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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權柄 作者:三戒大師(全書完)

權柄 第一卷 【原上草】 第十一章 一握傷宰相 一聲驚質子

    館陶先生坐下後,便失去了談興,又開始一杯接一杯的灌酒。秦雷與鐵鷹大眼瞪小眼,不敢去安慰他。

    上官丞相依舊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轉而問秦雷道:“聽聞止戈公前日貴體微恙,無奈老夫俗務纏身未曾探望。止戈公可好些了?”

    秦雷聽他句句不離‘止戈公’,甚是不爽,面上卻憨憨道:“嗯,讓大和尚治好了。”

    上官丞相又道:“止戈公可曾用功讀書啊?是誰教導你禮儀啊?”態度慈祥,宛若族中長輩,令人好感頓生。

    秦雷撓撓頭,尋思半天,吭哧道:“這幾年沒去學堂,都忘得差不多了,禮儀也是這個樣。”他說的是自他姑姑,齊國秦貴妃薨後,內府便把他的用度全數縮減到最低限,自然也不支付他的學費了。

    眾人心說,怨不得不知道‘士庶不同席’的規矩,原來是個沒師傅教的野小子。

    上官丞相又問道:“這幾年過得怎麼樣啊?”

    秦雷心說,戲肉來了。拿出‘熬死卡’水平的演技,故作苦惱道:“不好,他們老不讓我上街玩,飯也沒有這的好吃。還有……”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下文,只得訕訕道:“反正不好就是了。”

    上官丞相神秘一笑問道:“老夫把你送回秦國好不好?”

    秦雷馬上擺出一副驚恐的樣子,惶惶問道:“為什麼?”竟有些發抖。

    丞相大奇道“秦國是你的家鄉,你不願意回去嗎?”

    秦雷很堅決的搖頭道:“不,鐵鷹說秦國離這有一萬里遠呢,萬一路上有壞人怎麼辦?而且……”

    “而且什麼?”邊上人受不了這小子老是吞吞吐吐,搶著問道。

    “而且,鐵老闆說等秋裏大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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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柄 第一卷 【原上草】 第十二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黑雲壓城城欲摧

    秦雷看清那人,長舒一口氣道:“館陶先生還未盡興?”

    那布衣館陶點頭道:“正要去叨擾殿下。”說完,也坐在車轅上,閉目養神。

    仿佛那句誅心之言從沒出現過。

    旁人看了,只道是秋風客又要去小質子府上吃白食,紛紛向秦雷投來同情的目光。

    ~~~~~~~~

    半個時辰後,質子府中。

    桌上擺著茴香豆,醬牛肉,煮花生,鹵鴨舌幾樣小菜,秦雷給館陶先生倒上酒,便端坐下,靜靜地看著他。臉上的粉抹掉了,身上也換了便服。神清氣爽,容姿英發,再也不復方才臃腫懵懂的模樣。

    那館陶先生也微笑著看著秦雷,眼神清明,哪里還有一絲醉意。

    兩人對視良久,表情越來越詭異,最後一起哈哈大笑,笑得山搖地動,上氣不接下氣。

    笑聲中,鐵鷹忍不住問道:“殿下因何發笑?”

    秦雷稍微平息,嘶聲道:“我笑那可笑之人。”

    鐵鷹又轉向館陶問道:“先生又為何發笑?”

    館陶強止住笑,喘息道:“我笑那可笑之事!”雙手撐住小桌,身體前傾,盯著秦雷眼睛,一字一句道:“殿下就要大難臨頭,裝傻扮癡也救不了你了!”

    秦雷撇撇嘴,端起酒杯嘬一小口,冷笑道:“先生難道不是?那上官老兒殺意已生,您還是挑個好日子離開上京城吧。”

    鐵鷹奇怪道:“那是什麼日子呢?”館陶也很好奇。

    “忌日。”秦雷夾一顆茴香豆,細細品味。

    館陶頹然坐回,慘笑道:“不錯,學生離京之時,便是喪命之日呵。”

    屋裏又恢復安靜,只有秦雷咀嚼茴香豆的聲音。

    館陶心中波濤洶湧,他弱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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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柄 第一卷 【原上草】 第十三章 情理之中 意料之外


    雨說下就下,劈裏啪啦打在屋簷上,彙成串串珍珠落了下來。

    秦雷想起初來時,那個風雨飄搖的夜晚,此時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他對自己說。

    調整下情緒,他吩咐鐵鷹去請沈洛。

    與館陶的談話告一段落,酒勁上頭的館陶去廂房睡下了。今日宴上丞相已經下了逐客令,他倒是自由身了,連行李都搬了過來。

    雨越下越大,天黑的分不清時辰。沈洛來時,秦雷已經掌燈了。

    他接過沈洛的雨傘,見他大半個身子濕漉漉,遞過毛巾,愧疚道:“若不是臨時有變,斷不會如此折騰舅舅。”

