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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 不是冤家聚頭 作者:曾紀鑫(已完成)

第11章

  趙強被帶回古船縣,趙平雄主持了對他的審訊。
  剛開始,他避重就輕,只承認在外嫖娼的事實。
  「你為什麼要冒充他人盜用別人的身份證?」趙平雄問。
  「我……」趙強躲躲閃閃地答道,「我想用一個陌生人的身份證,即使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懷疑不到我的頭上來。」
  「你為什麼害怕別人懷疑你?」
  「因為……因為嫖娼是犯法的事情……」
  「恐怕不僅僅是因為嫖娼吧?嫖娼被抓,不管你是曾凡兵,還是趙強,都逃不脫處罰,又有什麼化裝的必要呢?」
  「我還怕……怕你們懷疑我殺了馬朝燕。」
  「你怎麼知道馬朝燕被殺?」
  「我……聽人說的。」
  「聽誰?馬朝燕被殺時,你不是上南方打工去了嗎?你能聽誰說呢?」
  「我打電話回來聽人說起的。」
  「給誰打了電話?請說出人名和時間,我們要去調查證實的。」
  「這……」
  審訊出現了第一道缺口,趙平雄緊追不放:「你不是乘車南下打工去了麼,怎麼又北上了?趙強,不要再兜圈子,還是坦白交待了吧!」
  「反正我早就離開古船縣去了廣州,不是我殺的馬朝燕。」
  「你雖然離開了古船,可沒有走遠,只在鄰近的閘口縣蜈蚣鎮就下了車,並在鎮上的一家私人旅社無所事事地呆了6天時間。」
  「沒有,根本沒有,我是到了廣州,到了廣州的……」
  「趙強,我們在那家私人旅社裡找到了你的住宿存根,一切都調查清楚了,你再狡辯,也掩蓋不了鐵一般的犯罪事實!」
  沉默。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還是老老實實地交待了吧。」
  至此,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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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趙強偷竊被抓,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一個合同工指標也報廢了。他不僅失去了名譽、工作,還失去了寶貴的愛情。
  就在他傷心得幾乎走投無路的時候,奇跡出現了,一封非同尋常的信函彷彿從天而降,突然寄到他的手中。
  寫信人自稱劉八,用的是一個藍色的航空信封。他說他對趙強目前淒涼的處境深表同情,願意為他提供幫助,使他早日解脫困境。在提出有關需他履行的要求後,定了一個時間約他於藍威酒樓一聚。
  趙強唯恐錯過了人生中一次難得的機遇,還沒到約定時間,就早早地來到了位於古船縣中心的藍威酒樓。
  「噹噹噹……」大廳裡的自鳴鐘響了六下,約定時間到了。這時,一直坐在沙發另一頭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來到趙強面前找他借火。此人頭髮蓬亂,長滿絡腮鬍子,臉色陰沉。趙強早就發現他了,可他與想像中的劉八相差太遠,也就沒有引起趙強過多的注意。
  「絡腮鬍」點燃香煙後並未馬上離去,而是說道:「先生好像在等什麼人是不是?其實,你要等的那個劉八早就來了,他在二樓的『迎春閣』包廂等著你,請跟我一起上樓吧!」
  趙強聞言,趕緊隨著「絡腮鬍」來到二樓包廂。推開門,屋內空空如也。「劉八呢?哪來的劉八呀?」趙強不覺大聲叫了起來。
  「我就是劉八!」「絡腮鬍」低沉地說道。
  「你就是劉八?」趙強問,「不知先生能為我提供什麼好處?」
  「不急,不急嘛,咱們邊吃邊談好不好?」劉八說著,叫來服務小姐,揀上好的菜餚點了一滿桌。
  劉八命服務小姐退出,關上門,與趙強邊吃、邊喝、邊談。
  「收到信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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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趙平雄還在繼續主持對趙強的審訊。
  「現款、刀子、石灰、方法、點子,都是那個叫劉八的人提供的?」
  「半點不假。」
  「後來你怎麼不用刀子呢?」
  「劉八說不到萬不得已最好是不用刀子,掐脖子比動刀子要保密穩妥得多。」
  「用假身份證冒充別人的主意也是他為你出的?」
  「是的,我在北方遊逛時發現一個長得跟我差不多的男人曾凡兵,就花2000塊錢買下了他的身份證,用他的名義到處住宿使用。沒想到在西安玩女人時給抓個正著,還是讓你們給弄回來了。」
  「你原來從沒見過或聽說過劉八這個人?」
  「沒有,我問他為什麼要冒風險幫助我並給我一筆巨款,他說這是他的事情,請不要問為什麼,你只管干你應該幹的事情就行了。」
