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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轉帖][言情小說][樓采凝]總合輯

第四章

  齊雋出院了,他帶著墨鏡,偷偷來到欣翰暫住的小屋。
  當門開啟,齊雋面對著與他的容貌如出一轍的賈欣翰時,不禁苦笑道:『你真是找了個好差事給我。」
  欣翰卻還以一笑,「我想黎佩陵現在一定是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你,欣喜於『賈欣翰』的改變,正等著嫁給你對不對?我完全能想像得出來,這項差事對你而言一點也不苦,你還樂在其中呢!」
  再怎麼說他與齊雋也是多年的老同學,當然能從他的眼神中發現他對佩陵的好感。
  「你倒是說得輕鬆,如果那小女人嫁給了我,你真捨得?」齊雋只想向他再求證一次。
  「你儘管放一百二十個心,對她我可是一千個捨得,一萬個捨得。」欣翰揚揚眉,表現得十萬分的無所謂。
  「人家這麼對你,你還真狠心啊!」
  「不!我是奉送給她一個醫學界的新秀給她,再怎麼說,你也比我這個混藝術的人好太多了。我保證她以後肯定會感謝我的。」
  「你呀!不提這些了,什麼時候離開台灣?」齊雋點了一根煙,輕輕地吐了口白煙。
  他身為醫者,自然明白香煙對身體的壞處,所以平日他是很少碰煙的,但為了演好「賈欣翰」,他現在可說是煙不離手。
  「後天就走了,我想先到希臘取景,然後再到埃及,那兒有不少法老王的古墓,鐵定得一看。」說起這個,欣翰的眼神中便充滿了希望和憧憬。
  「那麼快,那沒辦法讓你看見我的紅帖了。」
  「敢情是你還想敲詐我?真是個損友啊!」欣翰大歎;這個齊雋娶他的老婆,還想跟他要紅包,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我可沒這麼說,只不過想讓你分享我的喜悅而且,你何必那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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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聖潔又莊嚴的教堂舉行婚禮可說是佩陵最大的心願,尤其新郎正是她暗戀已久的男人。
  一對新人在神父的祝福下交換了婚戒,也代表著今世不變的盟約。
  儀式後,齊雋和佩陵又急忙趕往餐廳宴客,由於賈家的親朋好友不少,近百桌的客人將當場的喜樂氣氛弄得沸騰不已。
  折騰了一整天,佩陵已快虛脫了。
  終於婚宴結束,她好不容易回到賈家的新房,緊繃了一天的情緒也頓時鬆懈了下來。但一想起緊接著的事……她又心驚膽跳了起來……
  「我知道你一定累壞了,要不要先去洗個澡,舒緩一下?」齊雋溫柔地挽住她的腰,體貼入微道。
  「你也累了,而且還喝了不少酒,我看你一直在為我擋酒,真是過意不去。還是你先去洗吧!」
  佩陵偷覷著他深邃的瞳底,只覺得他的眼神多變卻犀利有神,似乎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
  「不如這樣,咱們乾脆一塊洗好了。」他擰了擰她的鼻尖,眼對眼環壞地鎖住她的視線。
  「這怎麼行?我不習慣……」她的臉蛋瞬間變得躁紅,就連耳根子也紅透了。
  「逗你的。你就在這間房說,我到隔壁去洗,這樣不就解決了?」
  他灑脫的一笑,沒給佩陵說話的餘地便吹著口哨愉悅地走出房門。
  佩陵像是渲染了他的那份喜悅,原本纏身的疲憊感也突然不翼而飛了。她伸了個懶腰,先褪下身上那套宴客的小禮服,然後在衣櫃中找出那件媽咪為她挑選的性感內衣。
  當她抖開一看,心口陡被一股焚燙所取代,心跳聲也凌亂了。
  媽咪她……她怎麼買那麼暴露的睡衣給她啊?