    沈洛笑道:“殿下小看為舅了,往年走南闖北,時常風餐露宿,抱冰臥雪,沒有那麼嬌氣。”

    秦雷從泥炭小爐上提下茶壺,鐵鷹忙接過來,倒出來的是濃郁的薑湯。秦雷先給沈洛遞過一碗,又示意鐵鷹自己也喝點。

    秦雷讓沈洛和鐵鷹換下濕衣服,又連喝三大碗薑湯,才把與館陶的談話細細講來。

    沈洛沉吟片刻,皺眉道:“依殿下的意思,我們的人暫不出發?”

    秦雷點頭道:“既然百勝軍摻和進來了,原來的計畫便不能用了,不能讓咱們的人白白送死。”

    這時守在門口的鐵鷹示意,館陶先生醒了。

    秦雷看了看沈洛,他點點頭,秦雷對鐵鷹吩咐道:“去請館陶先生。”

    館陶來後,與沈洛見禮,兩人自是一番寒暄介紹。秦雷這才知道,館陶先生本名張諫之,雲州人士,乃雲州散人神機子之徒,比沈洛小三歲。

    時間緊迫,談話很快進入正題。

    秦雷對沈洛道:“舅舅不妨把我們的方略對先生說說,好叫先生幫忙參詳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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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柄 第二卷 【山中蘭】 第十四章 告別上京城


    得到可以歸國的旨意後,秦雷依規矩進宮拜謝了齊國太后、皇帝,便等著三天後黃道吉日出發。

    沈洛又付出了幾百萬兩白銀的代價上下打點,最終讓齊國同意由鐵家出一半的護衛力量。倘若上官丞相知道,已經離開質子府的張諫之,會在城外與秦雷會合,定然不會被那十八個江南歌姬迷花了眼。

    這幾日還有個新聞是國師的侄子又丟了,但這小子時常失蹤,也沒有多少人在意。

    三天後的清晨,霧氣剛剛散去,五輛大車駛出質子府,拐到朱雀大街,半個時辰後出了上京城東門,在那裏與兩支護衛匯合,上了官道。

    沈洛的子弟兵有三百多人,除了被派出去執行任務的,全部彙集到秦雷身邊。對於這種異乎尋常的關愛,秦雷還是很感激的,沒有沈洛全力以赴的支持,他只能選擇亡命天涯。這與他的親生父親——秦國皇帝的漠不關心,甚至是無情利用對比尤其強烈。

    出發後不久,秦雷從車中探出頭來,問駕車的鐵鷹道:“那箱子給至善送去了吧?”

    鐵鷹笑道:“送去了。那和尚還稱讚咱們的箱子設計精巧呢。”說著竟捧腹大笑起來。

    秦雷也忍俊不禁,嘿嘿道:“是呀,想必到現在還沒打開吧。”

    鐵鷹忍住笑意,費勁道:“十幾把鑰匙,又沒有圖紙,定要費一番功夫。不知打開後他是個什麼表情?”

    秦雷正經道:“咱們最是厚道,說給他什麼便給什麼,絕不討價還價。”

    鐵鷹又想起那箱花了二兩銀子從蒙學館買來的《百家姓》、《千字文》,的確是不值錢的字畫。只是不知大和尚會不會失望。

    秦雷笑道:“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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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沈洛收拾殘局,秦雷省了很多心。他找塊石頭坐下,對鐵鷹問道:“諫之先生沒有傷到吧?”

    方才的戰鬥鐵鷹沒有動手,他有些鬱悶,甕聲道:“沒有,石頭一落就躲在車底下,剛出來。”

    秦雷想像一下張諫之的狼狽樣,忍俊不禁,心中鬱悶也小了很多。他吩咐道:“去請館陶先生來這裏。”

    鐵鷹離開後,秦雷正要凝神休息片刻,忽然耳邊傳來破風聲,心中一緊,腰部猛一發力,身子狠狠後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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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柄 第二卷 【山中蘭】 第十五章 秦教官深山練兵


    一支雕翎箭呼嘯著擦過秦雷的身體,帶走他腰間的玉佩。

    秦雷落地後就勢幾個翻滾,躲到一輛大車下,回頭去看山崖頂上,箭是從那射來的,此時那裏已空無一人,只有草木微微晃動,不知是風吹的還是怎地。

    灰頭土臉的張諫之被鐵鷹攙扶過來,他在往馬車下鑽的時候扭傷了腳。正好撞見秦雷從車下鑽出來。

    兩人相視苦笑,面對面坐下,沒有像往常一樣互相調侃,氣氛有些凝重。

    鐵鷹有些訝異的把那支冷箭遞過來,竟然是支無頭箭。

    秦雷把玩著這支沒頭沒腦的箭。稍微一想,沒有頭緒,便擱到一邊低沉對館陶道:“我錯了。損失這麼大,我是有責任的。”雖然統計數字沒有報上來,秦雷也知道十幾人陣亡,幾十人重傷。

