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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轉帖][言情小說][樓采凝]總合輯

尾聲

  經過數天調理,蘭薇的身子已大致復元。而今天也正是櫻木凌澈打算返回櫻花鄔的日子。當然,她是不能隨行,只能乖乖侍在府內等著他來迎親!
  她哀歎了幾聲,彷彿已是世界末日一般,蘭薇實難想像凌澈若回鄔後,單調的日子自己要怎麼過?
  爹說得半年後才會有好日子,這麼說他們不就得分開那麼久的時間嗎?而她卻只能留在家中,看著蘭蕎與形昱形影不離的恩愛模樣,那多諷刺呀!
  與其留下乾瞪眼,不如……
  她的小腦袋又開始突發奇想了。
  偷偷穿戴上蘭蕎的衣裳、髮飾,她對著鏡中的自己含羞帶怯地笑了笑,盡可能裝出蘭蕎溫婉動人人的模樣。幸好蘭蕎正與形昱去廟裡上香,她可以趁這機會好好演它一齣戲。
  一切演練就緒,蘭薇便拿出文房四寶,在紙上寫下幾個字,再將它往手中一捏,踏出房門,徐徐來到凌澈的房門外。
  她暗撫胸中那急促的心跳聲,深深吸了口氣後,便舉手猛力敲著房門,「櫻木公子,櫻木公子,快開門呀!不好了……」
  正在整理包袱的凌澈聞聲後連忙將門打開,看清楚來人後他也急聲問道:「蘭蕎姑娘,有急事嗎?」
  「我姊……我姊她不見了!」蘭薇急促喘息著,好似這一切全是真的一樣!
  「怎麼可能?我剛剛才見過她呀!」
  「這是她留下的字條,你看了就知道。」
  蘭薇攤開手中已揘成團的紙張,上頭僅寫著:出去走走,數天後回來。
  凌澈眉聚成峰,神情焦灼,「我得去找她!」
  「那你就快去呀!」蘭薇眼角深藏著一抹不為人知的笑意。
  「好。」他才邁出房,又折了回來,「還是你陪我一塊兒去吧!舒蘭你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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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樓采凝]索情郎君


楔 子
第01節
第02節
第03節
第04節
第05節
第06節
第07節
第08節
第09節
第10節
 

  女人,呵呵呵……他向來只當她們是暖床的工具,發洩精力的玩偶,高興時,揉揉捏捏,一起做做愛做的事;不高興時,擠擠壓壓,做……他愛做的事,瞧瞧她們,哪個不是爭先恐後的搶著當他的床伴?唯獨她這個該死的亂黨,偏偏要挑戰他的男性魅力,害他不得不拿出「男性本色」,教她嘗嘗他的味道── 果不其然,他只不過運用「君子動口,小人動手」的小小伎倆,她便自動「投懷送抱」,乖乖的爬到他的炕上……為了讓她發揮「禍水」的天性,他真可說是用心良苦呢! 但對於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她,他當然不肯輕易的饒過囉!他要她──為他瘋狂、為他癡迷,還要她一步也離不開他,這樣,他才有拋棄她、嫌惡她,甚至一腳踹開她的快感,所以,他二話不說的強要了她的身,還不斷two more,three more ……直到他驚覺,他那顆冷硬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向她棄械投降,他他他……對她動凡心了啦!可沒想到老天竟沒有成人之美!她的心形胎記,好死不死的與他失散多年的親妹妹「百分百」雷同?!拜託!他可從沒打算玩禁忌的遊戲啊!這下他該怎生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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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紫禁城
  後宮「洛雲居」的小花園內不時傳來陣陣銀鈴似的對話,冀王府閔葑郡主與八格格昱馨正在棋盤上格鬥著,由於兩人旗鼓相當又互不相讓下,以致輸贏未果,兩人便輕嚷了起來!
  「起手無回真君子,你怎麼可以又換子兒呢?」閔葑郡主不服氣的叫嚷著,硬是要昱馨格格放回吃去的白子兒。
  「我偏不!難道不做君子不行嗎?」昱馨格格天生嬌貴霸氣,是眾多格格中最難伺候的一位,也是最得皇上寵愛的小格格。
  她常仗著這樣的驕寵橫行後宮,奴才宮女們見了她,無不像見了女暴君一般,不敢稍有差池,否則……頸上的腦袋難保啊!
  「你不能不講理啊!」閔葑顰緊柳眉,輸得不情不願。
  「我們可是好姊妹喲!你讓我贏這麼一回有什麼大不了的?幹嘛那麼小器嘛!」昱馨格格水燦的眼向閔葑輕瞟,展露美顏。
  「下棋哪能讓呢?讓來讓去就沒意思了。」
  閔葑乃昱馨的閨中密友,兩人年齡相仿,無所不聊。
  然而,她倆在個性上就顯得南轅北轍了,閔葑做事一板一眼,但無心機,只消拿捏對個性便極好相處;昱馨格格就刁鑽精怪多了,她的城府極深,年紀雖輕但腦袋裡頭轉的東西,可是他人永遠也想不到的。
  「算了,那我們就別下棋了,去看六阿哥練功耍槍!」
  「你是指樊溯阿哥?」閔葑表情中有絲猶疑。
  在王族中,誰不知道樊溯不僅外表軒昂出眾,功夫身段更是出類拔萃。他英俊的容貌中帶著雙邪魅挑魂的眼,常常壞壞地勾起唇角,讓人猜不透他的心事。
  這樣的男人哪個女子不喜歡?但閔葑就是不敢面對他,總認為他帶給她一股沉重的壓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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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節