  「你們就只有過這唯一的一次接觸?」
  「是的,我在作案時,他也一直暗中跟著保護我,我剛剛翻出實驗小學的圍牆,他就不知打哪鑽出來接應我了。」
  審訊至此,暫時告一段落。
  從兩件兇殺案的情況來看,可以基本證實,趙強供出的那個劉八屬實。50多歲,其閱歷、老練、狡猾與年齡甚合;身材高矮與罪犯留下的腳印推測相當,一米七左右;外貌特徵及趙強所見抽煙之手與作案時留在馬立本脖頸上的掐痕相當;據趙強所言,此人煙癮極大,可以一根接一根不熄火地抽個不停,鼻孔就像一個不斷冒煙的煙囪,由此來看,他伏在床底下等待時煙癮發作難熬,於是,掏出香煙來吸也就不足為奇了,他也考慮到了要帶走煙蒂,只因疏忽才漏掉了一個留在床底……
  因此,可以初步認定,劉八不僅是「1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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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雷元錦與馬立本同年同月出生,自60年代末期,兩人就成了同事,發展成為親密的朋友關係。後來,兩人雙雙得到提拔,雷元錦升為縣農業局局長,馬立本被任命為副局長,兩人又成為一對搭檔。
  1982年,雷元錦因貪污挪用公款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馬立本升為縣農業局局長。
  在服刑期間,雷元錦妻子要求離婚,他堅決反對。妻子便到法院上訴,最後判離。不久,她就帶著獨生女雷彬彬離開雷家,改嫁他人。
  工作、愛情、生活遭到如此毀滅性的打擊,雷元錦變得心灰意冷、死氣沉沉,好幾次鬧自殺,經管教人員及時發現,才得以搶救。
  出獄後,雷元錦仍是落落寡歡,對生活似乎完全喪失了信心。他獨自一人,深居簡出,性格孤僻,很少與人交往。
  經查,雷元錦具有作案的所有必備因素:
  一、年齡、身高、體重、血型、嗓音與罪犯特徵相符,且抽煙喝酒,特別是其外表打扮,因長期不修邊幅,頭髮不理,滿臉鬍子拉碴,與趙強、王娜提供的劉八形象沒兩樣。
  二、具有作案的深層動機。雷元錦當年貪污挪用公款一案,正是馬立本的舉報與協助,才得以順利破獲。因此馬立本很快被提升為農業局局長,並於兩年後任命為古船縣副縣長。
  三、自案發後,每每提及馬立本時,雷元錦總是表示沉默,態度與情緒沒有半點外露。越是這樣,越能證明其人工於心計,奸詐狡猾。由朋友而反目,比一般的仇恨更其深刻。事實也正如此,自雷元錦事發後直至馬立本死亡,他們兩人從沒有半點來往。
  四、雷元錦獨居一室,行動詭秘,具備作案的準備條件與時間因素。
  五、經濟來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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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當晚,副局長谷永民親自主持對雷元錦的審訊工作。
  剛剛抓捕時,雷元錦又是叫又是跳:「你們憑什麼抓我?憑什麼抓我?我沒有犯法,沒有犯法呀!你們亂抓人、瞎整人,我要告你們……」
  將他獨自關了一會,才稍稍有所鎮靜。帶到審訊室後,他一言不發。
  「雷元錦,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抓你嗎?」谷永民問。
  雷元錦不回答。
  谷永民再次訊問。
  「不知道。」他硬著脖子道。
  「那麼,你知不知道『11·9兇殺案』、『11·25失蹤案』、『11·26兇殺案』呢?」
  「原來你們懷疑我殺了人對不對?怪不得一個個對我凶神惡煞似的。告訴你們吧,我沒有殺人,那不是我幹的!」
  「誰能證明你沒有殺人呢?你把你那幾天的活動情況說一下吧,到底在幹些什麼,證明人有哪些?」
  「你們這不是明顯的誣陷嗎?」雷元錦激動地站了起來,「誰不知道我雷元錦這些年來一直深居簡出?我跟外界沒有什麼聯繫來往,我天天做的事情就是睡覺抽煙喝酒吃飯,做這些事難道還要證明人嗎?作為一個普通公民,難道我就連吃飯穿衣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如果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能隨便把你抓到這兒來嗎?雷元錦,請你好好地想一想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谷永民厲聲說道。
  雷元錦搖搖頭道:「我真想不出什麼來,這些日子,我可是什麼壞事都沒做啊!要是真的做了,你們又有證據,我幹嘛會不承認呢?」
  「既然如此,我現在要問你幾個問題。」
  「只要知道的,我一定如實回答。」
  「你與馬立本是否有仇?」
  「既有,又沒有。」
