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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一個好人 作者:黑天使 (連載中)

一個好人~人工緣分製造機〔八〕上

「子玲你要乖喔!別給媽媽惹麻煩。」

  我以為子玲會喵的一聲回答我,或是有什麼反應,沒想到牠卻是理都不理我,自己在那邊用爪子一隻貓抓著塑膠泡棉玩的挺高興的,完全沒空理我倒是真的,所以我才不喜歡養貓,養狗至少都會盯著你看。

  我手上大包小包提著一堆東西,在門口的媽媽還不知道什麼情況,連家都沒有住上一晚的情況之下,我又要南下墾丁了。

  「子軒!不是剛期末考玩嗎?你怎麼又要去打工了?」

  我媽媽一臉擔心樣,可是我背著包包拿了礦泉水說:「媽!就台北現在租的房子很貴,一個月兩千五包水電那麼便宜都是因為對方是優良房東,而且跟租房子,寒暑假當然要替人家賺錢阿!」

  我轉身離開家門前,我媽媽只是笑笑的看著我,她這種放心的笑容我不知道多久沒看到了,當年高職在網咖打工一個月賺兩萬多,有一半拿給媽媽存她都沒這麼開心,現在卻是要去墾丁幹那個連薪水都不知道的苦力她卻是一點都不擔心。

  和星哥會合後趕到了中壢搭車,一上了客運,星哥就睡著了。而昨天有睡覺的我則是一直在想這一年多來的事情,從燕子開始那一句『不要以為跟你吃過飯、逛過街你就是我男朋友』開始,那一年我被強迫長大,拼命唸書只希望有一天她會跟電影或是小說一樣,發現自己的錯誤回來找我,沒想到現實的結局是讓我明白自己的渺小。

  接著,我腦袋又拼命的想著這一年來從芯緣、美玲、大喬到雅婷,我的成長感覺就是被這群女生強迫長大一樣,為了能跟追到她們或是成為她們的男朋友,我不斷的改變、改變…

  客運開到了不知道哪裡,好像剛過了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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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人工緣分製造機〔八〕下

到了墾丁陳叔叔經營的民宿,這裡和陽明山的感覺可就完全不同了,完全看不到一磚一瓦,都是用木頭建造的,每一條原木和桌椅可都是用原木做的,充滿了南洋的風味。

  「歡迎!歡迎!來來來!我先帶你們到員工宿舍。」

  走到民宿門口,陳叔叔老早就等我們很久了,他先帶我們把行李放到員工的房間,而這裡的房間和陽明山相比除了多了一台冷氣機和電風傘以外,真的沒有多什麼了。

  我們把行李放下後,陳叔叔趁著考後第一天民宿還沒住滿,他趕緊帶我們介紹民宿房間和餐廳,這次的打工因為在屏東,所以並不用穿小領結制服,不過卻是要穿上白色背心配上頭巾,有點像是在練習跳街舞的感覺。

  說到又要重新介紹新認識的人,民宿的廚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王伯伯,他的國字臉讓我印象很深刻,看起來很有南台灣人阿沙力的感覺,而接下來的民宿幾位正職的阿姨我就不想介紹了,除了我和星哥兩個年輕人以外,根本沒有其他的年輕人,更別說是正妹了。

  不過說起這個民宿可就要好好介紹了,左右兩排各十四間的房舍,然後外邊有個簡單的花園種滿綠草、步行不用五分鐘就可以到海邊、加上觀光休閒的機能都很好,連房間佈置的都跟我們台北的宿舍一樣豪華,冷氣、電漿電視、獨立衛浴設備都先不說,在配上民宿送上的三餐加宵夜的做法,都是用新鮮食材做的,一晚要價四千。

  逛完整個民宿之後,我覺得這裡的佔地雖然不大,可是很多觀光或是遊玩的地方都是公共設施或是國有土地,這種買地靠地點的方式,想不到在這裡卻是無意間讓這個民宿讓人覺得大了許多。

  回到了員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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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人工緣分製造機〔九〕

晚上七點半,在廚房裡面,王伯伯手上拿著大鐵杓,醬汁、油麵、青菜和豬肉都進鐵鍋裡,然後大火快炒不用多久,我和星哥的晚餐就好了,比起客人的晚餐,他們可以吃到生魚片和一些豪華的料理,我們這些員工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我拿著一大盤的炒麵,星哥拿著兩杯早上賣剩下的茶,兩個人就坐在角落發出嘶魯魯的聲音吃著炒麵,辛勤了一天真的覺得就算只是豬肉炒麵也特別的好吃。

