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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轉帖][言情小說][樓采凝]總合輯

第四章

  「小姐,起風了,咱們進屋吧?別再等了,貝勒爺不會來的。」
  采兒不禁為小姐叫起屈來,她原不明白熠侵貝勒為何老對小姐怒目相視、口出奚落,直到昨晚,她才由唯語口中得知三年前段往事的整個經過。
  真是的,戰場上的事誰有個准的,貝勒爺也不能把罪過全推給老爺嘛!再說三年過去了,所有的恩怨也該事過境遷,為何他非得把氣全出在小姐身上不可?
  「采兒,有晚霞耶!我們過去點兒瞧好嗎?」
  「翠竹樓」是德碩親王府最西側的一處別院,由於四方種滿了翠竹,景致迷人,宛若置身在絕色的仙境中,因此命名。
  「小姐既然想去,我們就去看看吧!」
  采兒為小姐拿來斗逢,兩人便走出了樓閣,邁向竹林。晚風掠過竹梢,吹得竹葉晃動,發出一種詭異的聲音。
  「小姐,我們回去吧!別去看什麼晚霞了。」
  聽見這種淒厲的風聲真會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采兒一邊走,一邊撫著手臂上的寒毛。
  「采兒,你若不想去,你就回去吧!」難語笑了笑,采兒就是這佯,耍起嘴皮子來無人能比,但骨子裡可膽小極了。
  但對唯語來說,這竹林雖杏無人跡,但是非常靈秀,就算她一個人在這兒,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畏怯的。
  「算了,既然小姐堅持,我們就繼續吧!」
  這叫做捨命陪「淑女」吧!
  正當她倆到了竹林,來到一處潭水旁,無意間卻聽見兩位清掃潭邊落葉的僕人相互交談的聲音。
  唯語和采兒二人很有默契地噤了聲,偷偷躲在一旁。
  「聽說咱們貝勒爺明兒下年要和六阿哥樊溯決鬥,是真是假?」一位小僕突然向較年長的人問起。
  「是啊!還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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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晌午時分。
  唯語在熠侵的臂別中幽幽轉醒,看見了枕邊人,讓她驀然想起了凌晨所生的事!她臉蛋一陣潮紅,急急起身,無意間卻碰撞到熠侵的手肘,唯語大驚失色,深怕吵醒他!還好,他不過翻轉過身,不再有任何動靜。
  她輕呼了口氣,別過頭時卻瞧見了擱在几上的那只長命鎖。
  天!她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呢!
  匆匆下了床,來不及梳洗,她便坐在几旁拿起繩帶勾針開始未完的工作。一針一線全是她滿心的愛,唯語別無所求,只希望他會喜歡它。
  日正當中,終於大功告成了。
  唯語心滿心足地看著手中的長命鎖,再看看依然熟睡的熠侵,她沒想到,他那麼大個人了居然還會踢被。
  她將長命鎖偷偷塞進他的衣襟內,為他蓋了被褥後也窩在他身旁安心入眠了。
  當唯語沉穩的呼吸聲傳出,熠侵霍地睜開眼,從衣襟掏出長命鎖想往窗外扔,卻怎麼也丟不出手。
  他看了看唯語那張純真的臉,一咬牙,又將它擺回了衣襟內。
  翻起身,他無意的看見床單上的那攤落紅,心口居然重重一揪!
  他並非沒碰過處子,只是,唯語那楚楚動人與絕美哀戚的水眸竟搞得他有點自責!
  自責!不可能的。他逃離似的猛地衝下床,不再看她,直接邁出了房門;但他已在心底不斷告訴自己,絕不能再發生這種脫軌離譜的事了,他絕不能對她動了該死的情絲!
  他得想辦法疏遠她、傷害她,讓她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可是……
  兩個都動了情的人,這場復仇的遊戲如何玩得下去?
