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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版總裁 作者:淺野薰 ※短篇※

絕版總裁 作者:淺野薰 ※短篇※

絕版總裁(寵妻總裁幫系列 )作者:淺野薰



文案
妙手空空是她的祖傳絕技之一,
只要她稍送秋波、略施小計,
名畫、珠寶甚至軍事機密無不手到擒來,
怎知這回竟會殺出個程咬金,
拳腳功夫不管用、保命暗器也被繳了械,
他還“偷吃步”來個釜底抽薪軟禁她,
害她偷不成他家保全公司保的貨,
有沒有搞錯,這家夥和她還是自己人?!
漢賊不兩立,奶奶卻口口聲聲他倆有婚約,
婚約?最好她四歲、他十歲說的話能作數!
他卻從此神出鬼沒送鮮花、禮物進她房間,
騙他只喜歡蝙蝠俠,要他死心別來亂,
他卻趁她執行任務、
雪地中招被仇家俘虜時,
學她所說的蝙蝠俠出場方式現身搭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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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a032794 經驗 +20 優質小說!! 2007-8-10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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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春天旅館

  「啊——」

  旅館套房內,女子的叫聲充滿氣惱與忿怒,幸好房間隔音良好,沒有傳出去嚇到人。

  套房內布置得富麗柔雅,發出怒吼聲的唐勤勤,手上拿著兩個以各色玫瑰花瓣做成的夾紗枕頭,往墻上一甩,咬牙切齒問道:「辛、炙、濤,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清麗女子走過去拾起枕頭,擺在桌上,嘴角噙著笑意回道:「辛大哥說,過去他惹妳不高興,所以特地送這『玫瑰夾紗枕 賠罪。」

  提到過去不高興的事可多了,勤勤更是惱恨,因為這是她前所未有的恥辱。

  「賠罪?!我看他是在示威吧!還送兩個枕頭,代表雙倍示威嗎?」她的臉兒因為氣憤,雪膚透著淡淡的粉紅。

  「噢!」清麗女子露出詫異臉色,說道:「辛大哥猜得真準,他說妳一定會這么想,所以一定要我告訴妳,叫妳千萬別這么想,他絕無此意。」

  「哼!歡歡,妳用不著替他說好話了,我唐勤勤發誓,此仇非報不可!」勤勤顯然不相信。

  「真的不是這樣啦,辛大哥說就怕妳這么想,還拿了一封信要我帶來。」顏歡急忙否認,並向一旁站得筆直的辛家管家示意。

  聰叔立刻從口袋拿出一封信來。

  為什么寫信呢?是辛炙濤寫的情書嗎?

  「信?!拿來。」

  勤勤伸手要接,不料,聰叔卻恭敬謹慎的將信交給坐在法式沙發上、一位打扮整潔高雅的老夫人,「唐奶奶,信是給您的。」

  唐奶奶滿臉笑容接過,打開信封當場閱讀起來,勤勤好奇的湊過來看,看著看著,祖孫倆臉色差異越來越大。

  唐奶奶連連點頭,「思,炙濤這孩子真懂禮數,見妳不答應婚事,他就要家長寫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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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冬夜。

  長島的豪華住宅區燈火璀璨萬分,衣香鬢影將夜晚粧點得更閃耀誘人,今晚紐約首富穆爾根在家裏舉辦宴會,展示他最近從蘇富比拍賣會買下的兩幅名畫。

  一輛加長型黑色轎車停在豪宅門口,像這樣的車子並不特別引入注意,因為不知有多少類似的車,在這兒熙來攘往。

  令人側目的是車門打開時,走出一名身材頑長的年輕俊男,然後伸手攙扶出一個身披銀狐披肩的絕色女子,她水媚眼睛、直挺鼻子、玲瓏身段、修長美腿,顧盼間自然流露的嬌傃風情,令人為之目眩。

  賓客紛紛抵達,依序在大門口等待保安掃瞄請帖上的磁條以驗明身分。

  見年輕男人取出請帖,絕色女子低聲問:「聶榮,你確定帖子沒問題?」

  「放心,絕對沒問題。」這對擅長計算機的他來說,只需要一點技巧侵入對方的計算機數據庫,在名單上多加兩個名字,再復制一模一樣的帖子即可。

  果然,保安人員在核對磁條資料之後,便讓他們順利進入宴會廳。

  兩幅重重戒備下、價值連城的名畫便映入眼簾,但這並不是他們要的。

  聶榮挽著絕色女子步人人群,從容地與賓客交談應酬。

  片刻後,他對她低聲說:「妳左後方那個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就是穆爾根,鑰匙就挂在他身上。」

