的確是一種非常奇妙的狀況。

雲蕭體內的元素一直處在生命閾值和反應閾值之間,上上下下起伏不定,最高的一點在兩個閾值間的中間值,最低的一點是幾乎逼近生命閾值。清醒的時間多,但昏迷的時間也不少,很明顯,雲蕭的狀況絕對不能用「放任」兩個字來讓它繼續下去。

所以本家人和馮亦很急,急著招來所有能人、隱士,急著把所有偏方密法全都給用上,急著對外廣招方法解救,但全都無用。

現在,他們唯一的希望只剩下白咰這個傳說的仙人、賢者了,所以一聽凱凱拉說他們把白咰給找來了,所有人是全都在第一時間內衝回了本家,為的,就是求那一線的生機。


以白咰他們的世界而言,像白咰這種看得到的能看,看不到的也通通都能讓他看到的人來說,人們,稱這種人叫做「能見者」,意思便是他們能見別人肉眼看不見的東西。

而像雲蕭這種不需要動用到任何元素就可以窺視他人內心想法的,人們,則是叫他為「能聽者」。

沒錯!雲蕭是「能聽者」,這一點,是他們所有人後來才發現到的一件事情。

馮亦一直有一點覺得很奇怪,理論上而言,在多方的訓練下,他對「術」的使用應該是非常敏感的,尤其是對加諸在自己身上的術,基本上,應該只要一點點小小的波動就會引起他的注意才對。

而窺心術本來就是人類發明的東西,使用的時候自然免不了元素的浮動,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卻完全沒有發現到雲蕭對他使用窺心術?

開始,他本以為是自己對雲蕭太過放心,以致於完全忽略了那層可能性,所以才會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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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道別離~

靜夜裡,月不亮,星不明;點點燈火顯孤寂,萬般無奈……是別離。

走廊上,一道道的燈火開始漸漸的暗了下來,主屋外,三三兩兩的巡邏走路聲經過。聲音,變得寂靜;空間,變得安靜。

黑暗中,一個人影緩緩的睜開眼,拉開被褥,慢慢的,慢慢的,從床上走下,這種橋段形容常在小說裡頭看到,只是他並沒有想過,居然也會有自己親自去實踐它的一天。

做了一個不知是笑還是哭的表情,靜靜的環視著這四周的一切,縱使黑夜漆黑的讓四周灰暗,縱使他只有一隻眼睛能看,但他還是眷戀的環顧這一切,他必須把這裡的每一景深深的映在腦海裡,只因這一次,他只能毫不猶豫的向前走。

積極一點的說法就是他還想活下去,他還年輕,對於死亡這種事情,他不可能將它看得如此豁達,就算沒有太多的理想抱負,就算沒有很多的希冀願望,他還是希望自己活下去。存活,何嘗需要太多的理由,他就是想活下去而已,就算這個可能性很小很小,但他也是希望能去做做看。

他想活下去,很想很想,可是,他絕對不要拖著馮亦和本家人來陪他做這種機會渺小的事情。

他知道,只要他一個點頭,馮亦會誓死跟隨,連會相陪到底,安雅跟兆緯也會一路相伴,幾乎是同時傳到他心底的心聲讓他感動,但也讓他無奈。

他們,個個都是身兼重職,三個是國家政要,一個是掌管所有人安危的領袖。於公,他不能這樣做;於私,他更不想讓他們陪著他走。

是!他是有私心,有覺悟,所以他也知道,這一趟,他的失敗一定會比成功大。

最有可能的就是他會死在半路,不用到什麼白玉山,不用取什麼冰淚結晶,他根本活不了那麼久。

這次旅程,講好聽一點,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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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棲溯 第三集 作者:雲亦

