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備回房間休息一下的應寬懷,回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開始懷疑黃曆上面是不是寫著:宜會友這一項了。
剛才還跟他怒目相向,口出威脅的倭國代表團的人,正站在他的門前。
很顯然,這是在等他應寬懷的回來。
“你好!”倭國的降魔師一改往日的猖狂,老老實實的給應寬懷來了個標准的九十度鞠躬,估計角度尺的九十度,都不一定趕得上這些從小就受到此項訓練的人來的標准。
“有事?”應寬懷毫不在乎的看著眼前的兩名應該是前來請他的人。
“我們的領隊想請您過去一談。”倭國的降魔師再次非常誠懇地說道。
應寬懷連忙擺了擺手,一臉不信任的說道:“我不去!萬一你們在那裏布置個陣法來坑爺爺,那我不是賠大了?”
倭國的降魔師聽應寬懷這麼一說,鼻子都快給氣歪過去了,額頭的青筋隱隱暴跳的說道:“這個請您放心,我們大倭國武士道的精神,可以給我們做保證。”
“切!”應寬懷一副聽了全天下最大笑話的模樣,絲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們的信譽?從二戰時候,你們一邊跟美國談判,一邊帶著大批的艦隊偷襲人家的珍珠港。這已經充分說明了,閣下國家的信譽,不比醫生說自己從來不收黑錢,不收紅包的話語好多少。”
倭國的降魔師聽到應寬懷的比喻,話語硬是噎在了喉嚨裏面,半天說不出來。
“告訴你,想跟我談?那簡單,地點我選擇,讓他來見我。”應寬懷絲毫不給山田和夫占據一絲主動的機會。
“巴嘎!”山田和夫聽到屬下的彙報,拿起東洋刀把房間裏面的裝飾品一頓亂砍,發泄一通冷冷的說道:“支那人不是有句話嗎?十年河東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