  樊溯,一個身邊從不缺少女人,也絕不屬於任何女人的冷魅男子。
  他是當今皇上的第六子,皇后嫡出,身份地位自然比其它阿哥矜貴。他的體魄英俊偉岸、舉止優雅尊貴,一雙深沉機敏的冷眼,一抹勾魂攝魄的邪美笑容,形貌出色自不在話下,而這些不過是形於外的表相,更令人不容忽略的,是他向來冷靜睿智的處事態度、飄忽詭魅的絕俊氣質、以及那顆讓人無法探究的魔魅之心。
  三年前,他曾與德碩親王府的熠駸貝勒,被眾人共喻為「女人的天敵」。
  沒錯,只要是女人,就沒人能從他們的男性魔網中完整逃出,即便逃了出來,不是失了身便是傷了心。
  然而也就在那時候,熠駸貝勒突然離開京畿,直到三年後的今天,才又再度現身,他甚至娶了個小妾,這倒是挺令樊溯意外的。但,兩人始終各忙各的,直至今日才有機會碰面敘舊。
  「想不到你失蹤了三年,一回來就做了件讓我想了三天三夜都想不透的事,不過我還是得恭喜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真正原因了吧?」在京裡最著名的酒樓「慕客齋」的二樓雅房中,樊溯為兩人各斟了杯翠梅蜜酒,彎彎的笑眼裡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你明知故問。」熠駸不露痕跡地瞟向眼前依舊精衶煥發、倜儻軒昂的六阿哥,明白表示他沒心情在這個問題上窮攪和。
  憑他倆的交情,及樊溯的聰明才智,熠駸就不信他會猜不出內情。
  「是為了你大哥熠駿將軍?」樊溯挑起左眉,似笑非笑地睨著他。
  談到熠駿,熠駸的臉色驀然緊繃,因這個名字深深擊中他心底的痛楚,但他立即付之一笑,岔開話題,「別提我了,你近來還好吧?聽說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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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節

  紫禁城內,月影高照。
  樊溯身在東宮書齋內,批示卷牘。外邊偶然傳來御林軍巡視的腳步聲,與宮女的竊聲細語,他慢慢合上案牘,往後輕靠在檀木椅背,閉目沉思。
  近來亂黨肆虐得厲害,擾得他已數日無好眠,腦中想的全是如何將他們盡數剿滅的計劃。
  只是,亂黨多如鼠竄,且行動一次比一次難以捉摸,只怕哪天會危害到皇阿瑪的安全。
  五天後,皇阿瑪決定走一趟天屏山進行天祭以還願,這路途雖不算遠,但一路上全是荒涼地段,山谷幽壑,明天得傳命御林軍多派人身手,加強巡邏與防衛。
  其實,更令他憂心的,是今天早上巧遇的那個奇異的女人。
  她究竟是不是亂黨之一?如果是,那麼耀武揚威武館極可能是亂黨的大本營,平日做為傳遞消息的據點;如果不是,她又何必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為那亂黨挨上一掌呢?
  他那一掌雖不重,但卻足以讓一個女人受傷極重,那女人還真會自找苦吃,活該啊!
  書齋外傳來細微的探問聲,樊溯閉上眼也知道來人是誰。他噫了聲,「進來吧!昱馨。」
  「六阿哥,你好厲害喲!你怎麼知道是我?」昱馨格格躡手躡足地推開門,探進一個小腦袋,開心地問道。
  「昱馨,六阿哥不是告訴過你,你已經長大了,不要半夜再來我房裡,免得招人非議。」樊溯濃眉糾結,看著他最小的妹妹。
  此刻,她手上端著一碗不知名的東西,八成又是來為他進補的。
  他不知這小丫頭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宮裡的阿哥、格格那麼多,為何她老是對他獻慇勤?他是疼她沒錯,但那純是手足之情,為何他在她眼中老是看到愛慕之情?
  這其中一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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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節

