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只有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撐著下巴,坐在地上,無奈地讓一匹馬吃它的「飯」。
「原來你是真的把我當食物難怪你這么愛舔我,你這匹饞馬。」
說是這么說,但搞情楚它的食物后,我還是聚集了更多的光屬性,讓它舔到高興為止。
畢竟,這匹又色又饞的馬可是我唯一的伙伴了。我苦笑了下,看向獨角獸,喃喃︰「這么說起來,我還真該給你這個伙伴取個名字才對。」
聞言,獨角獸居然放棄了舔食,抬起頭來,迫切地叫了兩聲。
「原來你這么想要名字呀?好吧,讓我想想叫你什麼好?」我揪著眉頭思考了起來。
這時,獨角獸用頭拱了拱我,然後輕咬了咬我的手,它不斷重複拱我和咬手的動作。
「手?」我有點迷惑地反問。
它拼命搖了搖頭,停了一會兒,然後改聚集了大量光屬性在它自己身上。
我若有所悟地說︰「光?」
獨角獸大力點著它的長脖子,接下來,它又輕輕用頭上的角觸了觸我,然後又不斷重複這個動作。
「角?」我有點遲疑地說。
獨角獸用力地點頭了,點完頭后,它用一種非常期盼的眼神看著我。別再問我為什麼瞎了還看得見期盼的眼神這種東西。
如果有匹馬,眼睛瞪得比桃子還大,不斷發出比平常高八度的吟叫聲,馬蹄焦急地住你身上扒的話,大概只有瞎子、聾子加上全身觸覺壞死的人才會不知道這匹馬有多期盼。
可憐了在馬背上的伊芳希嵐,他在上頭肯定睡得不怎么安穩。
「你別急,讓我想想嘛,光和角...光和角﹗」
靈光一閃,我驚呼︰「我明白了,原來你就叫做......」
獨角獸停止了所有動作,只是瞪大眼看著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小白﹗」
「.....」
這還是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