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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間客 作者 : 貓膩 (連載中)

第二捲 上林的鐘聲  第二百零八章 麥德林議員(下)

  有什麼人能夠與整個聯邦相抗衡。哪怕是傳說中的 哪怕是位高權重的政治人物。聯邦的意志一旦通過具體的構展現出來。強大的效率和恐怖的威力便會降臨人間。

  司法部的調查並沒有憲章局的配合。但多達數萬人的聯邦調查局幹探和司法部密探。就像是螞蟻一樣的撒了出去。沿著麥德林議員曾經走過的道路。曾經去過的的方。迎著那些證據中的疑點。細緻到了極點的開始調查。

  調查的過程很順利。並沒有用多長時間。查到的疑點配合那位神秘人士送來的證據。便已經足以支撐起很多論斷。當厚七十厘米的案卷。被送到議會山大廳後。就連最頑固的議員。那一方最堅定的支持者。也不得不同意議長召開臨時緊急會議的要求。

  在這一次聯邦管理委員會緊急會議上。司法部長和來自第一軍事學院的獨立檢查官分別做了詳細的闡述。同時表明了事態的嚴重議。一番無比激烈的辯論甚至咒罵之後。議會最終以差距極小的投票結果。暫時剝奪了麥德林議員的司法轄免權。

  因為麥德林議員如今還是總統大選的候選人。所以還需要聯邦法院的最高法官簽字。當所有這些程序做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兩點了。

  ……

  ……

  深夜的議會山不像日那般莊重安寧。充滿了呼喊著的人群。在遠處憲章廣場那座巨大雕像的冷漠注視下。麥德林議員的支持者們。手裡拿著喬治卡林的畫像和麥德林議員的畫像。在拚命的怒吼著。辱罵著。向攔在自己面前的防暴警察比著中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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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失控


    許樂看著新聞中的面。忍不住搖著頭。低聲罵了一。他怎樣也無法想像到。慣常沉默的聯邦民眾。這一次居然有很多人站了出來。而且聯邦學術委員會居然還有臉表示關切。實在是讓他感到不可理解。

    蹲了一個小時馬步。在望都公寓沉默的反覆練習了幾遍那些近身格鬥的姿式。他身上每一寸肌肉和關節都舒展開來。卻早已經沒有當年在東林大區時的那些痛苦。微微的酸麻反而感覺很舒服。體內那股力量就像是灼熱的線條一般。在他身體裡穿行。再也不會在讓肌肉組織和皮膚顫抖起來。

    憲歷六十七年他依然在堅持自己的修練。向著封余大叔所說的第一機器的道路沉穩前進。但畢竟事務繁。機甲研製和很多事情讓他有些分心。程度一直停不前。甚至隱約有倒退的可。而前些日子在卡琪峰頂的那一場戰鬥之後。在李瘋子強大而恐怖的實力壓搾下。許樂被激發出了某種情緒。大致瞭解無論是在聯邦社會還是軍隊裡。終究是個人的能力佔據了最重要的部分。

    當時勢或社會制度無法幫助到每一個個體公民的時候。便只有靠自己了。沖了一個冷水澡之後。他坐回了沙發上。又開始觀看新聞。心裡這種想法越發強烈。

    這幾十個小時內聯發生了無數的突發事件。就像是星系核心處的星際塵埃一樣。時刻轉換著角度與色彩光芒。讓以億計的聯邦公民感到有些目不接。眼花繚亂驚心動魄。

    麥德林議員在司法部接受調查。司法部大樓外的,眾集會也已經持續了很久。此時已經入夜'密麻麻的工藝燭排在街道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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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歸去來兮


    窗外風起雲湧。心中風清雲淡。麥德林議員站在窗邊。草坪上的支持者們。微顯蒼老的面容無比平和。他的政治生命甚至是生命或許都會在這次事件之後結。但他並無任何後退怯懦之。

    整個聯邦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誰能夠明白他心的堅持。在聯邦政治家們。在那位夫人。在利家家主的眼中。他不惜挑動聯邦社會的對立。也堅不肯退讓一分。實在是很瘋魔的舉動。然而他就是要瘋魔下去。除非形勢再次發生變化。

    幾個月前麥德林議員便感覺到身出了一些問題。他經營了很久的下屬網絡裡。似乎被某個危險的人物探到了一些缺口。其中一名得力下屬的死亡。讓他直接在演唱會襲擊事件當中。將跟隨自己很久的那些年輕人。包括海倫秘書在內。都充當了殉葬品。然而即便這樣。事情還沒有完結。因為事後又有一名下屬離奇失蹤。直到今天依然沒有找到。

