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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將夜 作者:貓膩 (連載中)

忽然間他眼睛一亮,暗想這大概便是傳說的情境扮演?欲拒還迎大有情趣啊,我逼你後退,你帶羞退入帷後,然後紅燭生浪……

  他大笑說道:“好姐姐,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能聽到。”

  水珠兒臉色微白,連連推擋,愁苦說道:“好弟弟,真不行。”

  寧缺發現有些不對勁,疑惑問道:“為什麼不行?”

  “簡大家發過話呀……”

  “上次我們就說好了,偷偷來,不要理她。”

  “可……你師博昨天在我這兒過的夜。”

  “師傅?”

  “顏瑟大那。”

  水珠兒羞傀的不行,攥著絲巾怯怯望著他說道:“我雖是在風月行裡做,但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做的,服侍完師博再服侍徒弟,這要傳出去了我怎麼做人?”

  當今世間師徒名份甚至比父子還要強大,水珠兒是長安城內最頂尖的紅牌姑娘,平時接客人都極為挑剔,大多數時間都是打茶圍清淡勾魂掙銀子,真能入她帳帷的容人兩年裡也沒幾個,哪裡好意思服侍師徒二人。

  寧缺怔了半天,大怒說道:“師博模得,難道學生就模不得?”

  寧缺並不好色,只不過正值十八歲青春年華,體內熱火正旺時節,前後兩世都未曾接觸過女子,更何況所謂飽暖思淫欲,現如今他床下銀票無數,修行道上正風光,閑暇時間裡,當然不免會對男女之事格外好奇和向往。

  夜晚回到老筆齋,躺在床上,長安城夏夜悶熱與體內燥火內外夾攻,讓他輾轉反側,遲遲難以入眠。與他相反,長安城酷熱的夏天對先天體質虛寒的桑桑則是最舒服的季節,早已在床頭那邊進入沉沉的夢鄉。

  小侍女睡的極香甜,夢中在床頭翻了個身,右腿屈起重重地打到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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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清晨的帝國 第一百八十五章 石在溪中走

  第二天桑桑又去了紅袖招。她把小草從樓上喚下來,走到後園一處僻靜地方,她看著小草欲言又止,細細的手指不停絞弄著衣角,顯得極為緊張。

  “這麼神秘兮兮做什麼?”小草睜著眼睛看著她問道:“出什麼事了?”

  桑桑遲疑很長時間後,壓低聲音說道:“昨天夜裡……少爺忽然問我多大了。”

  小草困惑地揉了揉腦袋,問道:“然後呢?”

  “沒有然後。”桑桑搖了搖頭,蹙著眉尖想了半天後繼續說道:“我總覺得少爺現在有些怪怪的,前些日子他還經常說我沒有情調什麼。”

  小草倒吸一口涼氣,圓睜雙目瞪著桑桑微黑的小臉,瘦巴巴的身子,不可置說道:“你這麼黑這麼瘦,年紀還這麼小,他居然都不肯放過?真是個禽獸啊。”

  書院後山,聽著不遠處瀑布砸進清潭的轟鳴聲,寧缺推開籬笆走進小院,警惕揮手把那只大白鵝趕跑,看著走出來的二師兄,忍不住皺起眉頭,心想簡大家昨日那般稱呼二師兄,莫非他真對簡大家做過什麼禽獸或禽獸不如之事?

  二師兄遞過幾本書,說道:“前日在崖洞那邊翻到幾本兵甲刻符舊術,想著你最近熱衷於在兵器上刻符,應該有需要,所以喊你過來拿走去看看。”

  寧缺接過書來表示感謝,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看著他的臉欲言又止,遲疑良久後終是忍不住試探問道:“二革兄,有沒有人喊過你小陌陌?”

  為人嚴肅方正,極講究儀度姿態的二師兄,無論怎麼想像,也無法與小陌陌這類名號聯系在一起。寧缺鼓足勇氣說出來時,已經做好被二師兄用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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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清晨的帝國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一,二,三,符箭!

  淺溪底的圓石微微顫抖,似平要走卻始終沒有移動,只在身旁徒勞地掙扎出了些小小的漩流,然後升起,穿過細密的水草,帶著草葉底部附著的氣泡。

  “這證明這道符是有效力的,只是效果太弱,所以必須借著溪水浮力才能展現絲毫。“四師兄探首看著溪水裡那串珍珠樣的氣泡,淡然問道:“小師弟你願意把符道所學用在實際事物之中,而不是玄談虛為,這種理念我很欣賞,但我不是很理解為什麼你要求這道風符必須這麼小,你准備用在何處?”

  寧缺沉默片刻後說道:“我准備把這道符刻在箭枝上,所以必須小。”

  四師兄回頭靜靜看著他,說道:“好想法。”

  寧缺笑了起來,然後笑容還未全展,便又聽著四師兄下一句話。

  “可惜還是癡心妄想。”

  他吃驚問道:“為什麼?”

