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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潛龍野望 作者 寧韜 (全書完)

第十四場 城西成火海

  「不好了,不好了,城西失火,火勢蔓延至城西民居了。」一名軍士翻身下馬,跪倒在夜帝面前,急匆匆的道。
  夜帝想也不想,立時命他傳令眾軍士立時趕到城西救火。
  待該名軍士上馬走遠,夜帝轉頭向鐵熊心、小鵷說道︰「你們隨我到城西查探這場火是怎生出現的。」

  拍馬趕來城西,果真火光沖天,大半民居淹沒在火海之中,黎民或逃忙或救火,早已亂成一團。

  小鵷在這嘈雜的環境下忽然聽出哭聲,轉頭往左首一棟屋子望去,側耳細聽,立時斷定哭聲自屋裡傳來。
  不由分說便縱身闖進屋門,剛巧一條火燒的橫樑倒塌下來,攔截她的去路。

  逼於無奈,小鵷只得退出火屋門,這時夜帝、鐵熊心趕了過來,鐵熊心伸手扶住小鵷,夜帝則問︰「屋子快將倒塌,內裡想必燒得糊塗了,妳這是為何?」
  小鵷指指眼前屋子,說道︰「屋內仍有活人,小鵷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屋內傳來哭啼。」

  夜帝抬頭凝視火燒的屋子,嘆了口氣,道︰「烈焰吞噬之勢甚猛,看來是救不活的了。」
  小鵷大喊一聲不可能的,立時冒著火焰的侵襲,獨自闖進屋內。
  夜帝本想伸手拉住她,可是她的身法奇快,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了,根本來不著抓住。

  鐵熊心不知從何取來一張棉被,高舉過頂,直直的往屋內跑去,同時傳來話語︰「陛下別慌,臣子定會將小鵷姑娘平安帶回來的。」
  夜帝雖知鐵熊心辦事從來沒有讓自己失望,但這次需要在火場中救人,一不小心便會掉了性命,可不是鬧著玩的。

  夜帝心想待在這裡也不是法子,趁著他們在火場中救人,何不先到城樓查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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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場 虎父無犬子

  火海枯竭,頹垣敗瓦,滿目瘡痍,城西失火之事總算告一段落,然而這復修工程還得花上一年半載方可完工。
  此時,夜帝穿過大廳,走到正前方的一張太師椅前坐下,兩旁一眾臣子應聲而立,恭敬的向夜帝抱拳。

  夜帝把手一揮,待得他們都安坐下來,始才說道︰「經過城西失火之事,已經對城東、城南加強巡查,免得重蹈城西覆轍。另外,當日城西失火之時,我曾親自趕至火場查探失火主因……」
  沒待夜帝把話說完,兩旁眾人不禁低聲議論,夜帝看出他們的心思,忙道︰「只因當日事出突然,來不及向諸位下令,只得領著鐵熊心、小鵷姑娘二人進入火場。話說回來,當日在城門前的確看到賊人喬裝我方軍士,因行蹤遭到發現而大戰一番,可惜那廝武功過高,給他逃了。」
  說完這話,廳上變得靜悄悄的,夜帝目光審視廳人諸位,最後停在法證大師身上。

  法證大師見夜帝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不得已的站起來,戰戰兢兢的問︰「不知夜帝有何指教?」
  夜帝眉頭緊皺,說道︰「當日的賊人武功高強異常,在戰鬥之時,雙眸彷如兩顆會滴血的珠子,情況與呂姑娘大破山賊盟之時一般,我就是想不出此間緣由。」
  法證大師聞言大驚,慌張的說道︰「這就是『無常』與『無我』的分別了,呂姑娘現在擁有的能力只局限於『無常』,故此從她雙眸只能看到空蕩蕩的深不見底。但從『無常』昇華至『無我』,眼眸的色澤會隨著自己的念頭而轉變,不同的色澤自然對武功的深淺作出判別。」
  夜帝帶著將信將疑的目光轉到呂零兒身上,只見她低頭不語,不知是否細嚼話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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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場 呂家的後人