    麥德林議員不可能知道那名下屬早已經成了汪洋大海上的一具乾屍。他也不可能想到。查出自己如此罪惡證據的。只是一個人。一個行走於聯邦黑暗中的緣人。但很多年以前。他對自己的結局便做好了心理準備。事實上他從來沒有幻想過。單憑自己在環山四州和青年們當中發掘的力量。能夠正面對抗強大的聯邦。

    「身在異鄉六十載。有片刻不親。莫道星河多歧途。我以我身獻光明。」麥德林議員在心中默默念著這首古意十足的詩句。心想此生足矣。

    ……

    ……

    房門之外。蕭文靜檢查官對一位中年人說道:「剛才他接了幾個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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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捲 上林的鐘聲   第二百一十一章 議會大廈門口的重逢

  昨夜錘練自己的身體有些過久。許樂起的晚了一些。吃個速食。並沒有按照計劃中那樣去公園裡晨跑。進行早課。而是下意識裡打開了電視。看電視新聞已經成了這幾里他最主要的作。本想看一下聯邦裡的遊行示威進展。以及環山四州那邊的罷工情況。以及他最關心的麥德林會不會走出司法部大樓。卻沒有想到聯邦新聞頻道居然一大早便開始轉播突發新聞。

  議會緊急聽證會議。應該和他關心的事情有關。所以他沒有出門。一邊默默感念著體內的量流淌。一邊等待著聽證會召開。然而當新聞畫面上出現那個清女孩兒時。許樂不知道自己的等待是不是正確。

  那個女孩兒剪短了自己的頭髮。穿著更加樸素表情更加平靜。她望鏡頭的方向微微一笑。她走進了會場。她走上了主席台。她把手放在了大憲章上。她開始宣誓。

  許樂以為自己眼花了。又或者是幻覺。最大的可能性還是那台該死的無所不能的聯邦電腦-次入侵了自己的大腦。讓自己產生了癲一般的錯覺。不然他不應該看見她。

  然而理智漸漸回來。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是可以嚇倒他的。尤其是當那個女孩兒親口說出自己的姓名之後。他漸漸從失神狀態中擺脫出來。走到電視光屏前面。伸出手指輕輕觸碰了下新聞中女孩兒的面龐。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些什麼卻被冰冷的觸覺激的身體抖了抖。

  沉默而茫然的站立在光屏前三秒鐘。許樂轉身從門後的衣櫃中取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出門進入電梯。直到的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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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心如雪原茫且惘

  許樂起床之後只來得及刷了牙,頭髮都沒有梳,有些零T7他的頭上疏橫淺顯,他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司法部官員,注意到此人面色微紅,大口喘息,看樣子剛剛跑了不遠的路。

  「我不配合,因為我沒有心情。」他此時的心情是誰都無法體會的複雜沉重,看了一眼面前的官員,搖了搖頭,有些木然地向前走去。

  「你必須配合。」司法部官員大概有七八個人,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先前那位官員陰冷地說道:「剛才我們去望都公寓找你,結果你卻提前跑了,我們一路跟蹤過來,還險些被你甩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你,如果你不跟我們走,我有權力逮捕你。」

  許樂此時的心情很亂很糟糕,但也沒有花多長時間便明白這個司法部官員要調查什麼,自然和剛剛走出議會大廈的張小萌有關,司法部要指控麥德林議員參與臨海州暗殺事件,自然需要自己的口供。

  然而這是一個陰冷感傷的白天,他只是下意識裡想要離開,離開背後的人群,離開自己紛亂的情緒,盡快離開這地方,所以他不想去司法部接受什麼調查。他推開面前的官員,沉默地向前繼續行走。

  忽然間有一個聲音說道:「如果我沒有想錯,我們的目標應該是一樣的,你也知道我們正在調查麥德林,我想你應該跟我們走一趟。」

  許樂抬頭望去,看到了蕭文靜檢查官,對於這位檢查官他並不陌生,在虎山道謀殺案中,兩個人便打了不少交道,最近這幾天的新聞當中,這位被臨時調到司法部負責麥德林專案的檢查官上鏡不少。

  「目標?什麼目標?」許樂迎著他認真的目光,忽然開口說道,聲音裡充滿了自嘲和惘然的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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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我們在行動

  邰之源才是這個宇宙中最瞭解許樂與張小萌故事的那個人,比施清海更加瞭解。他親自佈置了雙月節舞會,給了許樂一個驚喜,親手促成雙月光柱下這對年輕男女的再相見。他甚至知道許樂那一個美妙的晚上只堅持了多久便潰不成軍。