  我吃了幾口炒麵拿著綠色的塑膠杯喝了一口茶,杯上邊緣都是油油的,和我全身汗臭味比起來,感覺還真是萬髒集一身。

  「星哥!你今天有沒有看到,在這裡可以看到很多人都有刺青!」

  「所以呢?」

  「我在想像你這樣那麼酷的人,會不會想去刺青?」

  「人家叫你去告白你就去,叫你刺青就一定要去嗎?告白的人最後多半死於非命被發了一張好人卡,可是他媽該死慫恿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的人,最後通常都沒事,連屁都不放一下。刺青這種東西沒什麼好處,假設將來如果順利成為了高階主管,你身上有刺青人家又會怎麼看你?」

  聽完這些話,我開始慢慢有一種感覺,原來星哥是那種不會是那種隨波逐流的人,甚至我開始覺得很多事情和道理他都有自己獨特的一番見解,而且還是那種一般人不會去明白或是想去理解的道理,也難怪他這種鬼才能夠一直以來都能夠發光發熱。
  
  大盤的炒麵在飢腸轆轆的我們面前,瞬間就見底了,原本就預估我們能吃的王伯伯炒的三人份的量給我們兩個,可以說是剛剛好。

  洗完了澡、換下了制服,我倒在床上不用幾秒鐘,很快的就和周公去下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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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人工緣份製造機[十]上

十六號晚上,我回到家裡後,一個快速的灰色物體迅速的從廚房那邊跑過來,如果不仔細看一下,真的不知道子玲已經又肥了一小圈。

  將近快十一點的家裡,很安靜!除了等著我回來的大哥看著電視以外,家裡的人都睡著了。

  我跟大哥打過招呼,就回房間卸下一些行李了,原本想要一口氣躺在床上的我,發現了在桌上的成績單,我順手拿起來一看,心中暗罵:「媽的!星哥怎麼又拿第一了。」

  可是第二名確不是美玲了,而是芯緣,我突然覺得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總覺得心頭有點怪怪的,而我的名次也如同老師所說的是第三名,這種站在高處的感覺老實說很棒,尤其是成績進步了那麼多。

  不過我很快的尋找美玲的成績,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才發現她跌到了十幾名,雖然成績都沒有被當,可是和上學期比起來,她幾乎常常聯誼和禁不起誘惑去玩,也難怪會這樣子了。

  我蓋上了成績單,很快的倒在床上,雖然睡了一個車程,從南台灣幾乎快到了北台灣,卻還是很累,不一會兒馬上就睡著了。

  隔天一早,刷完牙、洗好臉後,我看到大哥一早就坐在家門口畫著家裡房子的外觀,他這種人就是這樣,我從小看到的大哥怎麼看都不像是人家口中的大學生。

  「大哥!你今天摩托車可以借我嗎?我有一個同學會,沒車挺不方便的。」

  大哥從口袋拿出鑰匙丟給我,他只說:「車沒油了,記得加滿就好。」

  同學會在中午舉行,我一早出門的目的沒有什麼,只是想要到中壢好好去打一場格鬥天王,吃完早餐後,我一到就從九點打到十一點,這一打代幣一直不斷的投,我不是被人挑下來,而是沒有人要跟我挑,讓我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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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人工緣份製造機[十]下

到了中午用餐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襯衫的住宿戶走到了櫃檯check in,然後看起來他還帶了家人,只是這中年男子看起來快有五十幾歲,面貌讓我有一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星哥看我多看了那老頭幾眼,他問說:「哇靠!你如果說跟我說你對早上那群穿著比基尼的妹說似曾相識我還相信,這老頭你該不會覺得很眼熟吧?」

  「幹…最好是拉!」我想了一下,星哥會說出這種話來,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反問說:「你一定知道他是誰對不對?老老實實回答俺!」

  星哥掏了掏耳朵說:「社區的住戶,雖然不知道是在做什麼的,不過有一次聽到好像是搞風水之類的。」

  我一想好像也曾經看過這老師傅一兩次面,而他既然住在我們的社區,難怪會覺得眼熟。

  做完了中午的事情,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多,正和星哥吃完晚飯後,聽到了陳叔叔要我們兩個過去吃冰,我和星哥想都沒想,兩人就往涼亭那邊去了。

  到了涼亭,桌上只有放兩大碗保麗龍製的大碗,陳叔叔要我們坐下,那個風水師先看了一看星哥的面相,他先是搖頭然後拿出了一張粉紅色的紙問:「想借問一下這位先生的八字。」

  等星哥說完之後,那風水師快速的在粉紅色紙上的根、苗、花和果的四排寫下八個字,過了不到半分鐘,那風水師先是皺了一下眉頭問說:「這出生年月日時可沒錯?」

  「我媽跟我說的,是假不了。」

  那風水師搖搖頭,然後露出了喜色說:「嘿!這個三奇貴人命碰專旺格,老陳我算了四十多年的八字,還是頭一遭碰到這種人!」

  陳叔叔看樣子是沒學過,他反問:「三奇貴人?老吳阿!這跟這兩個小朋友住在凶宅有什麼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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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人工緣份製造機[十一]上

