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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競技] 琥珀之劍 作者:緋炎 (連載中)

第二百一十七幕 河岸之戰(一)


  “以仁慈的名義,我給你們—次放下武器投降的機會!”騎士舉著旗幟,站在較高的地勢上向下面的人喊道。

  “回去吧,帶我向你們的大人問好。”漢克拔出長劍,仰頭向對方喊道。

  騎士搖了搖頭,彷彿早料到如此,回馬身影從高地上消失了。

  “為什麼不投降?”哈德什忍不住問道。

  “你在格魯丁手下就只學會了投降這一件事嗎?”那個年長的斥候回過頭,灰褐色的眸子看了他一眼。

  哈德什啞口無言,他並不知道這位和他說話的老頭子的身份,應該是那個年輕的領主手下的人──聽說也是傭兵,而且是最早跟著對方的一批人。好像就是‘赤銅龍’的那批人中的一夥。不過哈德什對這個說法有些不信任,在他看來這個老頭怎麼看都像是最專業的軍人,幾天前就是他最先發現了森林之中讓德內爾軍隊的動靜,才帶領他們逃過一劫。

  說起來對面的帕拉斯騎士也的確是名不虛傳,當天的進攻中竟然敢用山民做前導,山民長於林地作戰,傳說他們在林中行軍時動靜就好像遷徙的鹿──意思是除非是經驗豐富的‘獵人’,否則很難發現他們的蹤跡。

  哈德什已經知道這句話沒有半點誇大,當天在哨堡之中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森林中的動靜。除了他面前這個老人,哈德什忍不住看著對看心想這老傢伙如果是斥候的話,一定是最優秀的那種。

  但老人不以為意,用手敲了敲他的胸膛:“挺起胸來,小伙子。沒什麼好怕的,拋棄了格魯丁那種人是你這輩子最正確的選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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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幕 河岸之戰(二)

  森林中的斥候們陸續過了河,關於帕拉斯騎士的軍隊方方面面的消息也傳了回來。布蘭多年輕的法師侍從夏爾此刻身披長袍、手持法杖站在哨塔上,一邊向北方極目遠望,然後回頭對身後說道:“減員比想像之中還嚴重,遣往北方的斥候戰損率都在四到五成以上。這些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兵,三天之內,我們起碼損失了五十人,還有三倍於此的傷員。”

  末了他還補充了一句:“若我是領主大人的話,這樣下去就直接捲鋪蓋跑路了。”

  “所以你不是領主大人。”身披一身銀甲的精靈公主看了他一眼,淡然地答道。梅蒂莎戴著銀精靈特有的尖頂頭盔,將小臉包裹在內,嘴唇抿得緊緊的,看起來英氣逼人。

  “他把清理我們的斥候,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可能沒有,純粹是因為帕拉斯知道我們手上有穴居人,他不想在戰鬥的時候側翼受到攻擊而已。他不想重蹈敏泰爵士的覆轍。”梅蒂莎答道。

  “真難對付啊。”夏爾搖了搖頭,眉頭都快皺到一塊兒了:“不知道能不能拖上三天。”

  讓德內爾大軍已至──

  “森林中有人!”

  森林中出現了第一道反光,一名身披甲胄的騎士出現在了河對岸的森林中,隨後,他身後出現了更多軍隊。那名騎士將手中的旗桿狠狠插入腳下河岸鬆軟的泥土中,一面天藍底色的紋章旗迎風展開。

  帕拉斯的獵犬家微

  “北邊,東邊也有……!”

  “好多。”

  森林中穿著紅藍相間戰袍的士兵魚貫而出,數目不下千人。

  “他們準備攻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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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幕 河岸之戰(三)



  火箭一沾著樹木就燃燒起來,樹木中的水分蒸發後立刻形成滾滾濃煙,身披灰綠戰袍的格魯士步兵與山民戰士乘機掩進,眼看就要涉過淺灘進入這邊的森林之中。進攻順利得不可思議,連遠處監督戰場的帕拉斯都忍不住眉頭微微一揚。

  但正是這個時候,遠處的森林中竟然傳出一陣悶雷聲,一大片烏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樹冠層之上匯聚起來,然後伴隨著一道金色的閃電,突如其來的大雨瓢潑而下,幾乎是瞬間就將才剛剛燃起的大火澆了個通透。

  火勢一熄滅,雷雨就繼續向前延伸,幾道閃電落在森林邊緣的灘頭上,正好在聚集在那裡的格魯士步兵與山民戰士之中炸開,轟隆幾聲巨響,人群中頓時血肉橫飛。金色的雷球在地上開了幾個大坑,被炸得亂飛的石頭像是冰雹一樣落在周圍的人的頭上,一時間慘叫連成一片。

