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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鬥鎧 作者:老豬 (連載中)

第二十節傷亡慘重

孟聚站在門口,看著殘缺不全的屍體被一具具地抬走。那些渾身血污的屍首,都是他見過的,就在不久前,他們都還是活生生的同伴呢。

孟聚看到了赫連傷——更確切地說,是赫連傷的頭顱。這個愛砍人腦袋的冷酷軍官,現在也被人砍了腦袋。直至死亡,他的目光依然銳利而兇狠,仿佛他的靈魂依然在戰鬥。

拿狼牙棒的鐵頭也死了。他被人砸碎了腦袋,千斤的神力和滿身結實的肌肉也幫不了他,他死得慘烈無比。

孟聚還看到了一具裹著白布的屍首在他面前被抬走,白布裏掉出一隻手來,手上依然死死地抓住一隻黝黑的流星錘,抓得那麼用力,指甲都抓裂了,關節發白。

孟聚喃喃說:“你還欠我一頓酒呢。”他不忍地移開了視線。

看到那麼多死人,呂六樓和王柱也很吃驚,但他們的感受遠沒有孟聚那麼強烈。兩人都是老兵,上得戰場多了,身邊人生生死死是常有的事,經得多了,人也麻木了。所以,現在他們的心情,與其說在哀悼戰友的死,倒不如說是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同伴們死掉了,自己活了下來。活著,這才是最重要的。

望著孟聚,他們的目光裏充滿了感激。他們都記得,是孟聚,阻止他們踏入這個院子,這等於救了他們的性命啊!

剛走出院子,孟聚就看到了葉迦南,她正被一群軍官的簇擁著巡查戰場,神色凝重。孟聚聽到她清脆的聲音在說:“這次的損失十分慘重。參戰的敢死隊全軍覆沒,連一個生還的都沒有,這說明滅絕王的兇焰不減當年。。。”

“呃,鎮督大人,那邊好象有幾個生還的。。。”

葉迦南轉過頭來,恰好與孟聚打了個照面。見到灰頭灰腦的孟聚,葉迦南眼中掠過了一絲驚喜,但是馬上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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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節 賞銀

葉迦南搖頭歎道:“阮振山,當真了不得,我們八架鬥鎧輪番上陣都拖不跨他,反被他擊毀了五輛——能驅動重型鬥鎧打鬥半個時辰,這廝還是人嗎?”

“鎮督大人,卑職以為,阮振山現在也是強弩之末了。只要我們再加一把勁,很快就能擊垮他了。”

“但願如此吧。”葉迦南淡淡地說,臉上卻浮起了愁色:被打壞了五架鬥鎧,重新購買要十多萬兩銀子,不知朝廷肯不肯出錢?為這個,又要跑洛京總署了。

以前,她只是東平省陵署的副手,不當家不管柴米貴,善後事宜統統丟給霍鷹負責——但現在麻煩了,這攤子事就要落自己頭上了。

在臨走時,余督察突然想起了什麼,向葉迦南報告說:“對了,大人,卑職差點忘記報告一件事:搜索隊在秦府後院門外發現了十幾具屍體,已經勘驗過了,是秦府家長秦風、長子秦穆等人的。兇手不明,可能是叛賊內訌幹的吧。”

“知道了。派驗屍官過去看下,沒什麼特別的就拉去燒了吧。”葉迦南隨意地一揮手,顯然對這件事並不是很放心上。

“是,那麼,其他活著的秦府家人如何處理呢?”

“按老規矩吧,你們看著辦就是——現在哪顧得上忙這個!”

對於秦府中人的死,葉迦南並不特別在意,旁聽的孟聚卻是一震:秦府人統統死了?

他不動聲色,眼神卻黯淡了下來。/WWW.Sxiaoshuo.com 最快的小說搜索網/

指手劃腳佈置了一番,葉迦南才注意到旁邊的孟聚。想想這廝從昨晚一直忙到今天正午,從打探消息到敢死衝殺,差點連命都丟了,這個小書生軍官為自己也算盡心盡力了,葉迦南心頭忽然起了一絲憐憫。

她叫孟聚過來:“孟聚,抓滅絕王的事,你提供線索,功勞我記住了。現在這邊交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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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節 查尋

孟聚抬抬眉:“黑室部隊?鎮標裏有這支部隊嗎?”