  她緊緊抓著它,飛也似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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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黎氏夫妻回美之後,齊雋和佩陵也在賈威的催促下,立即飛往歐洲。一路上,他們玩過不少地方,有比利時、瑞典、盧森堡、法國……
  佩陵始終把興奮寫在臉上,更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不停的東看西看。
  齊雋也縱容著她,只要她想去的地方他一樣也不放過。
  於是,兩個原本隨團出發的人最後倒變成了自助旅行,一整個行程下來,玩得是既盡興又愜意。玩遍了西、北歐後,齊雋又建議轉往中、南歐,佩陵當然同意。
  「走累了嗎?那裡有露天香榭咖啡座,我們去坐一坐?」這一站他們來到了德國「科隆」。露天咖啡座在巴黎有名,在這兒也是挺風行的。
  齊雋抽出面紙為她找了拭汗,深奧的眼神不隱藏任何情感的波動。
  「咖啡,好啊!」佩陵挪了挪肩上的小背包,立刻興奮地奔了過去。
  在在她身後的齊雋目光氤氳地看著她那雀躍無愁的身影,臉上的表情瞬間換化成一種寵溺的笑容。
  「天都快暗了,我們等會兒先找個飯店休息吧!」齊雋為他倆點了兩杯咖啡,目光和煦地凝住在佩陵臉上。
  「你累嗎?」佩陵輕聲問道。
  她可是正開心著,一點也不覺得累。
  「看樣子你還沒玩盡興?」齊雋唇角勾起一抹笑,聰明地猜出她心底的念頭。。
  佩陵可愛地吐吐舌頭,對他展開一絲淘氣笑容,「人家是聽說,來到科隆不去漫遊萊茵河與摩澤爾河流域就等於沒來過,再前面一點好像就是港口了,我們今晚就搭夜船,在船上過夜好不好?」
  齊雋眼看自己可愛的小妻子對自己發嗲撒嬌,怎麼樣也說不出拒絕的話。掬起她的小臉,他輕啄了一下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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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歡樂的時光總是飛逝得特別快,轉眼間,齊雋和佩陵已結婚近一年了。
  婚後,佩陵天天洋溢在幸福快樂的氛圍中,和齊雋的感情更是有如新婚般甜而不膩。
  「爸、佩陵,我去上班了。」
  早餐過後,齊雋習慣性在佩陵的臉頰上印上一吻,這才抄起西裝外套準備外出。
  「公司如果沒事,你就留下來多陪陪佩陵吧!」賈威當然也看得出來他們小倆口的甜蜜。
  每每齊雋一出門,佩陵總是無聊地在屋裡忙東忙西,故意找事做打發時間;下班時間一到,她便像個小女人倚門而盼地站在門口,看在他眼裡還真是不捨。
  因此,只要公司沒什麼事,他就允許欣翰偷個小懶,多陪陪嬌妻,說不定還可以早點成就他抱孫子的願望。
  「可是,我今天——」
  「有什麼事就讓老李去處理。」賈威截下他的話。
  「爸,公司要緊,我不能自私的硬要Dave留下。」佩陵立刻幫他說話,臉上還不時出現紅暈。
  齊雋挑起眉,瞇眼一笑,「我也不捨得放你一個人在家,不過,今天我當真有事,早上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不過,下午就可以回來陪你了。」
  佩陵聞言,澄亮的水眸一張,溢滿了歡喜,「好,那我等你。」
  他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轉身對賈威說道:「爸,那我走了。」
  齊雋拿起公事包,走進車庫開出了一輛紅色法拉利,矯捷地轉出家門。
  車頭才剛驅上馬路,齊雋便眼尖地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前不遠處!雖然那人頭髮留長了不少,但他仍能認得出來他就是貨真價實的「賈欣翰」!
  突然,他心中躍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年的時間還沒到,他不明白欣翰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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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齊雋依循欣翰給他的地址,再按圖索驥,很快便找到了他目前暫住的公寓。
  兩人一見面,齊雋劈頭就說:「有什麼事你快說,我還得趕回公司。」
  對於他這種火爆的態度,欣翰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他挑挑眉,側身一閃,「進來坐,有話慢慢說,別把我當仇人看。」
  齊雋瞪了他一眼,冷峻的唇角微抿,勉強走進屋內,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你應該明白不是我人情淡薄,而是你自己做得太過分了,當初這場戲是你自編自導的,我就像個傻瓜般任你安排,如今戲要落幕,就只得到一個隨意被踢開的份。」
  欣翰凝視著他,久久沒說話,又走進廚房倒了兩杯水出來,「喝杯水消消氣,我承認自己做錯了,別生那麼大的氣嘛!」
  齊雋眉頭微擰,稍稍斂下怒意,「你是不是遇上了大麻煩?拜託你從頭說清楚好嗎?我實在受不了你現在這副陰陽怪氣的模樣。」
  齊雋的隨意一探,總是能輕輕鬆鬆察覺到欣翰最脆弱的一面。