  自奪回城南後,呂零兒終日反鎖房中,眾人不明所以,夜帝來問也只有唯唯諾諾,答不出話來。
  夜帝輕敲木門,不聞人語,低聲說道︰「呂姑娘,我有話想跟妳獨個兒說,可以讓我進房內談談麼?」

  過了好半晌,房門緩緩打開,眾人欲要埋首窺探,只聽呂零兒的聲音自房中傳出,清清楚楚的鑽進眾人耳中︰「我只見夜帝一人,別的都給我退去。」
  眾人愣住,彼此對望後隨即起哄,卻見夜帝把手一擱,著眾人噤聲,再轉過臉面,向眾人說道︰「讓我來開導呂姑娘,始後才跟你們交待,你們先去忙自己的事吧。」
  眾人知夜帝性子堅決,決定了的事不易改變,只得悶悶不樂,各自散去。

  夜帝跨過門檻,反手帶上房門,悄悄深入呂零兒的閨房,但見窗前放了兩株蘭花,忽感房中蘭香濃郁醉人,悠悠蕩蕩似的。
  一不留神,呂零兒自身後撲出,緊緊摟住了夜帝,螓首深深埋在他的背脊中,夜帝感受到點點溫濕透過背後衣衫讓自己知道她哭了。
  夜帝身子一動不動,任由呂零兒環抱著,稍一低頭,柔聲問道︰「聽說攻佔城南的是曲阜五絕中的關卡,他跟妳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呂零兒抬起頭來,眼眶中淚珠盈盈,快要掉落的樣子。
  夜帝猛然轉過身來,雙手按在呂零兒的肩頭上,這一刻,他呆了,在他的記憶之中,呂零兒是一個性格剛硬的女子,但現下所見卻是截然不同。

  呂零兒後退兩步,抽袖拭淚,別過頭去,說道︰「關卡所指的是我的身世,我姓呂,大概十八年前的特務界武功第一人也是姓呂……」
  她的聲音有點哽咽,想必是方才哭過一場所帶來的後遺。
  夜帝仔細的聆聽,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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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場 夜帝的失策

  關卡承諾並沒有落空,自撤出許昌城南後二十天,他再次捲土重來,這回更與召魂一道而來。
  二人二馬在古道前馳騁,身後曲阜黑幫幫眾蜂擁而來,幫眾皆是黑衣打扮,遠處看來大有烏雲蓋頂之勢,城牆上幾名軍士見狀,連忙去報告夜帝。

  夜帝知悉關卡領兵來襲,立時將郭無雙等人分成兩隊,郭無雙、許芸、武奴趕往城南加強防守,而呂零兒、小鵷、鐵熊心、法證大師則隨自己暗中混進敵軍。
  原來夜帝此舉是為了擾亂敵軍陣容,乘他們敗退之時緊隨其後,查探出曲阜黑幫的所在,好讓日後一舉攻破。

  郭無雙穿上鍍金的鎖子甲,站在城頭上凝視敵軍來勢,眾軍士見他氣勢洶洶,威儀非凡,一時間戰意高昂起來。
  青蟒披風在微風中輕颺,佩劍自腰間緩緩抽出,彷彿指揮著許昌城中萬千生靈。

  「郭哥哥,」許芸怯怯的拉扯他的衣袖,說道︰「我怕……」
  郭無雙輕輕閉上眼睛,猛然睜開,眼中閃出一道明淨的精光,活似變了個人似的,只聽他輕聲說道︰「許姑娘,接下來將會是屍橫遍野的景況,要是不願看到這番景象,請先回許家別苑等待。」
  許芸連連搖頭,原來她已決定留在城頭上與眾人同生共死,這一戰無論是輸是贏,她已立志不會退縮。

  曲阜黑幫幫眾已然來到城下,郭無雙不再理會許芸,將佩劍憑空一劈,頓時戰鼓雷嗚,響遍許昌全城。
  一時間火器弩矢在空中交錯,城下敵人就像滿天飛蝗撲來,燒死一堆又來一堆,猛烈衝擊著許昌城的堅壁,他們的數目乍看來就是似殺之不盡。