剛才葉迦南話裏好像也提到了“黑室部隊”,孟聚好奇問:“這個,老呂,你的部隊駐在哪里?鎮標大營裏嗎?”

“孟老弟,您就別問了,我們的部隊是機密來著——不過好在孟老弟你也是陵衛的,倒也不算違規,只要不說出去就好。

呂六樓望一眼旁邊的劉真:“呃~尤其這位胖子大人,更是萬萬不可說。”

兩人說笑一陣,相約日後再見後,呂六樓也告辭了。

劉真一直在旁邊梭巡著,早已等得不耐煩了,終於等到孟聚單獨一人時,他才歡快地跳了過來:“走,老孟,我們去領賞銀去!”

“啊,賞銀啊。”

孟聚才記起來還有這件事:他有了數千兩銀子的身家,區區百兩銀子早已不放心上。但看到劉真滿臉期待的樣子,他也不想潑他冷水:“好,我們去找輜重官。”

按照陵衛的規矩,每次出敢死隊的紅差後,賞銀都是當場發的,這次也不例外。在秦府大院門外的巷子裏,敢死隊出發的地方,一身戎裝的輜重官已候在那裏了。

“大人,我是靖安陵署的劉真,他是孟聚。奉鎮督大人之命,前來領取敢死紅餉。”

輜重官是個乾瘦的老軍官,驗過了二人的腰牌,他拱手賀喜道:“二位福大命大,紅差平安歸來,恭喜了。”

說是“恭喜”,但這老頭板著臉,一副憤世嫉眾的樣子——孟聚懷疑賞銀都是要他私人出的,否則為何這般不痛快。老頭從皮囊裏掏出了幾張銀票,遞給二人,然後又遞過一張帳本:“二位,簽收了吧。”

孟聚也不在意,隨手接過帳本在上面簽上了名。但他身後的劉真像是被馬蜂刺了一般嚷起來:“天殺的老東西,居然少給了俺二十兩!你這廝,竟敢貪污老子的餉銀!”

“嗯?”孟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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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節 禦史高晉

孟長官真是辛苦了,一定是找到什麼大案的線索了吧?”

“孟長官雖然年青,但真是精明能幹!我看署裏面,別看老傢伙年紀鬍子一大把,能比得上孟長官的還真沒幾個。”

“孟長官,工作雖然很忙,但您也要注意身體啊!一夜不睡,多傷身體啊!”

幾個衛兵笑容可掬,好話說個不停,熱情得孟聚都有點吃驚了。雖然自己是軍官,但靖安陵署裏面,倒茶水的說不定都是個八品官,守門衛兵一天裏不知要見多少大人物,眼裏哪有自己這樣的小跑腿?——這幫傢伙們這麼熱情,該不會是想要好處吧?

這時才有人注意到秦玄,笑眯眯問:“孟長官,這個小孩是?”

“遠房親戚的小孩,老家遭災了,過來投奔我,一時不好找房子,要在我館舍住幾天——這事有點違禁,署裏是不該住外人的,還請弟兄們幫忙通融下,不要跟上頭說。”

孟聚說著,掏出了一串銅錢,想塞給衛兵們,但出乎意料地遭到了拒絕:“孟長官,您把弟兄們當什麼了?這麼點小事,還要弄這套——這不是看不起人嗎?”

“孟長官,您就放心吧,規矩雖說是這麼寫的,但帶外人到署裏面住的人多著呢,上頭也沒空管的!這種事,算不了啥。”

“孟長官,這位小兄弟的樣子咱們記住了,他自由出入,咱們絕不留難——這位小兄弟長得還真俊啊,一眼就能認出來了!”

開始孟聚還以為衛兵們在客套,但塞了幾次,對方就是不肯收,話雖說得客氣,態度卻非常堅決,這下,孟聚倒真是吃驚了:這幫兔崽子吃錯藥了,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

孟聚進了陵署。剛好是上衙的時候,“鐺鐺鐺鐺”的上衙鐘聲回蕩在院子裏,軍官們從各處急匆匆地趕去官衙,挎著腰刀的魁梧軍漢們大聲嚷嚷著互相打招呼,粗野地開著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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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節 驚喜

這個笑容卻使得高晉更憤怒了:“孟聚,你嬉皮笑臉什麼?”