  欣翰的雙眸揚起了一抹折服的笑意,搖頭歎息道:「看來我的心事總是逃不過你的眼睛,若不趕緊對你清楚,說不定你會永遠和我絕交了。」
  今天他將他找來不就是要向他坦承嗎?他亦能從齊雋的各種反應中明白他對佩陵的愛意,所以,他是真的害怕,怕他臨時抽了腿,這下他可就全完了。
  「你還要我這個朋友?」齊雋苦中作樂道。
  「廢話,你是我僅有的知己,我怎能不要你?難道你聽不出來在電話裡我只是跟你開開玩笑,嚇唬你而且。」
  欣翰連忙解釋,就擔心齊雋若真與他斷交,目前他一堆惱人的問題該找誰商議?他不是變了,而是許多事快將他逼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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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佩陵來到齊雋的住所,按了半天門鈴仍不見他來應門。她等了又等,十分鐘過後依然沒有回應,她不得不死心。
  正當她準備離開時,屋裡突然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她立刻停下腳步,雙手試著轉動門把,這才發現大門根本沒鎖。
  進入屋後,映她眼簾的一幕幾乎可用滿目瘡痍來形容。
  屋內凌亂一片,地上、桌椅上全都堆滿了雜物,空酒瓶更是四處狼藉,還有不少的玻璃碎片摻雜其中,她整個人都震愕住了。
  她曾來過這裡一次,依稀記得他把房子打理得很好,井然有序、有條有理。屋內擺設雖簡單,但不難看出他喜歡乾淨清爽的個性。
  可是,現在……她已不如該怎麼形容,但可以想像的是齊雋心裡的凌亂絕不比這現場好到哪去。
  他在哪呢?剛才聽見屋裡頭發出了聲音,那表示他一定在了。
  佩陵試著再往裡走,每間房間她都打開來尋找,直到最後一間臥房才讓她在床腳邊看到了他。
  「齊雋、齊雋——」佩陵趕緊過去,蹲在他身旁輕輕推了推他,口裡還不停喚著他的名字。
  「別吵——酒……我的酒在哪裡?」很顯然他喝醉了,而且是爛醉如泥。
  眼看他伸出手,在滿是玻璃碎片的地面上摸索時,佩陵嚇得立刻抓住他,語氣急切道:「沒有酒了,你別喝了。」
  「你是誰?吵死人了——」他用力推開她,仍執意往地上摸去,好巧不巧地卻正好被一塊玻璃碎片扎進手心,疼得他破口大罵。
  「Shit!怎麼回事?痛死我了——」
  看著血流不止的手心,他非但不管自己止血,還猛捶著地板,使得碎片愈扎愈深。
  「別這樣……」
  佩陵嚇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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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齊雋連續找了半年,都沒有佩陵的音訊,整個人幾乎完全陷入了無措與恐懼中,就連醫院也沒心情去,一有空他就在街上遊蕩,一心祈求著能與佩陵不期而遇。
  可是,他所有的寄望全都落空,他不僅沒有佩陵的消息,也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
  至於始作俑者賈欣翰呢?
  他在萬念俱灰下,向賈威坦承了一切過錯,也致函到美國向黎氏夫妻解釋一切,徹底的向他們陪不是。想當然耳,賈威花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財替他解決了與麥克之間的糾紛。
  齊雋也親自前往美國向佩陵的父母陪罪道歉,並發誓他一定會找到佩陵,絕不再讓她受半點委屈。
  在得到佩陵父母的諒解後,他懷抱著信心回到台灣,不僅全心全意投注在找尋佩陵的行動中,甚至還通知了「GSM」裡的幾個死黨,請他們代為注意。
  但如今時間已過了那麼久,他對佩陵的訊息依舊渺茫,心底的憂焚已非言語所能形容,他恨不得消失的是自己。
  此刻,他站在自家大樓的陽台上眺望遠山,看著載浮載沉的雲彩悠遊而去,他煩躁地想:如果現在佩陵能陪在他身伴看著這些美景,那該有多好。
  突然,屋內的電話鈴聲響起,他蹙起眉,揉揉眉心後返回屋內接聽。
  「喂!我齊雋,哪位?」他的語氣顯然有些鬱悶。
  「齊雋,我是裘皓。你上回要我幫你查的事情已有了著落。」電話線波端傳來好消息。
  「真的,各地的醫師公會都肯幫忙?」齊雋不覺揚高聲調,出現許久以來少見的激昂。
  「沒錯,南部我已幫你訂點好了,至於中部與東部,羿塘說他有熟人。可以幫你注意。」裘皓又說。
  「真是謝謝你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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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樓采凝]狂肆暴徒


楔 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尾 聲

楔子

  後宮御花園
  「小玉,寧羽格格想吃月掛糕,你替我端去給她好嗎?」
  宮女翠兒忙不迭地在花園內找到小玉,把這伺候寧羽格格的重責大任轉交給另一名宮女。
  「什麼?我不!格格明明指名要你去,為什麼硬要賴給我?」小玉一聽見「寧羽格格」四個字,全身便抖瑟不停,仿若遇上鬼魅般的驚駭。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數天前,寧羽格格因為一時貪玩,偷偷放了一條小蛇在她的床榻上,害她一時木察被狠狠咬了一口,幸好只是一條毒性不強的小蛇,否則,她這條小命可就被格格玩完了!
