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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見鬼 全文完

月黑風高,夜過半,更已殘,一白衣女子俏立路邊沖著迎面開來的一輛夜班出租車使勁揮手。開出租車的司機正準備收工,見叫車女子面容嬌好,看在美女的面上決定再來一趟,於是停車開門讓女子上了車。
  “小姐,請問你要到哪里?”司機禮貌地問。
  “城西火葬場!”女子的聲音飄飄忽忽地從後座傳過來。
  一個女孩,半夜要去火葬場,實在太奇怪了。司機本來腸子就不大,更听了朋友們的半夜鬼打車的閑談,心中不禁暗自心驚,難道真是女鬼上了自己的車?想到這里,這位開車的大漢脊梁溝里冒起了涼風。
  司機憂郁不決的時候,後座上的女子不耐煩了。“快開車呀!”女子催促的聲音在司機听起來越發的陰森。
  “好!馬上開車!”司機不敢再往下想,硬著頭皮發動了汽車。
  
  火葬場離市區很遠,出城後路邊沒了路燈,四周漆黑一團,司機更加害怕,忍不住用眼楮瞟著後視鏡難察女子的動靜。拐過一個彎路,司機又瞟了一眼後視鏡,這一看可把他嚇壞了,車後座上居然沒有人!
  司機頭皮發麻,猛地一踩剎車,車子尖叫著停了下來。車子剛停,司機就覺得有人在後面拍他的肩膀,脖子後頭更是癢癢的有人在吹氣。司機戰戰兢兢一點一點的緩慢的轉過頭去,發現打車的女子滿臉是血地用惡毒的眼光看著他,就在司機發出慘叫前,那女子先在他耳邊喊了起來︰“大哥!你別在我哈腰系鞋帶的時候踩急剎車行不?”
  女子的話入耳,司機立刻把慘叫改成了道歉︰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一連串的道歉後,司機重新發動了車子,往火葬場方向開去。車子開動後,女子掏出面巾紙擦著臉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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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四點半鍾,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時間,天空中依然白雪紛飛,S市內的一段街路上一個穿著破舊草綠色軍大衣滿臉胡茬精神委頓的大漢漫無目的的遊蕩著。一輛紅色的桑塔納計程車從他後方遠遠開來,開車的是一個瘦弱的年輕的哥。年輕的哥老遠就發現了街面上的大漢,出於職業習慣他放緩了車速靠了過去,希望能夠在交車前再拉一筆生意。

計程車的燈光引起了大漢的注意,他閃到路邊,回過頭來看著緩緩開過來的計程車。計程車越來越近,大漢的臉色變了幾次,最後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似乎作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大漢沖著駛近的計程車揮了揮手,早就作好準備的年輕的哥心中一樂,平穩地將車子停在路邊,大漢拉開車門坐到了後座上。

“請問,要到什麽地方?”年輕的哥問。

“城西火葬場。”大漢平靜地回答。

“到城西火葬場…… ”年輕的的哥有點猶豫,他並不是害怕到火葬場去,而是去城西火葬場的路很遠,他見坐車的大漢衣著破爛,怕是個坐白車的主兒。

大漢似乎看出了的哥的心思,伸手從軍大衣的裏懷掏出了一張皺皺巴巴的百元大鈔放在扔到副駕駛的座位上。“別以貌取人,你看看這張錢是真的還是假的,夠不夠去一趟火葬場的!”大漢沒好氣的說。

的哥拿起座位上的鈔票,憑多年數錢的經驗,大漢拿出的錢雖然舊一點兒,但是絕不是僞鈔。“大哥,你這是咋話說的,我不是那個意思!”的哥把錢遞回後座,臉色通紅心裏卻踏實多了。

大漢伸出滿是老繭的手接過鈔票,重新揣進懷裏,古銅色的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不過他沒繼續追問的哥到底是啥意思,只是催促的哥趕快起車。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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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點半鍾,李寵打開了客廳裏的電視,收看他喜歡的《s市早報》節目。幾則社會新聞過後,美麗的女主播神情鄭重地出現在螢幕上。“各位觀衆,現在插播一條重大新聞。半小時前,在距離城西火葬場一公里處和火葬場的門前各發現一輛計程車,計程車上的司機均被害身亡。警方趕赴現場勘察後,在搜索過程中,又意外地在距離火葬場三公里的路邊排水溝內發現一具女屍。經法醫初步勘察,三位死者的死亡時間分別大致爲淩晨兩點四十分、淩晨五點鍾、淩晨三點鍾。下面是現場記者發回的報道……”
  
  欄目編排固定的《s市早報》突然插播重大新聞,立刻把正準備早餐的公子白和刷牙洗臉的嘯月給引了到電視機前面來。女主播的話他倆一句也沒漏聽,接下來播放的現場報道,他們更是看得仔細。

