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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大宋極品國師 作 者:木易言(連載中)

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三一二章 要命的證據


夜沉得更加厲害了,不知何時天空中飄來了大片大片的烏雲,將原本皎潔的夜空壓了個結結實實。

臨安街道上的更夫抬頭看了看不漏半點光滿的夜空,低聲罵了一句,然後敲響了三更的梆子聲,握緊了手中的燈籠,在那朦朧的燈光下,小心的前行。

今夜的天氣對於臨安來說有些奇怪,烏雲壓的那麼低,大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架勢,可是卻沒有半點風起,讓那些還沒有安睡的人們感覺胸口悶沉沉的。

裡仁坊,秦天德府邸,府中各處的屋簷下高掛著氣死風燈,散發出最明亮的光芒,試圖將黑夜驅散。

萬俟卨已經離去將近兩個時辰了,秦天德獨自一人坐在書房內,在搖曳的燭光下,看著書案上擺放著的一遝書信,臉上露出了異樣的表情。

萬俟卨恨秦檜已經恨到了骨子裡,這一點秦天德很清楚,不過他怎麼也想像不到,萬俟卨居然能夠弄到這麼多秦檜當年跟金人之間的書信來往,甚至還有跟粘罕、撻懶這兩個已死的金國重臣之間來往的書信,這裡面的內容委實精彩異常,將秦檜賣國的嘴臉盡情勾繪出來。

難怪萬俟卨自信滿滿的認為能夠剷除秦檜了。秦天德隨手拿起了秦檜自金國南歸時寫下的類似于保證書一類的書信,上面的印鑒他雖然不能辨別是否真的是秦檜的,不過萬俟卨卻百分之百的斷定,信上的字是秦檜親手所寫,筆跡完全一致,而印鑒也絲毫不差!

書案上的書信並非全部,而只是一部分,是萬俟卨拿來讓他下決心對秦檜痛下殺手的。原本萬俟卨並不打算留下來,只不過他藉口說這種重要的東西最好分開保管,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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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三一三章 抓賊拿贓

「秦天德,你應當知道,如今你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如果將來登基的不是伯琮,你必定死在秦檜的手上

所以你必須設法讓伯琮登基,而我則是唯一可以使伯琮登基後饒你一命的人!”

說完這句話,趙茜變走到桌旁,將手中的燭臺放在桌上,手中攥緊了玉墜,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天德,眼中的淚水漸漸褪去。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認為我會像你說的那樣求你麼?」秦天德輕笑了一聲,慢步來到趙茜面前。

「你不怕死麼?就算你不怕死,你還要考慮你的父母妻妾兒女,還有你整個錢塘秦家!」趙茜仰望著面前的秦天德,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為了迷惑秦檜,必定像對待岳家那般對待伯琮,伯琮一定恨你入骨,可對否?”

「我既然敢這麼做,就不怕死,況且誰說我會死?」秦天德說著話,彎腰將趙茜橫抱起來,順口吹熄了桌上的燭火,走入了里間。

趙茜沒有任何的反抗和掙扎,任由秦天德抱著自己:「秦天德,不要以為你得到了我的身子就能逃過一死。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面容也毀了,所以貞潔什麼的對我沒有半點制約,你若是不求我,將來你絕對難逃一死!”

步入黑暗中的秦天德卻是不再說話,憑著印象來到了床榻旁邊,將趙茜放在床上,伸手摸來緞被,小心的蓋在趙茜的身上:「原本我的確今夜前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不過如今我已經有了辦法,只是來告訴你一聲,你的願望即將實現。

另外,我的計畫還沒有完成,所以你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會作為我手裡的砝碼。不過你放心,等到我的計畫實現,我就會放你走,到那時你也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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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三一四章 無恥到恐怖的秦天德


當萬俟卨將縫在衣襟內的五封信掏出之後,就發覺信被人掉包了。

他是個做事細心的人,為了今日的順利,特地將其中五封指證秦檜通敵叛國最有力度的書信縫在了官服內,而且信的疊法已經放的方式都做了記號。

可是今日他掏出這五封信後,立刻發覺最上方的書信上那個用來做標記的黑點不見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昨晚在他最疼愛的第十七房小妾房中過夜時,小妾的反常,以及他只喝了兩杯酒就覺得頭部發沉,早早的睡了。

既然被人換了,那這五封信就絕對不能當中念出來,到時候丟了臉面不說,若是被秦檜趁機反參他誣告朝廷重臣,狠辣手段之下,他連放在府中的書信都沒有機會取出。

可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很顯然他的第十七房小妾是秦檜的人,而秦檜早就知道了自己手中掌握了大量其與金人來往的書信。秦檜能夠收買他的小妾,難道不會收買其他人麼?因此他放在府中的書信多半都保不住了!

