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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升邪 作者:豆子惹的禍(連載中)

第二百章 通仙劍技

卿眉追查洪蛇一脈時候不短,著實查到了些有用的東西:“或許是真心招賢,或許是要把你們都當做祭品,獻於蝕海大聖,外脫不開這兩重結果,不管是什麼,我都得來......沒壞處的。”

    烈烈兒雙眼瞪圓:“你的意思是,蝕海大聖還未死?”

    卿眉笑了下:“你倒此間是什麼地方?上九天巧玲瓏界,便是蝕海大聖的識海!那扇紅門一開,咱們就走進它的夢中了。還會做夢的東西,會是死的麼?”

    沒人能不驚詫,之前的劫數還在眼前,剝皮國在害人,大夥明白;把他們當成祭品,也並非不能理解。可是這個世界,竟不是一座化外天,而是遠古大聖的識海、夢境,這也未免太過匪夷所思!

蠍怪沙包第一個搖頭:“夢中皆幻影,但之前的寶貝卻是貨真價實!”說話間,他從吞天囊中取出了剛剛撿到的一隻木魚,還敲了兩下。

    三屍一貫‘不務正業’,拈花立刻就岔開話題,問沙包:“你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麼?撿來又有啥用?”

    “這東西長得像塊頭蓋骨,我看著喜歡。”沙包應了拈花一句,馬上又轉回原題,伸手一指蘇景膝上的扶乩,對卿眉道:“還有那個女人,貨真價實,活的!”

    卿眉坐了下來,自袖中取出一片不知什麼靈草的葉子,含入口、壓在了舌下:“蝕海大聖全盛時曾煉化了九根玄絲至寶,喚作‘九采乾坤線’。靠著這套‘乾坤線’,他的識海與天下九處靈妙之地相連。”

    九根玄絲乾坤線妙用無窮。就算蝕海大聖被強敵打垮,隻要這九線不斷,他就能保住一縷精魄、不死不滅。

    如今蝕海大聖便是如此,他根本未死,隻是被強敵重創,魂缺魄殘但一點靈精未泯,他沉睡了無數年頭,而從遠古到現在,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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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 黃皮蠻子有完沒完

雖然身處‘夢境’,但此間對蘇景等人來說,與真實天地也沒什麼區別,石頭飛到頭上就會頭破血流、刀子扎進心口立刻身死道消。

那識海大聖在這里能有全盛時的五成力道,鯤則與之不相上下,兩兇一見便如仇人般,連試探都不存立刻舍生忘死地斗在一起。這樣兩頭怪物,在打斗時掀擋的力量何其驚人,蘇景的雲駕正在一道巨力潑散的軌跡上,被其一沖立時散碎無形。

七十多人全都摔落大海,那海中涌動的可怕力量更是駭人,比著天空更兇險百倍!才一墜落海面,四五個運氣糟糕的妖蠻就被裹挾惡力的亂流擊中,連慘叫的機會都不存便粉身碎骨。

所幸,妖蠻中有一位蛛女精怪,墜落途中拼著傷勢加重,自臍眼中噴出一道大網,大部分妖蠻都抓住蛛網,勉強著仍聚攏一處,沒有立刻被沖散。

蘇景直接揚手,喝問:“你等意下如何?!”

手掌之中,赫赫然一枚令牌。

正哇哇怪叫的妖蠻猛然收聲,幾近忘記了自己命懸一線,目光直勾勾地望著蘇景的令牌

打‘大小蛇’的時候,黃皮蠻子劍羽斬‘氣機’;

打怪猿的時候,黃皮蠻子花招無數,一個勁地往召妖請怪來助戰;

打識海大聖本相的時候,他以劍化巨鯤,現在有拿出來一塊大聖點將玦?

這個黃皮蠻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還有完沒完

蘇景或能憑著敏銳五感‘避兇趨吉’,但就算他的本事再大十倍。也沒辦法在這‘一鍋渾水’中,救護所有同伴。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收妖蠻入大聖玦,自己只需照顧扶乩與卿眉,若運氣好些,大家都能活。

第一個應聲的,居然是蠍怪沙包。喊一聲:“我進去!”妖怪誠心拜服大聖玦,令牌靈光一閃將其收入洞天。

烈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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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二章 待雪停,殺真蛇

愣過片刻,蘇景‘哈’的一聲,直接笑出了聲,喜上眉梢。

三口棺材在海波中半沉半浮、隨波逐流,雷動問拈花:“你死了幾次?”

