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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奉打更人 作者:賣報小郎君(連載中)

第三章 脫胎換骨


    前一刻,許氏族人還在惋惜大郎英年早逝,惋惜許氏的大族夢破滅,心裡黯然悲傷。

    可當他們看見許大郎真的從棺材裡坐起來,兩條腿動的比腦子還快,嘩啦啦.....全湧到遠處,戰戰兢兢的旁觀。

    “詐屍了啊,許大人真的詐屍了,快報官,快報官......”

    “報什麼官,這裡哪一個官都比縣令老爺大。”

    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許氏族人又驚又怕,但因為院子裡公主和幾位身份顯赫的大人,他們心裡有底氣,這才沒有撒腿逃走。

    有人驚恐的往後退,也有人下意識的就往前靠,但又有所忌憚、茫然,搞不清楚狀況。比如許二郎、許玲月、褚采薇、懷慶等人。

    好癢......許七安感覺頭皮一陣陣的瘙癢,就像有蝨子在爬。

    他伸手抓了幾下,抓下一大片帶著頭髮的頭皮。

    “啊!!!”

    膽小的嬸嬸嚇的尖叫一聲,把身邊的許玲月推出來當擋箭牌。

    許玲月也嚇的要死,即使是最喜歡的大哥,突然揭棺而起的情況下,玲月也有些頭皮發麻,出於本能的想要尖叫,想要逃走。

    但她沒有,她淚流滿麵,顫抖著聲線,哭道:“大哥,大哥你是有什麼遺言沒有交代,心裡不甘心麼.....”

    妹妹悲從中來,哭的梨花帶雨。

    經歷了短暫的驚愕和茫然後,在場中有幾個人迅速反應過來,意識到許七安現在的真正狀態。

    他們分別是練氣境的懷慶公主、司天監的褚采薇、高品武夫南宮倩柔和張開泰,以及二叔許平誌。

    褚采薇有望氣術,能分辨生人和死人,再聯想到監正老師說的一番話,即使這個丫頭不太聰明,此時也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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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請陛下賜死


    浩氣樓。

    回到衙門的南宮倩柔和張開泰,第一時間進了浩氣樓,有南宮倩柔這個義子帶領,不需要通傳,可以徑直登樓見到魏淵。

    魏淵站在一張橫掛的地圖前,背負雙手,瞇著眼,一言不發。他維持這個姿勢已經半個時辰了。

    這是整個東北方的俯瞰圖,圖中標誌著巫神教的總部,以及東北各國的位置。這種地圖缺乏精度,隻能宏觀上看個大概,因此不算珍貴。

    再精確些的地圖,就是各國打破狗腦子也要搶奪、保護的機密物件了。

    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接著是南宮倩柔和張開泰的聲音:

    “義父。”

    “魏公。”

    魏淵沒有轉頭,沉聲道:“許七安的屍骨在運河飄了一旬多,不宜久放......讓他親屬早日下葬吧。”

    仔細聽的話,低沉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沉痛。

    南宮倩柔很清楚義父為何不看一眼許七安的屍體,義父是掌權者,是謀略者,他的心腸應該是硬的,是冷酷的,隻有冷酷無情的人才能無敵。

    魏淵就應該是一個無敵的人,不會被情感左右。

    衙門裡的打更人,甚至外界,都希望魏淵是這樣一個人。

    “義父.....”南宮倩柔清了清嗓子,道:“許七安,還沒死。”

    魏淵霍然轉身,動作幅度之大,青袍隨之鼓盪。

    這一刻,大宦官的臉色是複雜的,眼神也是複雜的,錯愕、不解、欣喜、希冀......南宮倩柔從未在義父臉上看到過這麼複雜的情感。

    但隻是剎那間,大宦官就恢復了從容鎮定,緩緩踱步到案邊坐下,有些嚴厲的語氣問道:

    “怎麼回事?”

    南宮倩柔便將許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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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恆遠:三號,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


    .......元景帝噎了一下,他沒料到許七安竟是這樣的答複。

    每次被他刁難,就高呼著“臣乞骸骨”是官場老油條的風格。誰料,這小銅鑼更乾脆利索,竟求死。

    元景帝臉色刷的陰沉下去,上位者喜歡說重話來彰顯威嚴,上至皇帝,下至縣令,都喜歡說:給朕(本官)如何如何,否則叫你怎樣怎樣。

    這本沒什麼,畢竟尊卑有別,臣子和下人隻能受著,乖乖領命。

    沒想到,這個銅鑼竟然給頂回來了,頂的元景帝一陣難受。

    尤其看著變化巨大的許銅鑼,元景帝心裡更不高興了,同時感慨脫胎丸不愧是百年罕見的靈丹妙藥。

    監正一甲子也才煉出三粒。

    元景帝厲聲道:“許七安,你以為朕不會殺你?”

