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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轉貼]混沌.棲溯資 作者:雲亦 (完)

第五章 ~鳴土~

其實,雲蕭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只記得自己正彎下身來撿東西,然後馬車顛了一下,而就在他準備向外頭看去時,一個巨大的衝擊迎面襲來,他的頸子像是給什麼東西撞到一般,頓時眼前一黑,什麼印象都沒了。

他昏迷的狀況似乎並不深,模糊裡,傳來了好幾種的撞擊聲,他感覺得到自己的下墜,也感受得到風劃過臉龐的刺痛,耳邊的呼喚、觸覺的擾動、想睜卻睜不開眼皮等等……他全都有那麼丁點印象在。

甚者,他還知道自己應該是沈入了某些地方去,雖然很短,但卻有種穿透了一層東西的感覺在,那種感覺就像當初進到薩羅斯的世界是一樣的,直覺告訴自己他到了那個世界裡,而只在那感覺後,自己又開始墜落。

然,就在自己還在半空中晃晃跌落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前一陣發熱,明明是閉著眼的,可那眼皮底下似乎是閃過了一道咖啡色的明亮光芒。

那光來得如此突然且刺眼,雲蕭雖緊閉著眼,可真被那道光線刺得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意識了。

這也不知時間是過了久還是過了短,但等雲蕭悠悠轉醒時,才發現到自己正是安穩地躺在一個床上。

床?哪來的床?

雲蕭瞇眼微眨,頭,還是很暈,腦子裡還是空空白白,四肢百骸酸得比痛還叫人皺眉,只不過微抬個小指,就惹得他整個眉頭都揪在一起了。

「要很酸就再睡一下吧!這床是由魔界命脈的大地做成的,對於消耗體力這事有絕佳的復原功效,不過倒也酸得叫人難受就是。」前方不遠傳來一女子的輕笑聲,那聲音溫和圓潤,高低適當,就像春風吹進懷抱裡一樣,讓聽的人打心底湧起一種窩心的溫暖感。

沒有料到旁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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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嗜蟲~

為什麼我老是碰到些奇怪的事件?該說我運氣太好還是運氣不好?
──雲蕭


「唉~~到底是哪邊才對啊!」坐在一個大大的石頭上,雲蕭雙手托著腮幫子,看著地上的貝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貝螺上,下方的殼面正顯示出三人的位置,兩個光點緊挨著在上,一個光點孤單地居下,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顯示。

他的前方只有著一左一右的兩條岔路,可偏偏他的方向卻是必須往正中央去,他往左,那兩個光點就偏到他右方,他往右,那光點又偏向他左方……

「走哪一條都不對嘛!」雲蕭咕嚷,有些莫可奈何地看著眼前的兩條岔路,也就是說不論他選哪一條路,都勢必得要繞些彎才行了。

「哪條比較好啊~~」屈著腳兩隻手交握在一起,雲蕭伸出了食指在唇邊互相蹭著。

老實說,雲蕭也不是不願隨便挑一條試試,只是呢……當你眼前那條岔路的正左手邊插了個「想死你就進來」,而正右手邊則掛了個「地獄之門為你而開」之時,他就不相信沒有人會不猶豫到底是要往哪條去才好。

看著那標語,雲蕭頓時有種烏鴉在頭頂上飛過亂叫的感覺,不是他要說,寫這個指示牌的人還真是……品味獨特啊!

「算了算了!數花!我數花決定總行了吧!」實在是不知道該往哪條走好,雲蕭索性從地上抓起了一朵花,拔著花瓣開始數數起來,「去死好、下地獄好、去死好、下地獄好……去死、下地獄、去死、下地獄……啥!不是吧!居然要我去死喔……」

看著那最後一片小花瓣在空中微微地搖曳,雲蕭狀似哀怨地叫了一聲,有些不甘地扁扁嘴,唔……是說下地獄好像也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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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有心?無心?~

很難去形容那種感覺,雲蕭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碰了,但方眨眼,四周景色已變,只是景色朦朧,白霧頻竄,視線也是似清非清的模糊。
踏在腳下的地,很不實,摸在手上的草,很不真,那種感覺就像是到了個夢境一般,有點虛,但又有點實。