    張諫之安慰道:“殿下不該如此自責,若不是您指揮若定,損失會更大的。”

    秦雷搖頭道:“善戰者無赫赫之功,若是我當初不顧及舅舅面子,親自訓練沈家衛隊,而不是事事通過舅舅發號施令,決不至於像今天這樣一頭鑽進包圍圈,被打個措手不及。”

    張諫之默然,他不知道秦雷的特種教官背景,只道是殿下為沈洛承擔責任,但人家是舅甥,他也不好說什麼。

    這時沈洛打掃完戰場過來,臉色非常不好,統計數字已經出來,陣亡十六人,重傷十八人,一炷香的時間便損失一成戰力。

    秦雷扶他坐下,從靴中抽出匕首,挑開他胳膊上的包紮,微一探查,皺眉道:“傷到骨頭了。”叫鐵鷹去車上取了副夾板,敷上藥膏後固定住,最後整齊的纏上紗布,前後也就是盞茶功夫。沈洛看他熟練的動作,心中奇怪,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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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柄 第二卷 【山中蘭】 第十六章 大戰前夕


    半個月後,齊國護衛待不住了,聽從了沈洛的建議,先行一步,到出山後第一個縣城——甯古縣再匯合。

    秦雷繼續不緊不慢的打磨他的斥候隊伍,不是他偏心眼,實在是形勢所迫,斥候隊伍太重要了。

    斥候隊伍的訓練對有些人是有趣是挑戰,但對另一些人便是苦惱是煎熬。所以秦雷規定斥候可以自願退出,但一旦退出便終身不得反悔。另兩個中隊有不少貪圖斥候訓練新奇,又能多跟殿下學習的,紛紛要求轉隊。也是這個原因沒有人願意主動退出斥候隊。

    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隊員們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與他們同吃同住,又無所不知的皇子‘教官’了,沒人在意他的年齡。

    秦雷規定只有各中隊前二十五名才有資格報名參加斥候隊,無疑把斥候隊級別拔高了,這是秦雷的設想,他準備在未來把斥候隊建設成這個時代的特種部隊。

    在一次全體大會上,他當著近三百人宣佈了這一決定,同時還宣佈從今往後,無論麾下有多少人,只有這三百人可以稱呼自己為“教官。”

    一邊的張諫之和沈洛瞠目結舌,殿下這種收買人心的法子踏雪無痕,惠而不費,還能激起這群人的榮譽感,這三百人以後便是嫡系中的嫡系。張沈齊齊將秦雷奉為偶像。

    五十個夠資格的全報名了,秦雷將兩個隊長踢回去,然後把報名的四十八人統統攆到一處山裏,給他們一個時辰時間藏匿,並告訴他們,半時辰不被發現就可以進斥候隊。

    一個時辰後,秦雷告訴斥候們自即日起將施行不定額淘汰制,這次找不到人的將全部被淘汰,之後便把他們撒進山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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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柄 第二卷 【山中蘭】 第十七章 突襲齊營


    秦國軍方需要戰的理由,秦雷便給他們:沒有比質子回國途中被百勝軍攻擊更好的理由了。

    通過日益成熟的斥候,秦雷知道兩營百勝軍正駐紮在應州的東西兩側,不論城內外暴亂多麼厲害都沒有參戰。據早先派遣到應州的細作回報,城內至少有三幫來歷不明的人在等著自己。這便是秦雷在前半程磨磨蹭蹭的原因,他要給敵人充分的時間,選擇最佳的狙擊地點——混亂中的應州無疑符合要求,在這裏推脫責任最輕鬆。

    ~~~~~~~~~

    秦雷醒來時,還是滿天繁星。他脫下長袍,將身上的六個負重袋解下,裏面裝的是鐵砂,共十八斤,自基本恢復起,他便一直帶著。

    從隨身攜帶的大包中,掏出一塊麻布,然後把裏面的東西一樣樣擺在上面。一種熟悉的感覺,前世出任務前都會這樣鼓搗一番,非常有感覺。

    秦雷先套頭穿上一件貼身軟甲,這件由烏金絲,天蠶絲以及冰晶絲混編而成的軟甲輕便舒適、刀槍不入,乃是沈洛所贈,唯一的缺點是透氣性不好,夏天長時間穿會起痱子。

    然後穿上一套在這個時代極為怪異的黑色作戰服,蹬上作戰皮靴,將兩把匕首插入其中。又將一部臂弩固定在左臂。接著將寬幅的牛皮腰帶牢牢繫上,掛好飛刀袋、爆雷袋等五六個袋子以及兩把特質手弩。最後將一把加長開山刀插在背後。全身裝備總重十八斤,正好與解下的重量等同。

