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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被人在外面輕輕地敲了幾下。

　　「進來。」楚婷 的話音一落，門就被人推開了，走進來的人正是我那個表叔李自強。

　　「小婷，你回來了？」表叔的臉上掛著謙和的笑容問楚婷，那神態讓我懷疑楚婷才是這家公司的老闆，而表叔反而是為她工作的。

　　「剛剛才回來的。」楚婷的神態冷漠。對表叔的幾乎是連正眼看都不看一眼。

　　「一定是跑累了，快休息一下，要不你先回家去休息好了，反正公司裡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了。」

　　楚婷冷冷地回答了兩個字「不必！」就轉頭望向一邊的窗外，不再理睬表叔了。

　　表叔好像並不在意楚婷對自己的態度，臉上仍舊在笑著轉過頭來看看我︰「你是覺曉？」

　　我連忙給表叔問好，「我是。表叔您好。」

　　表叔笑哈哈地說︰「哈！真是一表人才啊，你本人可比照片上的要好看得多，帥氣得多。不錯，當之無愧的英俊青年啊！」

　　表叔的神態沒有一絲異樣。他的表現都讓我懷疑自己剛才看見的那個人不是他了。不過我還是連忙謙虛地回答︰「表叔，您太誇獎我了。不敢當。」

　　「好小伙子，今後就在這裡好好跟著我干，一定會有出息的。」表叔和藹地拍著我的肩頭。他身材不過一米六十公分左右，相對於我這一米八三的身高，他的海拔高度真的有點太低了。我只好微微彎下腰，好讓表叔可以輕鬆地拍著我的肩頭。

　　幸好表叔沒有長久地表示這種讓我很「疲勞」的親熱，轉頭問坐在那的楚婷︰「小婷，你看安排覺曉做什麼比較好？」

　　楚婷看看我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就直說了︰「我對於廣告這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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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以後，我和同事們一起走出辦公大樓。

　　「方覺曉！」有人在喊我。

　　我轉頭望去，發現楚婷正站在自己那輛寶馬跑車前對我招手。我遲疑了一下，不知道她為什麼在這裡等我。

　　「楚總在叫你呢。」一邊的路雲明用手捅了我一下小聲說。

　　「我過去一下。」我和同事打了個招呼走向楚婷。

　　我來到楚婷面前問，「楚總，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楚婷瞟了一眼不遠處正在等我的同事，「你要去哪裡？」

　　「哦，今天晚上同事們為了歡迎我加入，要請我去吃飯。」

　　楚婷點了一下頭，眼楮又往一邊的同事群裡掃了一下︰「你的住處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我記得你那個部門裡就有人住在公司宿舍，等一會吃完飯你就和他們一起回去好了。」

　　「謝謝楚總關心。」我點頭回答。

　　楚婷不滿地白了我一眼︰「楚總，楚總！不要總叫什麼楚總。你真當我是總經理嗎？」

　　我笑了笑回答︰「當然，因為您就是總經理啊！」

　　楚婷張嘴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申請有些不悅。

　　「楚總還有什麼事嗎？」

　　楚婷微微一擺手︰「你去吧。」

　　我說了一聲，「楚總再見。」轉身向同事走去。

　　等我和同事上了出租車，還看見楚婷還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哎！」坐在一邊的路雲明碰了碰我的胳膊小聲問︰「你和楚總很熟嗎？」

　　我老實回答︰「是今天才認識的。她去車站接我，我和她才認識的。」

　　「接你？」路雲明的嘴巴似乎被人塞進一個雞蛋，張得很大。

　　坐在前面的劉思揚也轉過頭來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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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曉，你這個人可不誠實啊！」許萍望著我，眼楮裡有一種奇怪的光︰「明明唱得這麼好，可你還騙我們說自己五音不全。你說，我們應該怎麼罰你？」

　　劉思洋和路雲明等人也在一邊起哄,有幾個人更是摩拳擦掌準備用酒灌我了.

　　我忙說︰「部長，你誤會了。我今天這是超水平發揮。我今天是和大家玩得開心,一高興這水平就比平時提高了一大節,平時我可真沒有這麼高的水準。」

　　「得了，」路雲明的手又向我的肩膀拍過來，我微微一側身，讓開他那只肥大的手。

　　劉思洋的眼楮很尖，這麼昏暗的燈光下他居然看清楚了我的動作︰「好傢伙，方大哥,你還會功夫呢？」

　　我笑了笑︰「我哪裡會什麼功夫，只是讓雲明的鐵沙掌打怕了。這可純粹是本能反應啊。」

　　在座的人都哈哈笑了,紛紛取笑路雲明.

