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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漢賊 作者:風再起時 (連載中)

第三百三十九章歸心

午後,蓋俊和荀彧乘車返回晉陽,兩人並未急於入城,而是轉向城南來到汾水。汾水西岸,龍山峻峭靈秀,層巒疊嶂,密林蒼茫。豔陽照射下的汾水,明晃晃如同天上扯下的一道彩練,鋪陳人間。

水面上,扁舟如燕,百舸爭流。河岸邊,車馬眾多,川流不息,正將一石石糧食裝載船上。蓋俊下了馬車,踏上萋萋芳草,目視畫面,連連點頭。

楊俊坐在一座簡易涼棚內,見到蓋俊及荀彧到來,急忙迎上前,“將軍,荀司馬。”

“楊主薄……”荀彧微笑回禮。

蓋俊欣慰地點點頭,道:“季才,進度不錯,超出孤預計良多。辛苦了。”

夏季的日頭毒辣得很,特別是下午,楊俊一邊引著二人行向涼棚,一邊說道:“所謂救人如救火,河東百姓嗷嗷待哺,片刻耽誤不得,能早一些是一些。”

“將軍來時尚有些擔心,如今,則安矣。”荀彧笑著說道。扭頭瞭望汾水,僅僅依據目測就知船隻不少,問道:“楊主薄一共征得多少艘運糧舟船?”

楊俊心中有數,答道:“大小三百余只。”

荀彧點點頭,覺得差不多。

蓋俊坐到涼棚,喝下一杯清涼井水消暑,謂楊俊道:“今天晚上能全部裝完嗎?”

楊俊搖搖頭道:“恐怕不行。”

蓋俊皺了一下眉頭,下死命令道:“最遲明天中午,所有船隻必須全部離津南下。”

楊俊稍一躊躇,便咬牙道:“諾。”

蓋俊、荀彧呆了片刻後起身離開,楊俊將兩人送上車,返回涼棚繼續監工。馬車由南門駛入,停于並州刺史部門前,荀彧臨下車,蓋俊和他交代幾件事,便打道回府。

荀彧目送馬車遠去,正要返身入門,忽聽門吏道:“司馬,兩個時辰前令從侄荀公達與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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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俊微微睜開明澈雙眸,透過銅鏡見蔡琬臉上模樣,仿佛磨破手的是她,失笑道:“魏奴都沒叫疼,你操哪門子的心?再說,當初我和富平(蓋嶷)學箭時,也是這般,這是練習弓箭者不可避免的一個環節,日後手掌手指磨出繭子就好了。”

“什麼叫**哪門子的心?我這是心疼魏奴。”蔡琬輕輕拍打丈夫的肩膀。

蓋俊享受著妻子的撒嬌,笑道:“這是魏奴自己的選擇,你默默支援他就好了。”

蔡琬蛾眉微蹙,說道:“蓋郎已經是驃騎將軍領並州牧,據有河北十三郡,民眾數百萬,揮一揮手,數以十萬計的猛將、精卒爭相蹈火搏命,異日入主長安也未可知。魏奴何須要練那騎射之術?近來,為了騎射,魏奴連經書功課都聽得不甚認真。”

“哦?”蓋俊一怔,沉吟一聲道:“果有此事?”

“我還能騙你不成。”

“那昨日我問起魏奴功課,他說全懂了……”

“小孩子精力有限,怎麼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必然顧此失彼。”說道這裡,蔡琬手臂動作不由一緩,面上露出些許異樣來,卞薇所出蓋嶷從小就很懂事,犧牲夜間休息兼顧兩者。蓋謨可沒有這樣的自覺,且蔡琬也捨不得獨子這樣做,這是要折壽的。

“對他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同修文武有些困難。”蓋俊道:“學慢點不怕,但不能偏廢其一。”

蔡琬深以為然,小孩子才七歲,就是十七也不算晚,確實用不著著急。正欲開口,突然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兩人相視一眼,一般無重要的事,婢僕是不會來打擾兩人的。蔡琬提聲道:“何事?”

