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道:“我父親雖然是個有錢人,卻一直娶不到妻子,因為善頁人家的女儿,都不肯嫁給胡賈,他只有娶我母親那种人。”
她淡淡的接著道:“我母親是個妓女,听說以前還是揚州的名妓。”
妓女這兩個字,當然更不是什么好听的名詞,但是從她嘴里說出來,卻完全沒有一點自慚形穢的意思,她并不認為這是羞恥。
她居然還是笑得很愉快:“所以我小的時侯,別人都叫我雜种。”
無忌道:“你一定很生气”
一這女人道:“我為什么要生气我就是我,隨便別人怎么樣呻我,都跟我沒關系,我是個什么樣的人,還是個什么樣的人,也不會因此而改變的。”
她微笑又道:“如果你真是個雜种,別人就算呻你祖宗,你還是個雜种,你說對不對?”
無忌也笑了。
他非但沒有因此而看輕她,反而對她生出說不出的好感。
她本來還認為她衣裳穿得太少,好像不是個很正經的女人。
現在他卻認為,就算她不穿衣服也沒關系,他也一樣會尊重她,喜歡她的。
一這女人又笑道:“可是我真正的名字卻很好听。”
她說出了她的名字:“我呻蜜姬,甜蜜的蜜,胡姬壓酒勸客的姬。”
蜜姬。
一這賈在是個很可愛的名字,就像她的人一樣。
在這么樣一個又可愛、又直率的女人面前,無忌畿乎也忍不住要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
想不到蜜姬已經先說了:“我也知道你的名字,你叮李玉堂。”
唐玉也曾用過這個假名字,也許只不過臨時隨口說出來的。
無忌覺得這個名字很好听,很響亮,所以棺材里的人問他:“客官尊姓大名”時,他也就不知不覺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