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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瑄-別急著說再見 (轉)

唐瑄-別急著說再見 (轉)

愛上一個恨著自己的人,是幸還是不幸?
    明知他是為了報復,她仍沉醉在火般的激情裡
    只是看著他身旁如潮水般來來去去的眾色女子
    她仍不免要為自己坎坷的情路感到傷心難過
    其實她要的不多,只祈盼他能回頭看她一眼
    但他看她的眼神永遠是凝結著寒冰與充滿恨意
    悲哀啊!在他恨她的同時,她卻如此眷戀著他
    三年了,她累了倦了,若真欠他什麼也已還清
    夢醒了,一切該有所了結,而她也該離開了……
    世間最殘酷的,莫過於在擁有一切後再失去!
    無情的車禍讓他嘗到從雲端落泥沼的滋味
    他發誓絕不輕饒欺他、傷他的人!絕不!
    而該死的她竟在眾人面前踐踏他僅存的自尊
    深入骨髓的恨意讓他對她激起莫名的報復火焰
    但狂傲的他卻漸漸沉溺在她的溫柔與多情裡
    仇怨所堆砌的牆逐漸坍塌,那首恨歌也變了調
    就在她盡訴情意後決絕地離去,他才恍然大悟
    對她的恨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轉為無可替代的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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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親愛的爺爺、奶奶:

  聯考失利,對不起大家。

  重新投入戰場前,楚楚需要時間調整思緒,又或許是沒勇氣面對大家的關愛眼神,所以不告而別。

  少年十五二十時,應當是生命歷程中最快樂輝煌的一段青春歲月。可惜這些年為了大學聯考,楚楚不僅沒心情享受青春,忘了如何開懷暢笑,更因好勝心作祟,幾番為不理想的大考小考輾轉難眠。偶爾午夜夢醒,滿腦子除了沉甸甸的紊亂外,便是空白。這種日復一日逐漸加深的麻痺,驚悸了楚楚。

  要我帶著紛亂的心緒惶惶然投入另一段人生,楚楚辦不到。弄不清未來走向的人,只會懷著停滯的疑慮過一輩子,不管這種人有多少,我絕不會是其中一員,因為我是溫長的獨生女溫楚。

  能瞭解嗎?至為呵護楚楚的大家?楚楚所以作出暫時出走的決定,純屬不得已。相信爺爺和奶奶絕不會拿孫女的性命開玩笑,向誰施壓或求助,好教覬覦溫家產業已久的江洋大盜有機可乘,是不?

  倘若大家疼愛楚楚,那麼就算是施捨吧!請給楚楚一段無憂無慮的假期舒解壓力,不妨當我回美國度假,只不過遲些回家罷了,好嗎?別擔心楚楚的安危,溫家人做事的分寸拿捏一向適度,這些全都得歸功於爺爺和奶奶平素教養得好!還望兩位老人家寬心,時間到了,楚楚自然會回來扛起該扛的責任,縱然那超過孫女雙肩所能負載,我亦無怨尤。

  請親愛的爺爺幫孫女在奶奶面前美言幾句。還有,別讓奶奶掉太多眼淚,那可是很傷身的。煩請轉告她老人家,楚楚會盡量縮短假期,並不定時與大家聯絡,勿憂。

                    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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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那樣心高氣傲的孩子,為了鞏固她與素雁在展家的地位,不許自己軟弱,凡事追求完美,幾乎是要風得風的,現在被一場無端的車禍撞瘸了腿,他怎能不崩潰?

  她不敢想像……白芸疲憊的心狠狠抽緊,背脊爬起寒顫,神色恍憾地將雙肘交握在胸前,不自覺的摩擦雙臂。

  要司漠一輩子拄著枴杖走路,無論如何他是不會肯的。該如何重建他的信心,讓他覺得他並不會凶因一腳微跛就遭世界遺棄,或被老爺漠視呢?白芸哀痛欲絕地注視曾經不可一世的孩子。

  她可憐的孩子,從小到大不曾跌倒,這重重的一跤摔得他心都碎了。

  「為什麼是我,到底為什麼?!」展司漠受不住身心折騰,仰頭怒問天,意志急遽地潰決了。

  這記暴烈的悲吼,問得週遭人痛心欷吁,誰都無法應對。

  展司漠憤然落淚,既不掩面也不拭淚,任由淚水凌亂遊走於枯白的面容上,勾勒出內心深處的軟弱。

  自從一年前被那名該下地獄的酒鬼撞傷,導致右腳成殘,清楚聽到胸腔內那顆堅韌的心慢慢龜裂,他就該死心了。已經沒什麼好在乎,也不必逞強地想掩飾破敗的殘相,反正他的尊嚴早被這只該死的破腳踐踏光了。

  當初為什麼要和天爭呢?哈哈,還說什麼前程無量、未來璀璨,沒為母親、妹妹爭得該有的一切,絕對不能放棄。

  傻子,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子,他什麼都不在乎了!

