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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猿王 作者:流浪的蛤蟆(已完成)

南天鎮守第三十一回誤闖無憂,決戰雲波

    王佛兒身在皇宮中,還是第一次見到了人。頓時有些好奇,等了半天,發現老太監並不理他,只是默默掃地。

    王佛兒突然笑了一聲,躍下魔黿,躬身施禮道:“這位老前輩,你怎麼掃地,只是把左邊的落葉掃到了右邊,然後再掃回來,是永遠也掃不乾淨的。”

    那老太監這才微微抬頭,用渾濁的目光看了一眼王佛兒,緩緩說道:“這世上東西,本來就是從這裏放去哪里,或者變化了形狀,跟我掃地有何區別?”

    王佛兒聞言沉思起來,過了一會立刻從善如流的答道:“前輩所說甚是,天地萬物,生死病老,不過是從這樣形態,變成了另外一種,不外乎掃地而已。晚輩受教了!”

    那老太監聽到王佛兒這麼說,眼中頓時一亮,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把笤帚扔在了地上,淡淡問道:“死為何物?”

    王佛兒只當自己遇上了常年獨自苦思,已經陷入某種哲學意境的瘋子,剛才答話不過順口而已,聽到這老太監提出了問題,只想立刻脫身,便更加順口胡扯道:“生為何物,死為何物,生死如一而已!”

    老太監竟似從未聽過這麼奇妙的理論,不住的重複:“生為何物,死為何物,生死如一而已!生為何物,死為何物,生死如一......,生死如一......”

    “哈哈,我明白了!我懂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枉我苦苦思索這麼多年,窮盡畢生光陰......”老太監手舞足蹈,眼中流下混濁淚水,喜極而泣,狀若癲狂。

    王佛兒不敢打攪,正要悄悄的退出這無趣的冷泉宮。老太監突然喝道:“小友既然點撥了我如此明悟,我就送這份東西給你罷!”

    王佛兒眼前一花,老太監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一張枯槁的手掌,按在了他地面門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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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宮裝美女,晶妃娘娘

    存下了只要活擒來逼問,打殘疾了也是可以的念頭,王佛兒青杛木出手,寒氣凜冽,一舉用上了十方凍魔道的秘傳心法。雲波東的武力也有第四品,但是他沒有王佛兒那般幸運,不但藝兼多家,又都修習的是中土神州最上乘的武技。

    棒、叉相交,九股叉上傳來的淩厲寒氣,透過了叉杆直傳入他的手心,透入手臂上的經脈,讓雲波東立刻打了一個寒顫。一面要分心抵禦王佛兒的棒法,一面又要抵抗這股冰寒真氣,因此雲波東的九股叉立刻被王佛兒的無邊棒影逼的運使不開。

    王佛兒的棒法,無師自通,是從惡鬼道的殺戳中鍛煉出來。因此,出手奔的都是四肢關節,脖頸,頭骨等讓人一下子便得失去行動能力的要害部位下手,而且棒法刁鑽,路線飄忽,全無任何顧及可言。

    雲波東練的是雲弋族的正統武學,輕盈飄零,本來仗著雲弋族天生餓羽翼,在速度上佔據極大優勢,就算是比他高上兩品的武者也未必奈何得了他。但是偏偏遇上了王佛兒,這小鬼自身亦有秘法可以飛行,對付飛行敵人的經驗也豐富無比。

    十方斬將圈,十方凍雷符交錯出手,這兩招都是遠攻的強力招數,配合棒法的殺意,王佛兒十招之內就把雲波東裹在了冰寒凍氣之中。一團滾滾寒霧,就在雲波東的身旁繞轉,這位大統領這會連真氣都運轉的有些吃力,功力大打折扣,想要呼喚手下,也給寒霧逼的開不了口。

    “倒下!”