拈花問赤目:“蘇鏘鏘笑什麼呢?”

“他死了七十三次,”赤目先替拈花答了雷動,又再去應拈花:“北冥打蛇,劍靈現真怒,劍上殺意因其蘇醒陡增,卻未因它再度沉睡而減。”

拈花眨眼睛:“真人所言...啥意思?”

“就是劍靈一怒、殺蛇一戰,大大提升了北冥劍的威力...不對,不是提升,是回復。如今劍更好用了,莫說蘇鏘鏘,就是本座也想笑。”說到笑,赤目就嘿嘿嘿地笑出了聲音,突如其來,把另兩位矮神尊都嚇了一跳。

北冥在蘇景手中。

清清亮亮的一柄長劍,看上去和以前沒什麼變化,但就只有蘇景能辨得出,劍身正反兩側,一側隱顯鱗紋,另側暗繡羽紋。而原先,劍鍔上的‘北冥’兩字古篆下,又多出了兩字:海天。

這個時候,天光似是黯了一些,蘇景與三屍同時抬頭,隨即駭然發現:天空開裂了。

湛藍天空上,一道道裂痕由淺入深、絲絲蔓延、漸漸勾連,但卻悄無聲息,若非天光變化,以蘇景的五感都無以察覺。

充其量一盞茶的功夫。湛湛藍天已然‘蛛網滿布’,裂隙勾結,把偌大天空都拔起龜裂...片刻,忽然掉下來一片。

掉下來一片藍色天,留下一塊晦暗痕跡,分外醒目。

一片之後,便是第二片、第三片...死般寂靜中。整整一座天空,就那麼散落了!

真正的天崩!但卻不同於想像中的轟轟烈烈,不是‘房倒屋塌瓦棱墜’。蘇景等人眼前的景象更像:下雪。

一片一片的‘藍天’,緩緩慢慢地飄零著,下落途中。它們再次散碎,化作更小片,一次又一次,直到變成真的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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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三章 火行烈,靈妙地

皇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怎能進去?再說就算進去了,又怎麼可能出來?」

    溺春大祭後,進入識海的紅門早就關閉、消隱了,想要再開門非得等上千年、下次大祭才行。

    國師壓低了聲音,語氣也愈發謹慎了:「皇后容稟,我通曉一樁秘術,現在還有機會進入大聖識海。這是一樁離魂之術,我的肉身留於此處、魂魄遁入大聖識海,來去皆無妨。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但說無妨。」皇后要國師直言。

    國師咬了咬牙:「隻是須得以皇后金軀為媒。」

    「以我為媒?」皇后微驚:「說得仔細些。」

    「大祭後皇后會受大聖影響,故而您三個月都深陷春潮......春潮便是去往大聖識海的橋路了,若能得與皇后春風一度、同時施展秘法,我便能進入大聖識海。」說著,國師始終低垂的眼簾稍稍抬起了些,目光滑過皇后的嬌嫩身軀。

    皇后稍一愣,隨即笑了,目中欲色又起:「真的?」

    「我再有一百個膽子,又哪敢欺瞞皇后。」

    秘法是真的,想睡一睡皇后也是真的,真得不能再真。

    『咯咯』一聲蕩笑,皇后揚手抓住國師的衣襟,把他拉到近前,好像沒了骨頭的長腿纏上國師,皇后湊到他耳邊,氣如蘭:「要一個國師,想一想還不錯.....你解開褲子便夠了,不得脫去外袍。我要的是國師,不是你。」

    ......

    識海之內,雪停了,這個世界晦暗無邊。

    卿眉虛坐半空,雙目緊閉、入定催法,不久後他的雙手翻了幾翻,十指盤結捏印,隨即他的鬚眉寸寸化灰隨風散落。而他的十根手指甲卻彷彿活過來似的,奮力生長、寸寸延長。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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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四章 玄絲斷,烈火崩

拈花吃驚:“他怎了?”