  四師兄說道:“盔甲刻符增防御,刀劍刻符增殺傷,難道會沒有人想過在箭上刻符?自古以來,有無數人都曾經有過這種想法,但他們都失敗了。”

  寧缺皺眉問道:“為什麼會失敗?”

  “道理原因有千萬種,真正的解釋其實只有一種,因為所有嘗試在箭上刻符的嘗試,沒有一次成功,所以至少在今天為止,這是一種注定失敗的好想法。”

  “失敗是成功的媽媽。”

  “小師弟這句話很有道理,但不要忘記有很多媽媽生出來的小孩子也很失敗。”

  “再嘗試一下也無所謂吧?”

  “那你必須重新設計符線,現在你這道符,只有大明宮的梁柱才刻得下,就算你有本事把大明宮的梁柱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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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清晨的帝國 第一百八十七章 看西邊

  六師兄看著寧缺,說道:“如果箭桿材質換成混銀,你的符也必須重新設計,稍後我會打幾方混銀塊,你帶回去試一下。”

  寧缺想著老筆齋半夜飄浮的小侍女,撓了撓頭說道:“六師兄,麻煩你到時候幫我多准備一些材料,前面試的那道符極輕,這次看來應該要重些。”

  七師姐把手裡鍋蓋扔給陳皮皮,拍了拍手掌,看著討論中的二人疑惑問道:“為什麼不清顏瑟大師在箭桿上刻符?神符師刻出來的符難道不會更好嗎?”

  對普通符師而言,他寫的符便只能被自己的念力頻率所激發,但這條規則對於境界玄妙的神符師來說並不適用。像顏瑟大師這樣的神符師,他們有能力封存天地元氣與符紙之上,只需要使用者用念力操引天地元氣啟符,便激發符中威力。

  神符師時國家軍隊和宗派的重要性便體現在此處,然而神符師地位何等崇高,普通武道修行者哪裡有資格請他們出手,專門為自己打造兵器。更何況武道修行者的盔甲兵器想要承受神符師威力巨大的刻符,需要足夠優質甚至是珍稀的材質,但凡珍稀材質必然昂貴,也是讓神符兵器極為罕見的重要原因之一。

  寧缺正准備向七師姐解釋兩者之間的區別,房間陰暗角落裡沉默了很長時間的四師兄說道:“神符師刻的符威力強大,但那畢竟是他人之符,像小師弟需要的這種近身武器,最好還是刻自己的符,二者心意相通,甚至能應周遭環境而變化,對於提升自身境界,增強戰鬥優勢極有好處。”

  略一停頓,他繼續說道:“像小師弟這樣有大機緣的人,隨時可以請顏瑟大師出手,反而越不能這般做一旦對定式神符產生依賴,他越發不容易進步,更何況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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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清晨的帝國 第一百八十八章 來了輛牛車

  荒原上來了輛牛車。

  車是普通木板車,行過萬裡路的車輪輕微變形,在微硬的草原上行走著,不時發出吱呀輕響,起起伏伏震動,留下一道看不到來處的轍印。行過草濕泥軟處,車轍陷的有些深,滲出來的渾濁水裡有幾條極細的小魚蹦跳不停。

  牛是普通大黃牛,行過萬裡路的腿蹄依舊有力,在微硬的草原上行走著,不時發出眸哼低鳴,起起伏伏食草,留下一道看不到來處的草痕。行過草濕泥軟處,牛蹄踏的有些深,踩出來的淺平窪中有幾根微白的野草橫臥無語。

  中原官道上的普通木板車,中原田壟間的普通大黃牛,卻出現在荒原上,便顯得極不普通,如果有人能夠看到這幕畫面,一定會覺得非常神奇。

  駕牛車的是位眉直眼闊的書生,一路風塵讓他身上的舊棉袍顯得更舊了些,臉上神情卻顯得愈發樸實可親,踩在單轅上的那雙破草鞋,也不知為何在道上走了一年多時間居然還沒有散架,腰間的水瓢隨著牛車起伏微微擺蕩。

  牛車裡忽然傳來一道歌聲。

  “老是不許我回家喲……使人愁苦心忱憂喲……喲喲。”

  駕車的書生笑了笑,伸出手掌輕拍大黃牛後背示意它停下來,然後轉身對身後車廂說道:“夫子,想回家了?”

  車簾掀起。一位身形高大、頭發花白的老人走了出來,他抹了搔腰,又伸了伸胳膊,看著莽莽無邊的荒原,惱火說道:“出來一年多,盡在這些鳥不生煙的地方晃蕩,吃沒得吃,玩沒得玩,誰人不想回長安?”