    王佛兒一聲震喝,青杛木透過了雲波東的九股叉防禦,點在了這位大武宣威軍地大統領肩膀之上,一股真勁瞬間灌入了雲波東的三大主脈,封死了他的一切真氣。

    看到主將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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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猿王 第八卷 血飲佛陀 作者:流浪的蛤蟆
第一回太監,又是一個太監,還有一個太監

    於道遂輕哼一聲,化作一道白影,沖出了天蛇手環,迎上了那雙目重瞳的武將,他運起十龍馭日神功,二十八般烈陽般的巨大火球立刻從虛空中現身,於道遂的身軀極速旋飛狂舞。

    那雙目重瞳的武將,也是大武宣威軍的五大統領之一,論武功還在雲波東之上,可惜他碰到的是千年罕見,萬年難遇,半護法神將,半屍妖之身的於道遂。

    還未交手,於道遂繞身翻飛的火球,已經把這雙目重瞳的武將,灼燒的盔甲都熱的燙人,能燒起來的內襯布衣,已經卷起了團團黑糊。

    “讓開罷!”於道遂不願傷人,只是伸掌一拍,挾帶一股無邊大力按下。那雙目重瞳的武將,立刻雙足一分,使出了一招雙推月,硬扛於道遂這重如山嶽的掌勁。

    “這妖人的功力,強的直逼十大妖將!”雙足深陷地面,眼看著自己被人生生拍的種入了地裏,雙目重瞳的武將心中大駭,不知這敵人什麼來頭。

    得於道遂相助,王佛兒雙掌拍出,震開了那宮裝美女冰蠶耀光綾,青杛木在他的大挪移念法下,就如同一條怪異的青蛇,靈活之處尤勝手使。把沖近身邊的士兵,通通掃開。

    突然間一聲斷喝,一個宮中太監模樣的人沖飛上了半空,身上竟然穿了一件極端威猛的黑色鎧甲,配合他臉上稀奇古怪的神色,倒也顯得叫人沒法揣摩。

    “我奉了皇家之命,前來擒捉這名小賊,各位將軍讓開,晶妃娘娘請退下!”

    將到這名宮中太監,穿了這套極端威猛的黑色鎧甲,眾人無不立刻讓開。只能看到這太監雙手一圈,竟然是正宗的十方凍魔道,而且冰雪滔滔,修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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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雙姝爭,太監王

    淚傾城拂刀輕笑:“久聞女武神之名,今日一見藏姐姐果然風姿婉約,叫人一見心折。”

    藏夜玲黛眉輕皺,不疾不徐的說東:“這位妹子不知來自何方,為何定要挑戰夜玲?”

    兩姝各自催發氣勢,在語言上略作交鋒,其實誰也不敢小覷了對方。剛才交手數招,都已經對敵手有些瞭解,歎為平生大敵。

    淚傾城心中卻想到:“我在師門不知經歷幾多波折,幾多辛苦,才修成無生殺道。自問刀法在天下不做第二人想,沒想到藏夜玲不愧為五獄刀經本代傳人,竟然能修成五獄中三獄,實力跟她溫柔的外表絕不相城!”

    藏夜玲震驚更在淚傾城之上,她自幼便被本族妖帥,親點為修習杌胥族鎮族寶典人選。十餘年閉關苦修,接受的都是杌胥族超一流的高手指點,自負天下除了那個驚才絕豔,目空一切的太泉傷,年輕一輩再無人及得。沒想到淚傾城橫空出世,一身修為強橫,絕不在她之下,幾次都忍不住了動用金曦離焰斧的念頭。藏夜玲是真的想看看這個對手,究竟能跟自己較量到什麼層次。

    王佛兒在半空中降下,幾乎是到了距離地面四五米之處,魔黿才穩定住了飛行。他看到淚傾城長刀一卷,化成寒虹,在不可能之中又生出不可思議的變化,刀光一分,兩三團寒光迸射出來,化成了宛如真實的兩頭寒雀。

    “從未見過傾城用這麼奇妙地招數。看來幾次見到,她還未拿出壓箱底地功夫。”王佛兒大為驚訝,知道這時不好打攪兩人戰鬥,只是停住了魔黿,在一旁靜靜掠陣。

    藏夜玲手中也沒有了形影不離的黃金巨斧。這女武神手中,此刻素手輕持一口繡鸞寶刀,刀身如紙,輕薄異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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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無念之境,太監美女