   記者的現場報道顯然很倉促,明顯晃動的畫面把現場的情況投射在電視機螢幕上,火葬場門前、離火葬場一公里的路邊、離火葬場三公里路邊的排水溝三個現場的大致情況,包括沒來得及搬走的屍體都讓現場記者給拍到了。隨後,現場記者又採訪了警方的現場指揮員,一位分局的刑警隊長。
  
   不算英俊但很精幹的刑警隊長面對鏡頭作了公式化的發言。“據現場情況看,火葬場門前的計程車內的司機是被繩索一類的軟物從後座勒死的,從他身上和車上的財物沒有被翻動和洗劫這點上看排除了搶劫殺人的可能,很有可能是仇樂。在他車子的發動機蓋上被人用高溫工具刻上了奇怪的圖案,就這一點來說,也有可能是某些邪教的成員故意製造恐怖事件擾亂社會安定。”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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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天晚上,公子白和單位的律師們到一家飯店爲丁師姐一件成功的案子擺酒慶祝,酒足飯飽之後,劉師兄情緒高漲地拉著大夥去練歌房玩樂。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有男有女,所以練歌房的陪唱小姐們沒有來騷擾。夜裏十一點多,單位的同事們在公子白的絕對自戀的破鑼嗓子的攻擊下,紛紛逃離了練歌房,而且最先逃跑的就是哭著喊著非要請大夥唱歌的劉師兄,最後公子白只好悲歌一曲《滄海一聲笑》在服務員禮貌的掌聲中苦笑著結了帳。

   “身爲我的大師兄,他居然作出逃單這種事來,真是太無恥了!”公子白看似自言自語,實際上是對旁人看不見的李寵發牢騷。

   公子白走出包房後就現身出來亂晃的李寵,在他面前使勁地挖著耳朵說:“老大,你說什麽?大聲點!我聽不見。剛才不小心被破鑼一樣的巨大噪音給震失聰了!”

   公子白閉了嘴巴,在心裏叫道:“你這個小鬼也來取笑我!你聽我說話用得上耳朵嗎?”

   “老大,說實話,你唱的歌真是有夠難聽!如果不是怕你被他們群毆或者是下藥毒啞,我都跑路了。”李寵捂著耳朵在空中作不勝痛苦之翻騰狀。

   “小子,你以爲我不知道自己唱得歌有多難聽嗎?”公子白手指一彈,一個法訣飛出指尖敲在李寵的腦殼上,制止了李寵的胡鬧。“不早了,咱們回家。你到上面招呼一下蹲喝西北風的嘯月,我在這裏叫車。

公子白在練歌房的門口叫了一輛計程車,在附近樓頂堅守了大半夜的嘯月在李寵的招下等在街角,當公子白的計程車開過時順路上了汽車。上車後,嘯月坐到後座的公子白身邊,一身寒氣沖得公子白打了兩個噴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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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事情仍然沒有新的發現,那個神秘女子並沒有出現,公子白和嘯月只有改變策略,決定先把兩個標準人類劫匪抓出來。沒了人類劫匪干擾視線,尋找神秘女子的行動應該會順利一些。於是,他們由原本守株待兔式的高空監視改爲親自考察。

半夜十二點鍾後他倆穿著體面的衣服,裝成有錢的模樣專門找身材粗壯、滿臉橫肉、眼睛突出的計程車司機坐他們的車,他倆就是希望有個不開眼的計程車劫匪來搶劫他們。本來他們還有一個開計程車吸引專殺計程車司機的劫匪的計劃,可是計程車不好找,他倆沒一個有駕照,這個計劃只有暫時擱置了。

嘯月的眼神比公子白好,離老遠就看見一輛計程車裏的司機長相比較符合要求,趕緊對公子白說:“對面來的這個司機比較合乎要求,我先看到的我先上,你在這裏慢慢等吧。”

“好,你先上吧。指點一個偏僻的地方,但不要跑太遠的路,時間和金錢我們都得節省,就是抓到了劫匪,咱們也不能去領見義勇爲的獎金,這點你可得記住了!”公子白害怕嘯月出過了風頭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認真地叮囑了兩句。

“不就是要作無名英雄嘛?沒問題。我只要城裏的妖魔鬼怪們承認我是大俠就行了,對人類給予的榮譽興趣不大。你給的活動經費,我還要省下一些買衣服,更不能全浪費在坐計程車上,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嘯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登上了已經在面前停下的計程車。