  「此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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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趙強耷拉著腦袋,情緒低落,滿臉沮喪。
  「我說的都是真的,是真的有一個劉八,」他一個勁地解釋道,生怕趙平雄懷疑他在故意作弄公安部門,「我招供的那些事情全是真的。」
  趙平雄說:「我們相信你說了真話。」
  趙強道:「那個劉八裝得跟這人一模一樣,但是,我敢擔保,這人不是劉八,絕對不是劉八,劉八的鼻子要大些,眼睛也要大些,特別是那眼神,兩人完全不一樣,說話的聲音更是不同。那天認人時隔得太遠,看了他走路的樣子,我就有點拿不準,後來一想,世上哪有兩個這麼像樣的人呢?不是劉八又是誰呢?所以我就肯定他是劉八了。」
  趙平雄寬慰道:「認錯劉八,你不是故意的,我們不會追究,這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你還是好好地回憶那天你們倆呆在一起的情景吧,你再想想看,有沒有什麼遺忘掉了的東西?」
  趙強又陷入了回憶與思索之中。
  「那封約會信你當時退還了他,難道連半點憑據也沒留下嗎?比如說把信件重抄一遍啦,或是複印留個依據啦什麼的。」趙平雄提醒他道。
  「這我倒是做了的,我這個蠻粗心大意,記憶力也不咋的,擔心把信的內容給忘了,所以我就複印一份,留了一個底子。」
  「這樣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反正原信已經給他,說這些又有什麼益處呢?」趙強不以為然地道。
  「怎麼沒益處?益處可大著呢!」趙平雄為新的發現激動不已,「你快說說看,你把那複印件放哪兒了?」
  「在我家的一個抽屜底下。」
  找到劉八寫給趙強信函的複印件,首先針對雷元錦的字跡進行技術鑒定,結果表明,信函並非出自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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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雪既可覆蓋一切,也可暴露一切。
  蒲田鄉李家灣村林場管理員李厚彬一覺醒來,打開門一瞧,整個山嶺、樹木、田野全都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雪,他心頭湧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出門打獵。
  李厚彬返身進屋,背了雙管獵槍,帶足彈藥,又從床上的枕頭底下抽出一把防身用的尖刀別在褲腰帶上。做好這一切,他就喚上獵狗阿黃,鎖上木棚,向樹林深處走去。
  古船縣地貌多為平原,山地較少,只有小部分屬丘陵地帶。這些如饅頭般散落的山嶺雖無巍峨雄壯之感,但山上皆植有松柏,一年四季,鬱鬱蔥蔥,蒼翠欲滴,它們互相連成一體,綿綿延延,在這一望無際的平原上構成一道獨特的風景,也算得上頗有幾分氣勢。
  走出木棚不遠,他就在阿黃的引導下發現了一串足跡。蹲下一看,就知道是一隻野兔。頓時,他來了勁,從背上取下獵槍,平端著快速地循著足跡奔跑起來。
  跑了一陣,獵狗阿黃發現目標,突然「汪汪汪」地大叫起來,李厚彬朝前一望,就在一蓬枯草叢中發現了一隻肥壯的褐色野兔。他急忙喚住往前奔竄的阿黃,疾風般地追了過去。
  野兔被驚動,撒開四腿,箭一般地向前逃竄。李厚彬選准角度,覷準時機,就在准星與野兔連成一條直線的剎那間,他移動食指,扣動扳機。「砰」的一聲,獵槍響了,野兔應聲倒地。
  聽見槍響,阿黃條件反射般地往前一躍,低沉的咆哮聲中,它一口咬住中了槍彈的野兔脖頸,叨著回身跑到厚彬面前邀功請賞。
  旗開得勝,李厚彬心裡那個高興勁呀,可就別提了。他彎下身子,摸摸阿黃金黃綢緞般的絨毛,著實誇獎了一番。然後,就將雖死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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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縣公安局接到蒲田鄉派出所打來的發現一具少年男屍的電話,當即組織警力趕往李家灣村墳場。
  李家灣離縣城30多公里,警車順公路向南開,來到一個岔路口往右,在一條鄉間土路上顛簸了三四公里的路程,民警們就站在了一座約70多米高的山嶺前。棄車順著山路向上爬,很快就來到了李家灣村的公墓園地。
  這是一塊起伏平緩的山地,只長著稀稀疏疏的幾棵矮樹。大大小小、高矮不一的墳包錯落有致地排列著,每座墳前都立有一塊石碑,上面刻著墳主的姓名及後人的讚頌之詞。墳與墳之間,空隙不大,但因無人清理,到處散落著紙屑、竹條、野草、稻草等物。
  先在其他墳場上清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民警們就都圍在了王老炳墳墓周圍。