「甲陽木、乙陰木、丙陽火…」

  我和星哥在房間裡面,星哥一口氣把天干十個屬性全都說出,地支十二的屬性都說的一清二楚,連地支藏天干這種說法也都一一跟我說了。

  「喔!所以說你學這些東西只是為了要泡妞?」

  待到星哥最後跟我說出底牌,我才知道他隨口胡亂說的自己八字,原來一方面想測試自己功力到不到家能不能騙過那吳老師傅,一方面也是用於泡妞用的。

  「想來那老師傅也沒什麼了不起,他以為年輕人就不會八字了?隨便跟他說一說他就傻了,我看這種風水師多半也還練不到家!」

  「你好大膽阿!星哥,連這種老師傅都敢騙,可是年輕人像你這樣會八字的也不多吧?」

  「你又忘了嗎?先知效應這種理論,在一個領域之下,懂點皮毛和完全不懂的人,完全不懂的人自然會對於懂點皮毛的人心存畏懼,高估對方許多,你書讀了那麼久,怎麼又忘了?」

  我回過頭來想著過去一年的報告,其實很多組別真的是這樣,如果沒有去在人家做報告之前先去預習,還真以為對方有兩把刷子。

  「不過星哥,您光學八字不學塔羅牌之類的,其實根本就是想套某些聯誼女生的生日吧?」

  這一年來星哥的所作所為雖然我不是說很明瞭,可是也可以說是對他一知半解了。

  「要生日?你確定我追妹一定要等到人家生日才出手搞曖昧嗎?」

  不過對於剛剛學姊的事情,我追問星哥說:「星哥!為什麼那個學姊的男朋友明明在現場採集到毛髮,卻沒辦法判刑呢?」

  「我記得好像是因為她是女生的男朋友,也去過凶宅裡面,所以遺落了頭髮並不稀奇,而且在加上案發當時人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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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人工緣份製造機[十一]下

回到民宿的大廳,前腳剛進,陳叔叔就立刻叫我們兩個過去,大廳的招待廳裡面,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和一個年紀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女生坐在那邊。

  「王太太!這就是現在住在那一棟房子裡面的兩個同學。」

  陳叔叔介紹完之後,那個王阿姨向陳叔叔點了一個頭,陳叔叔看著我們說:「王阿姨有事情找你們,中午的休息時間你們就多休息一個小時,能幫阿姨的就盡量幫。」

  陳叔叔說完之後,就立刻離開了招待廳,留下了我們。

  這話還沒開口,王阿姨的眼睛就紅了,旁邊的小女生拿出了衛生紙給她母親眼睛也紅成一團,她也紅著眼睛說:「媽!別傷心了。」

  聽著這聲音帶著沙啞,完全不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生該有的聲音,她的眼睛看起來也像是哭過了一個晚上一樣。

  不過從王阿姨和這小女生來看,都是那種半臉的臉蛋和清秀的五官,雖然尚不足,不過後天的氣質和感覺卻讓人覺得是出身良好世家的家庭。

  王阿姨大概哭了一分多鐘後,她抓著小女生的手說:「君儀,沒事了!問問這兩個先生問題,好嗎?」

  那個叫做君儀的小女生手上抓著衛生紙說:「您好!我們是君霞的媽媽和妹妹,事情是這樣的,這一年來姊姊一直托夢給媽媽,說她現在過的好痛苦,有兩個男生闖進了她的地盤,讓她過的很痛苦。」

  聽到這話,我差一點把口中的水吐了出來,星哥和我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星哥邊搖手邊回說:「這個…阿姨!我們兩個都沒有開過那個房間的門,怎麼可以說是進入了她的地盤呢?」

  「而且我們搬進去當天還燒了紙錢,王阿姨!這話我就聽不懂了。」

  我又使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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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人工緣份製造機[十二]

第一天回到凶宅,我覺得我累了,身心都累了。

  我躺在床上思考,兩年的時間證明我輸了,我依然是個窮小子,皮包裡面很少有兩張小朋友同時出現的情況,只有繳書錢的時候才會出現。

  門外兩聲敲門聲,我門沒有關,星哥卻敲了兩下問我說:「晚餐你要吃啥?」

  「吃啥!?我想想…」

  就算我現在已經拿到了七月份的薪水,而八月份的過幾天就會進帳,可我還是很自然而然的會去想,首先先挑便宜的、菜又多的、又可以吃很飽的自助餐。

  突然間我傻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放棄了我自己,還是我已經明白到什麼,我覺得豁然開朗,因為我終於發現我還是一樣窮!