  因為瞭解,所以深刻,化名袁子台的他,靜靜地看著新聞上那個女孩兒,知道許樂此時的心情一定非常複雜難安,但他只覺得冰冷而且惱怒,許樂知道張小萌死訊後的沉默悲傷,他都看在眼裡,這一切卻原來不過是個局,佈局的人或許有他們的用意,可是一個女人如果卻能夠忍心看著愛自己的男人陷入那種絕望之中,實在是冷漠到有些冷血了。

  在這一瞬間,邰之源忽然很想給許樂打個電話,暫時將自己的人生計劃忘卻,安慰一下這個聯邦中僅有的朋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師長帶著一位穿著普通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冷冷地關掉了電視,並且命令集合。在集合之後,師長望著這一隊最精銳的特種作戰小隊,沉聲說道:「現在發布的是憲章局二號序列事件任務,從此刻起,中斷你們對外的一切聯絡,除了憲章局直接命令之外,拒絕所有來自部隊的要求。」

  「你們的任務是進入青龍山,尋找一座墳墓。」那名中年人是來自憲章局的官員,當確認了沒有絲毫洩密的可能性後,他在光屏上調出了一幅圖片,對著下面的軍人們冷聲說道:「找到它,挖開它。」

  邰之源的眼睛瞇了起來,和許樂在一起呆久了的朋友,似乎都被那個開朗的年輕人所感染,在遇到一時難以解決的事情時,總會把眼睛瞇起來,將自己內心真實的情緒反應掩藏在眼眸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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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捲 上林的鐘聲  第二百一十四章 椅衣皆黑的老人們


  「據情報稱,你那位初戀男友現在很了不得,新式機甲最大貢獻者之一。據更隱密的一層情報,機甲測試中就是他擊敗了費城李家那位李封中校。他現在應該已經是總裝基地的上尉,這件事情之後,大概馬上又會被越級提升。」

  這是首都特區西區的一間酒店,地勢幽靜,四周秋樹環繞,將外面那些跟蹤前來的記們攔在了外面。聯邦政府第一次與山裡的革命軍合作,在細節上他們做的很到位,這家賓館距離國防部駐訓基地不遠,隨時可以調出大批武裝力量,防止意外情況的發生。

  張小萌站在窗邊看著陌生的都街景,想著他就是在這座都市中生活了一年,努力了一年,心情有說不出的惘然。

  她知道許樂在機修方面的能力,但也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參加到聯邦新式機甲的研製工作之中,還成為了最關鍵的那個角色。

  只是機甲戰?在她那些美好的回憶裡,許樂只是天天在圖書館區裡呆著,他是蹲坑兵出身,怎麼會操控機甲呢?

  「今天你們見過面了?」房間那位中年人皺著眉頭,看著女孩兒的背影,隱約察覺到什麼。

  張小萌轉過身來,平靜地看著他說道:「嗯,只是沒有說話。」

  中年人沉默片刻,歎息了一聲說道:「至少你們應該說說話,擁抱一下。」

  「沒有什麼意義。」張小萌微微低頭回答道,她比誰都瞭解那個男孩兒敦厚性情中隱藏的執拗,兩人擦肩而過,這一分便是真分,不再是謊言中的死別,卻是真實中的生離。

  中年人靜靜地看著她,像父親一樣溫和地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過會兒給家裡打個電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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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翻手覆手雲和雨

  利家家主利緣宮沒有咳嗽的毛病,利修竹很清楚這一點,因為是他親爹,所以當他看到父親咳嗽的佝下身子時,馬上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一股子酸麻憤怒的感覺,從他的心臟直衝頭頂,瞬間便要迸出來。

  也不能怪這位利家繼承人反應強烈,均是聯邦七大家,隨歷史長河一同飄蕩了無數年的影中龐大勢力,利家家主是個什麼身份,就算是在聯邦總統和議長面前,也不至於要擺出一副低頭的姿態,更何況此時利緣宮面對的只是一個婦人,哪怕她是邰家的夫人。

  但利修竹終究不是像林斗海那樣的蠢貨,親眼見著父親低頭,他也只有輕輕握了握拳頭,快速地呼吸了幾次,在這個過程中居然一直保持了表情的平靜,只是心中的憤怒與酸澀早已氾濫,他心想若不是自己妄自插手總統大選之事,所寄非人,又怎會讓父親受此屈辱?

