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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長篇]風騷老闆娘 - 鳳凰奇俠四部曲之二

[中長篇]風騷老闆娘 - 鳳凰奇俠四部曲之二

文案
他X的!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羞恥?
一天到晚在客棧裡招蜂引蝶不說,
還宣稱自己是個「寡婦」?!
X娘的!他若不好好給她「教訓」一下,
豈不有辱他「沙漠之王」的名號!
王八蛋!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腦袋?
他十四年前就被她休了,還想教她守什麼狗屁婦道?!
她不給他點顏色瞧瞧,
這「風騷老闆娘」的招牌豈不要給人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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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古人說:紅顏禍水,自古紅顏多薄命,又言: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那……若紅顏既是禍水又,具禍害的話,她會短命還是長命?

  齊白鳳看著今生唯一收的女徒弟,笑著反問她:「那妳願當短命的紅顏,還是千年的禍害?」

  她睜著水汪汪的鳳眼,歪著頭想了想,很認真的回答:「我要當紅顏禍害。」

  齊白鳳聞言哈哈大笑。

  「好一個紅顏禍害。」

  這有什麼好笑的!

  杜念秋不悅的瞪著師父,小小的缸唇嘟得老高,見他久久止不住笑,她哼了一聲,小腳一跺,便轉身找師兄訴苦去。

  那年,杜念秋方十歲。

  清風、白雪、秋意涼,祁連山上正熱鬧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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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天,是他!真的是他!

  杵在熱鬧的長安街頭,杜念秋全身僵硬、無法動彈,隔著人群,正在和身旁的黑衣人說話的男人,的確是她十幾年來朝思暮想——不,是深惡痛絕的男人。

  我的老天爺!為何那男人會來到長安?他不是長年都待在西域的嗎?

  像是感應到她的注視,他抬起頭向這處望來,兩人視線對上,她白了臉,他雙眼則冒出火焰。

  他恐怖的視線終於讓她僵硬的身體清醒過來,一回身立即鑽人巷弄之中,用最俠的速度朝風雲閣跑去。

  老天保佑,拜託別讓她被抓到了!

  赫連鷹顧不得正在大街上,施展輕功一個起落便越過人群,有如獵鷹般迅捷的撲向他的獵物。可惜任他速度再快,卻比不上杜念秋熟門熟路。她左彎右拐,邊跑邊放暗器擋他,最後乾脆把民房當大街,前門人、後門出,就見兩人一前一後,在長安街上玩起捉迷藏來。

  好不容易終於瞧見風雲閣的大門,杜念秋神情慌張的竄進去,嘴裏還忙吩咐著下人。

  「關門,關門!快把門關上!」話聲方落,卻猛地瞧見石頭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容。

  她兩眼瞪大瞧著石頭,頓時頭皮發麻。完了,絕不能讓石頭和他碰面,要不然她鐵定會死元葬身之地。

  還未瞧清大廳裏的情勢,杜念秋手一抓,便將石頭撈著。

  「走了,咱們回家!」

  「搞什麼?!」石頭滿臉莫名其妙地被她拉著走。

  一旁的秦冬月還抱著娃娃阻止戚小樓尖聲怪叫,轉頭見著杜念秋,忙道:

  「大娘,你不是去抓藥嗎?小樓,你別鬧了!小鬍子,拜託管好你的未婚妻!」她頭痛的瞪那兩人一眼,回頭見大娘拉著石頭往外頭跑。

  「大娘,你拉著石頭上哪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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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陣木椅倒地聲之後,杜念秋自個兒又掀了蓋頭,只見赫連鷹身形搖晃、笨手笨腳的扶起木椅,讓她忍不住要懷疑是木椅在扶他。

  「你到底喝了多少?」她跳下床,走到他身邊,幫他將椅子扶好。

  他坐到椅子上,伸手比了個五。

  「才五瓶你就不行啦!」她二師兄冷如風平常喝酒可兇悍了,每次

  都得灌個兩、三壇才肯甘休,害她以為人人都像二師兄一般呢。

  「五壇。」他酒氣未消的盯著她瞧。外面那群人全像是怕他跑了,個個猛謹地烈酒。不過是娶個妻嘛,他是赫連家的獨子,傳宗接代就靠他了,早晚也是要娶的。他本來沒想到要如此早就成親,但昨晚氣頭一過,他想既然有現成的女人,他又不怎麼討厭她,乾脆讓娘高興高興,省得成天叨念他不孝。

  「啊?那你怎麼還沒倒啊?」杜念秋瞪大了眼瞧他。快昏、快昏啊,昏了她就可以乘機跑了。想她杜念秋年方十六,大好青春才要開始,她還想當名垂千古的紅顏禍害呢,怎麼可以把她轟轟烈烈的一生贈給這個冰塊男。

  外頭那群人絕不會想到洞房花燭夜新娘子會跑掉,那表示她有充足的時間回市集上去。至於他所說的流沙和沙暴,她才不信呢,若真有,那她來的時候怎麼一個也沒瞧見?