  她不經意瞄了穆爾根一眼,確認目標之後,低聲響應,「我會讓他自動送上鑰匙,再主動附贈名畫,你隨時準備接應我。」

  原籍法國的穆爾根喜歡收集名畫藝品,將收藏品放在家中特別建造的保險庫房裏,今晚他們要偷畫就得先偷他的庫房鑰匙。

  「看妳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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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春陽光照映著寧靜悠閒的下午時光。

  勤勤的長發梳成辮子,身著小絨裙、白長襪,頸上挂著數位相機,打扮得像遊客,置身在音樂輕揚的飯店咖啡廳中,手捧一杯香醇的咖啡,無趣地低下頭,用銀匙閒閒地攪動微熱的咖啡。

  「我可以要妳的電話嗎?」一個頗為英俊的日本男人站在她身旁,很禮貌的問。

  這是今天下午第三個向她搭訕的男人,要不就問她姓名,要她電話號碼,讓她感到很無趣。

  但她還沒打算離開,因為「嘉希蒂亞」酒會後天就在這裏舉行,她想仔細研究這裏的陳設、動線,以及一切可利用的天然條件。

  她沒理會那個搭訕的男人,反而轉向後方另一桌的男人,用中文問:「先生,介意幫我趕蒼蠅嗎?」

  聞言,那男人臉色一沉,起身走近一旁的日本人,以日語說:「我倒有興趣想要你的住址。」

  他的聲音很輕很淡,可是威脅意味濃厚,日本人縮縮脖子知難而退。

  「謝了,先生貴姓?」她美麗嬌媚,「表演」得輕松自然,落落大方。

  男人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看她一眼回道:「辛炙濤。」

  兩人照面的剎那,一雙深沉眼神看得勤勤凜然一怔,心弦像被什么用力扯了一下,她來不及深究心底那異樣騷動是什么。

  「謝謝你的見義勇為,再見。」她報以甜美一笑,才輕輕離去。

  不久,她便察覺到辛炙濤跟在身後,她抿嘴一笑,故意上了客房樓層,因為那裏人少夠安靜,方便「解決」他,就怕他不跟上來而已。

  果然,她假裝前往客房走廊,忽然轉過身子,揚起笑,「你好,辛先生,果然很快就『再見 。」

  他沒有訝異,也沒有尷尬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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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聰叔捧著一壺香茶及四只薄胎瓷青花玲瓏杯走進來,雖然色相單一,但釉色晶瑩透徹、素靜雅致,好看極了。

  「奶奶,這家夥壞了我們的生意!」勤勤先發制人,控訴辛炙濤把她軟禁三天,客戶等著「交貨」沒著落,等於砸了信譽。

  「別急,那筆生意我早已經要聶榮回絕了,不算對客戶失信。」唐奶奶含笑拍著她的手。

  「為什么?」她可胡涂了,為什么她完全被蒙在鼓裏?

  「我不是說過不幹了。」唐奶奶重申。

  好,先不討論退休,勤勤只想弄清楚一件事,辛炙濤在搞什么鬼,為什么就連奶奶也向著他?

  不管了,反正先罵先贏,她立刻率先叫囂,「奶奶,這王八蛋——」

  「勤勤,妳太沒禮貌了,他是妳的辛哥哥呀!」唐奶奶大聲喝道。

  「誰是辛哥哥?」勤勤愣了下,現在還有誰用這么「古典」的稱呼,而且是用在這惡人身上?

  唐奶奶微微一笑,提醒道:「妳不記得了?他就是小時候很照顧妳、常帶妳騎腳踏車去遊泳的那位辛哥哥。」

  笑話!要他照顧她,那不如讓她去跳海算了!

  勤勤搖頭,心想最近奶奶精神好像不太好,又突然說要退休,一定是人老也胡涂了,更何況即使小時候的交情,也抵不過他目前所犯的「罪狀」。

  「以前我們和辛家是鄰居,妳沒印象了嗎?後來我們搬到國外,妳因為舍不得妳辛哥哥,還哭得死去活來好幾天呢!」唐奶奶回想往事,樂得呵呵大笑。

  呸呸呸!怎會有這種荒謬的事呢?如果她小時候這么喜歡辛炙濤,那她寧願一頭撞死比較好!