    聽到王佛兒解釋,大雷音寺已經給他的“師傅”佔據,那老太監竟然笑道:“沒想到鳩摩羅笈多那老禿竟然能調教出如此趣致的弟子。搞得我也想收幾個弟子玩玩了,可惜白泉異雖然雄心是有,但是資質太差,又醉心權勢,不能專心修煉,不是個好土地。”

    王佛兒不敢接話,生怕被這老太監抓去,硬逼著收入門下。“若是這老太監,竟然要傳授我太監專用武學,定要死命推辭,五行神變怕是也修補不了那種創傷。”

    淚傾城跟藏夜玲亦早就察覺了老太監的出現,但是她們鬥的正在激烈,都沒空思考這老太監的身份來歷。似乎是多年沒有跟人說話,老太監陪王佛兒站了片刻,就忍不住開始出言指責起兩人的武功,身法,招式上的破綻。

    “這兩女娃娃雖然都進入了第一品的境界,但是卻只算踩到了門檻,還未推開那扇大門,踏入到裏面去。修煉武功,實際上有三個關隘是最難突破的,第六品要升到第五品,是第一個。從第四品升到第三品,是第二個。這最後一個麼,就是第二品升到第一品,不知多少人修為就卡在了這三處門檻上,畢生都沒有寸進半步。你可知道是為何?”

    聽到老太監動問,王佛兒老老實實回答道:“晚輩不知!我才有第四品的修為,不過卻沒覺得升入第三品會有什麼阻礙,最多是要花費些時間。”

    老太監尖銳一笑,輕鬆搖頭,說道:“你這孩子雖然不比這兩個女娃娃,大使也算天資聰穎,才能進境的這麼快。要知道大多數的武者,在機緣這一關就過不去,學不到上乘武學,永遠沒有任何希望。能夠有幸學到第一流武學之人,拋開後天的努力,習武最大的阻力,就是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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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天劫渡後萬千法,天方商旅跨海來

    淚傾城跟藏夜玲猜不出這位老太監的身份來歷,王佛兒自然也猜不出來,但是他有一個兩位美人怎麼也比不上的有力條件,就是他可以用嘴去問的。

    老太監帶了王佛兒一口氣沖上了千丈高空,這才停了下來,對他笑道:“那兩個女娃娃修為不足,雖然能禦氣騰空,但是最多也飛起來幾十丈,這裏她們是沒法上來的。我們正好說幾句話!”

    王佛兒一拍腰間,放出了紫鱗天龍斬,一對金屬羽翼張開,這才小聲說道:“晚輩有世小機關法寶,可以停留高空,不敢勞煩前輩繼續拎著。”

    老太監一笑鬆手,讓王佛兒自行飛空。

    “前輩不知有什麼話對晚輩說起?若是晚輩有可供驅策之處,一定竭盡心力!”

    老太監悠然望著大乾王朝所在的方向,過了許久才淡淡說道:“當年我認識你師祖鳩摩羅笈多的時候,他還是一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和尚。當時你師祖為人十分認真,是個品行純良的老好人。我一直罵他沒有出息,沒有想到過了這麼多年,反倒只有他渡過了天劫,踏入這條求神之路。”

    王佛兒聽到這老太監來頭這麼大,輩分尤似在師父之上,急忙躬身在空中行禮,問道:“晚輩倒不知前輩跟師祖相識,不敢動問前輩來歷!”

