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雖然現在是拳法大宗師,手里也著實的有不少條人命,也曾經在打斗比武之中,血淋淋的扯掉人的胳膊和手臂。
但是對于殺人之後,把頭割下,用包袱包好,遠遁千里快意恩仇這等綠林好漢,水滸大盜式的行為,在現代文明社會,還是有點高難度的。
不過他的心里,的確有酣暢淋灕的感覺。
裹著被單,跳出了牆,背後濕淋淋的全是鮮血,和雨水混合,濃烈的腥味和人肉味兒刺鼻。
王超並不坐車,這樣的大雨夜晚,他一身黑衣,全身鮮血。背後還背著兩個人頭,坐車的話,鐵定的會引起轟動,尤其這兩個人頭,還是泗水印尼政府軍的一個將軍和他兒子。
他快步疾走,在雨中狂奔,手里提了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往喉嚨里面灌,快意無比。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手持刀一口,性喜割人頭。這才是真正的武人拳師。
王超突然找到了一種感覺,他的心神在大雨之中,好像和遠在一百年前,那些痛殺國賊,侵略者的國術大師們緊密的聯系到了一塊。
“當年李存義,尚雲祥師徒兩人,以形意刀術,在天津老龍頭火車站殺八國聯軍的時候,也是不是和我現在同樣的意境和心情呢?真是暢快啊!”
金庸的射雕英雄傳里面一出場,就是丘處機提這漢奸王乾靈的頭顱和心肝在大雪之中狂奔,這才是武人英豪的俠義之氣。
這種感覺,在出于和平時代的國內,是永遠也找不到地。
砰!一天兩夜之後。王超回到了雅加達,把兩個頭顱丟在了謝莉五個女孩子面前。
果然,這五個女孩子的臉色當場就變了。不是害怕的變臉,而是激動萬分,一種大仇得報,熱淚盈眶地喜極而泣。
五個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