  郭無雙默默無言,凝視城下的血肉模糊,突然,敵方齊聲發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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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場 我到底是誰

  夜色冰寒徹骨,漆黑天幕上並沒有一絲光明,有的只是籠罩黑夜的陰霾,一如隱藏真相的佈局。
  夜帝倒臥在禾苗上,雙眼緊緊的閉合,藉著他胸膛的微微起伏方知他並無大礙,不過入睡了而已。

  黑漆漆的牢房,夜帝安然的休息,遠處突然傳來腳步聲響,在夜帝的囚房前住下。
  透過對方手中的燭光,但見來人一身華衣錦服,髮絲黑白參半,臉容清瘦,雙目微陷,沒有多大的表情。
  他蹲下身來,將燭光放在地上,抬頭望向囚房之中,頓時沉吟起來。

  夜帝不知是否因對方的沉吟聲過大而悠悠轉醒,甫睜開雙眸,四周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目光立時投向燭光方向。
  見有一人蹲在燭光之後,頓時一愕,好半晌才恢復過來,慢慢走近燭光,待看清對方容貌。

  「你是什麼人?」夜帝壓低嗓子,恐防驚動四周牢房的囚犯。
  對方感到愕然,抬起燭光,往夜帝的臉面照來,猛然全身發抖,不由自主的退出一步,待喘出一口氣,這才說道︰「關卡、召魂向我說夜帝就是朱師爺,我本是不信的,沒想到今夜果真遇上你了。」

  夜帝不明對方說的是什麼,眉頭大皺,問道︰「你到底是誰,朱師爺指的又是誰?」
  此話剛出口,夜帝忽然想起呂零兒的話,一個名叫朱糧的師爺設計害其父中毒,是她的一大仇人。
  念及此節,立時向對方追問︰「你說的朱師爺就是朱糧,是也不是?」

  對方本是心灰意冷,沒想到他當上夜帝後竟忘卻曲阜黑幫上下一眾友人,更甚的是不願承認自己曾是曲阜黑幫的一員。
  卻聽夜帝問起朱糧的事,不禁大點其頭,連聲稱是,一把握住他的手,說道︰「你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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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場 身世的纏繞

  經過連日來的交談,劉比更進一步確定夜帝就是朱糧,若非朱糧本人,他們之間也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日,劉比再次擱下幫中事務來到囚禁夜帝的牢獄。

  夜帝正在謀劃逃出牢房的事兒,想到要緊處卻見劉比走來,只得嘆氣一番,心忖︰「如此跟曲阜黑幫糾纏不清,也不知許昌眾人生活如何,說不定已跟朝廷軍隊開戰了。」
  仰頭,透過窗框望向外邊的天空,只覺自己縱然聰慧一世,卻也奈何不了此刻的無助。
  不一時,劉比已經來到夜帝面前,開腔說道︰「我帶來了兩壺美酒,今天咱們不聊朱糧的事,倒來說說你夜帝的事,怎樣?」

  夜帝聽得這話,只道對方有心前來挑釁,臉上不禁閃過一絲煞氣,然後此時背向劉比,故而後者並不知情。
  轉過頭來,卻見劉比二話不說的蹲坐下來,取過酒杯為自己斟滿酒水。

  看到劉比如此盛意拳拳,夜帝也不好推卻,蹲坐在劉比的身側,各自舉觴便飲,喝過一杯又是一杯,始終沒見二人說上一句話。
  夜帝忽然轉頭盯向劉比,但見他眼眸深不見底,正往遠處挑望,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不由得問道︰「劉幫主似乎有許多話要說,但三杯下肚,口仍是緊閉著,難道當中有什麼難言之隱?」

  劉比回眸看來,淡淡說道︰「昨夜,我們在曲阜城內抓住了兩個可疑人物,他們什麼都不說便咬舌自盡了。」
  夜帝問道︰「依你看來,這事與我有關?」
  劉比不先答話,繼續說下去︰「我們在他倆身上赫然發現了布巾,綁在臂上的布巾,其中一條布巾上寫了個『虛』字,另一條卻寫了個『危』字,幾經番折方可認定這是北方玄武七宿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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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場 嬝嬝的幻音