  格魯士步兵瞬間士氣崩潰,也不管身後是不是還有弓箭手,他們掉頭就跑,速度比來時快上了十倍。這些貴族私兵本身就沒有什麼戰鬥意志,隨行的山民戰士本身雖然彪悍,但可惜這場戰爭對於他們來說沒有意義,格魯士步兵一退,他們自然也跟著調頭就走。不過與已經被嚇破膽一盤散沙的格魯士步兵相比,山民們即便是撤退,也聚集在一起顯得井然有序。

  遠處與帕拉斯隨行的兩位騎士領主看到這一幕,都回頭看了看這一次讓德內爾大軍的真正指揮者,山民的戰鬥素養讓他們吃了一驚,隨之想到常年率領軍隊在與這些山民的戰爭中取勝並逼迫其歸附的帕拉斯,兩人就沉默下去。他們當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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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幕 對抗命運的劍(上)

  喊殺聲震徹天地。

  彷彿黑色的羽箭遮天蔽日,赤紅的大地之上無法計數的亡靈從自己身邊湧過,身後傳來說不清是人類悲慘、絕望或者是憤怒的吶喊,芙雷婭想要盡力回頭,卻一動也不能動彈。然後少女看到一個渾身上下包裹著白磷火焰的騎士坐在骸骨戰馬之上向自己走來,對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燃燒著熊熊火焰的眼神這週以來每天晚上她都要重溫一次。

  但這個夢境是如此真實,芙雷婭緊張得無法開口,瞪大眼睛看著對方。

  “你本來不該醒過來,瓦爾基里的後裔背負的命運過於沉重,”騎士沙啞漏風的聲音說道:“不要為了不切實際的信念,而搭上自己的一切。”

  騎士舉起手中的長劍:“後退,否則你將無路可退!”這個聲音像是嚴厲的警告,它的手向前一送,冰冷的劍鋒刺入她的心臟。

  “啊──!”芙雷婭嚇得大叫起來,冷汗淋漓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忍不住摀住胸口輕輕喘息,這個每天以來都要折磨她的夢魘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就纏上了她,芙雷婭不知道究竟是某種預兆還是最近以來的之訓練壓力太大導致的。

  她感到自己的心怦怦直跳,只是外面走廊上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壓過了這個聲音。昏暗的燈光讓芙雷婭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了現實,外面的腳步聲應該是那些傳遞消息的騎士……自從南方開戰以來似乎每天傳遞情報的人員就多了好幾倍,大大小小的勢力暫且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戰爭吸引過去了目光,甚至忘記了王國本身也正處於內戰的邊緣上,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北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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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幕 對抗命運的劍(下)

  芙雷婭吸了一口氣走到比賽的台子上,這個10×10見方的石台是為了今天的比賽而特別搭建的,離地高一米半,無論是跌出台子還是主動認輸都宣佈告負。此前芙雷婭已經贏了兩場,不過越到後面的對手越厲害,說實在話她都沒信心能繼續前進下去。

  想到這裡芙雷婭就忍不住有點懊惱,布蘭多送她來這裡,是為了讓她變強好能保護村子裡的大家。但現在她根本不能說做到了這一點,甚至和那些怪物一樣的天才比起來,連她原本的信心都被磨平了許多。

  芙雷婭舉起劍,這一次她的對手是一個高年級的學院生。尼玫西絲一如既往地在旁邊看著,不過她看到芙雷婭的狀態,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心不在焉地可不能取勝。”那個高年級的學院生也看出了這一點,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芙雷婭一凜,頓時收回了心神。她抬起頭,有那麼一瞬間眼前看到的一切竟然和夢境之中重疊了,紅色的大地在腳下無盡地延伸,而對手也變成了那個渾身燃著鑄火的騎士。

  她忍不住心慌地搖搖頭,想要從這種幻境之中擺脫出來。但對手已經拔出長劍向她而來,芙雷婭嚇了一跳,忍不住想到夢中那一幕——此刻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劍術的要義,只想到下意識地要後退躲避。

  看台上頓時響起了一片哄笑,在場的除了那些貴族就是學院的學院生,他們還沒從見過有人在比賽場上狼狽逃竄的。

  “芙雷婭,你在幹什麼!”尼玫西絲也忍不住皺著眉頭低喊道。

  但正是這個時候,芙雷婭額頭上卻忽然閃出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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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幕 遙望的勝利
  艱難推進的陣線已經變得犬牙交錯,雖然有好幾次來自灰熊領與格魯士的士兵都登上了土牆,但僱傭兵們的抵抗意志之強超出了每一個在場觀戰的埃魯因貴族的想像;進攻數度在最後關頭被化解,讓德內爾的大軍整整兩日一夜以來毫無寸進,戰鬥進行得極為慘烈,鮮血甚至飄紅了格里斯河。