  瞧她巴不得自己醉昏的模樣,赫連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五壇烈酒已是他的極限,卻未醉昏到不能洞房的地步,看樣子要讓這丫頭失望了。

  她自個兒掀了紅巾,珠花頭飾也卸了下來,連桌上的食物也讓她吃了個半空,她倒是挺自動的。赫連鷹見她嘴角還沾有粉紅色的桃花糕屑,便伸手招她過來。

  「幹嘛?」杜念秋聽話的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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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空地上生起巨大的營火,點點火星竄向夜空。

  人們圍著營火,手中拿著各種樂器,奏出動人的音樂。隨著樂聲的響起,一個個嬌美的姑娘身著五彩的服裝環繞著營火跳起炫麗的舞蹈。她們臉上帶著羞赧的笑容,窈窕的身段隨音樂搖擺著。

  忽然,由旁邊加入了一位以輕紗蒙面的姑娘。

  她身著全紅的服飾,幾近透明的紗裙隨著舞姿飄起,隱約露出白皙修長的美腿、水蛇般的腰肢,黑髮飛散在夜空中。她一出現,便吸引住眾人的眼光,包括赫連鷹的。

  樂聲一時全停了,只留餘音繚繞。

  赫連鷹僵在當場,看著她舞到跟前,手中持著一柄泛著紅光的匕首。她舞姿絕妙,舉手投足皆引人入迷,像是敦煌的天女舞至人間,媚而不俗、豔而不妖,堪是舞不醉人、人自醉……

  震驚一過,赫連鷹一閃身將被風罩至她全身,將她扛在肩上,怒火沖天的將她帶出火祭現場。

  看到他的表情,沒有人敢阻止他,只能互相看看,然後當沒事一樣,繼續火祭的重頭戲--向看上的姑娘家求婚!

  老奶奶坐在上位,笑顏逐開。看樣子她的孫子可有望了。

  不過,到底是誰讓她那媳婦誤會這場舞蹈的真意的?難道她那活潑的媳婦不曉得只有未婚姑娘才能在火祭上獻舞嗎?不管怎樣,她是滿高興這結果的啦!今晚光看見她冰山兒子那滿瞼妒火的模樣就夠本了。

  另一頭,疾速掠過田園樹林往紫宛而去的赫連鷹可是氣壞了。她是存心給他難堪嗎?她已進了赫連鷹家的門,竟然還在求偶的火祭上穿得如此暴露地跳舞!瞧她露胳臂、現大腿的,更別提她胸前那暴露出的肌膚,還有那白嫩嫩的小蠻腰,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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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聽完赫連鷹輕描淡寫的說完事情經過,秦冬月倚在孟真懷裏,雙目直盯著赫連鷹。

  半晌,她才轉頭問老公。

  「你相不相信他?」

  孟真和一旁的冷如風意味深長的互望一眼,再一起看向宋青雲。

  雙眼失明的他,似乎知道師兄們在詢問他的意見,略微點頭。

  看樣子,他們師兄弟三人是有了共識。十四年前師妹重傷而歸,還懷有身孕,卻怎樣也不肯說那男人是誰,氣得師父直跳腳,卻拿當時只剩一口氣的社念秋沒辦法,只好先救活她再說。照這情形看來,赫連鷹說的很可能是真的。

  只不過,他們三人都不相信師妹會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這其中一定有著誤會。

  冷如風手持紙扇看著一臉冷漠的赫連鷹,開口問道:

  「如果你找到師妹,你打算怎麼做?」

  「我娘還活著。」他爆出驚人內幕,令眾人一怔。

  赫連鷹冷著臉,口是心非的再道:

  「我不想再見她,但娘要見她。」

  他娘活了下來,知道了事情經過,卻從此不肯再和他說話,只交代月牙兒,要他把她找回來,否則就不認他這兒子。她真的十四年沒再和他說上一句話,就算是面對面,她都要叫在一旁的月牙兒傳活。