這時,看到孟聚身後那衣履襤褸的少年,高晉的眼睛一下睜大了:“孟聚,這~這是什麼人?”

“長官,這是我鄉下的親戚,那邊遭災了,過來我這邊住一陣。”

“啊~哈~這怎麼行?陵署是陛下親軍駐地,軍機重地,你怎能隨便帶外人進來?孟聚,你太放肆了,我一定要稟報監察禦史,你等著!”

高晉尖聲叫嚷著,象潑婦吵架一般張牙舞爪,手指幾乎戳到了孟聚鼻子,嚇得後面的秦玄索索顫抖著,臉色發白。

孟聚厭惡地望了他一眼,退開一步。他正考慮怎麼應對,身後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那邊,吵什麼呢?都不幹活了嗎?”

聽到這個聲音,高晉如同哈巴狗聽到主人的叫喚,立即渾身酥軟,臉上瞬間變出一片阿諛的媚笑,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啊,藍總管,驚動了您老人家了。”

一個相貌清濯、氣度深沉的老軍官走過來,威嚴地望著孟聚和高晉,沉聲說:“刑事科太閑了嗎?手頭的案子都整完了?高晉,孟聚,你們兩個在吵什麼?”

孟聚對藍正行了個軍禮,默不作聲。

高晉嚷了一通,說新人孟聚越來越不像話,不但昨晚跑出去幹私活,白天不上班,還居然帶了外人回陵署住,當真是無法無天了,請總管大人好好管教他。

他添油加醋地說:“大人,我們靖安署好久沒動過軍棍了,風紀也鬆弛了些。卑職覺得,對那些頑劣不知悔改的傢伙,很有必要嚴懲!”

高晉你這個王八蛋,老子沒挖你祖墳吧?!你居然想用軍棍來對付我!孟聚心下憤怒,正要出聲反駁,卻聽藍正淡淡說:“靖安署風紀鬆弛——高主辦,你在指責我馭下無方嗎?”

高晉一驚,慌忙出聲:“卑職失言。卑職只是說。。。”

“我知道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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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節 少年秦玄

看著他的背影,孟聚笑著搖頭,望了一眼身後的秦玄。在剛才的對話裏,少年安靜地傾聽著,一聲也沒出。

“走吧,跟我回家。”

在陵署的後院,豎立著一排破舊的青瓦平房,這就是陵署的軍官宿舍了。孟聚領著秦玄進了其中一間房,把門掩上:“行了,這裏不會有旁人來的,秦少,你可以放心說話了。”

低矮壓抑的屋頂,黑色污穢的牆面,可以望到太陽的破洞,空蕩蕩吹風進來的窗戶、歪歪扭扭的木門——屋子裏唯一的亮點是一張新床和一套桌椅,這都是孟聚搬進來以後倉促購置的。床上淩亂地堆著幾件衣服,被子沒折好,亂糟糟地鋪在床上。

秦玄皺著眉頭打量四周:“這裏,真的是人住的地方嗎?”

孟聚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我是鬼嗎?”

“孟長官,該不會是你住這裏吧?唉呀,真不好意思,我沒想到。其實這房子也不錯,除了屋頂有些洞,門爛了,牆要塌了——除了這些,還真的沒什麼毛病了,不錯,很好的房子嘛!”

秦玄邊說邊望著秦玄,眼光中分明寫著“憐憫”二字。少年左看右望,最後長歎一聲,扭扭捏捏地在椅子邊上坐下,臉上委屈得不得了,像是做出了天大的犧牲。

孟聚簡直被這個憊懶小子氣炸了,難道自己的家比後巷的垃圾筐還髒嗎?他脫下身上的黑甲制服,把軍刀掛在牆壁的釘子上:“秦少,我來靖安不久,這是署裏配給我的住處,來不及佈置,見笑了。”

“孟長官,看來你混得也不怎樣哪。看門口幾個兵那麼巴結你,我還以為你很牛呢,沒想到住這種房子——我家馬夫都比你住得好啊,你還是軍官哪!”