    老太監聽了微微一曬,答道:“就算我不說,你早晚也會知道,告訴你又能怎的?我本是上一代皇族太子,自少就心高氣傲。不屑跟宮中的傳法長老學武,一個人離開西狄,穿越大乾王朝國土,投奔了東海,我白月妖族武聖門下。藝成之後,自然十分得意,學人去大乾王朝帝都安元城挑戰,結果遇上了潛藏在大乾王朝皇宮裏的那個人,給他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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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萬物乾坤鎖

    “當年我得到了這七張面具,化身無數,遊歷中土神州,海外各族,後來將其中四張都送了給人,只是不知道,還有一張流落到嵩山書院去了。”

    王佛兒伸手摘下了幻蝶面具,立刻恢復了六歲孩童的面貌。老太監立刻訝然倒:“我說王佛兒你怎麼短短時日就取得如此成就,原來竟是如此,你過來讓我看一眼。”王佛兒立刻飛近了老太監的身前。老太監掃了幾眼,露出恍然的神色:“原來如此,王佛兒你運道不壞,不過你以後要小心了,功力未足第一品的時候,不要以真面目示人,就一直戴著幻蝶面具好了。”

    “多謝前輩警示!”

    王佛兒心道古怪,卻也不敢多問,只是心裏更增一層隱憂。伸手帶上了幻蝶面具,又恢復了十六七歲翩翩少年的模樣,隨口問道:“前輩既然是這面具的原主,當該知道這面具的功用,我得來的使用秘訣不全,總覺得此物並非只是用來變身那麼簡單。”

    老太監一笑說道:“那是自然,當年的那些異域人士,用這張面具幻化成巨大的奇異生物,跟我師尊白月武聖白蒼衁苦鬥了一日之久,才被降伏,這七張面具是極厲害的武器。”

    “什麼?連武聖他老人家也要一日之久,才能收復,這七張面具的威力豈不是大的不可思議?”

    老太監微微一笑,說道:“若說威力倒也不大,只是這七張面具另有特別,能發揮出來的力量跟我中土神州武者術士截然不同。普通的第一品高手,都未必能奈何的了使用這些面具的異域之人。”

    “不過那些異域之人曾跟我說,大海盡頭的極東之方,亦有一片大洲,喚作天方洲。那片土地上,有個叫做雲之國度的皇朝,這七張面具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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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搬動滄海洗師恩

    藏夜玲似乎有話要對王佛兒說,但是妙目掃了淚傾城一眼,只是躬身微微施禮,就跟兩人道別。淚傾城目送藏夜玲遠去,回頭有些惆帳的對王佛兒說道:“白太子是武聖傳人,那個白泉異的天魔附生訣一定是從白太子那裏學來的。我若是武藝大成,定要遠赴四十七島,刺殺白蒼吂。可是武聖傳人,尚且如此,他本人武功更不知到了什麼境界。”

    王佛兒也沒法安慰,只得好言說道:“瑤池諸位前輩,想必也不會過於苛求,難道明知送死,還一定要你去刺殺那種沒可能完成的目標不成?”

    淚傾城神色黯然,苦笑搖頭:“白蒼吂是我師門大敵,就算拼盡一死,我也要去刺殺此僚。我不擔心自己的生死,只是擔心沒有能力完成這艱巨之極的任務。”

    王佛兒立刻語塞,心中大恨:“這瑤池根本就是拿我家傾城當作棋子使用,不過,這十餘年的養育,兼洗腦下來,要勸傾城不去刺殺白蒼吂,只怕極為艱難。我還是另想法子,要是能鼓動白太監去滅了瑤池,說不定……嗯,若是能想法子,讓瑤池也追殺起傾城來,也可以緩解此事,估計瑤池裏也沒有多少高手,不然也不會想出這麼蠢的法子,用最優秀的弟子來當炮灰使用。”

    王佛兒伸手輕拍淚傾城的香肩,嘴裏悄聲安慰,心裏卻在盤算無數的歹毒計畫。本來他對淚傾城刺殺武聖之事並不怎麼掛懷,但是現在兩人感情非同一般,王佛兒怎麼捨得淚傾城去做那必死之事?