  一個時辰後……
  唯語再度清醒時已是午後,她突然睜開眼,看見了在屋裡忙著打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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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熠侵坐在廳內品茗,耳聽穆犖的最新報告。
  「啟稟貝勒爺,您要我調查的事,已有眉目了。」穆犖恭謹的回答。
  「你說。」熠侵並末抬睫,吸了口剛來摘的金萱,一股淡淡的茶香掠過舌尖,直覺爽口潤喉。
  「燕楚近日和一位叫傅青雲的人走得最近,據我暗訪得知,那個姓傅的當初好是熠侵俊將軍麾下的一員。」穆犖緩緩道出,眼看這條線索已足以證實燕楚對三年前熠侵俊將軍之死一定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哦!可知他與燕楚的關係?」熠侵放下聞香杯,眼神變得閃爍銳利。
  「他倆是幼時玩伴,交情匪淺。」
  「衣祿禹呢?可曾和這個姓傅的有任何聯繫?」他如鷹的神情,將其內斂沉穩的心思刻劃得更是深峻。
  「這倒沒有。」穆犖再度回答。
  「怎麼可能?」熠侵沉吟了一會兒,在他的觀念裡已深埋下衣祿禹的燕楚狼狽為奸的印象。傅青雲既已找上燕楚,不可能不與衣祿禹聯繫。
  「或許衣先生真是無辜的,熠侵駿貝勒之死另有隱情。」穆犖突然道,事實上,這句話他三年前就想說了,只因熠侵當時已被仇恨沖昏了頭,又突然離京三年,他一個人下人根本不便贅言。
  「怎麼了?穆犖。你為何突然替衣家說話?」熠侵一拍案頭,猛地站起。
  「穆犖不敢,只是……」他遲疑了一會兒。
  「說——」
  「有一次,我跟蹤傅青雲,發現他們正在打主意要對付衣先生,如果衣先生真有參加預謀,他們為何要加害他?」穆犖道出他無意中發現的可疑之處。
  熠侵眉蹙如山,回身面對窗外,彷彿陷入了沉思中,久久他才轉首道:「這事就交我去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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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熠侵正在書房內,批示著案上的牘卷。
  突然,他眉梢一攏,閱讀的眸犀利地半瞇,靜豎的耳專注地聆聽著屋瓦上有著頂尖輕功的侵略者。
  當今京畿一帶,能有這般輕功者不多,敢與他為敵的更是寥寥可數。
  因此,刺客是誰,他已心知肚明。
  「刺客!往哪兒走?」
  想不到他的貼身護衛穆犖更盡責,已發現了不速之客!
  熠侵當然也不得閒,身似流雲般地飄出窗外,欣賞著穆犖臨敵的強勁身手,暫做壁上觀。
  突然,他發現對方袖中滑出暗器,似乎想來陰的,於是,他立即衝上前,兩人交錯的身形疾若流星閃電,過招片刻,蒙面刺客已落入熠侵手中。
  熠侵甚至尚未揭下他的面巾,已然開口,「想不到燕將軍也會做出這種宵小的行徑?還好此刻只有我和穆犖在場,否則你明天在北京城就混不下去了。」
  燕楚甚是不解,他從不知曉熠侵的武藝是這般了得,以往無論是聖前武試、狩獵比賽,甚至角逐大清王朝第一武士都不曾見他參加,他原以為他不過僅有三腳貓的工夫,想不到居然如此凌厲駭人!當真是深藏不露。
  難怪那天他與唯語的婚禮上,他能輕易的將新娘劫走。如今想起,自己還真是粗心大意,他該先查清楚再下手的。
  「沒想到你知道是我。」燕楚自動掀起布巾,神情依然睥睨。
  「因為普天之下,只有你有找我碴的原因。」熠侵冷冷一笑,深鐫的容貌浮上一道神秘的色澤。
  「既然知道,就放了她。」
  「不可能,她已是我的人了。」他面無表情地回答。
  燕楚面色一凜,粗暴地開口,「只要你肯放了她,我不會嫌棄她。」
  熠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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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福晉……吉祥。」
  采兒端著晚膳準備進地牢,卻在門外遇上了老福晉!她暗自咋舌,福了福身。
  自從小姐被關進牢房後,她一直深深自責,直怪自己那張留不住的快嘴。隔日便自縊陪罪,誰知卻被穆犖救下,還吩咐她,貝勒爺已下令,今後她得專心照料小姐的三餐。
  由此可見,貝勒爺還是關心小姐的。為此,她才苟活了下來。
  「你就是衣唯語身邊的丫鬟?我記得上次見過你。」老福晉悶悶地開口。
  「是的。」
  老福晉瞧了眼她手中的餐盤,「你要端晚膳進去?」
  「是。」
  「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地牢,自然有屬於罪犯的伙食,你居然敢擅自做主,將王府裡的糧食浪費在一個犯人的身上?」福晉尖酸刻薄地數落著。
  「奴婢不敢,這是貝勒爺命奴婢做的。」采兒聰明搬出熠侵的名號,就是希望老福晉知難而退,別繼續在這兒嘀嘀咕咕的。
  老福晉突然道:「徐嬤嬤,把膳盤接過來。」又轉首對采兒說:「你先退下,東西我們幫你拿進去。」
  「這……」采兒遲疑著。
  「難道你怕我毒死她?」
  「不……奴婢怎麼敢這麼想。」采兒皺著眉,只好順著老福晉的意思,不過,她總覺得留下小姐一個人對付她們,好像有點不妥耶!