  「哼!這種人會讓人留下印象?才怪!」她氣得俏臉煞白,緊握著粉拳,恨不得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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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二天是個晴天,柔和的春陽淡淡的,並不十分耀眼。

  心情不佳的顏歡邀勤勤出去逛了一整天,晚上又到PUB裏喝酒跳舞。

  兩個女人斜倚著吧臺,一個嫵媚動人、一個清新脫俗,不知吸引多少男人的目光。然而,顏歡卻是歡顏不再。

  「歡歡,妳已經連喝三杯雞尾酒了,會醉的。」勤勤要了杯氣泡礦泉水給她。

  「我失戀了。」顏歡哭喪著臉。

  「我就知道!」勤勤翻了個白眼說:「瞧妳逛街的時候亂買東西,吃飯的時候沒胃口,走路莫名其妙會跌倒,就知道妳有問題了。」

  「為什么我就是喜歡他,嗚……」顏歡撲在勤勤肩膀嚶嚶哭泣。

  勤勤拍拍她的背,「單戀喔?那就去告訴他啊。」

  「他知道啦!」所以才更悲慘,顏歡哭得更傷心,「我好羨慕妳,辛大哥對妳體貼入微,分分秒秒都在想妳,妳……妳好幸福。」

  提到辛炙濤,勤勤就心跳劇烈,心裏泛著復雜的情緒,突然,眼角餘光瞄到一個人,「 ……別哭,妳喜歡的是那個大塊頭?」

  她記得這個胡碴型男,上次被辛炙濤軟禁時見過他,在這暮春的天氣裏,和辛炙濤一樣只穿T恤、牛仔褲,露出手臂上顯目的刺青,他們一個比一個還不修邊幅。

  「戈戰?!」顏歡抹去眼淚,抬頭對上不遠處,一張濃眉緊皺、表情冷漠的臉孔,詫異道:「妳怎么知道?」

  「因為他一進來,目光就開始梭巡,停在妳身上便沒離開過,看樣子,他挺關心妳、在乎妳的。」勤勤分析道。

  「他才不在乎我。」唉,她氣餒。

  「不在乎妳,怎會來找妳?」

  顏歡焦慮不安地想,對喔,他找她做什么?

  「要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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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喂!我在這兒。」勤勤坐在咖啡廳裏,一見到聶榮出現便高興的向他招手。

  聶榮坐下來,劈頭便說:「成了!沒有奶奶,客戶也會找我們。」

  「真的!」她又驚又喜,衝過去抱住他。

  唐奶奶宣告金盆洗手之後,他們確實沉寂了一陣子,但這些年他們已經稍有名氣了,客戶紛紛透過電子郵件來委托案子。

  「我們接到什么樣的工作?快說啊!」勤勤挂在他身上,親昵的搖晃著。

  聶榮高興的笑著,看來更加俊美,摟著她的腰回道:「是『欲望 。」

  「啊!俄國沙皇尼古拉二世令牌上的寶石『欲望 。」

  「沒錯。」

  「有沒有資料?」

  「有,『欲望 目前出現在日本北陸立山黑部的一個山莊裏。」

  「你是說日本富山縣的立山黑部?!俄國沙皇的寶物為什么會在日本?」勤勤疑惑的問。

  「戰亂中的寶物通常都是流落異國,這次的雇主是俄裔富商,想尋回祖國的寶物。現在立山黑部還積雪冷颼颼的,去不去?」

  「去去去!當然要去。」這地方沒去過,她好有興趣,隨即警告道:「不過,不能讓奶奶知道喔。」

  「曉得了。」他伸出手捏捏她的鼻尖。

  「唔!」勤勤也高興的親他臉頰,「我就知道你最乖了。」

  親昵的兩人完完全全沒察覺,春天旅館的咖啡廳四面都是透明玻璃,有人正站在外頭,目光沉沉地打量他們。

  果然,他的猜測沒錯!

  難得他願意放下工作,只為按捺不住對她的思念,跑來旅館找她,卻發現她和男人親密擁抱。

  思及此,辛炙濤整個人繃得死緊,理智蕩然無存,冷靜轉為冷戾的忿怒,不知哪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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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際綿綿大雪紛飛。

  「妳有沒有受傷?」脫離危險之後,辛炙濤皺起眉頭,仔細的審視勤勤,心裏的驚濤駭浪仍未平復。

  雖然他靠著敏銳的直覺與觀察力,依線索搜尋著,沿路找到被勤勤扔下的手套、墨鏡,知道自己所追的路線是正確的,仍生怕來遲一步而抱憾終生,那股前所未有的焦慮與煎熬久久無法平復。

  勤勤望著那些黑衣人很沒用的作鳥獸散後,轉頭問辛炙濤,「我沒事,你剛才跟他們說了什么?」

  她聽不懂日語,但約略看得出來他們被辛炙濤嚇壞了。

  辛炙濤再次打量她一身的狼狽,衣服破爛、頭發散亂,神色還有些驚魂未定,這一切就是她任意妄為的結果。

  當下他冷聲回道:「我告訴他們,妳是個極不聽話的女人,只會給男人帶來麻煩,勸他們千萬別看上妳。」

  喲,他是在數落她嗎?