　　路雲明不好意思地嘿嘿樂了︰「我就這個壞毛病，喜歡拍別人的肩膀。下手時也沒有輕重，方大哥可千萬不要見怪。」

　　我笑了︰「我們是好兄弟，這麼說你可就是見外了。」

　　「好了，不要鬧了。」許萍打斷了我們︰「覺曉，我聽你唱歌，好像你是專門學過，是嗎？」

　　我沒有撒謊︰「是。我上高中時候和音樂老師學習了一年多。不過後來半途而廢了。」

　　許萍好奇地追問︰「為什麼？你的聲音很好，要是一直學下去，也許就能成個大歌星了。」

　　「我贊成許姐的意見。」陸雲明贊同地點頭︰「不客氣地說，方大哥唱的比現在的一些所謂歌星要好得多。那些人簡直就是垃圾！」

　　我心裡一陣難過淡淡地說︰「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沒有心思再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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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唐婉兒一起回到同事那裡。

　　劉思揚笑瞇瞇地問︰「方哥，真要當歌星了？」

　　我笑了搖頭︰「還沒呢!對了，許部長，我們公司允許員工從事第二職業嗎？」

　　許萍想了想︰「好像沒有規定不允許從事第二職業，只是規定不能在工作之外從事與廣告有關係的工作。也就是不允許為別的廣告公司干私活。」

　　「那就是說我答應在這裡客串是不會違反公司規定了？」

　　「應該是的。」

　　我轉頭看著一邊的唐婉兒︰「老闆，看來我們要開始合作了。」

　　唐婉兒很高興︰「太好了，為了慶祝你加入我的酒吧，你們今天晚上的一切消費都由我買單了！」

　　同事們都發出驚喜的歡呼︰「好啊！」

　　馬上，他們就開始毫不客氣地要這要那了。唐婉兒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微笑著在一邊看著。看她沒有走開的意思，出於禮貌，我邀請她和我們一起坐。唐婉兒也不推辭就坐到了我的身邊。

　　「你歌唱的這麼好，是不是專門學習過？」唐婉 兒也問了和許萍一樣的問題。我只好又把剛才的答案說了一遍。

　　「老闆，來！為了感謝你的慷慨，我敬你一倍！」劉思揚站起來舉起自己手裡的酒杯︰「我先乾為敬了！」

　　說完豪氣十足舉杯一飲而盡！我敏銳地發現劉思揚似乎對美麗的女老闆很有好感。看樣子他是想藉機會追求這個絕代佳人了。我樂得在一邊看好戲。

　　「謝謝。」唐婉兒舉起自己的酒杯︰「我的酒量很差勁，這一杯恐怕是喝不了，一半好嗎？」

　　「這可就不夠意思了！」劉思揚不肯答應︰「酒場和戰場一樣，是顯示一個人氣概的時候，老闆可千萬不能臨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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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樂總有結束的時候。當我和同事意猶未盡地從酒吧走出來時，已是深夜十一點了。唐婉兒客氣地把我們送出門外。大家和唐晚兒道別，一同走了段路後，同事們紛紛坐車走了，只剩下了我和許萍、劉思揚、路雲明，讓我奇怪的是，那個冷冰冰的聞俏竟然也沒有走。

　　「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許萍轉回身來看著我︰「今天晚上我玩得好開心啊，很久沒有這麼高興了。小方，真要謝謝你。你讓我開竅了。你說得對人生得意須盡歡，幹嘛非想那些煩人的事呢？我想開了，以後會讓自己活得舒服點！。」

　　我笑了搖頭︰「不用謝我。快樂是每個人是內心的感受，任何外力都不能讓人真正體會到快樂。」

　　「是啊！好了，不說了。」許萍伸了一個懶腰,「明天還要上班呢。我要先走了。思揚，雲明，你們兩個多照顧點小方。」

　　劉思揚和路雲明答應一聲，許萍攔住一輛出租車，上車走了。

　　劉思揚說︰「方哥,我們也走吧。」

　　見我目光轉到站在一邊的聞俏身上,他解釋到︰「哦，忘記說了。俏俏也住公司宿舍。所以我們搭伴一起走。」

　　我這才知道為什麼聞俏沒有和其他同事一樣離開。

　　攔住一輛出租車後，我們四個人一同上車。我們仨男人「佔領」了後座，而聞俏則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方哥，你還很幽默啊!剛才你講的笑話讓我笑的肚子都疼了.」路雲明笑嘻嘻地說︰「還要坐一陣車呢，不如你再講個笑話吧.」