    秦雷掀開帳篷大步邁向營地外,接替鐵鷹職責的沈青沈默的跟上,清秀的小臉有些發緊。營地外的空地上,火頭軍已經在忙碌的準備早餐,幾口大鍋中煮著粘稠的肉粥,散發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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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柄 第二卷 【山中蘭】 第十八章 無間道


    幾百人的隊伍當然不會憑空消失,秦雷的騎士們撞進齊營後,便一個優美的轉身,沿著齊軍營地的邊緣疾馳。聽到示警聲便沖出來的齊軍往往撲個空,等回過神來,在副將的組織下沿著營壘圍追堵截,試圖攔下可惡的‘賊寇’。

    那支‘賊寇’玩命的追求速度,突營後一沾即走,絕不與齊軍發生正面接觸。騎士們狠狠地催動戰馬,手中的馬鞭頻繁落下,吃痛的戰馬發足狂奔,上千隻馬蹄暴雨般點地,揚起漫天的煙塵,在追擊的齊軍看來,這些人仿佛騰雲駕霧一般。

    這種感覺只是一瞬,當漫天黃土撲面而來,把他們籠罩住時,任何讚美也會變成惡毒的詛咒。一陣池塘蛙聲一樣連綿的咳嗽聲後塵埃落定,灰頭土臉的齊兵發現那支賊寇已經奔向叛軍的營地。

    黑著臉的薛將軍非常鬱悶,這些賊子擾人清夢又飄然而去,著實狠狠抽了前途無量薛將軍一個大耳光子,老薛憤憤的想,若是被朝中大佬得知,這些愛面子的傢伙定然不會給自己好臉色。

    老薛打個寒噤,仿佛看到百勝公指著自己鼻子破口大駡,伸手抹抹臉,似乎要擦掉老趙噴在自己臉上的口水,氣急敗壞的嘶吼道:“列陣,給我列陣出擊!老子要把這些狗賊生吞活剝,擺成十八個姿勢……”

    疾馳中的騎士們齊齊打了個冷顫,老薛怨念之強,可見一斑。

    秦雷見隊伍順利脫出齊營,卻沒有一絲歡欣,他知道這是有心算無心,又沒有交手的結果,但此番動靜百勝軍定然已經知曉,最多一炷香便會殺到,若被合圍便再沒有僥倖的道理。

    他抬頭看向越來越近的農民軍營地,天色微曦,能看到營地中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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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柄 第二卷 【山中蘭】 第十九章 反了?反了?


    那封信上寫著“千鈞一髮,盼兄速發”八個不負責任的字。

    馬奎卻明白了自己發動的時間,十一日丑時,也就是次日。

    當天夜裏,馬奎像往常一樣巡視完營中傷患後,回到自己的帳篷,那裏已經有十幾個大小軍官在等他。馬奎吩咐左右嚴密把守營帳,才緩緩的走到正位上坐下,疲憊而憔悴。

    軍官們有些面面相覷,一個靠的最近的起身試探的問道:“統領大人,召集咱們前來可是為了那事?”

    馬奎抖擻精神重新站起來,方才的迷茫彷徨一掃而光。他視線掃過屋內眾人,點點頭沉聲道:“不錯,我已接到殿下密信,命令咱們明日丑時發動。”

    這屋中竟然全是沈洛府中忠誠的衛士。

    他們數月來隱姓埋名,出生入死,等的便是今天。儘管早已料到,還是不免有些激動。不少人站起來望著他們的首領。

    馬奎望著身邊一張張年輕的面孔,上面寫滿了激動、緊張乃至狂熱。他輕歎口氣,把視線移向帳頂,望著上面掛的那盞晦明晦暗的油燈,用一種自言自語的語氣蕭索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嗎?這可是幾萬條人命啊!”

    軍官們,或者說沈府衛士們都有些默然,事情變化太快,殿下在制定計劃時沒有想到齊國的暴亂會如此迅猛而暴烈,短短時間便聚集起十幾萬人。哪怕是現在,經歷過幾次慘敗,又有些頭目分道揚鑣後,依然還有近四萬人。

    按照原本的計畫,他們將帶領農民軍抵擋住所有衝擊營壘的敵人一天,直到殿下徹底逃過百勝軍和各路神佛的追殺後,便算完成任務,之後會有兄弟接應他們脫離農民軍撤退。

    這樣一來,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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