  唯有傻子才會為了挽救固有的一切,不准自己耽溺在悲傷裡,展開一連串療程;只有傻子才會企圖拭去眾人的嘲弄眼神,聽從醫師指示回雲林專心做復健。多可笑!這輩子他從沒那麼聽誰的話過。咬緊牙關承受錐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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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溫楚與展素雁的友誼起於三年前一次因緣際會的網路交談。

  同樣的年齡,截然不同的個性,卻有著同樣的升學壓力與難解的少女情懷。魚雁往返的一千多個日子裡,有默契的兩人絕口不提雙方家庭背景,亦不曾開口要求見面,直到溫楚臨時決定叛逃為止。

  展素雁來回徘徊在色澤華麗的木門前,幾番抬手欲叩門,轉念想想又放棄。二哥和爸爸應該通完話了吧?如果唐大哥在就好了,可惜為了工作他不得不回台北。

  她一聯考完,就回雲林陪二哥解悶,哪知近來二哥的脾氣乍晴乍陰,變得很難相處,加上考試成績不理想,這種日子真的好悶。若沒有楚楚適時幫她加油打氣,她真不曉得要怎麼過下去,若是她能早點來就好了。

  膽怯的在原地躑躅了大半天,為了好友,展素雁不得不命令自己鼓起勇氣來。

  「二哥……」她試探地敲了門。

  死寂的房間內不肯傳出絲毫回應。

  「二哥……」昨天下午發完那頓脾氣後,二哥就把自己鎖在房間不肯出來,今早若不是媽媽苦苦哀求,他大概又要絕食了。

  二哥近來因心情煩鬱之故,食量驟減,一天難得吃上一碗飯,莫怪媽媽憂心如焚。唉!該如何讓二哥答應楚楚留下?媽媽已將外公贈予她的祖厝轉繼給二哥,可是他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讓人望之卻步又不能不來,好煩呀!

  展素雁無奈的輕歎,又輕輕敲門,「二哥,我是小雁。」

  「我不餓。」不耐煩的聲音終於像驅不散蒼蠅般暴躁出聲。

  「現……現在才九點。」早餐已過,中餐未到,二哥的日子過糊塗了。難過的嚥下苦澀,展素雁心生退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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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啊!媽媽遺留給她的珍珠耳環!

  走出芳香怡人的盟洗室,才要轉向宴會廳,溫楚的珍珠耳墜突然脫落,彈了幾下後直望走道左端滾去。

  礙於穿著湖藍色小禮服不好伸展手腳,她小碎步心急地盯著珍珠跑,直追到新娘休息室。

  象徵性敲了一下門板,溫楚即冒失的打開門。這副耳環是她最鍾愛、寶貝的,況且這是媽媽留給她的,絕對不能丟了。

  「……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嫁人,我辦不到啊!」

  本想撿回珠子馬上告罪離開,不料門板才開,一名男子失去理智的叫喊驚天動地衝了出來,削去了溫楚的勇氣。她提著蹦蹦然的心駐足在門口左右思量,經過一番斟酌後,決定有禮的先退到門外等候。

  「仁,小聲點,我求求你。」新娘含淚沙啞的泣求,連門外的溫楚間之也不忍不從,直覺地向左橫跨幾步,以避掉竊聽的嫌疑,來個眼不見為淨。

  「你懷著我的孩子嫁給別人,要我怎麼克制自己的情緒?!」驚心動魄的暴吼扯出連串不可告人的內幕,溫楚瞠瞠目結舌,不敢相信地瞪著雅潔的壁紙眼冒金星。

  新娘剛剛叫那人「人」,所以她懷的是別……別人的孩子?!怎麼會這樣?

  她和司漠哥初見面的匆匆幾眼,坦白說是在極度慌亂中掃過,這隨便的幾眼實在不夠深刻到讓她描繪出他這個人的外貌。來不及再見他強化印象,是因為他已經打道回府準備迎親事宜,她和小雁最崇拜的人似乎沒緣,除了知道他的脾氣有點不可理喻外,她對他的個性瞭解的並不多。

  現在誤打誤撞聽到這種家務事,她該怎麼辦?溫楚心緒大亂,猛踱起方步來。

  「……別怪我,我真的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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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唐品謙拎著公事箱,快步跟在展司漠後頭,步入空曠的地下停車場。

