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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誅仙 作者 :孤獨的影武者(全書完)

就在金瓶兒將要飛到高大樹木頂端的時候,忽的一聲異響,原本糾纏在一起密密麻麻的黑色樹木,突然全部活過來了一般,黑影幢幢間,無數道黑色陰影從上往下直撲下來,其間更夾雜著濃重腥氣,只怕還有劇毒。

金瓶兒雖驚不亂,身子在半空中硬生生為之一頓,紫芒閃處,在頭頂登時出現了一片紫色光環,片刻之後,那些黑色陰影凌空打下,碰到這紫色光芒,只聽得迸裂之聲不絕於耳,瞬間有十幾道黑影碎裂開去,四散分飛,遠遠看著,正是黑色的樹枝,只是在半空之中飛濺的還有腥臭之極的黑汁。

金瓶兒雖然將這從天而降的怪樹擋了一擋,但身子卻仍是被打了下去,地面無數怪獸登時興奮起來,紛紛咆哮嘶吼,有不少更是奮力跳了起來,向金瓶兒落下的身子撲去。

金瓶兒臉色蒼白,素手連揮,紫芒大盛,剎那間從頭頂移到身下,在她身子落地之前,令人毛骨悚然的「咄咄」聲音已經不住響起,紫芒範圍之內,十幾頭怪獸軀體轟然而碎,鮮血四濺,連金瓶兒身上也染紅了一大片。

只是這血腥氣味,卻彷彿更刺激了周圍那些怪獸,轉眼間就有無數其他怪獸又撲了上來。金瓶兒額頭已然見汗,更不遲疑,紫芒刃揮舞間擋住一批怪獸,身子用力飄起,全力向前方衝去。

此時此刻,金瓶兒處境實是險到了極點,下有無數兇惡猛獸追擊,上有無窮無盡的怪樹攔截,她上下不得,只得全力在樹林中間向前飛去。

黑森林中,此刻早已到處都是怪物的嘶吼聲音,遠遠迴盪,黑風呼嘯,一派人間地獄。

躲開了跳到半空撲來的野獸利爪,金瓶兒一刀將整整一株擋住去路的黑樹從中砍斷,從中飛過。而前方出現的,竟是更多的怪獸和無窮無盡彷彿妖魔一般的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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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訣別

七里峒,苗族祭壇。

新的一天,彷彿連照在祭壇平台上的陽光,感覺起來似也有一種嶄新的味道。鬼厲和小白站在半山上祭壇前的平台上,望著山下那片被戰火蹂躪過的土地。

到處可見的殘垣斷壁間,苗人百姓進進出出,從高處看下去,他們就像為了自己家園忙碌的螞蟻。

小白嘆了口氣,轉頭對站在身旁的鬼厲道:「你可想好了,十萬大山裡的怪物,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鬼厲神色不變,道:「我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

小白聳了聳肩膀,微微苦笑搖頭,正在這時,旁邊一陣「吱吱」怪叫,二人轉頭去看,卻是小灰跑了過來,只是跑的姿勢有些古怪。

片刻之後,二人目光不期然同時落到猴子的雙手上,小灰一手一個,兩邊都拎著一個大大的袋子,正是苗人用來盛酒的大酒袋。

鬼厲怔了半晌,慢慢轉頭向小白看去,小白苦笑道:「你莫要看我,我也不知道。」

小灰很快跑到近處,看牠神情,與主人和小白心思重重的樣子截然不同,顯然大是興奮,直笑的合不攏嘴,隱隱酒香,從牠手中那兩個大酒袋中散發出來。那兩個酒袋鼓脹脹的,看來是裝滿了苗族烈酒,與前幾天鬥酒時只殘留了一小袋大不一樣。

昨日在鬼厲、小白與大巫師細細商談的時候,猴子小灰待在那陰森森的祭壇中實在無聊,猴性活潑,如何能夠忍耐得住,便悄悄溜了出來。而鬼厲那時候心思重重,又驚又喜,竟然也沒發覺小灰溜走。