  一旁的管家就像沒有注意到利家少爺手部的小動作,眼觀鼻,鼻觀心,極為禮貌地請他去偏廳稍事休息,露台上的對話,只屬於兩個家族的當家人,利修竹的輩份身份都不足以參與到這場談話之中。

  清晨陽光清漫,深秋的寒風被莫愁山四座連綿山峰頂住,莫愁湖水蘊含的溫暖隨著水霧升騰,讓露台上的氣溫提升了不少。當年的皇族將這片後山劃為皇家園林,自然有其道理。

  夫人親自給利緣宮倒了一杯奶茶,微笑著說道:「先前何必激他,現在的孩子們心氣都傲的厲害,激的狠了,只怕反而不妙。」

  此時的利緣宮老人似乎渾然忘了先前的咳嗽躬身,沉穩地坐在椅中,溫和應道:「就是太傲了些,總要打磨一下。再每次見夫人,總是要行禮的,這是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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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撤離

  旅館底層的配餐間被人輕輕推開,一名女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動作十分麻利,看上去就像做這個工作已經很多年了。大約是因為衛生要求的緣故,女服務員的臉上戴著口罩,頭頂戴著帽子,遮住了大部分的容顏。

  沒有與配餐間內的同事閒聊,女服務員似乎是腰有些酸,對同伴們揮了揮手,直接進入了一旁的休息室,未作任何停留,沿著休息室的側門走了出去,走進了秋雨之中。

  一層秋雨一層涼,張小萌用尋常的步伐在賓館後院行走,在一個臨時避雨的雜物間內,她脫掉了身上的工作服,在一個箱子裡取出早已備好的替換衣物,又從衣物下取出一張紙。

  淺黃色的速溶紙上畫著賓館的地形圖和設計好的離開路線,她對賓館的地形已經很熟悉了,重新審看了一遍路線,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將紙塞進嘴裡快速地吞掉。

  這是一件女式帶帽短縷風衣,她將帽子掀了過來,擋住了冰冷的雨點,也再次遮住自己容顏。順著賓館後園的石徑行走,不多時她便覺得這樣不對,此時後園冷清,沒有幾個人會有冒雨散步的行致,顯得她的身影格外醒目。

  迎面走過來了幾個人,張小萌沒有低頭,憑著帽子的陰影部分遮掩,直接昂首走了過去。而更遠處則是門禁,幾名警察正穿著雨衣,百無聊賴地聊著一些什麼。

  司法部為了這位聽證會的關鍵證人,做了很多準備,聯邦調查局和警察總署也在一旁配合。整個賓館的四周,不知道有多少層檢查和盯線,相反為了尊重革命軍的尊嚴,樓層上方的看守倒寬鬆許多。

  這些警察探員的主要任務是要保證她的安全,不讓那些狂熱的麥德林議員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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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首都初雪

    許樂的目光從手機屏幕上收了回來>

    電子郵件的落款,是一串有些眼熟的星號,在前一段日子,他曾經收到過類似的一封郵件,那封郵件的主人說:自己沒有死,讓他不要為自己報仇。今天這封郵件想要表達的意思也比較接近,大意說自己並沒有生什麼不測,讓他不用擔心。

    聯想到這兩天聯邦裡最重要的新聞,他很輕易地推論出,來電子郵件的是那個女孩兒,前些天的郵件也是她過來的,而不是大叔來的。許樂沉默地坐在公寓的沙上,心裡有些想不明白,既然以前未曾在意,為何如今卻要在意自己是否知道。

    議會山關於麥德林專案的特別聽證會,因為張小萌的失蹤而暫時休止,這件事情背後隱藏著的東西,許樂能夠猜想到,但他卻再也沒有這一年裡那些熱血的情緒,有的只是疲憊與麻木。

    張小萌活著,還活著,這樣挺好,他已經無法理清自己的情緒,自然也無法理清,聯邦上層那些利益糾葛,與自己這個逃犯之間,究竟還有什麼關係,好事壞事,好像都已經不關他的事。

    他安坐樓中,看窗外初雪,紋風不動。

    都特區落下了雪,輕輕揚揚地似極了臨海州那間大學的梨花海,落在街道建築之上,大部分瞬間化去,徒留森森之色,偶有幾處殘存潔白,十分醒目。

    ……

    ……

    總統官邸西拱廳地落地窗旁,只剩下短短兩個月任期的席格總統,沉默地看著窗外草坪上的白雪,許久沒有說話,這十年裡做為聯邦的領袖,他留給社會一個暴燥而怯懦地形象,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並且滿足,他為聯邦贏來了十年安定展的時間,前一次與帝國大戰所造成的戰爭創傷,正是在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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