  「你把東西留下,下去吧!」老福晉頗為不耐地又說了一遍。
  「是。」
  采兒走後,老福晉與徐嬤嬤也緩步走進了牢房。
  正在牢內發呆的唯語驚見老福晉前來,立即起身福禮,「福晉吉祥。」
  「起身。」
  命獄卒開了牢門,福晉撇撇嘴,一臉嫌惡地走進這充滿霉味的地方。她瞥了眼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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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熠侵調出了整個府邸的侍衛隊,甚至向御林軍大統領借出軍隊在北京城外與近郊做了地毯式的搜尋,一連數天就是不見唯語的蹤跡。
  他心急如焚、痛不欲生,深怕她已遭不測,或已離開了北京。
  衣祿禹聞訊趕至德碩親王府,本欲指責熠侵的狠毒與無情,但一見到他滿臉的失魂落魄樣,苛責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很抱歉,我沒盡到照顧好她的責任。」熠侵的表情裡有著濃濃的疲憊,幾天沒日沒夜的找尋,青湛的胡碴已佔滿了他整個下巴。
  衣祿禹不得不懷疑,「好好的,她怎麼會不見呢?該不會是你為了報復我……」
  「我沒有!」他是想過要報復,但所做出來的行動最多只不過嚇唬嚇唬她,他可從沒想過要趕走她。
  衣祿禹痛心疾首道:「唯語是個好女孩,你不該……」
  「我說了,我沒有趕她。沒錯,我是恨你,也遷怒於她,但還不至於做出如此狠絕之事。」
  她這一失蹤,餾侵才驀然發現他心中份量最重的東西已然浮出心頭。
  那是唯語的影像。
  「天!她一個弱女子,能上哪兒去呢?」衣祿禹已是老淚縱橫。
  「你放心,我會把完整的唯語帶到你的面前。穆犖,送客。」他心裡夠煩的,承受不了老人家的哭聲。
  衣祿禹本欲再說些什麼,卻在看見熠侵晦澀的神情時煞住了口,搖搖頭隨穆犖步出了王府。
  也就在這時候,采兒突然闖進了大廳,卻已不見老爺。
  「你來做什麼?」熠侵瞥了她一眼,粗聲問道。
  「聽說……老爺來了?」采兒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為何她老是在面對貝勒爺時,舌頭就頻頻打結不聽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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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樓采凝]生猛將軍豪放女


楔 子
第01節
第02節
第03節
第04節
第05節
第06節
第07節
第08節
第09節
第10節   
  
  江湖名門「青星堂」一夜之間慘遭滅門,唯有那堂主之女喬裝改扮,僥倖逃出,打起「賣身葬父」的招牌,化身作將軍府的馬伕。怎奈她生得太嬌,長得太俏,區區一個纖纖弱女子,如何禁得起馬腳一踢─哎呀呀!怎一個「疼」字了得!更衰的是,她竟被踢中胸部,一身「春光」都被好心替她療傷的大將軍看光光,還未經同意就被他給─偷吻,真是羞羞羞,羞到了最高點,等等,堂堂大將軍,不會「偷吃」不認帳吧?嘿嘿!坦白從寬,抗拒可是從嚴喔!只是,她得先化「羞怯」為力量,布下溫柔陷阱,先賴上他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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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向來氣候宜人的蜀西,今兒個不知為何,打從二更天起,倏然變得風急雨驟、昏天暗地?倘若此時正值酷夏之際倒還情有可原,偏偏現在才剛剛入春啊!這種情形未免來得有點兒莫名其妙了。
  依照熟知天文地理之士研判,此乃不祥之兆啊!然,雷亦昀就是屬這樣的人才。
  他合上書本,吹熄了油燈,舉目向窗外望去,除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外,就只有颯颯的風聲。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似乎將有一場浩劫又要發生了!
  猶記得八年前也有這麼樣的一個夜晚,西北方一顆金冉星殞落,就在隔日,即傳聞素有正義俠道之風的劍眉山莊慘遭滅門,那麼,這回又輪到誰呢?
  雷亦昀走近窗欞,推開紙窗,這才發現東北的火崎星瞬閃瞬滅,氣勢非常微弱,這難道又是另一偉人或另一幫派的危機?