第一章 ~山外有雪~

白玉山,耶克魯中央國境內最出名的一座山,原因:雪降四季,終年不停。

明明高度只有兩百公尺,明明就不是位處於容易下雪的緯度內,但很奇怪,它就是經年飄雪。

一座山要出名,第一景要美,第二要夠神秘,第三要有危險性,第四要有挑戰性。

常人道:「白玉山下霧茫茫,白玉山上雪連天,冰峰峭壁景如畫,彼岸幽谷非人間。」

是!白玉山很美,但也很要人命。

於是乎,漫漫長世裡,白玉山多了很多傳說。

有人說,白玉山是鬼的居住地,因為受之迷惑而去的人太多。

有人說,白玉山是仙人飛仙處,因為太美、太虛幻的地方不是凡人可以靠近的。

有人說,白玉山是人冥交界地,因為死在山內的人多得足以通往彼岸。

但更多人說的是白玉山上有雪女,只有雪女的存在才能四季降雪,只有雪女的存在才容易惑人心神。只是這最後一項說詞也是最早被推翻的。

因為,白玉山,上去的人多,死去的人不少,但活著回來訴說的人也不在話下,雪女的說詞很快就被推翻了。

千年後的白玉山,是個美景觀光勝地,是個奇幻未知的探討地。

於是,人們便說:「到了耶克魯,不上白玉山,此生猶虛度;上了白玉山,不登白玉峰,畢生遺憾美景前。」

白玉山,出名、太出名;神秘、太神秘;奇幻、太有趣,因為炫麗,所以太引人注目。於是人們很愛登白玉山,很愛探討白玉山,很愛發掘白玉山。

光芒太盛、太多秘密的山,是很容易引人流連忘返,也是很容易……讓人忽略其他「山」的「異象」的,尤其是在白玉山四周的山。

白玉山的西邊不遠處有座「枯山」。

枯者,凋也。

枯山上,無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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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買賣~

第二十一批!相信嗎?這居然是第二十一批!
馮亦忿忿的在心裡超不爽的大罵,媽的個臭烏龜,他們從雷克雅家族出來才一個月的時間耶!

一個月!三十天!才三十天而已!他們居然已經遇到過二十一次山賊,靠!公務員上班還有週休加國定假日的,隨便扣扣都少過二十天,是怎樣,他們山賊是不用放假的喔!敬業也不用這樣吧!

可惡!若不是他們老走這種窮鄉僻野的爛森林,也不會一天到晚遇到山賊了,全都是拜那死白老頭所致。

對!全都是因為那白老頭害的,如果他們不走這種路就不會遇到這種事,想到這,馮亦不免憤怒的瞪向白咰,用眼神臭罵他的不是。

白咰努努嘴,眼珠子轉了兩圈,抵死不承認的轉過頭去耍賴,樂趣嘛!這就是走山路的生活樂趣啊!

馮亦忿忿的正欲開口大罵,誰知對方人馬倒先開口了。

「小子,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是咱們白虎寨的地盤嗎?竟然敢在此紮營,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冷冷的看著三人,語氣中透露的殺氣在在顯示此人並不簡單。

面子派的嗎?

皺皺眉,馮亦在心底疑惑的道了聲,只見雲蕭不語的點點頭,算是給了他一個回應。

這是馮亦將這短短的一個月內遇到的山賊做的簡單分類,他將山賊分為兩類,一種是金錢派的,一種則是面子派的。

金錢派,很簡單,要的就是錢錢錢,他們最缺的就是錢,最想要的也是錢。

通常,這類山賊,最會打的那一個的能階一定不超過十,多半是在八到十左右。這並不難推測,如果最會打的能階高一點的話,他們應該也不致於缺錢缺到要搶人的地步了。

這類的山賊很好應付,識相一點的給點錢花花,不識相一點的就打他們個鼻青臉腫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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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夜鬼斬夜~

夜鬼,是小有名聲的,在這一帶也算是最強的高手。

這名,是有來源的。

夜鬼,使的是劍,貨真價實的真劍。

使劍的會為自己的劍取個名,它的名,夜鬼喚它「斬夜」。亮晃晃的白刃,一出鞘便讓黑夜如被劃開了一刀,露出了一道肚白,犀利,但也要命。

斬夜飛舞時,總是破空長音淒冽劃過,猶如黃泉幽谷千百哭嚎,那音,太過淒涼,太過悽慘;那劍,太過無情,太過嗜血。所以人們說,只有鬼,才能使上這把劍。

夜鬼斬夜,這名號,在這一帶,很響亮。


一招對頭,一招對頸,一招對心,三招招招要害,招招斃命。

「你是殺手?」馮亦連避三招,猛一倒退向後倒跳三尺,突然間,非常感興趣的看向他。

「殺人,沒有殺八分或殺一半的,殺手動手,只有殺與不殺,一旦要殺,就要招招要命,招招斃命。腦、頸、心,不管你眼前的是何人,出手對準的,永遠要是這三個目標……」

這,是馮亦在黯部時背的滾瓜爛熟的殺手第一信條。雖然他現在已是禦部的人,但見著眼前的人使出這般的信條,不免讓他心有好奇,一個實力不差的殺手,怎會淪落到作為山賊?