小灰不知不覺想起那日喝的美酒,酒癮大動,便溜到山下七里峒去了。激戰過後,苗人家園破碎,正是忙亂時候,再加上小灰看去不過是一隻灰毛猴子,如何會有人注意,幾番搜索之下,趁著混亂,居然被猴子在廢墟中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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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揮手。

慢慢走遠。

圖麻骨也停下了腳步,站在人群前端,默默地凝望著那個佝僂的背影。

人群中驚呼哭叫聲音此刻已然響成一片,許多人驚慌失措,更多的人已經向著那個漸行漸遠的老人跪了下來。

走在大巫師身後的鬼厲,默默向那個老人看去,赫然發現,那個蒼老的臉龐上,不知何時,淚水橫流。

終於,走到了通往山谷外面的那條通道,背後的哭聲已經響徹整個山谷。

老人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忽然,他猛的回過身來,再一次的,眺望這片土地,這片山谷,這片天空……

遠處的苗人驚呼著,許多人驚喜的從地上跳了起來。

然而,下一刻,大巫師緊緊閉上眼睛,像是要把這片土地上所有的一切都刻在心中一般,皺緊了眉,又一次轉過了身子。

山谷中,突然一片寂靜。

無數道目光,彷彿在身後無聲地吶喊!

大巫師面上肌肉輕輕抖動,慢慢的、慢慢的踏出腳步,消失在那條通道裡。

七里峒中,一片沉寂。

許久之後,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哭出聲來,片刻之間,整個山谷裡一片悲泣之音。


十萬大山。

穿過黑森林,再翻過七座險惡山脈,就是一座終年黑氣環繞、陰風呼嘯的高山。而在這座光禿禿的、沒有一棵樹、一根草的高山之下,赫然有一個大洞。洞口高三丈,寬丈五,終年不停地有陰風從中呼嘯而出,更夾雜尖銳異響,彷彿是某個狂怒靈魂,在永不停歇地咆哮著。

洞口正中,端端正正地立著一座石像,如真人大小,看去正是個美麗女子,面向鎮魔洞深處,默默佇立。終年呼嘯陰冷的風,永不停歇地吹在石像之上,發出低沉的聲音,就像是狂風暴雨中,那一面脆弱的、遮擋風雨的木板。

只是,她卻彷彿永不退縮!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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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凶靈

「你讓開吧!」巫妖沉默了許久,慢慢地道。

那個凶靈冷冷地望著他,道:「在娘娘神像之前,你難道還沒有悔意麼?」

巫妖身上的黑衣又是一陣輕動,看來似乎在黑衣之下,他也十分激動,只是,他終究沒有再回頭去看一眼那個石像女子。

「我沒錯,是娘娘錯了!」他澀聲道。

「吼!」

凶靈霍然怒嘯,嘯聲如天際驚雷瞬間落於凡世,直炸的遠近沙飛石走:「畜生!你這個無恥之徒,竟然敢說出這種話來!」

遠處的金瓶兒眉頭緊皺,忍不住伸手摀住耳朵,隔了這麼老遠,那一黑一白的對話她都聽不真切,但凶靈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爆喝,卻幾乎就像在她耳邊打雷一般,震的她耳朵裡嗡嗡作響。

遠處,巫妖黑紗蒙面,看不到他是什麼表情,但只聽他說話聲音,卻越來越是蒼涼痛楚:「我沒錯,我沒錯……」

他喃喃自語,也不知是對凶靈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或者,他是對著身後那座石像說的吧!

「黑木,你快快在娘娘神像面前跪下請罪,絕了你的癡心妄想,我們就還是兄弟,否則,從今往後,你就不要怪我翻臉無情了。」

巫妖身子一震,抬頭看去,道:「你、你還認我是兄弟麼?」

「是!」凶靈大喝道:「只要你斷了癡念,對娘娘神像請罪之後,與我一同守候娘娘,鎮守這鎮魔古洞,你黑木就永遠是我的兄弟!」

巫妖身上的黑衣隨風飄蕩,隱約可以感覺到他內心的激動,只是,只過了片刻,他的身子漸漸平靜下來,整個人也沉默不語。而那個凶靈望著他,原本殷殷期待表情,終於轉做了更深的憤怒。