  「星哥!我很窮,對不對?」我轉過頭看著星哥。

  「你窮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我沒錢也不是什麼天大的秘密…」

  「是阿!我想起你說過一句話,宅男配腐女、金童睡玉女。」

  星哥走到我房間撕下一張計算紙,然後折成了紙飛機,他也拿一張紙給我說:「折!」

  我也折了一個紙飛機,然後星哥拿起紙飛機走到陽台,他吐口水沾了一下手,測了一下風向說:「今日風向北北西,風力中等。」

  「我以前看過六道天書、一本心情筆記…等等的故事,不管是虛幻還是真實的,人在想通某些事情之後,如果立刻在做一件事情,很快就會忘記傷痛了。」

  星哥丟出紙飛機,十四樓大樓的強風沒有立刻將紙飛機吹偏離了航道,而是慢慢的飛出去,在一片燈光的台北市當中慢慢的左右轉過。

  「疑問蘋果嗎?」

  我也把紙飛機丟出去,我想我已經放手了,因為我已經承認自己失敗了,燕子的選擇沒有錯,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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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人工緣份製造機[十三]上

早上八點整,大學生的第一堂課開始的一天,因為初選選課沒有搶到想選的課,所以在萬般無奈之下,我和星哥選了一個叫做佛學概論的課。

  想當然爾,這種課絕對不會有學生來選的,會來這裡的不是沒選到,就是來湊學分的,絕對不會有那種因為佛而受到感召的人來。

  「早知道就選生死學了!星哥你自己看看四周,全部來的人只有七個人,這課還開的成嗎?」

  「恩!反正選不上就算啦!加退選在選其他的就好了,我只是擔心待會老師是不是佛祖來上課而已。」

  就在我和星哥邊說邊聊,老師走進來了,他身上西裝鼻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也是一樣先發了一張教學守則。

  「我呢!姓陳,是你們佛學概論的引導者。」

  陳老師看起來有些年輕,才不過四十多歲初頭,看著他在黑板寫下自己的名字和自己介紹一番後,我完全沒有想要修這個課的念頭,直到他說出佛的理念之後,我開始看到某些東西了。

  「佛呢!是不會當你的,會當你的就不是佛了,在我的課程之中,就算你早上遲到沒辦法趕到班上上課,只要你心中有佛我一樣就當你有到,另外我的課不用買講義,這本書是佛光山…」

  聽著陳老師這樣說,我眼睛睜大看著陳老師問星哥:「你看到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看到!」星哥也是和我一樣睜大眼睛看著陳老師。

  在我們學校或許必修課和選修課很重,可是通識中心的佛學概論卻讓我看到了佛光,這一瞬間我從陳老師的背後看到了金色淡邊,這就是所謂的佛心來者是嗎?兩學分的通識課程,上哪裡去找不用買講義和不當人的佛?尤其是期中考只要考金剛經就好,都已經跟你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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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人~人工緣份製造機[十三]下

突然間,我想起高教授曾經說過了痛苦期、撞牆期、成長期、榮譽期和責任期五個學期階段。

  我喝了一口咖啡,對於現在這狀況等等高教授會說什麼我完全不知道,就像是一個醫生和病人一樣,只能被動的問。

  「子軒!我並不反對人從念書之中尋找成就感,只是這成就感可能沒辦法讓你維持太久,人如果不能把自己的榮譽期晉升到責任期,很容易讓自己退化和靡爛,過去的資料裡面你的書面報告、台風到考試都有從細節和基本工做起,所以我不太擔心你如果不思進步會變成以前一樣,只是你可以更好。」

  聽到這裡,我覺得高教授又變成台灣標準的那種教育思想,那種你可以更好那句狗屁廢話。

  「我不是指成績或是測驗,而是你的心態,你的心態如果可以放慢腳步死讀書,而是花點時間去多聽、多看和去觀察一些社團的東西,這樣一切都會不一樣。從你的東西之中我看到太多孝星的影子了,如果你不能這樣做的話,有一天孝星沒有和你在一起吃虧的終究是你自己。」

  我又喝了一口咖啡,前一秒我還在幹高教授,下一秒我覺得這種人怎麼不去當教育部長,台灣有多少人正在受到諾貝爾的光環荼毒,正應該是高教授這種人去解救全台灣學子的時候,只是他現在卻是花時間在一個大學生身上。

  「我…我和星哥最近正在…正在募款和搞比賽去參加,他也想帶我多去看看。」

  「恩!孝星阿,他也的確是那種坐不住的人,不過這樣也好,花一點時間去看、去聽,試著去走自己的想法,雖然你的報告斧鑿痕跡很多都很重,不過裡面有些獨特的想法倒也讓自己的見解表達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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