    雷動和赤目愣愣搖頭,蘇景應道:“不可打擾,他在施法。”

    一動不動似乎不難,就連小娃娃都能維持上一會,可是,手不動、腳不動、甚至屏住呼吸、不眨眼睛,便是真的不動了麼?頭發會生長、指甲會變長、血液會流淌、五內會輕蠕......此刻卿眉,便是真正‘不動’!

    整個人,他所有的一切均告凝止,甚至連毛孔都不再開闔,唯獨他的左眼,瞳仁,緩緩變紅。

    半柱香時間,越來越紅的左眸,仿佛要滴出血來......真的滴出了一滴血,自他左眼。

    血滴下,他的左眼瞳仁變成了死氣沉沉的灰色。

    血滴下,‘凝固’之人驟然複蘇,卿眉左手一抄,接住了自己的眼中血。

    ‘噠’,一聲輕響,血濺碎於掌中,小小的一滴血花。

    而後三屍便齊齊驚呼......

    染血之手,竟像遇熱消融的雪團,迅速融化、消失。

    血修邪法,畢生煉化的一滴煞血,若滴於山巔、這滴血能一路蝕噬,假以時日,它能洞穿整座雄峰、自山根下在滴漏出來。

    而修法之人以自己血肉接下這一滴煞血,自噬身軀、還能更添威力,便如卿眉此刻!

    卿眉縱法飛向玄絲,口中疾聲道:“便是現在!”

    不用吩咐蘇景便已然縱身,一隻手穩穩抵住卿眉後心,卿眉則探殘手,直接抓向玄絲乾坤線。

    肉眼可見,一道嫣紅火色迅速掠過卿眉身體,但也隻是火色罷了,並不是真的火,燃燒更無從談起,倒是蘇景身上,又轟然爆散開一蓬烈焰。

    手握玄絲片刻。卿眉空著的右手閃電般拔出,在左臂手肘處輕輕一斬,手如刀、自斷一臂!

    唯有斷臂。才能阻止煞血腐蝕全身;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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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五章 第五境

烈焰之中,劍氣縱橫!

    劍羽急急驚鳴,守禦的範圍越收越緊,最後勉強穩固在兩丈方圓。

    區區兩丈,卻是絕殺之域,畢方敢躍雷池一步必殺無赦!

    蘇景身形不動,卻並非隻守不攻,骨金烏與北冥神劍輪流罔替,一次次劍光閃爍,必有畢方瀕死哀號響起,蘇景最恨的是自己兩隻手都被占住了,沒辦法再去取一張師父留下的劍符來用。

    劍隨心,劍符卻非得以手訣配合不可。

    數不清多少邪火凶鳥,層層圍攏於蘇景身周,但這種鳥兒實力普通,蘇景擺下的‘圈子’又極小,讓它們數量優勢無從發揮。

    偏偏畢方凶悍,沒辦法一擁而上便拚命擁擠著,一頭兩頭地向上衝,不知是它們性情暴躁、等不得烈火一點點燒死蘇景;又或者是它們腦筋蠢笨,根本就沒想到這一重。

    蘇景的喘息稍加粗重了,一個人修為用來庇護三個人;還要再分出心思同時駕馭三套飛劍對抗又蠢又凶的怪鳥;更關鍵的,從踏入大聖識海,他便一路苦戰,消耗何其巨大,就算他元基深厚也漸覺撐不住了。

    真元用一分便少一分,力量消耗不停。但是到了現在,因大禍突降的驚駭已漸漸消散,心境倒是重歸於安寧。

    片刻過去,蘇景忽然笑了下。

    自己來南荒的初衷是什麼?尋找烈火地煞、完成第五境修行,現在他就找到了:被大蛇引入識海的、九處靈妙地之一。火行烈之地。

    雖然蘇景還沒能見到袁朝年手劄上記載的那道烈火地煞,但不用想也能明白,眼前這片火行地是蝕海大聖親自選中的,火行純烈、濃鬱到無以複加,比起袁朝年探到的地煞自然要更好的多,用來衝煞簡直再合適不過......隻是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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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 正法變,燁龍旋

“國師...當真是當世奇、奇男子,”銷魂蕩骨的呻吟中,蛇妖皇後的話斷斷續續:“已經七天...七夜,你竟還能不停。”

    國師的目光貪婪、雙手貪婪、身體更貪婪,喘息如牛,並未回答皇後,而後猛地加快了速度,喉嚨怪響,如此、半柱香功夫過後他才嘶啞開口:“啟稟皇後,我這便要遁去了,還請皇後照看我的肉身法體......啊!”