  山光如酒,斜陽西下,晚風拂過,帶來兵戈廝殺,嘯聲煞煞叫人心驚。
  夜帝甫步出曲阜城門,極目望去,前方遠處火光閃爍,零碎刀劍光影,夾著一股腥風血雨,映入眼簾。
  不禁心中暗道︰「聽他們所說,許昌軍士遠道而來攻打曲阜黑幫,要是換作我,定會乘他們疲憊不堪之際痛下殺手,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看來曲阜黑幫也看出這點了。」

  念及此處,夜帝只得快步而前,趕上戰場,盼能勸阻兩軍不再爭戰。
  然而來到戰場,只見雙方刀劍相交,亂作一團,要勸也不知該從何勸起。

  左方猛然傳來一聲暴響,一陣勁風獵獵襲來,捲起滿天塵沙,夜帝急忙舉袖遮掩五官,正在此時又聽得一連串的哀號,宛如蛇行而來。
  夜帝察到不妥,匆忙間往人群中央處走了過去,回頭望來,只見召魂高舉招魂幡,那段怪風正從招魂幡散發出來。
  風若利刀,拂過之處人仰馬翻,或傷或死,絕無安然之人。
  夜帝不禁驚訝,暗暗思量︰「此人不單尊為曲阜五絕,武功之高驚為天人,更會使上此等妖術,這如何了得?許昌軍士絕無勝過曲阜黑幫之理。」

  念轉之時,身後忽然傳來吆喝聲,不及掉頭,只感自己輕飄飄的浮在半空中,稍一定神,赫然發現自己跨在馬背,身前策馬之人竟是呂零兒。
  夜帝倚在呂零兒身後,只覺男女授受不親,此刻尷尬無比,正要開口要求放下自己,卻聽她搶先說道︰「要加速了,抓緊我。」
  來不及讓夜帝反應,人仰後傾,雙手不由自己的往呂零兒身上抓緊。

  白馬於戰場急馳,縱橫來往,呂零兒手起槍下,左右交擊,曲阜黑幫幫眾無人能擋,直往敵方陣地奔去。
  夜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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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場 活在虛名下

  夜帝愣了半晌,心忖︰「曲阜黑幫、許昌軍士得以免去這場爭戰也多虧他們相助,他們要請我到城頭一聚,豈有拒絕之理?」
  念頭甫定,向城頭作了一揖,徐徐邁開腳步。

  法證大師等人見狀大急,怕辛牽櫻一行人加害夜帝,故而阻止夜帝前行。
  夜帝轉頭說道︰「他們只是邀我一聚,並無別的意思,你們亦不別過份擔心,你們先到許昌城等我回來。」
  郭無雙急道︰「可是他們是天殺組織的人,跟他們這種嗜血的妖魔同聚焉能全身而退?夜帝請三思。」
  夜帝右手半舉,說道︰「你們不用勸了,我決定了的事誰也不能改變的。」

  眾人仍是圍著夜帝鼓譟,夜帝看得他們不厭其煩地拉扯自己,也不多說什麼,徑自踏步而前。
  忽見呂零兒甩開眾人手臂,說道︰「夜帝由我來看顧總不成問題吧,你們先回許昌城去,我們隨後便來。」

  眾人眼見呂零兒答應保護夜帝,知她武功冠絕許昌城,只得悻悻然道別,退回許昌城去。
  呂零兒將眾人趕回許昌,獨個兒跟在夜帝身後,夜帝知她不單為了保護自己,而是懷有別的情愫,但此刻大敵在前,哪裡容得下這等兒女情長。
  任由呂零兒跟隨身後,夜帝只管打量城頭上三名天殺組織的人,暗暗思索如何藉故及早抽身離開。

  不一時,夜帝來到城門前,只聽上方傳來辛牽櫻的話︰「除了夜帝外,別的一律留在原地。」
  這顯然就是調開呂零兒,對夜帝痛下殺手的宣言,呂零兒才不現會她的話,毅然登上石階,打算隨同夜帝同生共死。