“主人、夫人,荀司馬帶人求見。”門外傳來監奴的聲音。

“荀文若,帶人?”蓋俊輕鎖劍眉,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司馬,出聲道:“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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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青州刺史曹操

次日,蓋俊以原黃門侍郎荀攸為驃騎將軍府從事中郎。而今驃騎將軍府中,掌權者一共有四人,一為長史,二為司馬,三為兩名從事中郎。蓋俊猛然間發覺,司馬是荀彧,兩名從事中郎則為戲志才、荀攸,潁川系竟然佔據四分之三席位。但蓋俊沒怎麼把此事放在心上,軍事畢竟不同于政治,何況他們手中並無兵權,兵權掌握在將領手中。

另以原尚書郎華歆為議曹從事。議曹從事這個職位很有趣,得州牧、刺史欣賞,便分司州政,擁有大權,如不被待見,則為一介散職,無權無勢。大部分時間裡,這個職位都是給那些既有才華,又桀驁不馴之輩準備的,比如袁紹入主冀州,貶忠於韓馥的騎都尉沮授為議曹從事。蓋俊當然是屬於欣賞華歆才幹那一類,把他納入到決策層,使其淩駕于薄曹從事、都官從事之上,成為不遜別駕、治中、主薄三駕馬車的大吏。

最後以原尚書鄭泰為農都尉,比兩千石。蓋俊自不是想讓他去屯田種地,事實上驃騎將軍府長史賈詡初仕蓋俊時,便是掛著農都尉頭銜和別駕王信一道主政並州大小事,目前也沒有卸任。這個職位在並州有進化成特殊職位的趨勢,因為原農都尉蓋俊一律改為屯田都尉、典農都尉,以示區分。

長安三人來到晉陽,並迅速爬上高位,在官場掀起一陣波瀾後,又很快恢復平靜,如今並州上下內則關注河東、西河、北地三郡地震情況,及眼看即將到來的秋收,外則關注天下走勢,比如董卓對長安士人的清洗。比如豫州之戰雖然結束了,但曹操並未久留陳留張邈處,而是橫穿兗州,再次進駐豫州魯國,顯然不甘心就此失敗,企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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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去而複返

張饒相貌一般,才幹普通,這種人大漢國千千萬萬,數不勝數,可他卻是大賢良師張角為數不多的幾名親傳弟子,而他之所以得張角另眼相看,是因為他有著無比的熱誠與忠誠,對太平道的熱誠,對大賢良師的忠誠。

黃巾舉旗不久,張角病重,為太平道之著想,命張梁為首,張寶負氣出走,太平道走向決裂,張饒作為張角的弟子,自然擁護師傅的決定,堅定不移的追隨張梁。

然而廣宗一戰,太慘烈了,太平道沒能抵擋住漢軍瘋狂的進攻,首領張梁戰死,張伯戰死、陳淩戰死、張龜戰死,張鍇戰死……也許是才能平庸,不受重用,張饒戰場上僥倖未死,後隨敗軍跳入清水河,又沒死了。

太平道失敗了。張饒情緒低沉了一陣,很快又振作起來。他相信,自己屢次不死,是師傅的庇護,他發誓要繼承師傅的遺願,建立起一個真正的天平天國。

張饒潛伏清河、渤海,耐心地等待機會,三年之後,即中平四年(西元故中山相張純、故泰山太守張舉及烏桓大人丘力居舉兵叛變,自稱天子,次年南下冀州。張饒借機崛起,憑藉張角弟子身份,僅僅一年時間便聚眾二十萬。

中平六年(西元冀州局勢越來越嚴峻,張饒知冀州勢不可為,跨河進入青州,連破平原、樂安二國,次年初春進軍北海,大破北海相孔融。其時青州刺史焦和正yù率兵趕赴酸棗會盟,討伐董卓,張饒從北海迂回焦和軍背後,三戰三捷,斬俘數以萬計。焦和率殘軍退守齊國臨菑。

在圍攻臨菑的一年中,張饒也沒閑著,開始攻略周邊,齊國南面是徐州琅邪國、兗州泰山郡,暫時動不了,但東面北海,北面樂安,西面濟南皆是他的目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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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斬將潰敵