  他想了想,位於東北的名門幫派有武當派、崆峒派、飛鶴山莊以及春雪門,另外還有令他最為不齒的青星堂。
  會是青星堂嗎?雷亦昀凝眸笑了笑,但願就是了!
  誰要他們當初暗殺義父與義母,並害得他們夫妻天人永隔、父女被迫離異了十五年,倘若不是義父嚴令不准他找青星堂報仇,或許早在數年前已沒有所謂青星堂的存在了。所幸於前年已找回了羽琳,要不他還不知道自己將會恨他們到幾時。
  雷亦昀關上紙窗,走回了書桌前,往事如煙,一切就讓它都過去吧!不知是誰說的:一笑泯恩仇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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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節

  禾慶將軍府
  早在兩年前,雷亦昀因代田沛鴻大戰天竺亂賊有功,當今聖上特賜予「禾慶將軍」之封爵,從那時候起,他就駐守於位在寧南王府北側的「禾慶將軍府」,兩府相距只有幾條大街,聯絡上非常方便。
  羽琳自從與諸葛擎締結連理之後,雙雙攜手遊走天涯,而今只剩下義父一人與下人們居於偌大的王府內。相距較近,他可方便探望他老人家,這也是他感到最為滿意與放心的一點。
  四更天一到,他便起床到後山竹林練功,這是他每日從不間斷的必修項目,以前他練功只為了防身,但如今則不同了,身為將軍,他常有被派遣禦敵的機會,倘若不將自己的功夫練好,如何對得起朝廷和百姓呢?
  驀然,有一股急躁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來,仔細一聽,是江海!
  「跑得那麼急,發生了什麼事嗎?」
  雷亦昀立即收氣,轉身對江海問道。
  「將軍……好消息……好消息呀!」江海一面喘息,一面急欲想說出。
  「什麼好消息,順了順氣再說吧!」雷亦昀微微蹙眉,搖搖頭道。江海一向沉穩內斂,能讓他亂了方寸的消息,一定有什麼可聽性吧!
  「青星堂昨兒個夜裡被人給滅了,全都慘死在一種毒針下,真是大快人心啊!」江海樂得直說道,眉眼間淨是藏不住的快意。
  江海年輕時一直是跟在田沛鴻身邊的侍衛,亦曾聽說過有關十幾年前那段令人傷心的往事,因此一直將青星堂的這筆仇恨記在心上,如今竟有人間接幫他們寧南王府報了仇,豈不是件絕頂好事嗎?
  「你說什麼?全都慘死了?」雷亦昀冷不防地臉色一僵,心中一陣突如其來似刀割般的痛楚,一字一句由齒縫中痛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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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節

  就在雷亦昀策馬回前院時,正好遇上寧南王爺大駕光臨,他飛奔下馬,快速的迎向前,「不知王爺駕到,未曾遠迎,請王爺恕罪。」
  寧南王田沛鴻扯開嘴角笑道:「你這孩子,怎麼就是講不聽呢?除非在什麼必要的場面你才喊我王爺,平常你就喚我義父不是更親切嗎?難道說,你也要我回禮喊你一聲將軍?」
  「義父,您說笑了!」雷亦昀朗笑三聲,領著田沛鴻進入廳堂。
  待田沛鴻坐穩後,這才開口說出此行的目的,「我聽江海說青星堂在前天夜裡被人給滅了?」
  雷亦昀一震,這個江海什麼都好,就是嘴巴大了些。
  「是的,聽說全部遇害。」
  「那他的女兒費若情呢?難道也遭到了毒手?」田沛鴻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臉上佈滿了愁緒。
  他這種異常的反應令雷亦昀萬分不解,為何提起她,義父會有這種悲痛莫名的表情呢?莫非這其中尚有什麼他所不瞭解的內情?
  「不錯,青星堂之人都沒有留下活口。」對於若情的生死他扯了謊,因為他尚不清楚義父若知道她尚在人世,會怎麼安排她。無論如何,他絕不忍心讓她一個孤苦女子再度流落街頭。
  「唉,難道這一切均是天意!」
  田沛鴻噫歎了一聲,這兩天來,他莫不告訴自己,他對費侖有恨,但對費若情卻有償不完的歉意,因此,當十幾年前他的妻子晴雲被費侖的手下誤殺後,他並未前往報仇,就當作是兩家的恩怨就此扯平。
  然而當他聽聞青星堂被害的剎那,他還是禁不住想起自幼失去母愛的費若情,但願她能免於噩運,她可是晴雲生前唯一掛念的人,也是他極欲想補償之人。
  「義父,您是否有心事,可以告知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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