孟聚搖頭苦笑。公家的館舍,一直沒有修繕,也只有他這樣初來乍到的新軍官才肯住吧。老陵衛早在城裏置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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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節 公務

孟聚一覺醒來時,已是黃昏了。從破爛的窗戶望出去,鮮紅的太陽正在落山。

他穿好衣服,走出外間,發現秦玄還是坐在原來的椅子上,呆呆地盯著對面的牆壁,聽到孟聚出來也沒有反應。

“難道這傢伙就這樣坐了三四個時辰?”

孟聚暗暗咂舌。他想起睡夢裏聽得的哭泣聲,心中隱隱恐懼。但現在對方悲慟欲絕,他也不好意思問:“剛才我睡覺的時候是不是你在哭啊?”

孟聚試探著問:“秦少爺,你可餓了?我去弄點吃的回來?你想吃什麼?”

秦玄毫無反應。

孟聚歎口氣,轉身出門。他跑去陵署的食堂吃了稀飯,又給秦玄裝了一碗稀飯和一點小菜,回家開門後,看到秦玄還是在原先地方一動不動。

孟聚很想勸他:秦少爺,你就是這樣坐到老死,你家人也不會活過來的。但看看少年臉若枯木,苦大仇深,孟聚很怕說了對方會跳起來打自己——秦玄現在肯定把大魏朝廷和東陵衛恨到骨髓深處了,他現在急怒之下,腦子不大靈醒,萬一他把自己當成大魏朝廷和東陵衛的代表來個同歸於盡就不妙了。

孟聚把稀飯和小菜擱到了桌子上:“秦少,吃點東西了。餓壞了身子不好。”

如同意料中的,對方沒有任何應答。

孟聚歎息一聲,轉身又進了里間,繼續睡覺去了。

第二天起來,孟聚把黑色的軍官袍穿好,走出外間:秦玄依然坐在那,面前的稀飯和小菜一點也沒動過。

孟聚微怒,要傷心也得有個度。一天一夜水米不進,萬一這廝當真餓死在自家家裏,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急著上衙,孟聚簡單地跟秦玄說:“秦玄,你滿門遭禍,只有你一人倖存,更應保重自己。若你糟蹋了自己身子,你的家人也不可能活過來,將來誰來報仇?你祖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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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節 血仇

孟聚徑直回家,把門一關就要睡覺——且慢,外間還坐著個人呢。

孟聚打個招呼:“秦少爺,今天吃東西了嗎?”他也沒期待對方回答,正要鑽進裏間,卻聽到身後傳來了微弱的話聲:“吃了。”

孟聚轉過身,形容槁枯的少年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少年昔日紅潤的臉已變得蒼白粗糙,眼眶深深地陷了進去,但眼中卻有幽幽的火焰在燃燒著。

接觸到少年的眼神,孟聚打了個寒顫。他移開視線:“秦少爺,你兩天水米沒進,跟我出去找點東西吃吧。我知道有家館子不錯。”

沒有嚎啕痛哭,沒有淚如雨下,少年很平靜地說:“謝謝,孟長官,我吃飽了。”秦玄表現得很平靜,但孟聚知道,這種平靜只是表面上的,底下的仇恨猶如大海波濤一般洶湧。

“秦少爺,死者已矣,生者節哀,還請多多保重。”

秦玄直截了當地說:“孟老大,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殺害我父母親的,到底是什麼人?”

孟聚避開了他的視線,悶聲道:“知道這些,對你並沒有好處。”

“我要知道!我父母都死在他們手上,我必須知道!”

“你現在想去報仇,那是白白送死。”

“哪怕死我也要知道!”

“這事。。。”

仿佛怕被拒絕,秦玄急忙截住孟聚的話頭:“孟長官,我家雖然被官府查抄,但還有隱密的家產,那是決計不會被官府搜出的!只要你告訴我,這些,都是你的了!”

孟聚望著秦玄好一陣,歎氣道:“秦玄,雖然我以前做的一些事讓你覺得我貪財,但我還不至於卑鄙到這個地步,要勒索兒子才告訴他殺父兇手的消息——如果做出這些事的,那我還是人嗎?”