    元景帝在位三十六年,帝王威嚴極盛,禦書房內的空氣彷彿降低了些許,幾名宦官立刻低頭,不敢仰視龍顏。

    能在皇帝麵前,泰然自若的隻有魏淵。

    許七安當然不會繼續頂撞,心裡不慌,一改剛才衝拳出擊的風采,變的唯唯諾諾,道:

    “陛下恕罪,卑職在雲州保護巡撫大人,與叛軍戮戰,斬敵兩名人。

    卑職在雲州嘔心瀝血,破了布政使宋長輔勾結巫神教一案,還都指揮使楊川南清白。

    “以上種種俱微不足道,卑職絕對不會拿出來邀功。至於桑泊案和平陽郡主案,卑職早就忘了,絕不會舊事重提。

    “隻是卑職元氣大傷,神思衰竭,醒來之後便時常頭疼,實在無力為陛下分憂啊。”

    元景帝盯著他,一時間竟說不出狠話。

    這小銅鑼故意扯一大堆的案子來凸顯自己的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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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驗屍


    明白你的太子哥哥是個好色之徒.......許七安隨口應一句而已,裱裱誤以為他破案了。

    “太子殿下是不是冤枉,現在下定論為時過早。”許七安搖頭。

    所謂酒後亂性,男人喝多了酒,就是容易飄,會做出平時不敢做的事。如果真像臨安描述的那樣,太子一直兢兢業業,如履薄冰,越是壓抑,醉酒後爆發越兇猛。

    “為什麼殿下會覺得是四皇子和皇後陷害太子?”許七安問這話,既有吃瓜,也是為查案。

    四皇子是懷慶的胞兄,都是皇後所出。雖然四皇子不是嫡長子,但他是嫡子。按理說,怎麼也比臨安的胞兄更名正言順。

    不過,因為兩百年前爭國本的事,至今還寫在歷史裡,成為大奉讀書人心中濃墨重彩的一筆,對於國本之爭有心理陰影。

    所以,元景帝立庶長子為太子,也沒什麼毛病。

    “皇後當然是想讓四皇子當太子唄,我與你說啊,眾皇子哥哥裡,就四皇子和太子哥哥最關心國事。四皇子若不是想當太子,會這般熱忱?”

    “有嫡子的情況下,陛下立庶出的長子,確實不太合規矩。”在裱裱麵前,許七安也就不避嫌了。

    這些話,即使有奉命查案的光環罩著,他也不好問的。但在裱裱麵前,可以肆無忌憚的開口。

    都是自己人。

    “因為我母妃當年最得寵,也最漂亮。”裱裱驕傲的昂起下頜,臉蛋漂亮如畫。

    就依照我在祭祖大典時看見的,明顯是皇後比陳貴妃更勝一籌,那氣質,那容貌,即使早過了女子最風華絕代的年紀,眉眼間的韻味,依舊遠勝尋常的美人. ......皇後要是年輕二十歲,姿容恐怕還要勝過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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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見太子


    小宦官低著頭,道:“許公子先去了一趟臨安公主的韶音苑,兩人在假山後麵說了許久的話,出來時,臨安公主眼眶通紅,似乎剛哭過..... ”

    聽到這裡,元景帝皺眉打斷:“他們去假山後麵作甚?”

    老太監看了一眼元景帝的表情,知道陛下不悅了。公主和許銅鑼到了僻靜的假山背後,然後公主紅著眼圈出來。

    這著實引人遐想。

    “從實說來。”老太監瞪眼。

    “是......是因為臨安公主當時提著刀出來的。許銅鑼一見,就躲到假山背後了。還是奴才告訴公主殿下,許銅鑼藏身假山。”小宦官連忙解釋,戰戰兢兢,不敢隱瞞。

    老太監立刻看向元景帝,見陛下眼中的厲光已然收斂,頓時鬆了口氣,道:“你繼續說。”

    “而後許大人便與公主進了廳,奴才被趕了出來,殿下與許大人在廳裡談了兩刻鐘。談話內容奴才並不知曉。”小宦官說到這裡,終於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委屈:

    “奴才不是瀆職,隻是,隻是許大人態度太過強硬。”

    說完,他用眼角餘光,小心的瞄了眼元景帝。

    讓他失望了,元景帝沒有任何表情,小宦官隻好繼續說道:“而後許大人帶著奴才和臨安公主,去看了福妃娘娘的遺體。

    “過程中,許大人欲觸碰福妃娘娘的遺體,奴才竭力阻攔,未能成功,還挨了他一腳。”

    要不怎麼說小鬼難纏,那一腳,小宦官牢牢記住心裡,就等著這時候給許七安上點眼藥。

    果然,元景帝皺了皺眉。

    陪伴了他幾十年的老太監,代替主子問道:“怎麼驗的?”