　　我推辭不肯，可連一邊的劉思揚都來勸說我了。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只好說︰「好吧，我就給你們講一個坐車的笑話。有一個女的上公車時，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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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向聞俏時，她似乎有些驚慌，但是很快她就鎮定而勇敢地注視著我，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暴虐「洗禮」。出乎她的意外，我走近她後，只是用那種不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就走過她身邊來到出租車前。拿出自己的皮夾子，取出錢來遞給出租司機︰「師傅，對不住。我們就都在這裡下車了，麻煩您了。」

　　出租司機接過錢看了我一眼︰「小伙子，好涵養啊！行！像個男人。」

　　他豎了一下大拇指壓低聲音說︰「那丫頭興許是受了刺激，別和她一般見識，大老爺們就讓讓她，不算丟人。」

　　我笑了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出租司機打了一聲招呼，開車走了。

　　我轉回身，向路雲明走過去。

　　「你是啞巴嗎？怎麼不說話了？」聞俏攔住我的去路︰「拿出你做男人的氣魄來！膽子這麼小，你真不像男人，做一個女人才好！」

　　我笑了。聞俏沒有想到，她這樣羞辱我，我竟然還在笑。她有點茫然地望著我，一時間忘記了再出言嘲笑我了。

　　我含笑對她說︰「你心裡很痛苦，很沮喪，對嗎？你想要發洩，想要刺激自己。你的心理一定很痛苦，很難過，想用折磨自己肉體的方法來讓自己忘記心裡的傷痛。我怎麼會讓你滿意呢？所以我不會打你，絕對不會讓你得到想要的東西。我說得沒錯吧？」

　　我剛才從她和路雲明的爭吵中，就大致猜出了事情的原委。 估計她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拋棄後，受到了刺激，所以才會這麼尖酸刻薄。

　　聞俏的臉一下失去了血色，驚慌地看著我。顯然我說出了她真實的想法。

　　我收起笑容，冷冷地望著她︰「其實，想麻痺自己可以有很多方法，比如吸毒，賣淫，盜竊等等，你都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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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陣敲門聲從睡夢中驚醒了。昨天回到宿舍已經是深夜一點了。再加上喝了酒，倒頭就睡了。

　　「誰啊？」劉思揚顯然也被敲門聲驚醒了不滿地怒吼著︰「你丫的，這麼早敲什麼敲！想找死嗎？」

　　「是我。」門外傳來聞俏是聲音︰「我給你們買了早點。快點起來吃早飯嘍！」

　　「什麼？！」劉思揚「呼」地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火星撞地球了！」

　　胖子被劉思揚的大喊弄醒了，嘟囔著︰「你小子又在鬼叫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又出什麼大事了嗎？」

　　「起來！」劉思仰從床上跳到地上，手忙腳亂地穿著自己的衣服︰「冰美人來給咱們送早點了！」

　　「什麼？！」胖子像是觸電一樣從床上猛地坐起來急切地問到︰「今天什麼日子？是二月三十號嗎？她中邪了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劉思揚興奮地臉有點發紅，壓低聲音說︰「看來，方哥昨天晚上那一番話還真是管用，真就讓她解開心裡那個疙瘩了，嘿嘿，我的機會來了！」

　　「媽的！整個一個色狼坯子！」胖子邊把衣服忘身上穿邊罵著︰「見了美女就眼楮放綠光，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你是色中餓鬼似的。」

　　「寡人有疾！」劉思揚嘿嘿笑了小聲對我說︰「我都二十六了，還沒有一個女朋友呢，能不著急嗎？方哥，快點起來啊，美女來送早點了，你快點啊！」

　　我穿好衣服對他一笑︰「事情有時是急不得的。」

　　「方哥，你這叫飽漢子不知道餓漢饑。敢情你有老婆孩子了，偶還是個光棍一條呢！」劉思揚邊走過去開門邊說︰「我能不著急嗎！」

　　門打開，聞俏站在門口，笑瞇瞇地望著屋子裡的我們。她的手裡拿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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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來公司都是八點上班，可是這裡公司卻是九點才開工。不過這不代表我就能睡懶覺，因為公司宿舍裡公司所在地有很遠的距離，我們要早早出門去坐地鐵，然後轉乘公共汽車上班。單單是這段路就要走一個多小時啊！為什麼不坐出租車？大哥啊，你在首都住過嗎？你知道嗎，在上班時間裡是很難叫到車的，而且出租車的速度還不如公共汽車快啊！再說，我還捨不得錢呢！誰讓我是窮人，唉……