「你還不回頭?」凶靈怒喝。

巫妖此刻的聲音,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一如他平日的語調,靜靜地道:「我沒有回頭路了。」

「吼!」凶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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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復生

黑暗在無邊漫沿,只有陰風呼嘯的聲音越發淒厲。巫妖行走在鎮魔古洞黑暗的甬道中,就像一個走向九幽的陰靈。

古老的洞穴越走越是寬闊,但周圍的黑暗也愈發深邃。走在這陰冷可怖的道路之上,巫妖甚至可以閉上了眼睛往前走去。

多少年來,他獨自一人在這裏徘徊,而今,他終於要親手改變自己的命運。

也許,還有世間無數人的命運。

陰風咆哮,就在他的前方!

一點幽光,突然在他前面亮起,儘管那光亮如此幽暗,但在這一片漆黑中卻是特別的醒目。

巫妖停下了腳步。

那幽光在黑暗中輕輕閃爍,明滅不定,似召喚,似誘惑,似渴望,似譏笑……

風,吹動了他黑色的衣襟,就像過往無數歲月,他凝望著那個地方。

多少年前,他也一樣站在這裏,可是那個時候,他的身旁還有兄弟,他的身前,還有一個雖然瘦弱卻彷彿可以遮擋天地的身影。

而如今,卻只有他一個孤單的身影。

「娘娘……」他微微垂下頭,口中低低地喚了這麼一句。

然後,他向前飄去,投向那個幽光,如飛蛾一般的決絕。

幽光大盛,古洞之中的陰風陡然猛烈起來。原本只有一點的光亮,從那處緩緩散開,將周圍慢慢照亮。

坑窪不平的地面上,到處掉落著腐朽的白骨,有人物的,也有猛獸的。巨大的洞壁,堅硬的岩石,在幽光照耀之下,卻顯現出了無數條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裂痕,像是被人生生撕扯開來一般,觸目驚心。

黑暗中,有個聲音,就在那個幽光的最深處,帶著冰冷寒意,輕輕迴盪。

「你回來了……」

尾音很長,迴盪在這個古洞巖壁之間。

巫妖沒有說話,他只站在那處光亮之中,佇立片刻,然後,從黑衣中伸出手臂,在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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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兒察言觀色,心中隱約對這兩個人的關係有些猜測,但口中仍接著道:「當然了,那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傢伙……呃,我不是說你,你莫生氣!」險些說漏了嘴的金瓶兒連忙對著大怒的凶靈補了一句,然後道,

「那個黑衣人搶了南疆苗族的聖器黑杖,對了,上面還有黎族的聖器骨玉,剛剛才進去,我也是想看看他究竟要幹什……」

她「麼」字還未說出口,那個臉色已然大變的凶靈突然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大吼,生生將金瓶兒的話逼了回去,同時震的她花容失色。

「妳說什麼,他身上有黑杖和骨玉?」凶靈整個身子都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金瓶兒有些愕然,道:「是啊。」

凶靈仰天長嘯,悲憤之極,霍然轉身,看他模樣,簡直就是不顧一切地正打算衝進鎮魔古洞,找到那個巫妖同歸於盡一般。

但就在這個時候,金瓶兒與凶靈同時都是一怔。

彷彿永不停歇的、從鎮魔古洞中吹出的陰風,突然停止了。

天地間,像是一下子少了什麼一樣,特別的寂靜。

凶靈瞬間面如死灰。

他的嘴張大了,彷彿要說什麼,又像要使勁全身力氣吶喊,可是,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然後,他緩緩轉身,向那個石像女子望去,忽地,他的身形又是大震,巨大的身軀一軟,竟然是在石像女子面前,跪了下來,放聲大哭。

金瓶兒嚇了一跳,她出身魔教,生平詭異之事也不知道見過了多少,但道行如此之高的一個凶靈突然在前方大聲悲泣,實在是生平僅見。只是看那凶靈傷心之極,偌大的身子,竟是不停顫動,雖然只是由白氣組成,只是那悲傷情緒,竟彷彿都活生生的呈現眼前。