這是夢嗎?他不知道,但是,雲蕭看到了。在離他不過兩步路的地方,在他一轉頭就可看及的視線裡,在這片朦朧的林子中,在那株朦朧的大樹下,站了一個,朦朧的人。

第一眼瞧見的,是那頭近乎襲地的紫色長髮,妖豔、異色,讓人完全離不開眼的顏色。

第一句聽見的,是有點低沈且穩當的聲音,清晰、清楚,但卻帶點細綿延長的回音。

「嗜蟲,你說,我是不是很不自量力?」那人道,低著頭看著腳邊的嗜蟲輕輕笑。

那嗜蟲,很小,大約不過就是個小狗般的大,但卻比四周的任何景色都來得清楚萬分。

而那人偏著頭看著那蟲,他的髮沿著肩膀緩緩地撥開,但卻非常奇妙地,依舊是令人看不清他的長相。

嗜蟲抬起頭,看得出來牠並不是很贊同這番話,咧著嘴晃了晃那顆腦袋搖搖,輕輕地蹭了那人腳邊一下。

「呵……你倒真捧我,我這是計畫從公爵手上分世界啊!可不抵跟貴族那般說說玩玩可了事的,連我自己都沒多少成把握了,你倒是比我還自信了,嗯!」

他彎下身,伸出了手指彈了那嗜蟲的額頭一下,嗜蟲也配合地扭了扭身子,幽怨的眼神看著他,感覺上似乎在抱怨著那人沒事亂彈牠的額頭一樣。

「就說你不知好歹還不承認……」那人伸出了手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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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願為相思苦~

其實,他跟公爵,真的很像。
──嗜蟲


一閃而過的所有景象,千言萬語的低聲呼喚,碰觸的瞬間,豁然明瞭了。

點跟點之間,剎時連成了一條線。

「嗜蟲,待我世界成了後,我就許你一片林子,在這片林裡,你,就是主人……」

「說到底我的目的本就只有一個……」

「嗜蟲,我要走了……」

「你以魔界原腐土為生,我走了以後,就沒人會再幫你自魔界大地裡取用腐土回來……」

「好餓……好餓……好餓……我真的好餓……」

「不對……不是這個……不是……」

「要吃……好餓好餓……離開……找……不……不要……好餓……好餓……我真的好餓……好餓……」


暴動的嗜蟲、流淚的嗜蟲、記憶的嗜蟲、兩個本體的嗜蟲……

牠是蟲,一隻以魔界原腐土為生的嗜蟲,一隻一直跟在第五公爵身邊的嗜蟲,亦是……一隻魔物。

魔物的思考是什麼?

魔物的思考說穿了其實很簡單,思念,所以不走。

牠知道,知道公爵不會再出現。

牠知道,知道沒有魔界原腐土牠將挨餓至死。

但是牠亦知道,離開了這裡,就再也回不來。

回不來的世界就無法再回到這片林子,回不到的林子,牠拿什麼去思?拿什麼去念?所以牠,不走。

守在這裡,就用每一天去思念每一天,就用每一處去回想每一景,五十萬年,日日終此。

牠清楚地記得公爵說的每一句話,清晰地記得每一刻相處的時間地點,於是牠反反覆覆,挪動到每一處,去思。

牠的記憶裡之所以有著兩個本體的嗜蟲,不是意外,而是因為牠的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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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童謠~

十景舞畢,嗜蟲卻已斷氣多時。
雲蕭站在牠跟前,默默地看著牠,許久後,他反手將劍朝下,雙手握柄,深深地向嗜蟲行個禮。

不論牠是不是魔物,不論牠有沒有智慧,他敬佩牠。

五十萬年飢餓的日子,至死方休,這種忠心只怕就是人界也少有,更何況是以背叛出了名的魔界?

都說魔物是無心至極的,可在雲蕭看來,與其說牠們無心,不如說牠們太過單純也太過死心眼了。

他惋惜地搖搖頭,手中的青劍一揚後又再變回那只青葉。

雲蕭將那葉子放到嗜蟲的身邊,閉眼再睜便又回復了自己的模樣,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了貝螺,這才繼續地往前開始走去。


昏昏暗暗的森林,雲蕭慢慢地走著。

雖說魔界魔物多半吃葷,但他走了這麼久倒也沒看到半隻魔物出來,倒是難得地讓人圖了個清靜。

雲蕭哪裡曉得這座森林本是以薩謎爾專給嗜蟲生存來著的。嗜蟲雖塊頭大且皮厚,但向來性子溫和不與世爭,魔物只要兇一點的,多半就可以把牠吃的死死的。

以薩謎爾當初在規劃這塊地的時候就把那些兇殘的傢伙給挑了出來放到別處去,只留下些跟嗜蟲同樣溫文的魔物共存在此,而這種魔物多半都是隱性較重,以蟄伏為主,是以不論雲蕭左看還是右看都找不著半隻魔物來,心裡頭也不知道是該失望還是該慶幸。

是夜,雲蕭找了個山洞凹口進去休息,開始打點起傍晚的需食。

白咰在出發前就已經跟薩羅斯要了足夠的水源讓他們各自帶著,憑著之前上宗教歷史課時所學到的魔界百態,雲蕭弄了點小火,簡單地烤了幾株可食性的野草野菜當餐,倒也還勉強應付了兩三天。


這天天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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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熱唇草~