  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話雖沒錯,但我還有其他要事待辦,你就不能幫個忙嗎?」
  翠兒一雙細眉緊緊地打了個死結,要她去面對寧羽格格,還不如讓她直接上斷頭台來得輕鬆些。
  因為上斷頭台大不了「喀嚓」一聲就沒感覺了,但被寧羽格格活整,那可是會傷筋裂骨,被折騰得半死還不知道能不能逃出魔掌哩!
  「你不想下地獄,為什麼要我下地獄?」小玉瞪著她,俏臉寫著「絕不妥協」四個字。
  就算她們兩人平日感情甚篤,遇上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誰敢招待啊?
  「你當真見死不救?」
  翠兒急得快哭了,寧羽格格向來不等人的,倘若不小心耽誤了時間,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
  還記得半年前,寧羽格格命令翠兒餵飽她的寶貝狗兒巧巧,她也不過是因為雜物尚未做完,延誤了一時半刻,就被寧羽格格罰吃了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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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勁雲寨
  路維陽此刻正站在山寨前的谷口,臉上帶著一抹寵愛的笑容,看著眼前那抹纖麗的身影。
  彩虹是個無父無母的小孤女,與他是從小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還記得她是在他十歲那年,由他父親在谷口的山拗裡發現,繼而將她帶回山寨裡。
  那時候她才三歲,成天嚎陶大哭地直喊著要爹要限,可以想見她一定是被父母遺棄的小可憐。
  從那時候開始,他就以兄長的身份肩負起照顧她的責任,對她是疼愛有加、百般寵溺。
  五年前,他的父親病故後,彩虹更加依賴他了,而他也樂意接受她的粘膩,更將她視為自己這輩子僅有的親人。
  他自己也無法分析這是種什麼樣的感情,是兄妹之情呢?還是醞釀著幾許男女私情的愛戀在裡頭?
  然而無論如何,他深知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捨棄她,除非她能找到足以依賴終身的男人,否則他會竭盡心力保護她,盡量給她幸福,不讓孤女的陰影影響她的一生。
  「陽哥,你看那些花開得多美啊!它們全都是我種的耶!」
  彩虹像只粉蝶般翩然向他飛了過來,拉著他的手比著谷口那一片片艷麗璀璨的花海美景。
  「是很美,就和你一樣。」路維陽的視線遙望著那片層層花浪,扯著嘴角微笑地說。
  事實上,彩虹並不算美,充其量只可稱得上平凡,但她有一張無憂無慮,和永遠掛著可愛的笑容的小臉,將她這般年齡該有的青春完全襯托出來。
  彩虹頰染酡紅,低垂著臉蛋,羞怯地說:「陽哥取笑我了,彩虹的長相自己明白。還好陽哥不嫌棄,否則,我肯定是沒人要的。」
  說到這裡,她似乎又憶及自己孤兒的身份,與被遺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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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說什麼?彩虹掉下山谷不見蹤影了!」勁雲寨的三寨主梁寬乍聽之下,不禁大驚失色。
  「沒錯,我親眼看見她被一個小姑娘給逼下懸崖的。」路維陽咬著牙道,憤恨的口氣已將他心底的那股恨意表露無遣。
  「小姑娘?」
  梁寬不僅納悶而且震驚!一個小姑娘為何要置人於死地?而且還是置同樣也是小姑娘的彩虹於死地!
  「雖然當時大雨滂淚,我和她之間又有些距離,但是,我看得很清楚,對方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不過,由她那身價值不菲的裝來看來,她應該不是平民百姓。」路維陽斷言道。
  「不是平民?少寨主,你那麼肯定嗎?」
  「我當然肯定,她不僅衣著華麗、長相嬌貴,就連她座下的那匹馬也絕非普通人家買得起的白年馬。那種迷你馬雖然跑不快,但也同樣和它的主人一般驕氣,以它的價值,足夠讓平民百姓買下整座莊園了。」
  路維陽剛毅的臉龐掠過一絲憤慨,然而他自己卻渾然未覺。
  他向來就厭惡那種王孫貴族,因為他們往往不把百姓當人看,只重於爭奪本身的利益,在他的眼裡,那些人渣簡直就是拿國家的糧煙造就自己的前途。
  像今天他遇見的女孩,不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
  「你認為她會是誰?打哪來的?」
  「我曾調查過,從咱們山谷往南而行,可直達是宮的後山,我想那個小姑娘可能就是京裡人人聞之喪膽的寧羽格格。」
  此刻的路維陽已深陷在報仇雪恨之中,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恨意已讓他不帶任何人氣。
  「寧羽格格?就是那個鬧得整個京城沸沸揚揚,傳出其個性跋扈不講理,把下人當畜生戲耍,完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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