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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特殊傳說 作者:護玄 (連載中)

 
  愣愣地,有種很像記憶的東西傳了過來。
  我看見了不屬於我的記憶,記憶中有人跑過去,模模糊糊的樣子看不太清楚,那是屬於他們過去的回憶,透過了眼前這個殘存的幻象進入我的腦海中。
  勾動了一個澹澹且僵硬的笑容,凡斯把手收回去,輕輕地歎了口氣:『所有的……他們……都不存在了……』
  瞬間,我眼前的幻象整個炸開,一下子崩散開來,粉塵化為流光,重新回到黑暗中。
  他消失之後,我還未從震驚的情緒當中回過神來,我只看見很多那種半透明的東西在凡斯的幻影消失之後突然爭先恐後的朝我伸出手,全都湧了上來。
  沒想到這些東西會突然有這樣的動作,我頓時被嚇傻了,前後左右全都是滿滿的透明形體,完全沒有地方可以讓我躲避。
  第一個奇怪的影像傳進來時候,我腦袋裡都是女人的尖叫聲,聲音大到我頭都跟著痛起來。那是一個老婦人在淒厲地嚎叫著,她的公主被沼水中的鬼拖走了,那美麗的公主連水之術都來不及驅使,就讓水中的惡鬼徹徹底底的拉走、永遠不會回來了。
  我看見美麗的公主影像,生動的微笑還留在眼前,下一秒馬上又被另外一種記憶給取代,勇敢的騎士從牠面前走過去,而牠不過只是隻松鼠,在許久之後騎士倒在牠們的大樹下,滿身鮮血地仰望著牠們,在牠們無法理解的眼神中,騎士的瞳孔漸漸放大而葉子蓋滿在他身上,直到牠死去之後身軀掉落在騎士的白骨與盔甲上,慢慢地遺忘世界上所有的一切。
  無法抗拒,那堆東西像是有生命一般竄進我的腦中,有瞬間我覺得我的腦袋好像已經不是我的,差點沒整個炸碎。
  意識模糊之時,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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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話  交際之處的宮殿
  地點:?  時間:?
  女孩領著我們往前走。
  實際上我們並沒有走很久時間,沒多久那幢看起來好像很遙遠的黑玉宮殿已經出現在我們面前了,近看很壯觀,感覺頗像中國古代皇宮,高大的門上兩邊懸掛著黑色的紙燈籠……這該不會是鬼屋吧?
  跟剛才一樣不費力氣就打開兩扇偌大的門板,女孩繼續為我們領路。
  宮殿裡面有著不少精巧的擺飾,庭院裝飾也很多,每樣看起來都非常費工,感覺上很像是古代皇族居住的地方,嚴肅卻又非常奢華。
  大概又走了一段距離,側邊開始出現通往外面的陽臺跟窗戶,透過窗格我隱隱約約看見還有幢大型的白色宮殿隱藏在霧氣當中,朦朦朧朧的看不太清楚,又像是幻影。
  「那裡是白色主人住的地方喔。」女孩立刻就注意到我在看外面了,蹦過來拉著我的手介紹。
  有瞬間我將她跟小亭給重疊了,不過其實她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白色主人的地方跟黑色主任的地方其實在同一個地方裡面喔,可是又不能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地方裡面喔,如果白色的主人有回來的話,,通常會看見白色的主人跟黑色的主人在一起喔,可能在這裡也可能在那裡喔。」
  ……其實我不是很懂她的邏輯點在哪裡。
  看著外面,霧氣稍微散去了。
  接著,我看見庭院裡隱隱約約好像有人影,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的人站在那邊,黑色的長髮幾乎拖在地上,衣服是金線繡工,感覺上就是很有價值感的東西。
  那瞬間,我四周的聲音好像變得很遠,回過神時那個小女孩跟賽塔居然不見了,走廊上沒有任何人影。
  他們走得太快了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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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響起的聲音讓我們兩個都嚇一跳。
  如果只有我就算了,但是坐在我旁邊的賽塔很明顯也有些錯愕,瞬間出現在房間窗檯邊的黑色華服青年把玩著自己及地的長髮,優哉遊哉地好像他不過只是在那邊曬太陽,可見這傢夥特別喜好這種突然出現的嚇人方式。
  「是的,就如同我剛才所說,一個精靈的沉睡換取一個精靈的清醒,我們已經取得共識。」賽塔這樣告訴她,仍然毫不猶遲疑。
  我想,如果賽塔有那麼一點點猶豫,我絕對會搶在他之前,可是他太過於堅決,讓人沒有辦法說贏他。
  在這種時候要比這種事讓我感覺到有些悲哀。
  別開頭,有瞬間我覺得外面的風景好像又變了,雖然跟剛才一樣可是看起來好像又不一樣,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外面的庭院好像變得有點荒涼,剛剛明明還是很茂盛的樹景……
  「那就跟我來。」
  青年說著,就像剛才一樣沒有給我們任何猶豫的時間,逕自就往外走。
  我跟賽塔對看了一眼,立即就跟上去。
  外頭的走廊在我們走出去那瞬間像是碎片一樣瞬間全部崩毀,然後又開始重新拼成另外一種空間。
  在我們面前形成的是一道黑玉的拱橋與水潭。
  就跟電視上看到的過那些古跡很像,凋飾得高雅的拱橋,雖說兩邊的凋刻裝飾很華麗,但是絕不是那種很俗氣反而給人優雅崇高的印象。
  黑玉全都是幻獸的模樣,在水上的影子波動飛舞。
  青年走上橋的最高點,然後向我伸出手輕輕地說了一句:「給我吧。」
  看了看賽塔,他點點頭,於是我跟著走上去,拿出了那顆銀色的光球放在青年的手上。
  他的手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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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話  球魚的秘密
  時間:?  地點:?