  火勢來得雖快,但在館內眾人齊聚一心下,不出半個時辰,大火已全然熄滅!
  待大伙共同努力清除雜物與污潰後,已是隔日下午。
  「還好,館內並未有太大損失,這次能那麼快將火滅了,是每個弟兄的功勞。」侯威棖拍了拍身上的黑灰,喘著氣說。
  「哥,喝杯水吧!你也累了一個上午了。」蔚晴端了兩杯熱茶出來,分別給父親與大哥奉上,「最重要的是館內無人傷亡,這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蔚晴說得對,雖然弟兄們累了一天,所幸大家都是平安的。」館主侯卿耀撫鬚說道。
  「我已經查出來了,昨天前來踢館並放火的那些人,就是城裡剛成立的武館『鐵弓館』的大弟子金焞。」侯威棖續道。
  同行相忌自古便存在,但以殺人放火之不法手段想爭奪一席之地,那就太過分囂張了。
  「昨日他們踢館時,我念在同為武術練習者而不跟他們計較,想不到他們仍不死心。」侯卿耀嗟歎一聲。
  「爹,您看我們需不需要報官處理?若是再不動聲色,他們也許會變本加厲。」
  蔚晴的顧忌倒是真的,所謂人心難測,只怕鐵弓館的人積習難改,若他們再不反擊,就會被視為病貓啊!
  「你說的沒錯,但我們沒證據呀!」侯卿耀直搖頭,只因一整日下來只忙著滅火,根本沒抓到肇事的人。
  「或者,我們可以派弟兄們嚴加戒備,倘若『鐵弓館』再有行動,一定會有把柄落在我們手上。」侯威棖建議。如今不得不守株待兔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做了。你就傳令下去,教弟兄們嚴密防守,若發現可疑者,一律抓來見我。」
  館主侯卿耀正傳下命令時,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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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節

  蔚晴受傷後已經七天了。那晚,在她的堅持下,樊溯只好將她置於武館門外,為她叩了大門後便藏身街角,待她平安進了武館後方離去。
  可想而知,她的突發傷勢在武館內引起一片猜忌聲,其中尤以侯威棖最甚。
  「已經好幾天過去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說到底是誰傷了你?」蔚晴的傷已好了大半,今天終於可以走出房間,看看外面盛開的杜鵑。
  才走出門,她就看見怒氣騰騰的大哥前來質問。
  「我說過,是我不小心跌進溝塹中,才無意受了傷,你為什縻就是不相信我?」這句謊話說到最後自個兒倒有些相信了。
  「是嗎?為何你身上的衣物殘破不堪,又是誰為你止的血?還有,穿在你身上的男人外掛又是誰的?」他咄咄逼人,堵得她毫無反駁的機會。
  那件褂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的衣物,天然蠶絲所製,上頭的松杉繡功精緻細膩,可見它的主人來歷一定不簡單!
  這種猜測讓他不舒服極了,忍耐多日,今日他非得弄明白真相不可。
  「哥,你看了我的……」蔚晴吃了一驚。
  「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會這麼做,是阿香告訴我的。我特地囑咐她不可讓第三者知道,是為了顧及你的顏面,更擔心讓爹起疑,為什麼你就不願意對我說實話呢?」侯威棖說來激動不已。
  「謝謝哥哥替我隱瞞,但我已十八了,有些事自有分寸,不會讓別人為我擔憂。」雖兄妹多年,但蔚晴卻始終無法對他表現出屬於妹妹該有的貼心,或許是她向來矜冷的個性所致。
  「小晴,我是為你好……」
  「今天天氣真好,我想出去走走。」蔚晴遙望天色,轉移話題。
  「你——好,我陪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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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節

  太醫離去後,由於藥物使然,蔚晴深深地沉睡著。
  延宕許久的心終於安穩下來的樊溯索性也鑽進被窩內,與她同床共枕,他並不在意她醒來後見了此情景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只想知道他何時才能完全控制她的心靈。
  他心裡明白,他要得到她的身體是易如反掌,他甚至可以讓冰冷如水的蔚晴在他的床上轉為烈火,但她的心呢?
  卻是他始終掌控不住的。
  漫漫長夜,他卻夜不安枕,美人在側,還老是因為熱度未退而喃喃囈語,喚著一些人名,如她爹、她哥哥……可就是沒有他!
  他不禁自嘲,憑他樊溯向來在女人堆中無往不利,之所以喜歡捉弄她,是不甘在她面前受到冷落,這種意思是純粹想挑戰她的心嗎?或是另有原因?
  但這原因他不願深究。
  蔚晴漸漸由昏睡中清醒,當陌生的環境在眼中逐一顯像時,她赫然一驚,直想坐起,但胸前被一隻鐵臂橫阻,動彈不得。
  她望向手臂的主人,他正以一張冷冷訕笑的臉色瞅著她。
  「你怎麼可以跟我睡……睡在一塊?」
  她欲起身,樊溯壓制她的力道也加強,「別亂動,你再逞強,傷口可能永遠也好不了。」
  「我是死是活,根本不關你的事。」她的翦水秋曈泛著一絲水霧。
  「是不關我的事,但皇上將你入宮的事全權交由我處理,我可不希望你進宮第一天就出事。」
  樊溯翻身而起,上身微微前傾,眸底閃過一抹謔笑與輕蔑的神色。
  「那你放我出宮,我就不會死在你面前。」她盯著他,聲音變得緊繃,故作的冷靜就快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視下焚燒殆盡。
  「你還沒死心啊?既然和我同床共枕了,就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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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節