無言,還是無言。

凝神,飛身,提劍,破空哀嚎,斬夜劃過,尖銳得簡直讓所有人不禁摀起耳朵,對準胸口一劈劍,劍落風起,鬼聲淒冽的讓周圍的樹幹啪疵啪疵的隨風走過而一一裂開。

這風,沈,夾雜著龐大的內力掃蕩而來,沈但卻夠快,像條千斤的鍊子,甩鍊的人將它耍的龍飛鳳舞,只是任誰被這鍊打到都要登時喪命。

馮亦輕笑,交鬥之中絕不多話,他,果然是殺手。收斂心神,一躍向後,落地橫跨,轉身再回,順著身形的回動,右手對風由左而右猛力一劃,不!不是劃,而是劈!

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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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妖怪無情,犯相思~

「喂!老頭,你很怪喔!怎麼都不說話。」

眼見他們人已走遠,馮亦和雲蕭也不覺回到火堆邊取暖,這才發現白咰還怔怔的不知在發什麼楞,顯然是呆了好一會。難怪剛剛覺得怪怪的,原來是少了個專門攪局的人。

白咰發呆的看著風醞若離去的方向,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風醞若手上的那塊獸牌好……熟悉啊!老實說,他見過的獸牌並不算少,可以說這世界上他沒見到的獸牌,大概用十根手指頭也數得出來,可風醞若那獸牌他是沒見過的。

淡淡的鵝黃色透露著微弱的光芒,一條水蛇刻畫纏繞雕砌,那個蛇形的樣子,那個柔和的鵝黃色,他應該是……有印象的,可是……到底是在哪裡有印象他又完全說不上來,到底是哪……

「白大哥,你沒事吧?」雲蕭擔心的向前一步,瞧他這般模樣可真少見,不覺也令雲蕭詢問了起來。

「沒事沒事!想事情發了點呆而已。」頓了半晌,白咰笑笑的回了聲。想不出來的事情通常不會在他腦裡駐留超過太多時間,更何況這疑問淡如漣漪,細微的幾乎起不了任何作用。依照白咰的個性,索性更是拋到腦後想也不想了。

知道這是白咰的個性使然,兩人也不在乎,跟他相處了一個月,多多少少也摸清彼此的個性了。

「白大哥,我跟馮亦要去湖邊一趟,東西就麻煩你先看著,可以嗎?」雲蕭苦笑的看了眼自己的頭髮,整個頭髮幾乎都染上了血液,趁著還沒凝結到底,他得趕快找點水將血給洗掉才是,唉~~雖然他沒啥知覺,不過林間的泉水總是寒的刺骨,就連他這種沒太多感覺的人,也常常會因那刺骨的寒冷而發抖,實在是不想去又不得不去。

「去吧去吧!我在這裡看著了。」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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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代雪姬~

「如你們所見,她的名字叫弦月,是雪姬,想要叫我帶她去找她的母親,簡單來說就是這樣。」白咰無所謂的把話講得簡單明瞭,可以說是有說到重點,也可以說是什麼重點都沒說到。
真的是雪姬?

雲蕭和馮亦睜大著眼看了一眼一旁的弦月,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到雪姬這種妖怪,但是,這種偏深色系的雪姬的確是頭一次見到,畢竟雪姬的衣服服飾全是自身現化而來,那就像是一種代表性,跟她們的頭髮、瞳色一樣,全都是偏淡色為主,也別說他們倆懷疑眼前的女子是否真是雪姬了,就連雪姬們見到弦月時沒一個不是滿臉訝異,根本就無法置信居然會有雪姬長成這副德行。

難堪的低下了頭,對於馮亦、雲蕭兩人投射過來的質疑眼光她早已習慣,她就像是個突變種一樣,在雪姬的族群裡醒目、難以容身;在外人的視線裡怪異、猶如殘缺。

無法解釋的所以然,每當所有人知道她是雪姬時所投射過來的愕然,真的,往往讓她不知所措的抬不起頭。當異類並非她自願,但是異類的她只能承受別人的這種眼光。

苦,這種滋味,這種辛酸,真的太苦。

在妖怪之中,對於非自身的同類絕大多數都是抱持著排斥的心態,而雪姬又是一種排他性非常高的妖怪,想當然,弦月的日子一定好過不到哪裡去。

大概也是知道這種問題會傷害別人,兩人也沒有多追問,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那……為什麼一定要白大哥你帶她去找她母親呢?」雲蕭偏過頭問,如果連雪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在何處,為什麼白咰會知道?印象中,雪姬是一群回溯性很高的妖怪,她們憑藉自身的直覺,對於自己直系血親的回歸能力相當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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