    “就是反複摸了許久。”小宦官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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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案發現場


    這叫什麼話?男女之間,隻要距離不是負數,就是清清白白許七安心裡吐槽的同時,臉色微微一沉。

    男女之間有沒有搞事情的苗頭,其實雙方心裡有數,即使再遲鈍的人,慢慢也會回過味來。

    裱裱在感情方麵是有些遲鈍的,首先是經驗淺薄,再就是本能的迴避自己的內心。

    所以她也許沒意識到自己對這個小銅鑼有了情愫。

    但許七安會不知道?

    不可能!

    許七安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是感情經歷豐富的男人。裱裱這種花信少女,時不時表露出的信賴、親近,都在向他傳達一個信息:

    這姑娘有想知道我長短的苗頭。

    太子也是男人,所以許七安在他麵前否認沒有意義。

    “太子覺得呢?”許七安反問。

    “聽說父皇原本打算封你為長樂縣子,但得知你復生後,又取消了?”太子道。

    “陛下答應我,隻要找找查福妃的案子,我封爵指日可待。”許七安回答。

    太子沉吟道:“子爵位置終究是低了些,你若是能還本宮一個清白,本宮可以幫你再往上抬一抬。你要知道,有些事,子爵是不夠的。”

    許七安哂笑道:“殿下不如直接賞我黃金千兩,也比畫大餅要實在。”

    太子眉梢一挑:“你不信本宮?”

    “不是不信,而是太子能給我的,魏公也能給我。太子給不了我的,魏公依然能給我。”

    “許七安,魏淵是孤臣,縱觀史書,哪個孤臣有好下場?”太子沉聲道。

    許七安躬身作揖,離開了房間

    許府。

    “大鍋呢,大鍋怎麼又不見了。”許鈴音嘴裡塞著肉包,左顧右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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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案件有了重大突破


    有幾點要確認裱裱脆生生的追問:“是什麼?”

    懷慶抿了抿嘴唇,一邊關注著許七安,一邊思考著他會有什麼發現。同樣在屋子裡仔細搜查的自己,此刻心裡卻一團漿糊,沒有得到太有用的線索和重大發現。

    “首先,如果福妃真的遭到了太子的淩辱,她必然會呼救,為什麼清風殿的當差和宮女們沒有聽到?咱們先下樓你去召集院內所有宮女和當差。”

    最後一句是對小頭目說的。

    眾人當即下樓,在院子裡召集了清風殿所有的當差和宮女,共計十二人,四名宮女,八名當差。

    “爾等聽好,這位是奉旨查案的許大人,福妃遇害案由他全權處理。許大人現在有話要問你們。爾等須有問必答,不可隱瞞。”小頭目沉聲道。

    “是!”

    眾人低頭應答。

    小頭目滿意點頭,看向許七安。

    許七安鎖定一位清秀的宮女,招手道:“你過來。”

    小宮女低著頭,小碎步上前。

    “再過來一點。”

    小宮女來到許七安身前,他附耳低語了幾句,然後道:“去吧。”

    小宮女小跑著進了閣樓。

    他要幹嘛?

    裱裱和監督的小宦官茫然不解,懷慶則若有所思。

    許七安環顧其餘宮女和當差,道:“本官問你們,當日福妃出事,為什麼閣樓裡沒有宮女侍奉在側?”

    宮女和當差的麵麵相覷,有些畏畏縮縮的不敢說話。

    許七安瞳光一厲,嗬斥道:“凡隱瞞不報、知情不報者,視為殺害福妃的疑犯,押入打更人大牢。”

    一位小宦官立刻說:“回大人,我們不敢靠近閣樓。”

    不敢靠近閣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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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許平誌:你倆給我等著


    “隻是有一年,父皇不知為何大發雷霆,將母後打入冷宮,甚至要廢後。但被文武百官給死諫回去了,那時候我還沒開始記事。”懷慶公主無奈道:

    “雖然第二年母後就從冷宮裡出來,但父皇再不去母後寢宮。四皇兄也因此遭了冷落。而本宮自出生起,便一直不受父皇喜歡。

    “陳貴妃其實是非常善妒,且小心眼的人。儘管後來大皇子被封了太子,但她始終不放心,一直很敵視我和四皇兄。

    “這並非我狹隘之間,你知道臨安為何與我不對付?”

    許七安心裡一動:“陳貴妃唆使的?”