  不過走了兩步,頭頂炙風襲來,呂零兒急忙向後一仰,雙足不由自己的退回地上,抬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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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場 五峰山之遊

  許昌城下,有一倩影來回踱步,自她臉龐看去,但見無邊的擔憂掛在面上,正因一眾離城之人陸續返城,偏生人群之中無法見他一面。
  郭無雙自城樓落下,慢慢走到該倩影之後,輕聲說道︰「許姑娘莫要擔心,有呂姑娘隨行夜帝左右,敵方休想傷害夜帝一根毫髮。」
  原來徘徊城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許芸,此刻聞言回頭,哽咽的道︰「夜帝至今仍未回城,你們怎的不去找他回來?」

  從聲音上得知許芸幾欲痛哭,郭無雙心有不忍卻又不知所措,只得急道︰「許姑娘先別哭,說不定他們正在路上,故此不是我們不想去找……」
  郭無雙本就不善男女相處之道,此刻將自己心中所想老實告之,本以為替許芸解憂,可是哪曾想過這番話竟大大傷了她的心?

  只見許芸眼眶充淚,點點滴滴已然落下,郭無雙大急,手忙腳亂的指指點點,慌張莫名。

  忽聽城樓傳來一把呼聲,說道︰「夜帝回來了。」
  郭無雙、許芸聞言抬首,往城外官道察看,果見夜帝、呂零兒姍姍而來。

  直到城下,許芸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煎熬,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別,往前就撲入夜帝懷中,埋首在他胸膛,只感自己眼中淚珠盡落對方衣衫。
  這一幕來得突兀,不單夜帝感到徬徨,郭無雙、呂零兒以及一眾守城軍士亦是張口結舌,吐不出一言片字。

  原來郭無雙自小戀慕許芸,更許下誓言非卿不娶,今日眼見許芸對夜帝用情之深,實如晴天霹靂在腦袋悶響,一時間多少往事湧現腦海,不禁暗道︰「怪不得如此,原來她早就迷上了夜帝。」
  呂零兒打從得悉自己身世以來,對夜帝情根已種,雖是千言萬語無法解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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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場 再見辛牽櫻

  夜帝對於十五年前在五峰山所發生的事全然明白,當時的特務界面臨一場大危機,全憑朱糧的聰慧在最後關頭結果了兇徒,亦將《潛龍野望》燒去,這才救獲整個特務界。
  聽得辛牽櫻侃侃道來,夜帝雖是清楚明白,可是他記憶之中仍然想不起朱糧這個人,直到此時仍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朱糧。

  辛牽櫻看到一臉無奈的夜帝,知他記不起自己的身世,說道:「如今仍未記起自己的身份也不打緊,只要知道你就是朱糧便好了。」
  夜帝嘆了口氣,望向地上小草,道:「『記不起定有記不起的原因,只要時間到了,自然會記起來。』有一位姑娘曾經這樣向我說。」
  辛牽櫻愕然,隨即點頭道︰「只要這麼想就對了。」

  地上小草隨風擺動,不管是在疾勁的北風中還是在和暖的南風裡,它依然逆來順受,故而不屈不折,風吹又生。
  夜帝彷彿從中看出一個道理,儘管自己失卻記憶,我依然是我、仍舊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好比疾風下的小草,只要明白此間道理,一切並不可怕。

  夜帝本就聰穎過人,想通此節後不由會心一笑,隨口說道︰「不管我是否朱糧,只要活在當下,知道自己是夜帝,那就夠了。」

  辛牽櫻聞言一驚,只道夜帝不願再記起舊事,如此一來豈不將自己也給忘了?
  即使夜帝不願意記起往事,辛牽櫻亦不希望他放棄從前的事,激動的說︰「你可以大方的忘卻過去,忘卻自己是朱糧的事實,但你可曾想過小櫻的感受?可曾想過曲阜黑幫眾人的感受?你為了自己的快活而將我們推入絕望,難道你不覺得自私麼?」
  說著說著,熱淚盈眶,待得把話說完,匆忙轉身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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