我喜歡年輕的男子,尤其是越接近那日子的吻,越是吸引我。
──熱唇草


雲蕭他們所處的位置跟雅其拉雅峽谷其實相距不遠,或許,更正確一點來說是「很近」。

其實雲蕭他們幾個所處的位置就已經是在雅其拉雅峽谷裡了,只不過說到底是在個大森林裡找一株草,範圍過大,目標物過小,說來說去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白大哥,我說……這熱唇草究竟是生在什麼樣的地形?長的又是怎麼樣啊?」雲蕭一手抱著西西,一手逗著東東邊玩邊走,突然間像是想到什麼般歪頭一問。

這光顧著逗小傢伙們玩,人都走了大半天才想起他連這草長在什麼地方、生得怎樣都不知道,這要怎樣找起啊?

「嗯……這個很難形容耶……」白咰歪頭,「熱唇草嗎……我記得它是鮮紅色的,大部分都長在大樹的正下方,熱唇草是獨花領域性魔物,印象中在它周圍附近不會有任何一朵花的存在,喔……對啦對啦!就跟前面那個地方那個樣子很像……」

白咰邊指著前方邊點頭,只不過話才說到一半,就有些卡住了。

手指在前方還沒收回來,張著嘴好像還想說些什麼,而不止白咰,當雲蕭跟馮亦隨著目光看過去時,也全都愣住了。老實說,那個模樣用「看到鬼」三個字來形容還真的頗貼切不過。

無言,呆愣,外加完全反應不過來。

好半晌,雲蕭才有些艱難地問出口,「呃……白大哥,我說我們要找的東西叫熱唇草對吧?」他看著前面,抓抓臉。

「……對……」

「那……有沒有人跟你說過,這熱唇草其實長的很……嘴唇樣?」

還是很大很厚的那種嘴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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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棲溯 第九集 作者:雲亦

第一章 ~笛火~  

毀天、滅地,很難嗎?對她們來說,其實不怎麼難。

重生、重建,能掌握嗎?對她們來說,沒什麼不能掌握的。

笛火是爍樂裡面很特別的一位。

火以善惡分界為線,主「殺戮」,輔「破壞」,戰爭與戰鬥,毀滅與排除。

所以說,這是她特別的地方?

是,也不是。

事實上,論能力,笛火的能力很不值得一晒。毀盡一切萬物,殺盡所有阻礙,強悍!絕對的強悍,這就是笛火的能力。

對於很多生物來說,擁有這種無可比擬的力量是種畢生的追求,是可能窮盡一生要努力追求的境界,但對於極端的爍樂來說,當力量達到某種他人無法界定的境界以後,強悍這個詞反倒是成為最容易表現的一件事。

水漪是所有爍樂裡最不具戰鬥力量的一員,掌管治癒,兼輔預測,她雖打不過笛火,但要她在瞬間以水的力量淹沒半個世界卻是完全沒有問題。

霜雪是所有爍樂裡最不愛戰鬥的一員,管理延續,輔助隔絕,她是贏不了笛火,但要她在彈指裡以冰的能力殺盡天下萬物卻也不是挺難。

鳴土是所有爍樂裡最慈悲的一位,溝通為主,仿為特能,她敗給了笛火沒錯,但音殺的威力想讓一切歸塵飄揚卻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

就是這樣優勢,毀盡一切萬物,殺盡所有阻礙,一人之下,萬萬生物之上!

如果以絕對的力量來顯示強悍,如果單純以弱肉強食這碼子事來表示誰尊誰下,那麼,對所有的生物而言,任何一個爍樂都可以是強悍的代名詞,任何一位爍樂都可以是任何界門的最高頂點,以致於笛火這項毀天滅地的能力,真的,對於所有的爍樂來說,變得很不值得一晒。但是,笛火還是負責大部分的殺戮與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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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思鄉情切~  

古城天都,一個在人間的世界裡算得上是頗有名氣的城鎮。

它有名,不是因為它商業繁華,也不是因為它佔了什麼軍政重要地位或者交通要塞,相反的,天都城的位置可說是有點偏僻,甚至是有些遠遠不及其他繁貿大都的城鎮。

但它確實有名,有名在哪?有名在啊,這天都城是現存世上唯一一處幾乎任何術法都無法在此使出的城鎮。

這真的是一個非常奇妙的現象,就元素的淨度生氣含量而言,天都城並不算一個荒涼無生氣的地方。相反的,天都城雖然落後,但其間的每一吋土地卻全都擁有高淨度的術法元素含量。但很神奇的,偏偏它就是不能拿來「用」。別說是要取用外在的能量來施展一個術法,只要這人是在天都城裡的,就是自身元素的術法也很難在此施展開來。