不過還好,他這邊還有一個秦天德。也幸虧秦天德瞭解秦檜,知道秦檜手眼通天的能耐,早一步提醒他將書信分成了兩份,留在秦天德府中的書信雖少,但足以讓秦檜死上十次!

「官家,微臣失職,一時不查使得書信遭奸人掉包,」說到這裡,萬俟卨狠狠的等了眼一臉平靜的秦檜,「不過秦大人亦知此事,手中亦有秦檜通敵叛國的書信!官家只要將秦大人召來一問便知!”

這回算秦天德走運,揭露之功加上官家的寵信,應當能逃過此劫,不過即便逃過了,下一回也難逃出老夫之手!

萬俟卨心中盤算著,但眼角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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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三一五章 左相秦天德?


臨安,皇宮,禦書房

禦書房外那幾個經常伺候在趙構身邊的太監一個個噤若寒蟬的守在門外,一動不動,連大氣都不敢出。

散朝後,趙構離開大慶殿,就直奔禦書房,一路上臉色鐵青,尤其是背在身後露在袖口外的雙手,因長時間用力握拳而發白的指間關節更是讓身後的太監意識到了其心中的無比憤怒。

有那機靈的太監已經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惹得趙構憤怒不已的罪魁禍首秦天德居然敢前來覲見趙構。

對於秦天德的請求,自是無人敢進入禦書房內替其稟告,這種時刻一時不慎很可能因禍從口出而導致人頭落地,這些在宮中待了多年也算見多識廣的太監們自然心中明瞭。

然而秦天德似乎鐵了心思一般,非要參見趙構,以至於在禦書房門口與太監們糾纏了起來,吵鬧的聲音終於驚動了獨自待在禦書房內的趙構。

「何人膽敢在朕的禦書房門前聒噪!”

聽到禦書房內傳來趙構的質問聲,幾個太監苦著臉對視了一眼,終於有一個年老的太監戰戰兢兢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回稟官家,是太子諭德秦大人請見,老奴已經告其官家心情不佳,令其擇日再來,可是他不肯。”

「秦天德?」趙構咬著牙蹦出了三個字,眼中閃過一道厲色,「宣他進來。”

秦天德快步進入禦書房,上前兩步當即跪倒參拜道:「微臣參見官家,恭祝官家身體安康福壽無疆。”

許久都沒有得到趙構的回復,跪伏在地上的秦天德,終於大著膽子直起了身子,不經意間眼角的余光觸及道龍案下方一角露出來的少許玉器碎片,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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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三一六章 韓世忠的鴻門宴



玩兒了一回毛遂自薦的秦天德晃晃悠悠的走出了皇宮

在他離開禦書房的時候,並沒有得到趙構的答覆,這個他能夠理解。自己的身份特殊,能否成為左相,與別人擢升左相比起來,影響大了數十倍不止。

說到底還是他秦檜侄兒這個身份鬧得,而且今日早朝,在大慶殿中自己面對萬俟卨對秦檜的指證,反戈一擊,更是聯手秦檜一硬一軟逼迫趙構下旨,將萬俟卨打入大牢,交由大理寺查辦。

大理寺一向都是秦檜的地盤,萬俟卨的下場可想而知,親者能夠落得個發配荒遠之地就算是秦檜開恩了。

正是因為如此,趙構才會對他是否能夠升為左相,繼續與秦檜在朝中抗衡起了疑心。

他給趙構新添的麻煩他很清楚,趙構若想不讓朝中的局勢再度回到以前秦檜一家獨大的局面,就必須找出一個合適的左相,這個人必須具備跟秦檜跳腳的資格,而且還得是個聰明人,如同萬俟卨這般傻乎乎的傢伙,妄圖掀翻秦檜之人是絕對不行的。

趙構要的不是秦檜倒臺,而是一個平衡的局面,這一點琴台你的同樣很清楚,這也是他升任左相的最大優勢。

但劣勢也不可避免,他姓秦,是秦檜的侄兒,只這一點,就為他升任左相增添了無窮的變數。

雖說他剛才在趙構面前指責秦檜的種種,但凡事涉及到政治,就當不得真,玩政治就跟耍流氓一樣,太老實了就會受傷,那些被秦檜迫害甚至迫害致死的還有被他弄到淮陰的人,不都是如此麼?