  這就是他找她的主要原因,十四年來,他一直這樣告訴自己。

  眾人聞言,心中所想的都一樣--這一定是個誤會。

  秦冬月思緒一轉,嬌笑道: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她在哪里。」

  赫連鷹看著這一臉慧黠的女子,微微點頭。

  「你愛不愛她?」

  「不愛。」他完全沒有考慮,額上青筋突起。

  「知不知道什麼叫作此地無銀三百兩?」秦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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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打點好一切,赫連鷹便帶著兩名手下及硬要跟著的冷如風繞出鎮外,改變行裝成路過的商旅,一進玉泉鎮便直往悅來客棧而行。戰不群則仍是住在客棧對門,因為他死都不肯刮掉那滿臉鬍子,這個把月來他又天天上悅來客棧買吃的,他若同行,鐵定會被認出來。

  「客棺請問幾位?是用飯還是住房?」戚小樓見客人上門,面帶笑容迎上前去。

  嘿!沒想到這瘋婆子笑起來還滿可愛的。冷如風戴著面具站在赫連鷹身後,見著戚小樓甜美笑容,有種驚訝之感。

  「先用飯再住房。」赫連鷹帶頭走向角落的桌子,一落坐,兩眼便直瞧著在櫃檯內的杜念秋。

  戚小樓手腳靈活的徹茶擺棋,嘴裏不忘問道:

  「客倌們想用些什麼?咱們這兒雞鴨牛羊、魚蝦青菜,樣樣皆有。」

  「先來兩壇竹葉青,然後來道魚香茄子、青椒牛肉、梅子扣肉、蔥爆油雞,再炒兩個青菜、切盤牛舌,再來個脆筍排骨湯,四碗白飯。」冷如風點菜如流水,反正不是他付帳,不吃白不吃。

  戚小樓只記到梅子扣肉,後面就跟不上了,只好厚著臉皮再問一次:

  「對不起,客倌,請問梅幹扣肉後面還有什麼?」

  虧得冷如風這回倒有耐心--事實上他一向對漂亮妹妹很溫柔的,只除了這瘋婆子。既然她現在既不瘋也不凶,他當然對她就有耐心了。他又好心的前前後後說了三次,戚小樓才將所有的菜都記全了,往廚房通報。

  冷如風舉杯喝茶潤潤喉,便見赫連鷹死盯著師妹,眼睛眨都不眨,

  「我看你乾脆到她面前自我介紹你是赫連鷹好了!這樣看她,你以為她沒知覺不成。」

  他才說完,就見杜念秋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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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真是吐血啊!

  看看她那是什麼態度,當著他的面,竟然還敢勾引其他男人!

  赫連鷹火大的跟著杜念秋來到客棧前頭,就見她對人投懷送抱,氣得他立時瞪著銅鈴大眼,硬是將那膽敢扶住社念秋的漢子嚇得放開了手。少了支撐的力量,杜念秋腳踝一個吃痛反更向那漢子倒去,就見那大浪急急一退,仿佛她是什麼毒蛇猛獸似的,幸好她旁邊還有張凳子,才沒讓她就這樣跌到地上。

  杜念秋扶著凳子,忿忿不平的瞪那沒用的大漢一眼。虧他長得手長腳長魁梧強壯,竟然還會怕沒他高的赫連鷹,真是窩囊廢一個。

  她滿瞼鬱悶的坐在凳子上,拉起裙擺察看扭到的腳踝。方才因為太生氣了,結果走路沒看前面,一個不小心腳就扭了一下,差點跌倒。怎知這些臭男人一點用也沒有,每個一讓那赫連鷹瞪一眼,就個個閃得比誰都快,都是群沒用的傢伙。

  這個女人?她到底還知不知羞恥?一尺外就是人來人往的大街,而這客棧內到處是吃飯喝酒的男人,她竟然就這樣大大方方的掀裙脫鞋去襪,露出那如白玉般的小腿和小腳,現給一大群人看?!

