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頂之上,金霞閃爍,染云映扡,凝似金繭一團,那九幽大悲風馳動過來,一觸之下,立時進發萬縷光華。
但與之前推進時摧枯拉朽的情形截然不同,此一回卻是被死死抵在了外間。
張衍雖是使出金羅地軸符,可并不知道此符能否抵擋得住這九幽魔風,是以并不曾放松戒備,一旦有變,便會祭出大巍云闕抵擋,若只幾息時間,他也還是支撐得住的,此刻見到這風無從侵入進來,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風海洋見使盡手段,也未能攻破張衍守御,登時覺得再糾纏下去也無必要,暗忖道:“張衍如此行事,下來應有不俗手段,既是拿他無法,我也無需與其硬拼,設法回避就是了。”
有了此念之后,他低喝一聲,拿訣收了劫水,隨后祭起黃泉遁法,化一道煙氣飛起,往他鈞陽壺所在之處馳去,趁此空隙,正好先將此物拿到手中。
張衍看風海洋退去方向,就猜出了其目的,他眼神微閃,卻是并無什么阻止動作,依舊在那里不停催動火行真光。
那鈞陽壺雖是跳了去,可畢竟時間還短,還未跑出那座山峰,風海洋到了那處之后,只稍稍一尋,就已找到。
他才欲取出符詔去引,可卻是忽然想起一事,眉頭皺起,暗呼道:“不對,險些上當!”
這鈞陽壺不能置入袖囊之中,只在攜在身側,若是他人拿符詔來引,此物雖未必會脫出掌握,但卻會做出些許回應。
若是他取了來,那在施展劫水之時,卻極有可能會暴露自家真身所在,那最大優勢便在無形之中被破去了。
若是與其余玄門修士斗法,倒也是不用在意,可張衍非同一般,卻是不能不防。
風海洋不禁搖了搖頭,看來只能由得這寶壺再逍遙一會兒了。
與此同時,張衍那火行真光已是堪堪積蓄了到頂點,如再繼續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