趙構絕對不會輕信他的話,一旦選擇錯誤,趙構簡要面對的就是秦家叔侄聯手將其架空的局面,所以秦天德斷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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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三一七章 秦天德中計


「老韓頭,你可知你將我以此種方式請來,早已落入了他人眼中,你壞了我的大事!」

秦天德這番話可謂半真半假

要說壞事倒是有的,至少這會讓秦檜起了疑心,他折騰了這麼久,辛辛苦苦弄到如今的局面容易麼?

眼看通過今日朝會之舉使他有了將來讓秦檜信任的理由,可是韓世忠突然插這麼一杠子,必定又會增添一些變數。

不過這個倒真的沒有太大的影響,畢竟秦檜從來沒有完全信任過他,自從他調回臨安,升任起居郎後,秦檜更是對他起了殺心。

正如趙茜和趙眘曾經說過的那樣,秦檜絕對不會放過他,秦檜在死前,必定會想辦法將他除掉,為秦熺的將來掃清一切障礙。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自己對於秦檜還有些價值的時候,先下手為強,搶先一步,引秦檜入局實現自己的計畫。

之所以他現在當著韓世忠的面說的那麼嚴重,是因為他害怕,他真的害怕韓世忠會一時控制不住,殺了自己,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有多少關於殺人的典故,開頭都是這樣的情景。先是一杯絕交酒,然後開始回憶過往,再然後提到如今,指出對方當死之道,接下來就是人頭落地的一刻。

反正韓世忠如今已過了耳順之年,按照歷史記載身體也是每況愈下,雖然他看不出來韓世忠的身體有什麼不好,但不是沒有可能,韓世忠用自身的性命換了他的腦袋,到時候就算真有陰曹地府,在九泉之下自己將實情告訴韓世忠,也無濟於事了。

所以他必須先震住韓世忠,至少讓韓世忠肯聽完他的話,而且還不能派人在岳銀瓶面前搬弄是非。如今他的佈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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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三一八章 首席謀臣



回到自家的府邸,秦天德匆匆忙忙換下了身上的官服,打算前往後院看一看岳銀瓶。


秦檜的手段實在是太惡毒了,只兩個時辰不到,就將朝會上發生的事情大肆宣揚,以至於鬧到臨安城中人人皆知。就在他回來的路上,都聽見路旁的飯攤兒上,有食客談及了此事,顯然萬俟卨參劾秦檜叛國,秦家叔侄反參萬俟卨誣告一事,已經成為了臨安城中茶餘飯後的首要談資。

這麼一來,其惡果是顯然可見的,至少讓所有人都認為他秦天德始終都是秦檜的侄兒,也始終都在替秦檜辦事,那麼他需要花費多少唇舌去跟那些需要解釋的人來解釋呢?

其他人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岳銀瓶他必須要解釋一番,免得對方無悔,畢竟在他眼中,那是他的女人。

可是他剛走出房門,想要前往後院的時候,老管家秦福前來稟告,說是有一個自稱是秦天德老相識的人在後門求見。

「不見!」秦天德那有什麼心情接見其他人,再說了他在臨安能有什麼老相識,若真是自己的熟人,為何不走正門,而且不自報家門?

在他看來,必定是一些偷奸耍滑的官員,想要交好自己,故弄玄虛罷了。

「少爺!」可是他剛走兩步,秦福又喊住了他,「那人甚是倡狂,原本小的已經告訴他少爺不在府中,可是他不但不信,還打傷了人,若非看在小的年紀老邁,說不定如今也躺在後門那了。”

「你說什麼!」秦天德猛地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瞪大了眼睛,「有人敢在咱們府上撒野,你們都是吃乾飯的麼?多召集人手,將此人拿下,少爺我就不信了,還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

秦福苦著臉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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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三一九章 變天前奏之密謀


「若我沒有猜錯,蕭先生一早就知道官家不會殺了秦檜,而按照蕭先生的計畫,是利用秦檜失勢,派人暗下殺手,從而將其剷除,可對否?”

「是又如何!」感覺到了秦天德的變化,蕭裕的目光變得陰晴不定起來,他知道這才應當是秦天德的真實面目

秦天德輕笑了一聲,伸手將幾案上那兩遝銀票收回了袖中:「只是蕭先生是否想過,若是秦檜這般死法,對世子大計是否真有説明?

蕭裕聞言身形一顫,失聲道:「你果然已經知道了,看來不但世子小覷了你,就連老夫都看走眼了。若非你親口說出,老夫都難以想像你已經猜到了。”

秦天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雖然貪財好色又是膽小怕事,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是一個草包。若是沒有些真本事,將來又如何使得世子信任,又如何能夠立下大功,贏得將來的榮華富貴?”