  她惱了,擰眉瞪他,「喂,你別以為救了我就了不起,還不是裝神弄鬼才嚇跑他們的。」

  他挑眉,低聲問:「我只用聲音和刀影就把敵人嚇得屁滾尿流,像不像裝神弄鬼的蝙蝠俠?」

  「呃……」勤勤為之語塞,因為當初她就是這樣稱讚蝙蝠俠的,如今他竟依樣畫葫蘆把敵人擊退了,她如果再損他,無疑是自摑嘴巴了。

  他口氣嚴厲正色問:「妳為什么會得罪那幫人?」

  「你問我,我問誰啊?」她沒好氣的昂頭望著天空。

  辛炙濤撿起他們留下的雪橇,冷冷道:「妳會不知道?」

  「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好不好?」她撇開小臉。

  「那妳幫誰去偷『欲望 寶石?」

  「不、知、道!」這是事實,很多雇主根本不願曝露身分,只透過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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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臺北馬偕紀念醫院

  奶奶生病了,勤勤心急如焚的從機場直奔醫院。

  辛知正和姚婉宜一起迎向他們,與兒子四目交接時,兩人眼神復雜煩憂,好似有千頭萬緒,卻不知從何說起。

  勤勤察覺不對勁,「奶奶的病怎樣了,嚴不嚴重?」

  「奶奶怎會突然昏倒了呢?」聶榮臉色也凝重起來。

  「也……也不算嚴重啦!醫生們還在會診,不過很可能要開刀……」姚婉宜低下頭,掩飾淚溼的眼眶。

  開刀?!

  「奶奶一直都很健康的,怎會突然這么嚴重呢?這到底是什么病?」勤勤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姚婉宜迎上她探索的眼光,「是……肝腫瘤!已經是末期了,奶奶半年前才發現的,她剛回臺灣時就告訴我們,但她不準我們說出來。」

  這消息來得太突然,也太震撼,聶榮懊悔的說:「天!原來奶奶病得這么嚴重,都不讓我們知道,我們也太大意了。」

  勤勤更是內疚萬分,這陣子奶奶精神越來越差,她卻不以為意,竟不知奶奶已經病入膏盲,是她太過於疏忽了。想到這兒,她心頭一陣隱隱作痛。

  這時醫生走了過來,神色凝重的說:「辛先生、辛太太,剛才我們和唐女士討論過病情,惡性腫瘤正在擴大中,必須盡快動手術割除,可是唐女士她拒絕手術,

  所以請你們勸勸她。」

  忍住胸口陣陣痛楚,勤勤追問:「那么,手術成功的機率有多大?手術之後還會再復發嗎?」

  醫生輕輕搖了搖頭,「很抱歉,目前病情並不樂觀,而且早就該動手術了,拖到現在……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聽醫生的分析,那就是希望不大了,勤勤第一個哭出來,聶榮則是猛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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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婚宴結束後,黑色的禮車將新人帶到了辛炙濤的住處,眾人簇擁著辛炙濤和勤勤起 ,在慶賀聲中,嚷著要新郎把新娘抱進新房。

  就這樣,勤勤被動的讓他抱著通過一樓的客廳爬上閣樓,來到他們的主臥房,置身在這完全沒有隔間的屋裏,她加倍的失去了安全感。

  原本大家遺想了許多鬧洞房的點子,但在戈戰冷眸注視之下,已沒什么勇氣付諸行動。

  勤勤趁辛炙濤打發賓客之際,走進浴室就脫下禮服,痛快地洗了個澡,才換妥睡衣踏出浴室,迎面就碰上剛回房的卒炙濤。

  現在,整個屋子就只剩下她和她的丈夫了,他們就要……想到即將發生的事,一陣羞赧倏然涌上心頭,讓她莫名慌亂起來。

  「怎么了?」他發現她在發呆,伸手想摸她的額頭,「妳喝太多人不舒服?」

  「我……我沒事。」勤勤像是被揍了一拳般,瞬間往後退了兩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辛炙濤皺起眉頭,不解的問:「我又不是要打妳,妳緊張什么?」

  說起打人,她還比他厲害咧,上次摑他一巴掌、踢他那一腳,才真夠辣呢!

  他眼神一黯,將外套褪去往後一拋,嘴角勾起壞壞的笑,一副圖謀不軌的模樣。

  「你幹么?」彷佛意識到什么,她身子防備地往後傾,「幹么這樣瞪著人家看?」

  他仍舊丕百不語,慢條斯理的解了領帶,逐一解開胸前的扣子,脫下襯衫,才說道:「脫衣服而已,妳有必要用這么害怕的眼神看我嗎?」

  「笑話!我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她死要面子地說,雙腳卻不由自主地往後退,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他確定這小女人只要被他一激,說話就特別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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