  據王老炳兒子介紹,他父親死於一個半月前,埋後的「三七」、「五七」即第21天、第35天間,後人們根據本地風俗曾來墳上祭奠先人,供奉祀品,發覺墳包似有人動過,好像比原來高了幾分。當時,並沒有產生任何其他懷疑,後人們還以為是埋在了一塊風水寶地上,墳包突然間長高了,心中暗喜不已,並有過要托先人之福發跡的想法。
  偵查人員在對王老炳墳墓進行一番鑒定後,得出以下結論:就在王老炳葬後不久,便有人刨開他墳頭疏鬆的新土,將一具少年男屍埋在王老炳的棺材上面。因埋得不深,腐爛後屍水溢出墳土,被一群飢餓的野狗嗅聞發覺,刨出後撕咬搶食。
  再看那具少年男屍,雖有所腐爛,但因時令正值冬天,腐爛程度並不怎麼厲害。只是被野狗拖出後啃掉了一條左腿,所幸其他部位沒有多大損傷。
  根據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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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案件偵查至今,誰也沒有懷疑到馬朝東的班主任老師張波頭上。
  與他的接觸,僅李磊有過一次。
  「我總覺得張波作案的可能性不大,」李磊與趙平雄交換看法道,「他的坦誠熱情與嫉惡如仇給我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彷彿對他產生懷疑,心裡便有什麼虧歉似的。」
  「通過這些日子對罪犯掌握的情況來看,他很有可能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趙平雄說,「只不過偽裝得很深,迷惑了很多人的眼光。我覺得,越是沒有可能,而這種可能性就越大。有時,罪犯以假亂真的程度比真實還要真實。」
  李磊表示贊同:「是的,感覺與印象往往替代不了事實,只有當我們對他進行一番瞭解與排查後才能說明一切。」
  趙平雄問:「馬朝東為什麼要寫一連串的張老師張波,打上一些逗號、感歎號、問號和大叉?這說明他對班主任老師產生了許多疑惑,從稱呼老師到直呼其名,由認同到疑問而產生強烈的懷疑,最後是徹底的否定,並在他的名字上打上了一個大叉。這個大叉,若不是痛恨至極的話,是不會輕易打上去的。那麼,馬朝東到底發現了張波的什麼值得懷疑、否定乃至憤恨的行為呢?將它們與馬朝燕的死聯繫在一起來看,恐怕就不難知曉了。」
  李磊沉思道:「現在,我們不妨就此推理一番吧。假如張波就是劉八,馬朝東是他最寵愛的學生,是班上的學習委員,他可能經常出入張波寢室,比如送作業本、反映班上情況啦等等。既然經常出入,就有可能讓早熟、精明而警覺的馬朝東發現他殺害馬朝燕的某些可疑行徑。很快地,張波就從馬朝東的言行觀察到自己的秘密被洩露,便乘機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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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趙平雄仍與李彪搭檔行動。
  在路上,他們就想出了一個點子,以對張波進行突擊偵查,即使在某些方面越規,但在如此緊急而非常的狀態下,他們沒有辦法,也只得打點「擦邊球」了。
  來到實驗小學,經指點,他們徑直來到辦公室,將正在埋頭批改作業的張波叫出。
  出示證件後,趙平雄說:「張老師,真對不起,又要打攪您了。」
  「你們是來瞭解馬朝東情況的?」張波問。
  「正是。」
  「有一個姓李的警察來過,調查了大半天。我知道的情況,都跟他說了;後來,他又找學生座談過,要查的東西,他已經都查過了。」
  「那次前來的是我們刑警大隊的李隊長,現在我們又掌握了一些新的情況,需要再次通過您和您的學生,核實並深入地瞭解一番。張老師,還希望得到您的密切合作。」
  張波道:「配合你們瞭解馬朝東的情況,是我應盡的職責。我和我們五(一)班的全體學生都希望公安局早日破案,好為他報仇呢!」
  「會的,會的,」李彪激昂地說,「我們一定會查出兇手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哪怕他藏得再深,我們也要把他抓出來!」
  張波望望李彪,嘴唇動了動,但什麼也沒有說出,就走進辦公室,收了收作業本,又匆匆走了出來。
  一邊下樓,趙平雄一邊說道:「張老師,因為我們這次的行動很重要,想找一個比較隱密的地方。我們考慮再三,想把您的寢室借用一下,也不知方不方便?」
  聞聽此言,張波一愣,向下邁動的腳步立時定格。很快地,他就反應過來,恢復了正常與自如。「方便方便,我反正單身一人麼,有什麼不方便的呢?儘管用我的房間好啦!」他一迭連聲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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