“抱歉,孟長官,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孟少爺,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你也要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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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節 還弩

王柱打斷他們:“得了,要嘮叨,改天你們有的是機會——你們幾個,趕緊回崗上去,別讓巡查現你們聚堆聊天。”他拉著孟聚走開,帶著他到了小樓邊上的一處房子裏。房間很小,只擺了一張床和一套桌椅,卻收拾得很整潔,並不象單身漢的房子。

王柱給孟聚倒了茶,笑道:“地方簡陋,邋遢得很,不成體統。若不是跟孟兄弟你熟,我是不敢帶你過來的。”

孟聚喝了一口茶,茶質很劣,比廟裏的拜神茶也好不到哪去——看來王柱平時混得也不怎樣。他環視左右,笑道:“王兄弟這裏還叫邋遢的話,我的狗窩就只能叫豬圈了。看來,王兄弟平時是常收拾的?真是細心哪。”

聽出了孟聚話裏的調戲味,王柱也笑:“哪里。叫孟兄弟你笑話了~”他壓低了聲音:“這些,平時都是府裏一個小丫鬟幫我收拾的,我一個大老爺們,哪有時間理這個,呵呵,呵呵~”王柱的笑容十分曖昧,話裏透出了一股男人才明白的得意味來。

孟聚湊趣,翹起了大拇指一贊:“王哥英雄了得,能果然無所不能啊。”

“哈哈,慚愧慚愧,一些擺不上臺面的庸脂俗粉,說出來讓孟兄弟笑話了。”

是慚愧,但王柱臉上毫無愧色,反而透出了一股洋洋得意的味道,兩人相視大笑。

寒暄之後,王柱順路問起孟聚來意,孟聚也就照實說了:“這次過來,一來是看看王哥你,看看大家啥時候有空聚聚喝點小酒;二來,也是找葉鎮督請示點事。上次進去,葉鎮督借給我一個手弩,當時忘記還她了,這次也好順便還她。”

“那次,葉鎮督將隨身的護衛弩都借給你了?”王柱聽了滿臉的豔羨,他贊道:“孟老弟,你了不得了!我跟鎮督大人也有三年了,還不知道她把護身弩借過給人——你怕是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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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節 政爭

他將手弩擺在葉迦南身前的文案上:“感謝鎮督大人好意。若無它,卑職上次恐怕也難逃殺劫。鎮督大人是救了卑職的性命啊!”

“上次確實死了蠻多人,連霍鷹都死了。。。。。。”說到霍鷹的死,葉迦南又變成了苦瓜臉。若說當時她聽聞霍鷹死訊時還覺得歡喜,現在卻只剩下煩惱了。

一抬頭,她看到孟聚胸口的白花,於是滿心的煩惱頃刻間變成了惱怒,她拖著腔說:“原來,孟侯督察跟霍鎮督交情非淺,你還特意幫他戴孝默哀~嘖嘖,我還不知道孟侯督察有這麼夠分量的朋友啊!真是不錯啊~”

被看門的老頭害死了——不過美女蛇也太小氣了吧?你自己都穿黑袍了,卻見不得我戴一朵小白花。

“鎮督大人明鑒,卑職與去世的霍鎮督並不認識,霍大人生前對卑職也並無恩惠,甚至還很嚴厲。只是進門時有人說現在在為霍鎮督搞喪事,卑職生怕失禮才戴了朵小花,並無他意。。。”

葉迦南又打斷他:“孟侯督察你什麼意思你?難道本座不許你為霍鎮督戴孝了嗎?沒有吧?本座記得自己沒說過這種話吧?孟侯督察,你對霍鎮督忠心耿耿,本座知道了,本座也很欽佩,豈會阻撓你表達哀思?長官死了還不許部下默哀,天下也沒這個道理——難道本座是這麼蠻不講理的人?你覺得,本座就這麼心胸狹窄?不會吧,本座自己都穿孝呢!”

先賢說得太對了,唯小人與女子為難養也。孟聚簡直想破口大駡了,左也不得,右也不得,葉迦南你到底想怎樣!?

他再不敢出聲分辨了,老老實實地挨了一通陰陽怪氣的訓斥。

訓完了他,葉迦南像是出了一口惡氣,臉上的陰蔓散去不少。她坐在那裏鎖著眉頭不出聲地想了一陣,忽然出聲問:“孟聚,你那天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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