公孫瓚以大將田楷為青州刺史,率兵一萬開入平原國,平原國相棄城而逃,遂盡收河北八縣,從東威脅袁紹治下清河國。同時公孫瓚以從弟公孫禕為河間國相,以鎮守安平國的大將鄒丹為冀州刺史,合力抵禦常山、趙國、中山諸地,護住己方側翼。

後顧無憂,公孫瓚自將jing銳步騎三萬由南皮南下,浩浩進駐渤海西南修縣,威脅清河國東北。

公孫瓚出手之速宛若雷霆閃電,袁紹和一眾謀士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們事先沒料到公孫瓚會採取主動進攻,因此備戰、佈局皆是以己攻敵守為准。

具體是,第一進攻目標為冀州中部安平國,企圖把公孫瓚引入進來,以中山、博陵、常山、趙國、巨鹿、清河四面圍聚,以絕對的兵力優勢痛殲之,一戰解決對手。

公孫瓚即使不救安平國也無妨,袁紹拿下安平後,令偏軍北上攻佔河間國,渤海國北部,斷公孫瓚後路,而後揮軍渤海,以泰山壓頂之勢掃滅公孫瓚。

無論公孫瓚採取何法,皆免不了一死。

而如今公孫瓚率先出手,由東部、東北兩個方向進bi冀東南清河國,逼得袁紹一方不免手忙腳不得不改變早已擬定好的戰略。不過他們雖亂不慌,畢竟實力擺在那裡,況且手中還握有制勝利器,他們從不懷疑勝利的歸屬問題,己方必勝。

袁紹同麾下謀士經過連夜商議,最終決定北方中山、博陵二地對河間採取適當攻勢。駐紮巨鹿的中郎將張頜為主,趙國、常山為輔,進攻安平國偽冀州刺史鄒丹。袁紹本人則親自領兵五萬,開赴清河,尋公孫瓚決戰。

袁紹帶著大軍來到清河國西北界橋一帶,聞公孫瓚本部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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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慘敗

公孫瓚右手緊緊攥著馬鞭,因為用力過猛,以致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此刻這位北疆雄傑,臉sè漲紅,大筋一條條浮現,猙獰可怖,就像一條條醜陋的蚯蚓。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公孫瓚佈滿血絲的眼睛緊緊盯著戰場。

“將軍……”長史關靖小心翼翼道。

公孫瓚猛然爆發,一把抓住關靖衣襟,拎到面前,像提小雞一般提起關靖,惡狠狠道:“我是在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嗯?”

關靖雙腳離地,脖頸被勒,呼吸不暢,斷斷續續道:“將軍,冷靜、冷靜……”

公孫瓚一把將關靖甩出丈余遠,怒聲咆哮道:“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

公孫瓚左右翼共計八千騎同時出動,進攻袁紹前軍,麴義沉著應對,一舉擊潰之,隨即尾隨其後,趁亂殺入公孫瓚本陣。公孫軍方陣被己方和對方聯手沖得七零八落,加上看到袁紹軍數萬步騎徑直殺來,直如泰山壓頂,心中更慌,皆生退意,若非督戰者竭力鎮壓,說不得早就一哄而散了。要知道,公孫瓚兩萬步卒中,有大半皆為冀州新兵,雖然半年來他們經歷了嚴酷的訓練,但終究還未見過血,打打順風戰還可以,惡戰卻很難,有此表現不足為怪。

其實這是公孫瓚根基不穩的最直觀表現,可他本人以前並不在意,他自恃有上萬精騎,所戰必勝,哪來的惡戰……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他所倚仗的所謂精騎一個照面就被對手擊潰。

隨著袁軍鐵騎斜插公孫瓚方陣左翼,不久,步卒亦白刃接戰,縱然督戰者的屠刀也無法阻止公孫軍的潰敗之勢,數以萬計的士卒猶如海浪一般奔向北方。

這一仗和孫堅大谷關前大破董卓的那場戰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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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衛登府門