  老天,司漠這傢伙的毅力真是驚人,當年連拄著枴杖走路都成問題的人,不過三年光景居然能健步如飛了。唐品謙嘖嘖稱奇,並加快腳步追上他。

  那年司漠閃電結婚的消息傳出,他人正好在國外。婚禮當天因班機延誤,他抵達宴會現場時,剛好聽到司漠宣佈取消婚禮。

  乍聽好友要娶老婆那一刻,他確實是大吃一驚。可能是餘悸猶存吧!因此在聽到司漠無故取消婚禮時,他並沒有太訝異,心中只當它是一場鬧劇,哪知事後他還是狠狠地被一個全新的展司漠嚇得目瞪口呆。

  「你……你今天就開這輛車來?」見好友停在一輛積滿塵垢的吉普車前,唐品謙微愕的臉色顯得懷疑。

  「去度假當然是開吉普車比較過癮。」展司漠怪異地撇撇嘴,輕鬆揶揄道:「品謙,你越來越容易大驚小敝了。」他懶散地打開後車箱,拿出黑色針織衫當場替換掉深紫色絲襯衫。

  服了他了,這裡是展氏企業的總部大樓,他這位少東居然敢明目張膽在停車場換衣服。唐品謙失笑承認,他的確不如蛻變後的司漠落拓。

  「我之所以越來越焦躁,全都是被你壓搾的。」溫文的笑容裡有幾許自嘲的意味。唐品謙有些認命又不甘心,將公事箱扔進後座,終於忍不住抱怨道:「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優遊的度他幾天假啊?」

  「等我將展氏集團拿到手。」展司漠捲好袖子,半開玩笑地坐進駕駛座。「國鐵工程得標了嗎?」他讓品謙從美國回來可不是為了重敘舊情。

  「到手了,預計明年動工,日本股市那邊最近會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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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來的驚喜火速將緋紅的小臉妝點得更為瑰麗動人。極不願意展司漠看見她這副不爭氣的蠢相,溫楚停下腳步希望能稍稍冷卻浮動的心緒。

  意態闌珊的男人見她駐足不前,懶洋洋的亦文風不動。

  還是別讓他等太久了,這是兩年來他頭一次主動到學校找她。想想不妥,溫楚拾步趨前。芳心狂亂蹦動中,她思及片刻前邵子強任性駭人的舉動。

  他……看到了嗎?忐忑不安的忖度莫名地使溫楚感到嬌羞。她低垂螓首,誰知頂在花問的鼻尖竟嗅不進一絲芬芳,心中充塞的全是苦不溜丟的澀咪,她心底明白這些澀味便是答案本身。

  對於一個沒有心且恨她的男人,她能期許、寄望些什麼?溫楚自憐。

  亭亭玉立於距大門約三公尺處與男人對望,這個安全距離恰好足夠讓溫楚看清楚男人眼中的嘲弄與陰鬱,不致使自己被那股致命的氣息纏繞得喘不過氣來。

  不過才三年,展司漠已完全不是她當初所遇見的那個極度憤世者了。她不能斷然的說自己不喜歡他這種積極的轉變,可是事情全然出了軌也不見得有益健康。

  「你以為我有時間陪你玩這種含情脈脈的把戲嗎?」展司漠毫不留情地嘲弄她臉上明顯可見的迷戀。

  尚學不來對他的冷嘲熱諷處之泰然,溫楚臉色蒼白、表情脆弱地瑟縮身子。

  「有事嗎?」話聲才落,她終於分辨出窩在展司漠懷裡那團蠕動的毛球是棄兒。

  棄兒是一隻長毛迷你貓,說不出血統,高傲如主人,現在它正趾高氣揚窩在主人寬適的懷中,瞧也不瞧她一眼。

  「我要外出。」簡潔俐落的口吻,公事化得就像兩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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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給服務生展開菜單的機會,展司漠隨便點了客菲力牛排,笑笑地坐下。