    一聲怪叫,他的身體突然抽搐起來,旋即目中玄光一黯,再無神采,魂魄出竅、遁入大聖識海!但他身體顫抖又足足過了盞茶功夫才告停歇。

    血液狂湧讓妖媚皇後的麵上、身上片片殷紅,目光迷離中,身體古怪反躬,她也在顫抖......好半晌,她身體一軟摔回地麵,胸口起伏粗重喘息。

    過了一陣,呼吸終於平穩下來,豐腴的身體扭了扭,把身上那具無魂之軀甩開,皇後站起身來,不穿衣、不披毯,腰肢扭動走向金瓜大將。

    皇後笑容嫵媚:“終於清靜了,隻剩我們兩個。”

    ......

    妖法玄妙,元魂穿遁!

    元魂離體,蛇妖國師一時不適,隻覺寒冷難耐,但那過後,待他進入大聖識海便明白了,那寒冷感覺簡直是畢生最大歡愉:墜入火海,燙得要死...真要死!

    國師嚇了個魂飛魄散,簡直分不清這究竟是大聖識海,還是天君的煉妖爐,早知如此寧可不睡皇後他也不跑這一趟。

    即是火海、也是識海,在此處魂魄也有真身之力,之前北冥劍靈大展神威便是這個道理。蛇妖國師也當真不俗,雙手掐訣催動護身妖咒,烈火雖然熾烈,但他也能堅持一陣。

    舉目四望,除了火還是火。唯一一處異象僅在於極遠處,一道烈火漩渦轟轟旋轉,氣勢驚人。國師有秘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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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七章 凜凜妖邪

《金烏萬象》果然是巔頂正法,金烏弟子就連死,都比別家門徒麻煩數倍。

    繼氣海、識海之後,心竅也被真元注滿,再沒其他餘地了,蘇景又一次開始等死,可又一次不曾想到,當那瀕死巨痛到來時,正法又是一變、蕩起浩浩真元,轉頭衝向新的關竅!

    身體就是身體,蘇景輩分再高心思再活他也是個人,哪還有新的關竅可衝?

    蘇景內視著體中真元,真想問一聲:你們去哪?

    念頭未落,正法引蕩、靈元衝關——大聖點將玦!藏於蘇景骨血中的,古時神秘大聖的令牌!

    這是何等的出乎意料,蘇景哪還能再忍得住,啊的一聲驚呼出口。

    的確是匪夷所思,但這天大的意外隻是因為‘以前從未朝著這個方向想過’,若靜下心思仔細琢磨

    青燈中的神秘少女為蘇景煉化了大聖玦,它已經真正認主。能溶於蘇景的骨血、隨他心意調遣的寶物,無異於他身體的一部分;而另一個關鍵處則是:大聖玦內藏洞天!

    以修行角度而言,功法隻是一道規則、引導真元行轉的規則。到現在為止,這第五境‘烈煉崩元’的正法真意再明白不過了:當真元爆滿、身體盛無可盛時,它會引導真元尋找新的突破口。蘇景的識海、心竅就是這樣被打通的。

    現在也不例外,真元膨脹、而身體內還有其他‘儲納’之地,無需蘇景有什麼心意指揮,正法自然行轉開來,再去衝擊新竅。

    大聖玦是通仙之器,以蘇景現在的本領想要打通這種寶物純粹是個笑話,可單就這一塊令牌而言,它認主了,便是說它對蘇景不設防!真元怒潮一到,幾乎未受任何阻礙,直接衝入令牌洞天!

