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阿薩茲勒姐都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那張剛毅狂野的臉。 一條粗大的疤痕從額頭一直橫到了左面眉骨尾端,這並不好看,但的確少見。
那個人倒在她家門口,身上到處都在流血,已經奄奄一息了。
阿薩茲勒姐的心在撲撲的跳,這是她出生以後,第一次跟陌生的人接觸。 她將那個人救了回來。
許他是來自另外的聚集地吧! 阿薩茲勒姐心裡暗想道,她幫熟極而流的幫忙清洗了他身上所有的傷口,這些基本的技巧和人類的構造出生之前就被刻在了腦海裡。 就算是這樣,當她真正看到男人和女人不同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會顫抖起來。
或者說,有一點點興奮?
那個人一直昏迷了三天,其中,阿薩茲勒姐的閨蜜找過她一次,阿薩茲勒姐自私的把這件事隱匿了起來。
或許,這個男人是另一個聚集地的人? 她猜想到,或者他是一個自然人? 不管怎麼猜想,阿薩茲勒姐都覺得這個男人的神秘的能勾動起她內心深處最強烈慾望,好像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在她內心輕輕的騷動。
可是在他醒來的那一刻,阿薩茲勒姐卻把人生所有的好奇和慾望統統丟掉了,他醒來的那一刻僅僅是開始。
那真是一雙令人難忘的眼,他的眸子是灰色的,好像下雨的天空,看一眼都覺得讓人壓抑。 他沒有身份,沒有名字,甚至沒有記憶。
阿薩茲勒姐期待的答案沒有被證實,這絲毫沒有讓她失望,反而讓她內心的興奮迅速膨脹。
那個人是個強力而又聰明的人,這個乾淨純潔,白得好像紙一樣的男人迅速的學習著她教授的一切。 阿薩茲勒姐從簡單的穿衣吃飯,禮貌行為,一點一滴的教給他,完全按照她心裡最完美的想法去規劃。
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