  「什麼事急著叫我出來?」

  「才帶人家度了三天假應付了事,就不見人影那麼多天,人家想你嘛!」不在意高朋滿座的高雅餐廳內人目眾多,蓮達傾前給了愛人一記火辣辣的長吻。

  大手緊壓她後腦勺,展司漠如她願與她一番唇舌交纏。許完這記銷魂懾魄的法國吻後,他性感地伸舌舔了下紅唇,才輕輕推她回座。

  抽出餐巾紙拭淨嘴巴上的唇膏,他托腮揶揄,「這麼光明正大,不怕你未婚夫吃味?」

  「他敢!」蓮達驕縱地嘟起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強悍模樣。

  「有勇氣娶你這種淫蕩的女人,我佩服他。」他恣意嘲弄,燦爛的笑容輝映了沒有笑意的眸子,隔了一層保護色,沒人能覷得他內心事。

  蓮達不在意的嗔聲笑道:「你這個目中無人的姦夫也會有佩服別人的時候啊!」

  展司漠揚聲大笑,「蓮達,表面的修飾工夫很重要,我總不能吃完人家的糖還嫌人家作料不夠實在,這樣未免有失厚道。」

  「哦?這樣啊!那……糖好吃嗎?」她半瞇眼眸,沙嘎嬌語。

  「看心情羅!」他斜揚眉梢。

  「壞蛋!」

  「我可沒自欺欺人說自己是善良的老百姓。」他聳肩一笑,推開沙拉,低頭大啖服務生剛端來的海鮮盅。

  「司漠,爹地說最近可以收購咖啡,因為主要產地最近發生了病變,以致產量銳減,該國政府全面封鎖消息。爸和該國的官員關係很好,這批期貨的利潤高得令人咋舌,你要不要考慮投資?」蓮達極力慫恿著,雙腳不安分地橫過桌下磨蹭他的腿。

  「你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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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時起,她覺悟了,不願再姑息類似的殘酷,漸漸收藏起對他的愛與關懷,隨時準備背過身去,逃離他遠遠的。再待在展司漠身邊,恐怕她會軟弱一輩子,最怕到頭來傷害她最愛的家人,淪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真的,該了結了。溫楚費盡一己之力撫平波濤蕩漾的心湖,和展司漠攤牌需要有很大的勇氣。

  「我有話告訴你。」她掩下眉睫,冷然的不以商量的口吻矮化自己,喪失在展司漠手裡的東西已經那麼多了,總得留一點給自己。

  懶閒地夾下煙,展司漠側身睞她,性感的嘴淡淡吐出一縷煙霧,「小姐,你以為你要說的話我會有興趣聽嗎?」

  她管不住脾氣,衝口質疑,「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比路邊拉客的流鶯還要高級一點的應召女郎吧!我想。」不假思索地反唇相譏,展司漠嘲弄的黑眸毫不留情地燒灼持續失溫的面頰。

  不!死白的嘴唇顫動得厲害,溫楚痛苦的閉上眼,別開臉。他為什麼要那麼殘酷?

  時間在亙古的沉默中凝結了……

  溫楚難受得說不出話,展司漠則懶得開口,僵凝的氣氛比充滿火藥的氣氛更令人心慌。

  溫楚勉強柳下悲憤,顫聲打破沉默,「現在幾乎全台灣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再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展司漠明知道他在外的名聲有多響亮,卻硬是推她跳下這潭污水中。這樣的報復很徹底,徹底得讓她無法在台灣的上流社會立足,連帶的溫家人也不能。

  他到底想怎麼樣?逼她離開台灣嗎?

  展司漠舒懶地躺平身子,大剌剌地面對她冷笑,「我的目標是全世界。」

  「展司漠!我並不是沒有脾氣的人。三年了,如果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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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輕微中風,性命是保住了,但往後數年爺爺必須倚仗輪椅代步。

  對不起,對不起……溫楚蹲在梧桐樹後,悔不當初地失聲痛哭。

  「楚楚……」邵子強摘下墨鏡,十分欣慰終於找到連蹺三堂課的人。「你爺爺好多了嗎?」請了四天假回來,楚楚消瘦好多。

  無依的將身子偎進好友懷裡,除了以淚洗面,她已不知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了。

  這些天不論她如何解釋,爺爺就是不願開口和她說上一句話。約略猜出內情的齊哥只以憤怒的眼神控訴著她,教她如坐針氈,一刻也待不下去,可是回學校又無心上課。這樣的日子令人絕望,甚至萬念俱灰。

  邵子強憐惜地擁著她,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感盡數傾瀉在她的無助裡。

  「子……子強。」下定決心後,溫楚退開身,淚水縱橫的小臉閃著哀求,「幫我一件事好嗎?」

  「義不容辭。」連問也沒問,邵子強爽快答應。

  一時止不住氾濫的淚水,他的同學愛溫暖了她嚴重受創的心,溫楚再次哽咽無語。那傷心萬狀的柔弱模樣,惹得一向大而化之的男孩手足無措,只能笨拙的擁她入懷。

  「有什麼委屈就哭出來,這裡很少有人來,沒關係。」他溫柔地拍拍她。

  溫楚含淚仰望他,「拜託你暫時充當一下我的男友好嗎?」這似乎是最快又最好的撇清之道,她別無選擇了,如今她只想盡其所能修補爺爺破碎的心。

  「小事一樁。」邵子強點頭,心頭暖呼呼的。溫楚會向他求救,表示他在她心底的位子比其他同學特別一些吧!

  「愛菁那邊我會向她解釋。」突然發覺兩人距離過近,溫楚端正身子承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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