曾經就有人試驗過,一個AAA的炎系術師,在天都城裡就僅僅能弄個小火點煙出來。

究竟是怎樣的原因造成天都城這種奇妙的現象?真不好意思,到現在呢,都還沒有人有個半點頭緒來。而這奇妙的現象,就使得天都城裡成了個全由不會術法的人搭建出來的居住環境。

在雲蕭那個世界裡,會術法跟不會術法的其實各佔了人口比例一半左右。一個家庭裡也總是會有的人能學術法,有的人不能學術法,這使得絕大部分地區的人口比例也都是由這兩類人相互交織組成,像天都城那樣只純由不會術法的人所構成的地區可說是翻遍整個世界也就只有這麼一城存在。

人文地理總是互相配合的,天都城的特殊狀況使得天都城長期皆處在一種完全無術法沾染的狀態,少了術法所帶來的便利性,相對的,很多技藝或技術便只能改由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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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陰謀~

天空的白雲在那悠悠飄著,樹梢的微風在那輕輕吹、輕輕吹,吹過了大樹,掃過了枝葉,悉悉嗖嗖的葉片拍打在林中有一陣沒一陣地響起,和著鳥鳴送入了耳裡,實在是令人舒服得不得了。

如此的好天氣,真真是適合夥同三五好友出外踏青郊遊好好地放鬆心情一番。

只可惜了,這裡有一群人顯然並不怎樣懂得要利用這大好天氣,不肯出遊也就算了,還一臉陰霾地正互相對看著,大眼瞪小眼的,氣氛之沈重,差點要人喘不過氣來。

四方潔淨的長桌邊,七八個人神色沈重地圍坐著。很顯然,這一群應該全都有明顯的臉部障礙,否則也不會一個個都用面具遮著臉了,幹嘛勒!擺明了一副見不得人樣嗎我說……咳咳,抱歉,以上純為作者之碎碎念,還請各位看官切勿當真。(笑)

好了,回頭看看這一群人,七八個人圍坐在那裡,一語不發地看著對方,雖然隔著面具,但也知道這種氣氛並不是很好。

良久後,沈默了許久的空間被一個頭戴黑色面具的人打破。

「青堂主,你確定你的情報是正確無誤的?」手臂靠著椅柱,雙手交握在嘴前,那人緩緩地說。沈穩的聲音,低聲的語調,這人不過短短的一句話出口,卻是有種讓人難以忽視的存在趕在。

「黑臉的,我從來沒懷疑過你手下的能力,希望你也不要質疑我手下的能力,從那人出現在城的那一刻起我們便以派人盯緊著他,一路尾隨回報,這消息正確與否,我想你大可不必擔心……」

「哼!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擔心,你可知道你帶回消息的重要性?若是真如你所說的,那後果可是非常嚴重你知道哪?」來人冷哼了一聲,對於這人的話很明顯的用兩個字來形容──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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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方殺大陣~

夢裡有人,嘻嘻笑笑。

夢裡有聲,匡啷匡啷。

像那一晚,像那一夜,像那日日後後難以成眠的日子,像那自己發過的誓,說好了,要一生一世誓死守護的諾言……


「馮亦,等我,等我,等我啦……」哭喪著一張臉,白咰哀嚎的是那樣驚天動地,驚的整座林子的野鳥是四處亂飛,到處亂叫,氣得馮亦是七竅生煙,額冒青筋,差點沒衝上去一口咬死他。

「叫叫叫,叫魂啊你!早叫你把那些東西寄了你不聽,吃飽撐著你就愛背著那些東西到處跑,白癡才有那空閒等你好嗎!」回吼著,馮亦積怨已久的情緒終於一次爆發開來,忍不住氣呼呼地大罵,看著白咰身後在地上拖的那個大麻袋,他簡直是不敢相信,才一個晚上!短短的一個晚上!這死米蟲居然有辦法可以弄到這一大袋東西!他真不知道該佩服他還是該衝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頓,不過估計後者的衝動應該比前者大,起碼他可以感受到額頭那個跳到快爆開的應該叫做青筋沒錯。

「我也想啊!可這裡頭有一半是吃的,寄回去我還用吃嗎我?」白咰幽怨地嘟著嘴,咕噥著說道。他其實也不是故意的啊!誰叫天都城裡什麼都不多,就是名產小吃小玩意最多,難得來到天都城一趟,這說什麼白咰是一定會給他好好地大肆購物的。而雖然這些個東西都可以保存沒錯,但也沒得保存太久啊!兩三個月內就得吃完的玩意不隨時帶在身邊還能寄去哪?

「好!好!好!算你行,那那些不用吃的玩意呢?」咬著牙,馮亦扭著手關節低罵,扣除掉半袋吃的總還有半袋,那半袋總是可以輕不少吧!

「這些?不行!才剛買耶!我連碰都沒碰,還沒玩夠哪能寄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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