  老人是夫子,那麼書生自然是書院大師兄。

  大師兄微微一笑,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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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清晨的帝國 第一百八十九章 現在和當年的一些小事情

  唐小棠伸手揉了揉雪狼崽兒柔軟的腹部,想著先前看到的那個畫面,看著兄長的後背好奇問道:“那頭狼是怎麼回事?”

  “或許多年前夫子遠遊北荒時曾經見過那匹狼,那匹狼之所以能開竅,大概就和這次相遇有關吧,不然普通公狼如何自行領悟天地之力?”

  唐小棠震驚道:“夫子連狼都能點化?這也太厲害了吧……哥,你說夫子和宗主兩個人究竟誰更厲害?”

  唐的腳步微微一頓,沉默片刻後說道:“老師當年自然不及夫子,但他修二十三年蟬之後……我想應該還是不及夫子。”

  “哥,你前些天告訴我,唐國那些文武大臣絶大部分都在書院裡學習過,二層樓的人更是不好惹,而夫子已經做了一百多年的書院院長……那夫子說一句話,豈不是唐國都要搖晃不安?唐國皇帝難道不擔心?”

  “擔心什麼?”

  “他的皇位啊。”

  “夫子眼中怎麼可能會有皇位這種東西。”

  “那難道唐國皇帝不擔心夫子影響朝政?當皇帝的誰願意頭頂還有一座大山。”

  “不管唐國皇帝願不願意,在他出生之前,夫子這座大山已經在長安城南邊靜默存在了很多年,至於朝政這種小事情,夫子又怎麼會關心?”

  “朝政都是小事情?那你說如果我們和唐國打起來了,夫子會不會插手?如果他真像你說的那般厲害的話,部落哪裡抵擋得住。”

  “我說過,夫子不會關心這些小事情。”

  唐小棠抱著雪狼崽兒加快腳步走到兄長身旁,瞪著明亮的大眼睛,吃驚問道:“連這種事情都是小事?那什麼才是大事?”

  “在夫子這樣的人物眼中,世間事都是小事,至於什麼才是他眼中真正的大事,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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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大明宮籠罩在星光與山影之中,有風自北方來,穿林拂草入殿一片清涼。皇帝陛下倚欄而立,神情平靜而凝重,全然沒有先前議事時的瀟灑隨意。

  宮女太監們,早己被遠遠遣開,欄畔一片安靜,只有皇后娘娘在身旁靜靜看著他,眉尖微蹙,神情顯得有些擔憂。

  “你說……真有冥界嗎?如果真的有冥界,冥界又在哪裡?夫子他老人家常年遊歷天下,是不是在找冥界?荒人南歸,據說是因為極北寒域的黑夜這些年在不斷地變長,難道說真有夜幕遮星的那一日?”

  夜幕遮星,國將不寧,這是多年前欽天監觀星後得出的一句批語。因為這句批語暗指日後宮中會有女子對帝國氣象極為不利,從而被某些有心人往皇后娘娘身上引,又被另一些有心人往最受陛下寵愛的四公主身上引,不知惹來了多少風波。

  欽天監風波之後,皇后娘娘安居深宮,再也沒有對國事政務發表任何看法,公主李渣更是間接因為此事遠嫁草原,影響不可謂不大。今日驟然從皇帝口中聽到這四個字,皇后表情不由微微一變。

  沉默很長時間後,她低聲說道:“當年誰能想到軻先生會單劍闖山,師父戰死的太突然,宗裡有很多秘辛都來不及傳下來,但我在宗門裡時,從來沒有聽過冥界這個地方。”

  皇帝轉身,神情溫和看著她,問道:“族人南歸,不想去看一眼?”

  皇后緩緩搖頭,說道:“千年之前神殿遣神官入荒傳道,結果世間又多一宗修行法,而那法門卻被神殿認定為魔,從此荒人魔宗難以分割,但我既然多年前便已經脫離宗門,那荒人自然也不再是我的族人。”

  說到此間,她忽然住嘴不語,抬頭平靜看著皇帝的眼睛,問道:“你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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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清晨的帝國 第一百九十章 同步

  皇帝陛下決定由寧缺帶領書院學生這赴荒原實修。當顏大師從師弟口中得知這個消息後,猥瑣的臉上頓時怒意暴生,花白的眉毛不停上下挑動,彷彿要變成一團火焰燃燒起來,厲聲喝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國師李青山微澀一笑,說道:“我當時也覺著奇怪,在出宮的路上仔細想了想,大概明白陛下究竟是怎麼想的。因為當年娘娘那件事情,陛下身體一直有隱患,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所以他總要考慮一下日後的朝政。”

  顏瑟大師冷笑說道:“大唐以武立國、以律治國,朝政這種事情有什麼需要陛下擔心的?難道還要像南晉那些鬼地方一樣急著弄什麼顧命大臣?”