  「是他要下去還是你要下去?」
  轉過頭來看著我們,青年發出了謎樣的詢問。
  「請讓他下去吧。」賽塔在我還未發出問句之前已經做好答桉了。
  「嗯。」
  什麼下不下去?
  我根本完全不曉得他們在討論個什麼鬼,下一秒就突然感覺到有人從我的屁股踹下去,接著整個人被踢得翻出拱橋,摔到底下的水潭。
  有沒有搞錯啊!要踹人之前至少給我個心理準備吧?
  隨後黑山君跟著跳下來,抓住我的領子轉向巴斯特:「請幫我們打開結界。」
  巴斯特躬了身,很快地做了幾個空中畫符的動作。
  四周的冰冷霧氣瞬間蔓延開來,很快的水潭上、橋上的人全都看不見了,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影子。
  霧氣越來越濃,直到什麼都看不見為止,這裡只剩下我們。
  這時候我發現水潭其實浮力很大,下面很深完全看不見底,不過我們卻很自然的浮在水面上,連水母漂什麼都不用,輕輕鬆鬆就在原地晾著。
  「那麼,雖然時間很短暫,你可以稍微與靈魂交談。」
  看著我,青年澹澹地說著:「也許不到幾秒。或許眨眼就不夠了,他現在還不能清醒,很勉強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
  得到我的回應後,青年把手放在那抹還不是很固定的靈魂上面,輕輕地像是在唸著什麼咒文一樣,聽不太懂,不怎樣悅耳但是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惡意。
  「你知道他的名字,在時間的水潭中,重新讓這個人,、這個精靈擁有他的名字,現在已經不用擔心有鬼族會再追殺這禁忌之名了。」青年另一隻手的手指畫過我的額頭,然後這樣澹澹的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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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看透我的想法,青年冷冷地笑了。
  「司陰者?白川主,就是那隻該死的球魚。」
  我腦袋好像跟著浮現了某種啾的一聲,塑膠的聲音跟眼前的青年完全搭不上邊。
  對不起我無法想像這麼正經的華服王者抱著隻白色的球魚一起批改公文的樣子,我的想像力太貧乏了,我真的沒辦法明白那種畫面。
  在這種感傷的時候不適合搞笑啊!
  「你搞錯了,白川主原本跟我一樣是人形。」青年還是在冷冷地微笑,不過我看到他放在橋上的手已經把黑玉的橋面抓住出了五條長長的痕跡了,還發出讓人冰涼到背的詭異細聲:「只是,他喜歡模擬各種生命體在世界中旅行,而且是完全的融合進去,連能力都封印了無法察覺……你能明白上次我聽見府君們告訴我,他在跟白蟻群一起蛀柱子而他們分辨不出來是哪隻時候的心情嗎!?」
  其實我可以體會。
  他那時候的心情應該是根本也不想分是哪隻了,他寧願一隻一隻抓出來捶死,反正總是會捶到的,沒捶到當出氣,捶死就鬆口氣。
  ……那個白川主到底是什麼鬼啊!
  我突然覺得眼前的青年不但不會不近人情,而且還非常可憐,平易近人了。
  雖然我覺得那隻白色球魚很奇怪,不過沒想到「他」居然會是這種來歷,那時候在輪船我還踩了他一腳……
  他到底模擬球魚想幹什麼啊!
  「承蒙你在輪船與園遊會救過他的命,如果白川主因為缺水死掉還是被怪東西吃掉,身為同僚的我會覺得很丟臉。」還是很冷靜的青年深深地吸了口氣,像是在壓抑著要發飆的脾氣:「所以,這次當作是我們還給你們的人情吧。」
  整個情況急轉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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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話 這裡與那邊
  
地點:? 時間:?
