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我和灑塵之間已經沒什麼隔閡心結,我又是個開闊得沒邊,對許多事情的
道德容忍度極寬的人,以前文友邀我去青樓,我都婉拒,現在還怕啥,青樓就青
樓,又不是去了非幹嘛不可,連男院都敢去了,何況青樓。
好不容易來到大明朝,怎麼可以不好好的觀察一下特種營業呢?
那時候的特種行業分三六九等,文友相邀的青樓通常是屬於高級場所…雖然如
此,我還是被踢了無數腳,偷捏了幾百把。好在老娘實在太平(這個病小姐的身
材真令人悲傷),纏胸駕輕就熟,居然沒半個姑娘發現。
至於喉結嘛,我又不脫衣服,前襟收得嚴謹,看不到也是應該的。(雖然事實上
我也沒有)
只是這時代的姑娘調情讓我發笑,老在桌子底下勾人腳,一個不注意就被踢了。
趁勸酒的時候偷擰我的手腕,人人都來一下,真會淤血。我倒是挺樂的,笑話不
要錢似的倒,只有灑塵眼觀鼻鼻觀心,偶爾有姑娘裝醉要倒在我身上才起身替我
擋駕。
他倒是很擅長擋住姑娘們的攻勢。神情淡淡的,不苟言笑,眼神凌厲,這些青樓
姑娘頗有眼色,不去招他。但也有那種不信邪的…但他是武人,踢也踢不到,擰
也擰不著,把那姑娘急得俏臉通紅,要靠到他身上,就迅雷不及掩耳的站起來替
我斟酒,害那姑娘慘跌一跤。
我笑得要死,被他瞪了還是無法收聲。
後來那些文友喝多了,開始和身邊的姑娘動手動腳,我就起身告辭了。有姑娘不
捨,拉著我嬌嗔,我笑了笑,「乘興而來,興盡而走。留有餘地,才有未來留戀
餘韻哪…」非常惡少的用摺扇抬了抬姑娘的下巴,朗聲笑著,一展摺扇,施施然
的出去。
我感覺非常快活,大開眼界。也不要小瞧人家青樓姑娘,這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