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灑塵常常暴走。他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很安靜,很沈默的溫柔…我是說
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
雖然前生是號稱百人斬的老妖婆,但我實在喜歡接吻遠勝於正戲。對我來說,正
戲是附加的,接吻才是真正的重心。只要好好親過,沒有正戲我是一點都不在乎。
這種不正常的偏好讓我隱居以後染上煙癮。不能接吻以後,我又不想太常嘆氣,
所以抽煙。
大概是我帶壞了他,他也很重視親吻,常常吻得頭昏腦脹,不能自已,比醉酒還
暈。吻完我若是瞌睡了,他就會摟著我撫我的背,若還清醒,就趴在他胸口有一
句沒一句的聊。
他偶爾會說說大漠風光,胡笳長什麼樣子,馬頭琴的音色…說來說去都跟音樂有
點關係。
多半都是我在講,講我二十幾年來寫過的小說,這個主角和那個主角的關係,想
寫和來不及寫的書,囉囉唆唆,沒完沒了,換個人一定想把我打暈好讓我閉嘴,
畢竟嘮叨這些對不寫作的人宛如酷刑,寫作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誰來聽你。
但他默默的聽,帶一種模糊又幸福的神情,在我以為他睡著的時候,說,「妳那
張藥方怎不寫明,又繞過去,偷懶。」「公子,三天到不了天山的…」非常一針
見血的告訴我他聽得很認真。
往往是我先睡去,覺得很安全,因為他會擁著我。
大概隔著三天或五天,他心不在焉的聽我說話,輕輕用指腹摩挲我的鎖骨,我就
懂他的意思了,會順著他。他這麼自我克制的人,順他一點又不會怎麼樣。都接
過無數次的吻了,但我捧著他的臉親吻時,他還是會發出很小聲很小聲的嗯,讓
我聽得心頭發顫。
真的會讓他激懷壯烈,非常像年輕人的時候,只有逢十的休沐日。
那天是我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