  自橫山回宮後,樊溯便不再糾纏她,兀自待在「溯澐宮」內。
  他在等,等著蔚晴自動去找他。
  他可以感受到,當他向熠駸下戰書時,她眼底似乎閃過一抹鬱暗,她該會為他擔憂、掛心吧?
  然而,他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月淡星稀,甚至東昇重現,卻仍不見她來到!眼看離約定時刻就只剩下半個時辰,他浮躁的心緒也逐漸加深,變得混沌不清了。
  是他錯估了她嗎?
  在她心裡,他只不過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惡人,她恨不得他此去就別再回來了?
  多種的揣測、無數個疑問,使他一夜不得安眠,直到遠山雞啼的第一聲響起,他才完全放棄等待。
  拿下牆上的金穗魚骨劍,正要出宮,卻意外的發現她就站在宮門口,遲疑地不知該不該進來。
  「是你?」樊溯心頭雖是振奮的,但他掩飾得很好;面無表情的五官裡,卻多少能看出他著實鬆了口氣,一掃方纔的陰鬱與晦澀。
  「我……你……你能不能別去?」關懷之語她說不出口,但從她憔悴的面容裡,樊溯可看出她也是失眠了一夜。
  「為什麼?」他語調輕緩似雲。
  「我不希望你去和貝勒爺決鬥。」她向來就擁有一抹飄忽的氣質,此刻淺蹙眉心的嬌顏更令人動容。
  樊溯癡迷地望著她,低語濃膩得像枕邊呢喃,「你是擔心我還是熠駸?」
  「啥?」他為什麼要這麼問,難道他不懂嗎?
  不懂她的心已漸漸為他撤了防,出現了一股連她都想像不到的眷戀。但她擔心日後他會棄她如敝屣,這也是為何一開始她便學著藏心的原因。
  她試著把心藏起來,不為他所動。
  然而,經過了昨夜,她不得不承認,她始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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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節

  樊溯斜倚在「溯澐宮」的熊毛大椅上,性格的薄唇輕啟,深邃似海的星眸半合,手輕搖玉扇,狀似愜意。
  窗外清風徐拂,掠動宮後的茉莉花叢,漾起淡淡的花香,越過花亭、矮牆,傳來他的鼻間。他恣意笑著,聞入幽淺清香,頓覺心曠神怡。
  對,是他的她正在「茉莉齋」睡覺,此刻已日上三竿,她卻像只貪睡的小懶貓,蜷曲在壁炕上,擺出令他心猿意馬、心思狂動的嬌蕩睡姿。
  昨晚,他要了她一整夜,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帶到慾望顛峰,卻也累壞了她。怕自己一時按捺不住衝動又擾醒她,他特意躲來這兒,聽聞風聲、花香,回憶昨夜那滾滾輪動的歡愉。
  「六阿哥,六阿哥……」齊潞闖了進來,「你有沒有看見侯姊姊,我找了她一早,都尋不到她的人。」
  「她今天休息。」樊溯難得地伸展四肢,顯現優雅的風采。
  「休息?那我怎麼辦?」他一臉洩氣。
  「你想學功夫是不是?」樊溯突然問。
  「嗯。」齊潞點點頭,「奇怪了,侯姊姊要休息,怎麼沒事先告訴我?」
  「今天由我教你,如何?」樊溯起身走向齊潞,似兄長般拍拍他的小腦袋。他向來就明白,齊潞一直希望他能傳授幾招功夫給他,今天便讓齊潞一償夙願吧!
  「六阿哥,你說的可是真的?」齊潞雙曈閃閃發光。
  樊溯點點頭,突然問道:「你侯姊姊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這事不提不氣,說來齊潞就滿肚子火,「還不是八格格,故意去找侯姊姊麻煩,自己功夫不好還要去找人家比試。」他呼呼地喘了喘氣。
  「後來呢?」
  「後來侯姊姊只守不攻,讓了她好幾招,最後,昱馨耍詐搶走我手中的矛,班門弄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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