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好像有人救我。
醒來的時候沒有人在,只有走廊裡有石塊掉在地上。
感覺那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把石頭帶回家,那個應該還在家裡面吧……?
「那應該是和我結契約之前吧。
鞘是我的寶具。我不把魔力注入,"寶具"的能力就無法發揮。士郎沒有和我這servent結契約的話,就不會得到不死身」
「……但是注入魔力多少也能保護持有主的生命吧。但那也很微弱。要救瀕臨死亡的人,就只有跟鞘同化吧」
「…………是嗎。那個,抱歉Saber。把妳的鞘這樣子做」
「你在說什麼。士郎是我的Master,使用我的東西不是當然的嗎。
而且------知道士郎是那樣子,我很高興。因為什麼都保護不了的我也能救你的生命」
「----------------」
那個笑容燦爛的炫目,不知不覺把臉轉過去。
「--------士郎? 那個傷還會痛嗎?」
「不,不是這樣! 沒關係,不用在意我,Saber沒做錯什麼」
用手蓋住發紅的臉,總之前沉默。
…………糟糕。
雖然不說話也不會痛比較輕鬆,總之氣氛很糟糕。
……然後,不知道經過多久時間。
我終於能夠冷靜下來時。
Saber靜靜地說、
「切嗣是正確的。他,並沒有背叛我」
像是後悔自己過去地說著。
「……Saber?」
「那個聖杯不是我要追求的東西。……不,原本就不需要聖杯。切嗣注意到了吧」
……那句話像是懺悔。
Saber對著已經無法向他道歉的對象說話、
一直抱持的想法是為了決別。
即使不說那句話。
只是在身旁,那句話的確在內心響起。
……追求聖杯的阿爾特莉亞。
相信只要有聖杯就沒有毀滅的孤獨之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