    等淚傾城情緒一定,王佛兒重新把魔黿召喚出來,兩人這次不再張揚,悄悄的繞出了白月皇宮。等他們回到了住處,卻見到薑公望,樂獅駝、姜烏白,姜文禮等新收服的武將都在門口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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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前鋒八營,矢鋒第一

    送上門來的人口,王佛兒沒理由拒絕。

    只用了十日光陰,他就已經把白月城中的所有監牢的囚犯,統統提了出來,並且把白月城的各路流散閑漢,刮了一遍。在城外給他劃撥的營地中駐紮了下來。

    這一萬三千餘人,可以稱得上一個好貨沒有,每日都有人逃了出去,甚至煽風點火,攪亂營地。王佛兒手下之後十餘名武將,雖然他臨時挑選了一批還堪大用的人手,卻也管理不來這麼些人。

    又是一天的忙亂之後,王佛兒焦頭爛額的聽到姜文禮前來稟報,名額上一萬三千餘人,已經逃走了近四千,白月城內治安比往常更加混亂了,不但宮中有旨呵斥,就連各路妖族的人馬也十分抱怨。

    青猿大將已經數次提議,要撤去王十方的矢鋒營統領之職。因為兒子巺蘇邪的關係,這位青猿大將對王佛兒十分不對眼。

    歎氣一聲,王佛兒苦笑著望向淚傾城,說道:“我倒是有些手段,只是過於雷霆,而且這矢鋒營擺明瞭就是送死的,我何必為難這些人。”

    淚傾城笑而不答,對王佛兒能否統帶這些罪犯囚徒,她是一點也不關心。

    揮手讓姜文禮下去,王佛兒正要跟淚傾城說話。突然一陣氣勁交拼之聲,姜文禮大聲慘呼,王佛兒一愣之下,立刻沖了出去。

    姜文禮已經被數十名矢鋒營甲衣的士兵圍困,身上已經帶了兩處傷口,而最為觸目驚心的,是一條大漢,用一根粗大之極的鐵棍,撮了一人地屍體,大笑高呼。見到王佛兒出現,這些人也不害怕,反而加緊了攻擊姜文禮。

    “那不是你手下的武將麼?怎麼會被人殺死?”

    淚傾城隨後出來,驚呼一聲。那大漢挑的是一名才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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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獅王蠻喝震敵膽

    “矢鋒營抓捕逃兵,反抗者,殺!阻抗者,殺!庇護者,殺!”

    樂獅駝一聲大吼,當真震懾數條街去,有家住戶的窗戶不甚牢靠,竟然給樂獅駝這一嗓門,把整扇都震脫了下來。

    王佛兒一夜收服了矢鋒營之後,點查之下,自己的分封盛典收服的三十幾名武將,居然死了六個,這叫他一口氣如何出的來?翌日天亮之後,立刻整隊抓捕逃兵。

    一萬余名士兵,給他按照玉梨王朝軍制,一營之中,分作八部,本來每部應該五名裨將,王佛兒人手不足,也就只能按照手裏的武將儘量編排。

    亂世之中,最不怕的就是死人,以軍中律法,王佛兒師出有名,一口氣殺的矢鋒營將士,噤若寒蟬,沒本個人敢再多鬧騰半下。

    如今派出來的抓捕逃兵隊伍,已經甚是整齊,頗有一股軍旅風範。樂獅駝搜了十來條街,看看日近中午,肚子裏有些餓了,就隨便找了家小店,讓店家立刻蒸五百個饅頭上來。

    那店家聽了大駭,他一個月也賣不到這麼多饅頭,但是面對如此兇神惡煞的官爺,又不敢推拒,只得偷偷喚了夥計,趕緊去買面回來。

    樂獅駝飲了幾口冷茶,心中只覺得暢快無比。王佛兒昨晚的一翻舉措,大快他的人心,如今他手下的兩千名將士,指揮的如臂使指,號令下去,那些大兵半個屁都不敢放,立刻執行無誤,比起前幾天陽奉陰違,或者公然躲懶,反抗,要順心多了。

    “主公把矢鋒營的最精銳的四千人,分別撥給了我老獅和薑公望那小白臉,看來是指望我們倆能有一番作為了。薑公望那小子賣相不錯,武功又高,我老獅定要多努力積攢功勞,才不好被他壓制下去。”

    等不多久,饅頭陸續蒸好。樂獅駝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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