  帕拉斯不為所動,這位騎士將軍手按長劍,像是一個陰冷的死神一樣守著整個戰場,固執地維持著推進的步伐。戰爭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需要計較投入了多少人命,因為只要再進一步就是勝利。

  經驗豐富的將軍在尋找著最後一擊的機會──一天以來叛軍的地利優勢也已經被消磨地差不多了,而相反輪換進攻的大軍卻一直保持著高昂的士氣──忽然他眼中微微一亮。

  帕拉斯舉起手指向某個方向:“讓魏德爵士上去,不要問我的命令,他會看出自己應該進攻哪裡──!”

  傳令官一時失語,‘有這麼傳達命令的麼? ’這個不具名的小人物一時甚至懷疑這位領主大人是不是一夜沒合眼有些暈了頭,但他抬起頭,看到的卻是一對堅定,矍鑠的眼睛。

  那是自信──

  “我明白了,大人。”傳令官躬身。

  虎雀吹了一聲口哨,將周圍的人聚集了起來。“看到那邊了麼!”他指著河對岸森林的一角問道,所有人都看到那個方向上出現了一面火紅的燕尾旗,數支長槍越過樹冠層,接下來一整隊全身覆蓋赤色鎧甲的騎兵出現在了森林邊緣。

  “赤幟騎兵,那是讓德內爾的私軍。”一個僱傭兵立刻就認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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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幕 垂暮還是破曉

  赤幟騎兵在森林中分崩離析。一面面赤紅色的燕尾旗就此轟然倒下。

  帕拉斯身邊一片寂靜,這位經驗豐富的將軍抓住劍柄的指節也白了幾分──就是情報上那群盧比斯的僱傭兵,對方竟然隱忍至此。

  老騎士閉上眼睛,滿臉的皺紋之中竟然透出一種深深的疲憊來,魏德爵士是他所欣賞的年輕人,不過戰爭容不得後悔,埃魯因已經流了太多的血。他再睜開眼睛時,昏暗的眼神之中就剩下冷漠的堅持了。

  既然叛軍亮出了底牌,那麼勝負已然揭曉。

  “讓德內爾的騎士們,上吧,去為你們的榮耀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他揮了揮手,彷彿將勝負完全交給了那些年輕的小伙子們。

  一片歡呼,所有來自讓德內爾領的騎士們,那些白銀階的戰士們齊聲發出了歡呼。

  但這種歡呼並不能激起帕拉斯心中絲毫喜悅。

  因為埃魯因已經睡著了,就和他一樣,老人的目光透過天邊的垂幕,彷彿已經看到了濃濃的黑暗。幾曾何時連勝利也無法帶來希望的色彩,眼中看到的只有濃濃的鮮血的顏色而已。

  究竟是哪裡出了偏差呢?

  “騎士團動了。”尤塔耳邊傳來冷漠的聲音,這位女傭兵團長回過頭,看到梅蒂莎一成不變的臉,小小的精靈少女繃著臉還是蠻可愛的,而且有那麼點精靈王族、公主將軍的味道。

  尤塔點了點頭。

  勝負就在一念之間了,縱使是她也看得出來。只是她還看不到勝利的契機,之前的戰鬥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即使是在這位精靈公主面前,她也難保持儀態有些氣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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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幕 揍他們


  像是在托尼格爾、于松這些偏遠的地區,大多數居民其實並不是居住在城市旁邊,即使是在沃恩德。越繁華的地區。城市化的程度就越高。大概是因為商業貿易等等原因。城市中聚居著大量的手工業從業者,僧侶,藝人還有市政人員以及他們的親屬,和依托著這些人生活的人。

  但在托尼格爾。這樣的情況就反過來。野外有許多零星的聚居點,農莊分佈在森林的邊緣。丘陵中有獵人小屋,半人馬們發現的就是這樣的情況,屋子裡還住這一家人,他們怕那是讓德內爾的斥候,所以一併帶了過來。

  樹木葉子發出嘩啦啦一陣輕響,半人馬戰士身高體壯、肌肉褐紅、一道道紫白戰紋塗滿臉頰與肩膀,他們帶著瑟瑟發抖的男人和女人,還有他們的孩子,衣衫襤褸,烏黑的頭髮油膩虯結,像是逃民。