金瓶兒悄悄移了過去,那凶靈竟不曾注意到她。待她移到那個石像女子附近,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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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煞氣

中土「縣雍山」以北二百里,便是高大的「狐岐山」(註一)。從山腳望上去,但見亂石穿空,突兀險峻。只是整座高山之上,竟無一草一木,極是荒涼。在山脈左側,從山中深處由地底泉水冒出匯聚而成一條河流,稱做「勝水」,向東北流去,一路上支流漸多,河流漸漸變大,至三百里外,注入另一條大河「汾水」。自古相傳,這條河流之中,多產有一種蒼色寶玉,只是從來沒有人見過就是。

魔教三大派閥之一的「鬼王宗」總堂,就建在這座高山堅硬厚重的岩石山腹中,向來少有人知。在鬼厲的帶領下,小白和大巫師一行經過了十五日的跋涉,終於到達了這裡。

因為大巫師身體實在太弱,不得已下,三人加上猴子小灰只得步行,途中鬼厲還曾經雇了車輛讓大巫師乘坐。

長途的艱辛,令他們三人都有睏倦風塵之色,只是在大巫師和鬼厲二人身上,卻完全是兩個模樣。

鬼厲的傷勢一日一日地好了起來,許是年輕人吧!

反觀大巫師,整個人的氣色卻越來越難看,比之十五日前剛剛離開南疆七里峒時的樣子,更要衰敗的多,面色如死灰不說,自從進入山道,再無馬車可以乘坐,雖然有鬼厲和小白攙扶,他卻還是走幾步喘口氣,體力實在極差。鬼厲心中焦急萬分,有時忍不住害怕:若還未到狐岐山,這位救命的大巫師萬一半途而亡,當真便要遺恨終生了。

所幸今日午間,在那片和煦陽光的照耀下,三人終於望見了狐岐山那片光禿禿的山頂。

停住腳步,雖然還未到達狐岐山,鬼厲卻還是鬆了口氣,轉身對大巫師道:「前輩,前頭那座荒山,便是我們要去的地方。從這裡往前再走一段路,今夜稍晚時分,我們應該就可以到山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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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厲默然,只是點了點頭。

場中突然安靜了下來,這兩個男人面對面的站著,氣氛有些怪異。十年了,十年來鬼王悉心教導鬼厲,可是他們兩個人之間,卻似乎總是有一道看不見的深深溝痕。

鬼王的身後,站著青龍、幽姬,還有其他的許多弟子。

鬼厲目光緩緩掃過,有許多面孔他都認得,因為其間有許多就是他滅了魔教小派,將這些勢力收到了鬼王宗旗下。此刻,原先煉血堂一系的年老大等人,也站在人群之中。

只有那個野狗道人卻不在其中,不知道是不是依然和那個算命的週一仙爺孫二人浪跡天涯?

鬼王宗的勢力,似乎越發的壯大了。

山風吹過,不知掠起了誰的衣衫,呼呼作響。山腹深處,彷彿還有個黑色影子,隱約晃動。

鬼厲收回了目光,雖然看不清楚,但他知道那個黑暗處的人是誰──

鬼先生!

這個神秘人物,似乎永遠隱藏在黑暗中,躲在鬼王的身後。

「這位姑娘,是你的朋友麼?你帶了回來?」鬼王淡淡地問道,面上看不出一絲異樣的神色。

鬼厲遲疑了一下,道:「她說是你的老朋友,要回來看望你。」

鬼王一怔,這個回答倒是大出他意料之外,忍不住向小白多看了幾眼,卻記不清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個女子了,當下訝道:「這位姑娘,我們往昔曾相識嗎?」

小白踏上一步,嘆息一聲,隨即微笑道:「小癡她還好麼?是不是還是和從前一樣,不時的發呆,看著一朵花也會看到癡癡傻傻的?」

鬼王身子大震,臉上出現了少有的驚愕神色。不止是他,就連在他身後,跟著他時日已久的青龍、幽姬等人,同時臉色大變,臉上浮現出了不能置信的表情。

鬼王盯著小白,半晌道:「妳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小……小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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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異術