歷史上因為袁紹缺少騎兵,即使取勝也無力擴大戰果,先後經歷界橋、龍湊兩戰才將公孫瓚逐回幽州,且並未對公孫瓚造成毀滅性打擊。又因深入幽州,頓挫城下,撤退時被公孫瓚追擊,折損萬人。公孫瓚遂再度南下,雙方在冀州鏖戰兩年有餘,直把一個富裕的“光武舊地”打得元氣大傷。

這個時空有了蓋俊的介入,他先破公孫瓚,滅其幽州精銳大半,又予袁紹馬匹四千,是以袁紹勝得份外輕鬆,東武城一戰,公孫瓚三萬眾只逃脫不到兩千人。袁紹繼而率軍北上南皮,公孫瓚棄城奔河間國。而在稍前一些時間,張頜亦成功收復安平國,局勢可謂一片大好。

惟一有些遺憾的是,崔巨業輕敵冒進,被田楷、劉備半渡而擊,殞命王莽河。崔巨業是勝是敗,無關大局,袁紹聞其死難,也不過是在人前歎息一聲,僅此而已。

田楷、劉備只是兩只小蝦米,掀不起大波浪,袁紹決定等收拾了公孫瓚再回頭收拾兩人。

河間本為公孫瓚的大後方,然而安平、渤海陷落後,河間立刻陷入三面受圍的局面。慶倖的是,駐守安平的部將、冀州刺史鄒丹逃得甚快,帶回萬余士卒。公孫瓚自己有殘兵兩千,渤海郡兵兩千,河間國相、從弟公孫禕亦有三千兵,數量上看似不少,可是其中多為新兵,不堪一戰,加之己方剛剛經歷大敗,形勢不容樂觀。

但要公孫瓚就這麼狼狽的返回幽州,他卻也不願。未免後路被斷,遭到圍攻,他將河間南部、中部包括治所樂成在內的七、八個縣盡數放棄,一直退到北方,背靠幽州,據守高陽、鄚縣、文安、易縣諸縣。

袁紹對公孫瓚對抗的決心估計不足,認為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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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過目不忘

“見過將軍……”衛仲道、王粲行禮道。蓋俊作為天底下最具權勢的人物,可以說任何人見到他都不會心無bō瀾,這一美一醜兩名少年自也不例外。不過他倆確實是天下難得的少年才俊,雖然臉上微微有些僵硬,但言語行動還算灑脫流暢。

蓋俊心裡暗暗點頭,對兩人好感大增,對衛仲道說道:“無須多禮。仲道,我可是苦盼你數月之久,今日總算見到真人,果如丈人所言,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啊。”說罷,蓋俊目光轉向王粲,眼中流lù出一絲異樣如果我所料沒錯,足下便是王公之孫王仲宣吧。”

王粲對蓋俊能夠猜出他不感意外,他和蔡邕乃是忘年交,來時後者必然相告蓋俊。當即再拜道:“余正是王仲宣,冒昧登門打擾,還望將軍恕罪。”

蓋俊別有深意地道:“仲宣知否,我七年前便認識你了……”

“……”王粲聞言一怔,他七年前才八歲,蓋俊怎麼可能認識他。

蓋俊解釋道:“中平元年黃巾卒起,我隨皇甫車騎平定叛亂,後歸京師任羽林中郎將,另父時為大將軍長史。我某次受大將軍宴請,同王長史、孔公緒sī談,得知仲宣兒時趣聞,甚以為奇。”王粲之父名謙,祖、父並登三公,本人亦素有名聲,大將軍何進當初為了請他出山,費盡bō折。可惜不數年便病卒任上。孔公緒則是已故陳留名士、豫州刺史孔伷,曾為討董聯盟一員。可能他做夢也沒想到,他去年病死,直接引發了二袁劇烈衝突,是為三國亂世的開端。

王粲恍然,蓋俊所言兒時趣聞,多半與他驚人的記憶力有關。

蓋俊依次為兩人介紹身邊二妻一子,當然,蔡琰才是介紹的重點。王粲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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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觀病