　　首都不愧是大城市，人真是多。上下班時間乘坐地鐵的人就更多了，車廂裡擁擠得像是沙丁魚罐頭，連轉個身都無比費力，人身上的汗味充盈了整個車廂。

　　「哎呀！」聞俏叫了一聲，她身邊的一個肥胖的中年人忙連聲說著對不起，一個勁道歉解釋自己不是故意踩聞俏腳的。

　　我費力地想一邊挪動一點，讓聞俏站到我身前，這樣就可以避免再讓人擠她了！

　　「謝謝你，方大哥。」聞俏轉回頭對我笑了笑。

　　「沒什麼。」我微微一笑︰「看來今後我要是想鍛煉身體，在這個時間來坐地鐵一定是個不錯的辦法。」

　　路雲明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媽的！這個罪真不好受啊！等以後我有錢了，一定要買一輛車坐著上下班，再不遭這份罪了！」

　　劉思揚笑著打趣他︰「得了吧，太陽都老高了，別在做夢了，醒醒吧你！」

　　「哈哈！」四周的人都笑了。路雲明生氣地對劉思揚揮動一下拳頭︰「小子，等會下車要你好看！」

　　我笑著說︰「咱們國家十幾億人民，那集體偉大的力量體現在哪裡？就在這裡啊！你看這多好，大家都親密無縫了！多團結！」

　　四周的人一陣笑聲。

　　「哥們，咱們可是親密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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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進了業務部，我發現許萍早就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許萍今天似乎精神煥發，有點喜氣洋洋的。

　　「覺曉，你來了。」許萍看見我笑著說︰「來得很早啊。」

　　我暗暗想，怎麼她對我稱呼每次都在變。從小方變成了覺曉，越來越親熱了。不過我也沒有在意，轉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表，現在是早上八點半，不過我習慣了提前到單位，原來單位我就一直是這樣的。

　　我笑了笑︰「習慣了。」

　　許萍讚許點頭︰「這個習慣很好。保持下去吧。來，看看我給你安排辦公的地方。」

　　「好的。」

　　許萍帶我來到那些用木版隔開辦公室中的一間，對我說︰「你以後就在這裡工作，怎麼樣？還滿意嗎？」

　　我點頭回答︰「很好。謝謝部長。」

　　「那就好。」許萍笑瞇瞇地說︰「不要部長，部長地叫了。這裡沒有人這麼叫我的。我比你大兩歲，在這裡我的年紀最大了。大家都叫我許姐，以後你也叫我許姐好了。」

　　「好的。」我心裡想，她到是沒有什麼官架子。怪不得她手下的人對她都那麼親熱，毫無拘束感。現在人都喜歡平等寬鬆的氣氛，看來這個許萍很有御下的手段，到是一個不可小視的人物。

　　「這就對了！」許萍滿意地笑了︰「記得，有什麼不明白，不懂的地方就來找我。姐姐會幫助你的。」

　　「謝謝部長。」我連忙致謝。

　　「嗯！」許萍臉一板。

　　我才想到自己剛才答應她今後要叫許姐了，忙改口︰「謝謝許姐了！」

　　許萍笑了︰「這就對了，好了。你先收拾一下，等會來我辦公室，我給你安排工作。」

　　「好的。」

　　許萍前腳走，後腳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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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許萍辦公室，孫海濤還在那裡和許萍商量著什麼。

　　「怎麼樣？合同簽好了？」許萍問我 。

　　我點頭說︰「好了，而且懂事長還同意我去酒吧打工了。」

　　『那好啊.』許萍似乎也很為我高興。她關心地說︰「不過，記得要小心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太疲勞了。身體是最重要的。」

　　我笑了︰「謝謝許姐關心，我會記住的！那話我記得很清楚，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對不對？連本錢都沒有了，還怎麼為錢革命啊！」

　　「你知道這個就好。」許萍停止了說笑︰「覺曉，你等會和海濤出去工作。他會交代你該怎麼做，記得一切要聽從他的安排。明白嗎？」

　　我認真地點點頭，「我會的。」

　　「這個廣告業務是公司好不容易才爭取過來的。你們記住，一定要把它拿下來。明白嗎？」許萍這次是對孫海濤說的。

　　孫海濤鄭重地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許萍輕揮一下手︰「好了，時間快到了！你們兩個去吧，千萬不能遲到哦。」

　　「好的。」

　　我隨同孫海濤出了辦公大樓，問海濤︰「我們這是去做什麼？」

　　「去見一個大老闆啊！」孫海濤帶著我來到一輛蘭色的帕蘭特前，拿出鑰匙打開車門︰「我們現在要去見一個重要的客戶，給她送一個很重要廣告的計劃書。」

　　「哦。」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轉頭問一邊正在發動汽車的孫海濤︰「我還不知道業務部到底是做什麼的，能和我說說嗎？」

　　海濤望著前邊的道路，駕駛車子小心地在緩慢移動的車流中前進著︰「業務部啊，說好聽點，是廣告代理人。其實說白了，就是拉廣告的。我們聯繫那些想做廣告的公司，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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