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客離開神屋山后,并未直接回了海中居處,而是去他處采藥,半月之后,才施施然回轉洞府。
他才一腳踏入正堂,卻見一名青衣修士坐在那處,似是在等候于他,此刻見他進來,笑吟吟站起身,拱了拱手,道:“韓道友,在下等了你數日,還以為你不再回來了。”
這時一名柔美侍女迎上來,神情有些惶恐,道:“老爺,你可回來了,羅道友帶了不少……”
韓王客仿佛早有預料,擺擺手,笑言道:“無事,你先下去吧。”
那柔美女子見他面上毫無緊張之色,頓時安心了幾分,萬福一禮,退到了廳外。
韓王客自去主位之上坐了,淡淡道:“羅道友貴人事忙,此次上門,必有要事,還請明言。”
青衣修士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忽然一笑,道:“聽聞邵中襄與那張道人斗法,羅道友還未交手,便先自認輸,卻不知何故?”他雖是笑容和善,可言語中卻隱隱含有一股質問之意。
韓王客容色不變,道:“此也正是我需問道友的。”
青衣修士哦了一聲,似很是誠懇地言道:“道友說來聽聽,若確然是羅某不是,定要向道友賠禮。”
韓王客稍稍側了側身,目視過來,道:“貧道雖為貴部供奉,可事先也言,不得與溟滄派弟子為難,貴部族長也是應允的。”
青衣修士略顯詫異,道:“此處乃是東勝洲,何來什么……”他語聲一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凝,道:“你是說那張道人是溟滄弟子?可能確定?”
韓王客悠悠言道:“涵淵門乃是沈柏霜師兄所立。算得上是我溟滄別府,那張道人自稱是周崇舉門下,難道不是我溟滄弟子么?”
青衣修士一聽之下,忽然神色大變,霍然站起,吼道:“張衍!你說得那人可是張衍?”
韓王客未想如此大的反應,皺了皺眉,道:“他并未告知名諱,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