    懷慶緩緩點頭:“臨安深得父皇寵愛,對她百般縱容。最開始那幾年,陳貴妃擔心太子地位不穩,時常慫恿臨安挑事,與我為難。”

    可憐的臨安,一定被你欺負的很慘儘管是臨安挑事,但許七安還是心疼臨安,倒不是偏愛裱裱,大老婆小老婆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隻是覺得以裱裱的段位,會被懷慶欺負死。

    轉念一想,這或許就是陳貴妃想要的,越是了解自己女兒,越讓她去挑釁,這才能達到效果。

    試想,元景帝寵愛臨安,卻屢屢被懷慶欺負的哭唧唧,元景帝能不討厭懷慶麼。

    “陛下廢後的理由是什麼?”許七安問道。

    “沒有理由,因此才被群臣死諫。”懷慶搖頭。

    廢後和廢太子一樣,即是皇帝的家事,也是國家大事。士大夫階級尚不能輕易休妻,更何況是皇後,母儀天下。

    沒有理由,文武百官怎麼可能同意元景帝廢後。

    但,沒有理由的話,元景帝會突然暴怒,要廢後?

    這背後必然還有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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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許鈴音的憤怒


    該死的許二郎,肯定是他這裡出了問題,不然二叔這麼疼我,不會讓我喝這鬼東西許七安放下碗,抹了抹嗆出來的淚,臉上笑瞇瞇心裡mmp的看著許新年。

    都怪大哥,要不是他出餿主意,非讓我把青橘帶回來給鈴音吃,我許新年豈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許新年暗暗皺眉,在心裡把大哥埋汰了一百遍。

    兄弟倆低頭吃菜,來填充酸水翻湧的胃。

    “看看,兄弟倆一下子精神起來了,吃東西都倍儿香。”許二叔落井下石,笑的那叫一個豪爽。

    許七安和許新年都不搭理這個外表忠厚,其實心眼賊多的中年老男人。

    等嘔吐慾望被飯菜壓住,許新年緩緩吐出一口氣,放緩了進食速度。

    “辭舊啊,大哥有個問題想請教。”

    鑑於和小老弟之間友誼的小船岌岌可危,許七安措詞很客氣。

    “什麼事。”

    許新年像極了他娘,傲嬌的抬了抬下巴。似乎想起了什麼,補充道:“一些無理取鬧的事我不會做。”

    比如,大哥的貂蟬在哪裡。

    這件小事許七安早就忘記了,因為浮香很滿意他的腰力,所以許白嫖對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漸漸的就把這個突發奇想的創意拋之腦後。

    “你通讀史書,知不知道元景帝曾經廢後?”許七安問道。

    “哎!”許平志筷子一敲碗沿,叮的脆響,告誡道:“雖然在家裡,但也要尊稱陛下,養成習慣,免得在外頭脫口而出,惹來麻煩。”

    元景是年號。

    用年號稱呼皇帝是大不敬,就像江湖上很多人喜歡用魏青衣來稱呼魏淵。

    “元景帝廢後嘛,知道,當時據說鬧的挺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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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許鈴音:大鍋,我是你的小心肝嗎


    那兩個僕人,李先生認識,是小胖子府上的家丁,負責接送他放堂。

    兩人顯然是在外麵得到了某些“小探子”的告密,知道自家少爺給人打傷了,而且情況還蠻嚴重,因為私塾把大夫給請來了。

    目標明確的闖進內院,進了屋子,一眼便看見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胖子。

    “少爺.....”

    其中一個家丁驚呼一聲,撲到床邊,探了探鼻息.......沒死。

    緊繃的身體這才放鬆,隨之而來的是滿腔怒火,雖然少爺是在學堂裡被打的,但老爺夫人可不是審案的官老爺,他們隻會覺得,少爺是在讀書時受傷的,那負責保護少爺的他們,就要挨罰。

    兩個家丁怒視眾人,盯著李先生,嚷嚷道:“那個小兔崽子打的我家少爺?”

    李先生咳嗽一聲,溫和道:“這件事是一場誤會,你們先把他帶回去,過後我會親自登門。”

    他打算先等許鈴音的家人到來,然後商議著上門賠罪。

    由他從中調解,把這件事和平解決。

    畢竟是在他私塾裡發生的稚童惡性鬥毆事件,鬧大了對他名聲影響很不好。

    家丁是比武夫還粗鄙的存在。

    “少給爺來這套,我隻知道,我們家少爺被打了,你不交人,老子就去報官。”家丁大聲嚷嚷著。

    另一個堵住了院門口,不讓人離開。

    李先生冷笑一聲:“《奉律疏議·名例》規定:“十五以下及廢疾犯流罪以下,收贖。十歲以下,犯反逆殺人應死者,上請;盜及傷人者,亦收贖。

    “出了私塾,往右走半時辰就是衙門,兩位快去快回。”

    簡單概括就是,稚童犯罪,可交贖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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