中飯時,蓋俊一家包括二妻三子畢至,住在府中,近于假子的傅幹、馬超亦到,連即將分娩的羊男也來了,宴上其樂融融,甚至有蓋謨、蓋霸的存在,還略顯吵鬧。

衛仲道和王粲不由面面相覷,特別是後者,他時常聽蔡邕說蓋俊不拘小節,以他看來,莫說堂堂驃騎將軍、並州牧、美陽侯,就是尋常士子之家,也該做到食不語吧?不過,雖然有些失禮,確實也起到了活躍氣氛之效,至少兩人夾菜的手臂不再顯得僵硬。

衛仲道、王粲都會喝酒,蓋俊陪著兩人喝了數鬥,再yù多飲,便感到身旁有殺氣襲來,不用看,必是蔡琬在瞪他。

蓋俊乾笑著放下酒樽,心道我是不是太嬌慣她了,以致其忘記夫為妻綱。當然了,這話他也就只敢在心裡想想而已。

年僅兩歲,卻有著一雙英tǐng劍眉,顯得虎頭虎腦的蓋霸緊抓蓋俊衣袖,同時另一隻手指著案上一條汾水紅鯉叫道:“阿父、阿父,我要吃大魚。”

開玩笑,蓋俊自然不予,鯉魚多刺,平日間連七歲的蓋謨吃魚,他都是提心吊膽,屢屢提醒他小心別紮著,怎會給一個只有兩歲大的娃娃。

蓋霸亮晶晶的大眼睛裡迅速積滿水霧,而後嚎啕大哭,連踢帶踹,“我要吃大魚、我要吃大魚……”

蓋俊臉sè一點一點下沉,目光變得無比淩厲,這可是一位屠敵以十萬計的戰場殺神,換做他人,早就嚇得面如土sè,肝膽俱裂,蓋霸卻不吃這一套,哭鬧不止。

卞薇斜睨蓋俊父子,低頭吃飯,裝作不聞。這戲碼,不說天天見,三五日則必定上演一出,最後妥協的一定是蓋俊。

果然,只見蓋俊苦笑道:“沂水,好了,別哭了,阿父給你吃魚。”說罷,用筷子夾起一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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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間

蔡琰道出面前之人乃神醫張仲景,正是醫治好其姐蔡琬的人,衛仲道當即陷入默然。

蔡琬擔憂的看一眼已得到她認可的“准妹夫”衛仲道,繼而又望向側方的妹妹,最終把目光落到丈夫身上。要說這房間中最信任張仲景者,非她莫屬,比穿越人士、熟知醫聖的蓋俊還要信任,畢竟她曾有切身體會。

蓋俊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他始終認為,醫學是不斷發展的,漢代只是初級階段或中級階段。當今有些所謂的絕症,莫說拿到現代,就算放到明、清,甚至唐、宋,都有可能治癒。而張仲景,在醫學上,毫無疑問已經超越了這個時代。

王粲和衛仲道相交二載,自覺瞭解,好友除了為人懶散一些,完全不像有病的樣子,不過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面sè凝重地道:“仲道,既然張醫師如此說,你讓他看看便是。”

蓋俊亦開口道:“仲道,張醫師絕非無的放矢之人。”

衛仲道不再推脫,遵從張仲景的指示,坐定蒲席,伸出右臂放到身前書案上。張仲景相對而坐,手搭其脈,眉頭高高皺起,室內諸人紛紛屏住呼吸,靜待結果。

半晌,張仲景起身,繞到衛仲道身側,一邊詢問後者平日起居情況,一邊以指戳其右這裡可疼痛?”

“……”衛仲道搖頭。

張仲景下移半寸再戳,衛仲道還是搖頭。張仲景靜默數息,按向右下方一寸,頓時,衛仲道面無血sè,汗如雨下,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

張仲景歎而回身,看向蓋俊。

蓋俊劍眉微蹙,對方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問是不是要當著病人的面把實情講出來。由此可知,他要麼就是束手無策,要麼就是把握不大。

這件事蓋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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