    大聖玦洞天大到無遠弗屆,豈是蘇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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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八章 藏意石,劍仙子

國師沒認出蘇景。

    他以前從未關注過擂戰的具體情形,在溺春大祭時也沒太注意這些‘祭品’的樣子。更重要的是,此時此刻,蘇景的神采、氣度完全改變了,身上帶著的那份妖邪之意,濃厚得都快凝結出形質了,這層變化何其巨大。

    對望之下,國師不識得對方,心中自然便會湧起一問:他是誰?

    源自本能的疑問,可國師稍加思索,便悚然大驚!

    看這烈火世界,什麼樣的修為和魄力,才敢於動手它徹底煉化?;看那個青年身上的妖邪味道,在大妖眼中,這份氣意是絕做不來假的;更要緊的是,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祖宗大聖的識海那他還能是誰?

    與焚窮大聖留有壁畫、模樣不同的,蝕海大聖法身尚在,洪蛇子孫都直接對著那大蛇拜奉,沒人知道蝕海大聖當年的人形模樣。

    妖元已盡、神魂將散,蛇妖國師意識已亂,此時蘇景心念陡轉,三十三根劍羽急起而上,斬斷國師身周的火風、將其救入‘風眼’。

    若蘇景能活著離開此地,蛇妖國師便還有用。

    不過蘇景沒想到的,國師下來之後直接一個頭就叩在他麵前,虛弱得已經語無倫次:“老祖恕罪不孝玄孫洪靈靈叩見救命”

    蘇景笑得可開心了:“那件袍子,滾進去吧!”說著,下頜一指穿在扶乩仙子身上的‘離山劍袍’。

    鬼袍沒有洞天,但能受納元魂且有滋養奇效,國師勉強說出一個‘謝’字,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蘇景還倒自己動手晚了,這個妖孽死掉了。不料片刻後,灰煙一飄國師化回洪蛇本相,隻是他的渾厚妖元被烈焰燒了個幹幹淨淨,變回的洪蛇比著條泥鰍還要更小。小蛇身體一弓一直、無比吃力的爬進到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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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九章 命相親,劍既魚

性命相依,命火穩固後精神便開始開始複蘇,早在幾個月前,扶乩腦中那一點清明緩緩亮起。隻是她不能稍動,張不開眼、更無法吐氣出聲。

    以扶乩的五感,不開目也能探知周圍的情形,隻是她太虛弱,感覺恍惚著、很像做了一場夢:青年男子端坐於自己身前,一隻右手在她身上翻來覆去的‘摸著”能碰的、不能碰的地方全都碰了個遍。

    剛剛他和另一人說話......他已摸了十年?

    五官清秀、但凜凜的妖邪氣意攝人心魄。再就是...這個人沒穿衣服。身上之物不過腰間一隻挎囊、發鬢間一朵黃花。

    魔徒卿眉的境界高,能以真元幻化衣衫,經脈重塑後他就‘穿戴整齊,了。蘇景沒這個本事,他要煉的寶、修的法太多,且又內藏鬼袍,這種沒什麼實際用處的法術哪顧得上去學。

    扶乩知道他在救自己,更要緊的是,從蘇景手上送入她身體的那一道道暖意,讓她覺得無以言喻地愜意和親近,是以就算蘇景的神采妖邪凜凜,她仍是覺得踏實、安全。

    隻是初開目、對望時的臉紅,還是忍不住的。

    蘇景的手在扶乩的心口上穩穩按著......扶乩醒來前,蘇景都不太確定自己一定施救成功,得護住她的心脈。

    蘇景手一劃,從軟綿綿的地方挪開、拿住了扶乩的脈門,她與卿眉的狀況一樣,性命無礙了但修為損喪嚴重,還得靠蘇景的陽火來抵禦周遭烈焰。

    “多謝你。”扶乩笑了。讓人意外的,劍仙子的聲音很柔軟,糯糯的江南口音:“你是誰?”

    蘇景微笑:“離山真傳蘇景,我囊中有命牌,待騰出手時拿給你看。”

    可蘇景沒想到的,言及‘離山”扶乩竟沒絲毫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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