  「你們可以離開了。」
  看事情都做完了,青年開口下了逐客令。
  「咦,你要的百句歌……」
  「已經拿了。」他張開手掌,我看見有個澹顏色的東西消失在他的掌心上。
  被他這樣一說,我連忙想著我曾經全記得的歌謠,不過現在開始一個字都沒有了。不管我怎樣努力回想,我甚至連最簡單的第一句、任何一個字都不記得。
  腦袋的某部分像是被掏空了大黑洞,將關於百句歌的事情吞噬了。
  ……他是在剛剛拍頭就拿走?
  「如果那隻球魚還有去找你的話,先拿個東西把他抓起來。」
  這是青年最後告訴我的話。
  下一秒,橋與水潭的畫面崩碎了。
  我不太清楚我們是怎樣從那個地方出來的。
  總之,當塞塔用力拍了我一下之後我才回過神,四周又是那個黑漆漆的地方,流光依舊移動著,好像剛剛的事情都是幻象一樣。
  「剛剛……」
  什麼也沒有說,塞塔一把抓住我的手突然開始往前跑了。
  他一跑我才注意到不妙,四周那些光已經不像剛剛一樣會避開我們,而是突然開始往我們這邊靠近過來,好像我們身上多了什麼會吸引他們的東西。
  也沒有多加解釋,塞塔就是用很快的速度往前沖,到後來我簡直是被他拖著跑。
  我不曉得塞塔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就像來時候一樣,他對這裡的路很熟悉,花了稍微短的時間之後我們就回到最開始的那個地方。
  他把我推出那個缺口,我踩上鬼王塚的地面,然後他也跟在後面出來。
  幾乎是在我們都離開的同時,通往時間之流的缺口消失了。
  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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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們就這樣蹲在橋邊,像是打開話匣子一樣,也不管來往的車輛跟那些廢氣,我一股腦的就把入學之後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了,包括戰爭,包括學長還有很多人死亡的事情。
  我沒有辦法把我很多想法人讓喵喵他們知道,而有些事情對學長他們也太過多餘,那些都是放了很久很久的事。
  就這樣,全都告訴幸運同學。他就蹲在我旁邊,安安靜靜的聽我說完,偶爾會適時的引導我把一些不知道怎樣說的也表達出來。
  說完之後,其實天色也整個昏黃了。
  我們腳都麻了,等很久很久才勉強可以站起來。
  幸運同學對我伸出手,這樣跟我說:「我覺得你可以進到那所學校去,真是太好了。」他很誠心的對我說著,然後把我從地上拉起來。
  「你相信有那種地方嗎?」一般聽起來都比較像是在胡扯。
  「我相信你從來不會對我說謊。」勾出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可惜啊,下次如果有活動可不可以讓我也去參觀?」
  「好啊,可是會死掉吧?」
  「你那個學長說過我的運氣很好,既然你都死不掉,我應該也不太容易死掉,反正死掉還會復活不是嗎。」
  「也對……」
  我們趴在橋邊看著夕陽和逐漸黑暗的天空。
  在那邊,白天和夜晚的不同世界交錯著。
  「呐,冥漾,不管那邊的人是不是討厭你,你要記得這裡還有你的家,還有我這個朋友喔。」偏過頭,幸運同學澹澹的說著,夕陽在他的臉上映出微亮的光線,讓他看起來比還要更認真:「回去之後,不管是不是有人會排擠你,都不要管他們,因為從來你就都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情。」
  「嗯,我知道。」
  然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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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話  最開始的距離
  
地點:台中 時間:傍晚六點五十一分
  「哪,我不在那裡時候,小黑是怎樣動用池子的?」
  當我還在想他很欠揍這些事情的時候,無視於我內心思考的白色青年繼續發問:「可以讓魂魄暫時留下來的水潭,是我們兩個一起才能用的。」
  「呃,他找了隻叫巴斯特的鳥。」
  「給了什麼?」
  「頭髮。」
  有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到四周的氣息全都冷了下來,不過不是針對我,僅短短的一眨眼就沒有了,我看著眼前的青年,他勾出一種無奈的微笑。
  「看來小黑很認真想幫你們,你也要加油了。」他像是敷衍一樣笑笑了過去,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你還有跟小黑交換什麼代價嗎?」
  「我跟他換了百句歌,因為我有很多想要幫忙的人……」雖然說只有安因,不過他還給我地圖就是了。
  青年挑起眉,有點像喃喃自語的說著:「百句歌喔,他要那個幹嘛,明明就都會了。」頓了一下,他看著我,「你會不會想要學回去?畢竟這個很罕見喔,而且力量很大你應該也知道吧?」
  「嗯,我沒關係,就算沒辦法用也都沒關係了,只要可以幫上忙,消失什麼我都沒意見。」因為那些東西本來就是不同人給我的。
  「不過全都拿走也太狠了一點。」勾起笑容,白衣的青年這樣說著:「這樣好了,我跟你交換一個條件,我正在找像這樣的東西。」他翻開手掌,我看見那上面躺著一小塊黑色的寶石,像是一大塊裡面碎開的一小塊,大概跟花生差不多大,不過色澤有點奇怪,它有著說不上來的奇異光芒,跟我以前看過的黑寶石都不一樣。
  這種東西看過一次就會讓人印象深刻。
  「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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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眼前幾個人,說真的我之前曾經想過可能有天這樣被駡應該會真的縮回去,不過現在倒不會這樣想了。
  不管是妖師還是啥,我不過只是剛好生在那邊而已,既然不能選擇,幹嘛人家駡一駡就要縮回去?