  李青山搖頭說道:“我昊天道南門表面看著風光,實際上巔峰戰力少且弱,帝國能與神殿抗衡的強者,能維繫民生順安的森嚴律法,最終還是要依靠書院。而如今書院二層樓裡的那些小怪物,大部分怡情於小道之上,根本無能經世治國,而像最上面那兩位則根本是世外之人,根本無心於此。”

  “好在書院現在有了寧缺。”

  “寧缺……又怎麼了?”

  “陛下把這個小傢伙看的很清楚,他是世間人,有野心有慾望有想法。而這並不是負面的評價,有想法的人才會願意入世,他一旦入世,書院自然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陛下之後的帝國朝政自然能安穩。”

  顏瑟大師沉默片刻後嘆息說道:“任何把眼光放的太遠的想法,其實都過於死板。”

  “我明白師兄的意思。寧缺現在確實還是一個不算什麼的小人物,但任何事情都需要從開始便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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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清晨的帝國 第一百九十一章 公主府裡的賣藝者

  天才往往只與理論聯繫在一起,他們只負貴提出鞘決問題可能的答案,卻不肯負責驗證答案,知其然猜其然卻不管怎麼證明。所以數學相對不怎麼好的愛夫子可以提出相對論,然後繼續發呆,所需要的實驗初步驗證要等數年之後,才由那些苦逼的科學家去蠻荒遠地瞪著眼睛看老久日食才能做出來。

  寧缺被稱讚為天才,似乎他可以把腦中的想法扔給師兄們去變成現實,自己不再理會,可惜符箭是他需要的東西,符是符師必須親自參與的東西,更關鍵的是,他是書院最小的師弟,沒有資格也沒有膽量去冒充學科帶頭人,所以為了把天才的想法變成完善的工藝設計,在接下來的這幾天裡,他不得不繼續煎熬痛苦不停在紙上繪著圖與符,做著最繁瑣也是最枯燥的工藝設計工作。

  作為某人的本命物,桑桑不得不繼續扮演符文實驗的重要角色,幾度風雨幾度春秋,終於到了開開心心平平安安做富家小侍女的美好年月,卻不料還要摔爬滾打飄來飄去,縱使有些木訥的她,最終也無法再忍受那些癢與莫名其妙的詭異感,毅然決然撕掉身上白布,搬著洗衣盆躲去了隔壁假古董店。

  雖然失去了最敏感的實驗工具,寧缺還是必須繼續自己的研發工作,他站在書桌前咬著筆頭,冥思苦想那道符文應該怎樣改進,才能對羽箭帶來最大幅度的增速上升效果,最麻煩的是,箭矢彈射時怎樣才能完美地畫出符文的最後一筆?

  頭髮從烏巢變成雞窩又變成二師兄養的那只大白鵝在溪中用水草亂搭的魚家,眼神從疲憊到激昂再倒疲憊如此三番五次重複直至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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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暉圓餘光裡注意到這點,起身時臉色便有些不好看。但畢竟是帝王家長大的孩子,他迅速把心中怒意壓抑下去,走到寧缺身前,牽起他的手熱情攀談起來。

  蒼白雅嫩的面孔透著病態的尊貴,刻意透著親熱卻掩不住眸子裡的冷漠,寧缺慣見生死契闊爾虞我詐,眼內容不得沙子,更容不得這等低劣的演技,他也沒有因此而不高興,而是拿出了自己最優秀的演技,最良好的精神狀態,謙虛而不失熱情,就像是冬天沙漠裡的一團火。

  戲子安身立命之本便是演技,今日木庭清風流水畔,寧缺與少年皇子同台演出,這般賣藝不休,便等若用絶佳演技在不停羞辱對方。

  李漁看著二人攀談畫面,早已看出其間蹊蹺,苦惱地搏了揉眉心,嗔怪瞪了寧缺一眼,示意他適可而止。

  皇子忽然出現在公主府內,恰好與自己相遇,若說這真是巧合,寧缺當然不會相信,他知道李漁的意思,只是關於那件事情,現在的他沒有資格也不想去參合,就算想參合也必然是很久以後的事情,所以看著李渣嗔怪眼神,他笑了笑不再調戲皇子,揖手行禮向二位天潢貴冑告辭。

  在離開公主府的路畔柳樹下,他看到一名腋下夾著黃紙傘的年輕道人,不由微微一怔。這些日子他常去皇城對面的昊天道南門觀,所以認得這位年輕道人是國師李青山的弟子何明池,此人負責天樞處的一些重要工作,極為忙碌,沒想到今日竟會在公主府內看到對方,看模樣他似乎在等誰。

  寧缺走了過去,好奇問道:“明池師兄,你這是在等誰?”

  年輕道人看著寧缺,無奈笑了笑,指向府庭方向,說道:“奉陛下命,我負責監督皇子讀書,他跑出國子監我也只好跟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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