蕭裕眯起了雙眼:「你說你貪財好色,但老夫看來,你貪財不假,但卻不想那些宋人官員那般壓榨百姓,反而更多的是以你傑出的頭腦,通過經商牟利;至於你所謂的好色,哼哼,你如今妻妾不過兩三人,這能算的上是好色麼!

秦天德,老夫警告你,莫要以為這裡是臨安,老夫便不敢殺你,若是你不給老夫一個明白的答覆,為了世子的千秋大計,老夫今日必殺你!”

「何必總是打打殺殺呢!」秦天德沖著蕭裕擺了擺手,一臉的平靜,「我先謝謝你誇我頭腦傑出,你是第一個這麼誇我的人。

我為什麼我這麼做,不需要跟你解釋,我只能告訴你,你所為的是世子能夠順利登基稱帝,而我為的則是將來天下一統,你我目的不盡相同,你對我有所誤會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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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三二零章 變天前奏之殺意與真情



「銀瓶,你先放開手,聽我把話說完行麼?」

書房內,情形大變。

被岳銀瓶撞破二人的密謀後,秦天德匆忙將蕭裕打發走了,生怕岳銀瓶得知蕭裕金人身份而痛下殺手。

岳銀瓶的注意力似乎都在秦天德的身上,蕭裕的離開並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即便是蕭裕與她擦身而過,岳銀瓶都沒有分散半分精力,只是盯死了秦天德。

等到蕭裕離去後,岳銀瓶突然身形暴起,大喝一聲「狗官」,便撲向秦天德。

她本來是從下人口中無意聽到今日朝堂上秦天德相助秦檜,使得秦檜逃過一劫,特地前來質問秦天德的。

可是剛來到書房外面,就從秦三口中得知秦天德正在會見一個重要的客人,心中起疑之下,威嚇了秦三一番,偷偷趴在了書房門口,將秦天德和蕭裕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雖然她是半途來的,並沒有聽到全部,但卻聽出了那被秦天德重視的人是個金人,正在與秦天德密謀著什麼,更是聽到了秦天德打算借助金人來逼迫趙構將他任命為左相!

這份意外而來的「收穫」帶給她的震驚遠大於今日早朝一事帶給她的震驚,她只覺得自己想明白了一切,為什麼秦天德一直遮遮掩掩,為什麼秦天德心中有事總是瞞著所有人,為什麼秦天德對金人會那麼熟悉!

忽然間,她覺得自己愚蠢的可憐,一早就掉到了秦天德精心設計好的圈套中,不僅被秦天德騙的以為他真是要替自己報仇,將一片芳心暗許,更是使得自己一家人成為了他的爪牙,一步步在不知不覺中幫他完成葬送大宋的計畫!

想到這裡,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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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三二一章 變天前奏之盎然春意中的辯解


秦天德雖然不怎麼愛,但是書房卻是秦非當年置辦的,因此格局與一般的書房相同,一側豎立著幾個多層的書架,擺放著名家手筆和經史集冊,另一邊則豎立著一個素繪屏風,屏風後則是一張床榻,以供讀書累了後,小憩只用!

  而此刻的床榻上一男一女赤身的斜橫于上,男的昏昏入睡躺在床榻上,女的則是半趴在其胸口,雪白的手臂搭在男人胸口,白花花的大腿也壓在男人的腿上。

床榻周圍散落著二人的衣衫,地上,架子上、床上,到處都可見二人的衣裳隨意的丟在那裡,就在床頭旁邊豎立的一個用於插放畫軸的大花瓶上面,斜掛著女人貼身穿戴的帶著鏤空絲邊的粉色肚兜,隨著偶爾吹過來的清風,在空中輕慢搖擺。

滿室的春光在春意漸濃的季節裡恣意彌漫著,見後偶爾窗外的牆頭傳來貓貓發春般的叫聲,猶如啼哭的嬰兒一般。

岳銀瓶終於醒了過來,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看到二人一絲不掛的躺在床榻上,她的神情出現了片刻的慌亂,紅暈浮上粉腮,少女的羞澀在這一刻變成了少婦的羞澀。

匆忙的撐著秦天德的胸口坐起身來,整個過程中她始終盯著秦天德的眼睛,發覺秦天德還沉睡未醒,她看也沒看隨手在一旁摸了一件衣裳,遮在了自己胸前,再然後不知又從哪裡摸到了那把原本掉落在地上的匕首。

「狗官,你放心,我殺了你,也會自殺。我雖恨你欺騙我,但我對你感情卻是真的,希望來世你能做個堂堂正正的好人,我們能夠結為夫妻。”

說著話,岳銀瓶手中的匕首慢慢靠近秦天德的咽喉,而她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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