焚香谷密室。

古樸的屏風隔開了石室的空間,一身灰衣的上官策安靜地站在原地,耐心地等待著。

過了許久,焚香谷谷主雲易嵐蒼老的聲音才從屏風後頭傳了過來:「我聽說,師弟你這次追查九尾天狐,行蹤古怪,而且最後關頭,卻突然命令眾弟子都撤了回來,可有此事?」

上官策嘴角露出淡淡一絲冷笑,他猜得到雲易嵐口中那句「聽說」,究竟是聽誰說的。整個焚香谷中,此刻除了自己,也只有雲易嵐最心愛的弟子李洵可以在這裡同他說話了。

只是上官策也不分辯什麼,只緩緩道:「不錯。」

雲易嵐沉默了片刻,道:「如此,做師兄的就十分不解了,請師弟教我可好?」

上官策對著屏風,微微欠身,道:「不敢。我是在追蹤九尾天狐的路上遇見了一個人,所以才命令諸弟子立刻回轉,並馬上回谷向師兄稟報的。」

雲易嵐的聲音明顯一怔,道:「是什麼人,居然讓師弟你如此重視?」

上官策緩緩吐出二字,道:「巫妖。」

屏風後頭突然沉默了下來,許久都沒有聲音。

上官策耐心地站在那裡,雲易嵐的這個反應,本就在他預想之中。當日他見到巫妖的時候,心中的震駭也是非同小可。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屏風後頭才傳來雲易嵐平緩的聲音:「他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上官策從雲易嵐的聲音中,一點都聽不出這位師兄心裡究竟想著什麼。是焦灼?是震驚?他完全聽不出來。他盯著那座屏風,接著道:「還有一點……」

雲易嵐「嗯」了一聲,這次卻有些意外了。

上官策深深吸了口氣,道:「巫妖手中,奪到了五族聖器中的兩件:黑杖和骨玉。」

「什麼?」雲易嵐終於無法再保持冷靜,在屏風後頭脫口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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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玄真人沉吟片刻,嘆息道:「好一個張小凡……唉!可惜了。」

水月大師淡淡道:「那孩子變作這般模樣,我們也脫不了干係!」

道玄真人眉頭一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道:「水月師妹,妳這話是什麼意思?」

水月大師一臉漠然,但說話語調絲毫不變,道:「沒什麼意思,張小凡棄明投暗,我們多少也有不對的地方。」

道玄真人沉聲道:「莫非水月師妹以為我當年的做法是錯的了?」

水月大師看了道玄真人一眼,只見他臉色少有的嚴肅起來,嘆了口氣,緩緩道:「師兄,你別多想了。換了是我,也是要和你做的一模一樣。我剛才就說過了,張小凡那是命數使然,天意如此!」

道玄真人沉默了一會,臉上神色漸漸鬆弛下來,只是大殿之中,氣氛卻似乎開始有些尷尬起來。

過了片刻,道玄真人緩緩道:「剛才妳也聽到了,雪琪這番前去,還是沒有見到雲易嵐雲谷主,妳怎麼看?」

水月大師哼了一聲,道:「雲易嵐那個老傢伙,一向神神秘秘,故弄玄虛,此番也不知道要搞什麼事情?但他一身修行,卻是不可小覷,南疆那裡想來也沒什麼人物可以害得了他,所以我們也不必太過擔心,倒是……」

道玄真人一怔,道:「什麼?」

水月大師向道玄真人望去,道:「你此次其他弟子都不派遣,只遣琪兒一人獨去南疆焚香谷,而且事先居然也不和我商量!」說罷,她面色突然冷了下來,冷笑了兩聲。

道玄真人眉頭一皺,道:「師妹,其中緣由,我後來跟妳說過了,妳不是也沒有反對嗎?」

水月大師站起身來,淡淡道:「我雖然不反對,但我這個徒弟的性子向來剛烈執著,你是知道的,凡事還是做的有些餘地比較好。」說罷,也不等道玄真人說話,自顧自就走出了大殿之外。

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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