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仍在熱鬧的進行著。
拜堂之後,弄蝶先回洞房,裴穆清暗地裏編派了十餘個牧童守在洞房四周,在確定連一隻蚊子也飛不進去後,他才放心的將心思放在眼前正跳著“喜鵲報喜”的女子們身上,但上瞧則已,一瞧還真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那三十名個個麵戴紗巾女子,跳起舞來活像大漢醉酒般難看!而那彈奏古箏的女子更像是手抽筋了般,彈奏出來的樂聲說有多可怕便有多可怕!大概唯一能看的就是那手持香扇的女子了。她跳起舞來,在曼妙中還多添了一份英姿,稱不上嬌柔,倒也不算太離譜,而且那腰身比起其他女子的水桶腰也是好得多了,就隻可惜看不清楚紗巾下的真麵目——
但她們個個的舞姿雖是滑稽得可笑,卻也不會有人說話,還不是因為跳舞的都是自個兒的女兒?
“裴主子,怎麼一直不見楊爺?”有人這麼問著。
裴穆清隻是笑了笑,道:
“楊賢弟率幾個手下外出巡視去了,免得那殺人魔有可乘之機。”
“那可真辛苦了楊爺。”
一曲過後,跳舞的數名女子退了場,由富海引路,暫到東廂閣休息,一人一間房,禮過得很。而這裴穆清則在前廳待了半晌後,便也藉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理由回到了裴園——
至於那些暫充舞娘的牧場千金由富海引進了東廂閣後,隻見那手持香扇的高挑女子挺優雅的扇了扇扇子,打量起東廂閣來了。
這東廂閣位於大屋最偏僻的角落,木柱上攀附著綠色的藤蔓,直伸到屋簷,被人修飾得整整齊齊,卻又不失自然之美。在東廂閣客房前頭的大院子裏有個小亭子,上頭掛著兩串古式的風鈴,隻要微風輕輕吹來,清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