  布蘭多看了山下一眼。森林漆黑如墨,不同顏色的旗幟在其中交錯。但喊殺聲一時靜止,整個戰場因為他們的出突然現而停滯。他發現離得最近的格魯士人正在偷偷調整陣形,灰綠色的貴族私兵在森林中若隱若現。

  不過他並不在意,回過頭:“他們不是斥候,只是逃民而已。”

  “大人,我們……”那個男人眼中閃過驚恐。逃民被貴族抓住,多半是要砍頭的,從‘道林’到‘索麥爾’大道邊有許多無頭屍體。大部分是逃民,小部分是強盜。

  “你們是誰!”那個小孩卻從母親蒼白的雙手之間掙脫出來。大聲問道。

  ……

  突然出現在側翼的軍隊讓帕拉斯感到如芒在背,但聽到說對方只有數百人又鬆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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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幕 你劍永遠閃耀,埃魯因(上)

  黑狼領主跑在最前面,毛髮漆黑。硬如鋼刺,眼中宛如燃燒著一團綠火。彷彿地獄之中初生的惡魔;奔跑時四足落地,銳利的爪牙寒光四射,嚓、嚓在林間枯葉地上發足狂奔,士兵們的目光追不上它的速度,只能看著它從另一座山頭到山谷,再從山谷到對面的樹林,所有的羽箭都落在它身後,眼睜睜地看著它逼近。

  傳令官戰戰兢兢地下達了放平長矛的命令,格魯士的貴族士兵們卻一浪浪後退,陣地上好像出現了幾道肉眼可見的漣漪。格魯士爵士和他的騎士們手持長劍本應督戰,但狼禍是托尼格爾以及林中之民世世代代的夢魘──森林中黑影遁行,正是神話之中吞噬一切的末日之兆──騎士們也臉色蒼白。

  “怎麼會遇上這鬼東西!”格魯士咒罵不已。

  格魯士人還穩定得住陣腳,山民對於狼禍的恐懼更甚,後隊早有幾個部族偷偷撤離,前面的部族也亂作一團,這是從小聽到大,根植在心中的恐懼,一旦蔓延開來就像是從天而降的災禍,再勇敢的戰士也要肝膽俱裂、丟盔棄甲。

  黑狼群眼看看到了陣前,不足百步,弓箭手投射對它們根本沒有任何效果。格魯士爵士黃金實力,視力極好,一眼就看到軟綿綿的射擊連黑狼的毛髮都穿不透。身後大軍正在向前,灰熊領主老奸巨猾、搖擺不定,不可依靠,他只有命令自己的士兵上前,人是跑不過黑狼的,馬也不行,格魯士爵士在南境生活了三十年,很清楚這一點。

  林中寒氣逼人,但更冷的是心中的寒意。黑狼只有數百頭,看起來像馬駒,速度太快,好像無窮無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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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幕 你劍永遠閃耀,埃魯因(中)

  這怎麼可能!

  讓德內爾家族的黃金劍士差點沒把自己的眼珠子給瞪出去,布蘭多剛才那一劍人借馬力完完全全是用盡全身力量最完美的一劍,正常人這樣一劍沒砍中,都會處於一種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狀態,俗稱僵直——但布蘭多幾乎是一劍砍完,幾乎沒有收劍的動作又是一劍劈來。

  而且這一劍怎麼看怎麼完美,怎麼看都又是用盡了全身力量的一劍,和之前一劍幾乎沒有半點差別。

  這簡直顛覆了力學原理。

  簡直像是先後兩個人分別劈出的一劍──讓德內爾家族的黃金劍士已經理解不能了,而且他也不需要理解了,如果他還不舉起劍去格擋,估計肯定就要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但他完全可以想像,自己去擋這一劍的話肯定會被對方直接一劍抽到地下去。

  因為他現在連平衡都還沒來得及找回來。

  可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這位讓德內爾家族的黃金劍士欲哭無淚,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的只能舉起劍。然後‘砰’一聲巨響直接讓布蘭多連人帶連劍給拍飛了出去,簡直像是拍一隻死蒼蠅一樣給拍到了地上。

  這一前一後兩劍幾乎是瞬間完成,在旁人看來布蘭多好像幻化出兩個身影直接‘啪啪’把那劍士像是教育小孩子一樣給拍到了地上,而正是這個時候,他的同伴才堪堪趕到。

  其實這個時候才趕上來的第二個劍士也是有點抓狂了。

  若是平時,這一前一後零點幾秒鐘的差距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但這一次,這第二個劍士才剛剛趕到,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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