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好儿道:“她是誰呀?”
楊凡道:“來,我替你們介紹介紹,這位是張姑娘,這是跟我剛剛訂了親,還汶有娶過門的老婆。”
他將一個坐在他腿上的妓女介紹給他未來的妻子,居然還是大馬金刀,四平八穩的坐著,竟完全沒有一點慚愧抱歉的樣子,也完全漢有一點要將張好儿推開的意思。
田思思若真有嫁給他的打算,不被他活活气死才怪。就算沒有嫁給他的打算,也几乎被他气得半死。
這大頭鬼實在太不給她面子了。
更气人的是,張好儿居然也連一點站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她只是朝田思思眨了眨眼,道:“你真是未來的楊夫人?”
最气人的是,田恩思懣不承認都不行,气得連話都說不出。
不說話就是默認。
張好儿笑了,吃吃地笑道:“我本來還以為是個女采花盜哩,三更半夜的闖進門。想不到原來真是未來的楊夫人,失禮失禮,請坐請坐。”
她拍了拍楊凡的腿,又笑道:“要不要我把這位子讓給你?”
田思思忽然一點也不覺得這人有趣了,只恨不得給她儿個耳括子。
但看到楊凡那种得意的樣子,她忽又發覺自己絕不能生气。
“我越生气,他們越得意。”
田大小姐畢竟是聰明人,一想到這里,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笑容雖不太自然,但總算是笑容。
張好儿的眼波好像又變成了把蘸了糖水的刷子,在她身上刷來刷去。
田思思索性裝得更大方些,居然真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微笑著道:“你們用不著管我,也用不著拘束,我反正坐坐就要走的。”
張好儿笑道:“你真大方,天下的女人若都像你這么大方,男人一定會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