  就見所有的男人全像見到蜜糖的蒼蠅,個個瞪大了眼瞧著她一雙嫩白嫩白的天足玉腿,目瞪口呆的猛咽口水,連他那幾個改扮行裝的手下都忍不住偷看了幾眼。赫連鷹胸口妒火熊熊的燒,一跨步就來到她身前。

  冷如風剛好在此時下了樓,一見赫連鷹怒髮衝冠的模樣,師妹竟然還在現玉腿,為免累及無辜,他忙在梯上就拍了拍手吸引眾人的注意。

  「諸位鄉親父老,今兒個本客棧歇業一天,有事沒事都明日清早。」

  「誰說歇業的!我才是老闆娘,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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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悅來客棧中的杜念秋突然心頭一陣狂跳,驚得她竟握不住手中的茶杯;也不知怎地,她方才竟聽見赫連鷹在喚她。

  搞什麼!杜念秋瞪著掉到地上的杯子,她方才為何會覺得心痛得快死掉了?

  他是不是出事了?這念頭猛地跳出來,她想也沒想就往外跑去。

  才到門口,她就見到一名近六尺的黑鬍子大漢抱著滿身是血的赫連鷹從對門沖出來。

  杜念秋心一慌,抄起竹筷就向那人打去。豈料眨眼間,大街上竟有半數的漢子沖到眼前,擋下所有竹筷。

  顧不得對方人多勢眾,杜念秋眼裏只見到赫連鷹動也不動的任人抱著,急得掏出銀錢便朝他們的穴道打去。

  「把他放下!」

  一干人等沒想到她這麼厲害,又不敢對她出手,只顧著閃躲,戰不群忙叫道:「嫂子,你誤會了,我們是黑鷹山的人!」

  什麼黑鷹山?想唬她?門都沒有!杜念秋揚眉斥道:

  「你當我是傻子?!」手中銅錢還要打出,就見其中一個大漢竄到眼前。

  「夫人,我是李哥兒,你記得不?」

  經他一提醒,杜念秋一細看,這才認出他真是黑鷹山裏的人,只是模樣老了點。

  「呀,李哥兒,真是你。」見這群人真是黑鷹山的,杜念秋立時收了手。

  戰不群抱著赫連鷹踏向客棧,嘴裏還大罵那群跟在後頭的大漢。

  「你們他媽的當什麼護衛,連讓青焰堂的殺手跑過去都不知道!兩隻眼睛全瞎了不成!」要不是他正好趕上,老大的腦袋豈不真要分家了!

  那群大漢個個一臉無辜,方才爺沖出客棧那暴跳如雷的模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跟著爺這麼多年,直到這幾日才知道經常面無表情的他原來本性暴躁易怒,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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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怎麼會變成強盜?黑鷹山缺銀子嗎?」杜念秋拿刀削著二師兄不知從哪家姑娘那兒弄來的水梨,邊問赫連鷹。

  「誰和你說我是強盜?」他斜靠在床頭,悠哉的看她雙手輕巧的使刀削梨。杜念秋瞥他一眼。

  「江湖傳言啊。」

  「江湖也傳言我綠眼紅發、頭上長角、吸血過活,你怎麼不信?」

  「誰說我不信,師父說天山以西的人,真有一族是長這樣的,那裏的人都叫他們吸血鬼。北方還有一族,生得金髮白膚,還愛吃帶血生肉呢。」她眉飛色舞的形容,也不知是真是假。

  赫連鷹聽了嗤之以鼻,將話題拉回。

  「我沒有當強盜,只是行商經過絲路每遇部族戰亂,若不自保便要虧錢。」

  他跟著簡單告訴她事情的前因後果--黑鷹山的商旅幾次打了勝仗,也不知怎地,傳言卻說他們搶劫軍隊;大概是輸掉的將領丟不起輸給普通商旅的臉,才造謠生事。

  後來西域不少國家都曾派人攻打黑鷹山的商隊,卻每每鎩羽而歸;他一發火,再加上當時四處找不到她和蕭靖,乾脆帶著手下直接殺進各部族,這才造成傳言越演越烈,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因為他在沙漠中神出鬼沒,每戰皆捷,嚇得那些族長君王全自動送上貢品,一致尊他為沙漠之王。

  「你身上的傷是打仗弄的?」杜念秋切了塊水梨插在刀上給他。

  赫違鷹還沒回答,戰不群就從門外進來多事的道:

  「老大他啊,有次為了救個兄弟,自動送上門讓人砍了十幾二十刀,要不是逃出來時剛好遇到了西去採藥的齊白鳳大俠.他早在沙漠中成了乾屍了。」

  杜念秋聽了臉一日,手中的刀差點握不住。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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