  「所以呢?」轉出了米納斯,我讓老頭公在旁邊布下了保護結界,「才剛回來第一天都還沒去跟班導報到,就先要跟你們這些找麻煩的人報到了喔?」
  「不要裝傻,你是妖師的事情已經很多人知道了,最好趁現在乖乖的滾出去,不然以後你會很麻煩!」
  看起來還有好人在幫我著想,我突然很感動。
  「別跟他囉嗦,看他一次殺他一次!」
  接著,就像很多連續劇一樣,那些堵人的人真的朝我撲過來了,而且還都拿著荷槍實彈……有沒有誰記得其實我是個路人甲高中生啊,這樣會不會太狠了一點!
  是說,既然在學院裡面,我也不用太擔心了。
  「我先提醒你們,輔長好像會在屍體裡面繡花喔。」上次去保健室不小心瞄到的可怕事實,所以我深深決定以後一定不要隨便進去。
  然後,我看見一個銀色的東西從我們中間切開。
  彎刀插在土地裡面。
  
  「找本大爺僕人的麻煩,最好給本大爺祈求自己會出入平安。」
  頂著閃亮的頭,將獸爪折出詭異的喀喀聲響,不曉得從哪邊冒出來的五色鶏頭一腳踩上那把看起來怎樣都覺得眼熟的刀柄上:「那個那個還有後面那幾個,吃飽閑得發慌嗎?信不信以後本大爺看你們一次殺一次,沒看到我還自動過去多送你幾次,讓你們天涯海角都不覺得無聊,不小心出學院被本大爺堵到就自求多福啦——」
  一看見跟妖師差不多惡名昭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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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後……
  夏冬的意義
  他還在做著噩夢。
  他曾經如此相信的人拋棄他,一個人離開了。就如同曾經那樣疼愛自己的母親,也一個人離開了。
  開滿了花朵的庭院,就像古老的歌謠一般,美麗的女子遭受橫禍躺在純白的花瓣當中,一點一點鮮紅色的血液沾在白色的葉瓣上,像是花朵在為那美麗的人哀憐泣血。
  於是他又驚醒,就像不知道第幾次一樣,或者像他被強迫開眼之後那好幾夜難以成眠。
  一動就牽動了身體的痛楚,他倒抽了口氣,躺回醫療班柔軟的羽枕當中。
  雖然聲音很輕,不過站在不遠處正端著透明球體計算藥量的醫療士還是已經察覺轉了過來:「很痛嗎?我想止痛藥劑還是再加點好了……黑暗氣息造成的影響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被糾纏的人,請不要自己一個人忍耐,一切都會好轉的。」勾起微笑,治療士放開了透明球體,走過來,然後掀開了印有醫療班圖騰的白色紗簾。
  閉了閉眼睛,夏碎按著還在發痛的肩膀困難的半起了身,「沒事,好不容易才把止痛劑減量了,就先這樣吧。」
  在床鋪旁邊坐下,名為月見的治療士彎起了溫和的笑容:「我剛從前線被緊急召回時候你還是個難搞的傷患,不怎樣接受治療,只說活夠了,讓大家都很傷心。看到你現在這樣開始好轉,身為主要負責治療者的我很高興喔。」像是看著小孩般,他愉快地摸了摸眼前其實年紀並不大的孩子的頭,然後替他墊好了枕頭可以靠著身體。
  「不好意思,給你們造成麻煩。」有點羞赧,夏碎不自覺地放柔聲音。
  「醫療班不會嫌麻煩的,你看我弟弟還不是把會造成麻煩的人一個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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