嘯月離開後,公子白在寂靜的街道上又轉了幾圈。天氣很冷,路面的殘雪被凍得又硬又脆,腳踩上去吱嘎吱嘎的響聲在街道上能傳出老遠。公子白並不畏懼寒冷,可是嘴裏呼出的白氣還是讓他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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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月的如意盤敲得叮噹響,美滋滋的來到倒地不起的胡旺財跟前,照著胡旺財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二腳。
見胡旺財除了痛哼外毫無反抗之力後,嘯月伸手將他凌空攝起,胡旺財高壯的身軀平躺在半空中隨著嘯月往出事的計程車那邊飄了過去。
在巷子裡走了一百多米,嘯月停住了腳步。出於妖狼族天賦的敏感直覺,從胡旺財被他擊倒開始,他就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隨著他深入巷子這種感覺就越發越強烈。連用了幾種查探的法術都沒有發覺周圍有異常,反而是他的耳朵告訴了他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自己的腳步聲是每個人最熟悉也最容易忽略的聲響之一,留心之下嘯月敏銳的聽覺感應到了自己腳步聲中略微的不同。

在他每一步邁過後都會有一個以往沒有的細微的回聲,回聲很微弱而且幾乎跟他的腳步聲同起同落,若沒有類天生的警覺和對危險的敏感根本不會察覺出這微小的異常。嘯月的腳步一停,細微的回聲也跟著停了下來。
在寂靜的黑暗中,嘯月全身的細胞和毛髮都動員起來感受著周圍的情況,直覺告訴他有敵人,可感官和法術卻無法找到這個敵人。所以,嘯月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等待,積蓄所有的力量等待敵人發動攻擊,然後再發動再猛烈的反擊,此時的嘯月就是一種盤曲全身、昂首吐信隨時暴起的毒蛇。
一陣北風捲著殘雪呼嘯著衝進了狹窄的小巷,嘯月等待的攻擊就在這股寒風的掩護下發動了。寒風攜帶著殘雪掠過嘯月的面頰,也模糊了他的視聽,與此同時嘯月聽到了一陣急促卻極有韻律的腳步聲朝他湧來,而且他可以肯定湧過來的是他自己的腳步聲。

稍一遲疑,嘯月的心神就被腳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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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暴被公子白的舉動弄迷糊了,疑惑的看著面前這個衣著很有品位的劫匪。
公子白抹了一把臉,適才故意裝出來的匪氣蕩然無存,笑嘻嘻的遞了一個紅本本給雷暴。
雷暴不解其意,接過去藉著燈光仔細觀看,在紅本本上的正面上印著的國徽和兩行金色字體差點兒讓他再度爆發。
紅本本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公子白用來混飯吃的律師執照,翻開證書,裡面的身份證號、證書編號、照片和司法廳的鋼印、註冊印章一應俱全。
見到公子白的律師證後,雷暴的腦袋也大了兩圈。律師職業的一個必要條件就是沒有受過刑事處罰,說白了就是沒有犯過罪。一個有著不錯收入的律師跟跟只為幾百塊錢就殺人搶劫的罪絕對搭不上邊,如果非要把他們聯繫在一起,就只有律師為犯罪嫌疑人出庭辯護一種情況。
「你真是律師,不是劫匪?」律師證看起來是真的,但雷暴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有真,不信你可以打電話讓人幫你查一下司法廳的註冊記錄。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亂,有許多弄不清楚的地方,其實我跟你一樣亂,比霍亂還要亂。」公子白一不做二不休,解開了雷暴的手銬,隨後把他的手機遞了過去。
雷暴接過手機,猶豫了一下,然後撥了一個同事的號碼打了過去,接通後報上了公子白的律師證號碼和身份證號碼請求同事幫助查詢。
沒過兩分鐘,同事就恢復確認了公子白的真實身份。得到同事確認後,雷暴把律師證交還給公子白,公子白注意到整個通話過程雷暴對他自己的遭遇隻字未提,心中不禁對擺平襲警一事多了一分把握。
「你為什麼要開(坐)計程車?」確認了互相的真實身份後,公子白和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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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站很快就到了,車子剛停,公子白就拉開車門衝著帶隊的史正喊道:「史正,史隊長,什麼案子親自出馬啊?」
帶隊的史正看見了計程車裡出來的公子白,交代其他警員幾句走了過來。
「公子白,流氓律師,你這麼晚到哪裡去了?老實交待!」
公子白迎上去兩步,故意擋上了史正對計程車的視線,很不客氣的給了史正當胸一小拳:「史老二,你太不像樣了,當眾說我是流氓律師,詆毀我的聲舉。當著你的下屬,可不要讓我叫出你史一坡(史一潑)的外號。」
「你敢襲警,我叫人當場把你拿下!」史正板著臉說。
公子白對史正的嚴肅跟本不當一回事,相反把他的胳膊擰到了背後,對像付罪錈一樣把他按在警車的車窗上,然後非常囂張的說道:「我就是喜歡閒著沒事打警察,而且非得打刑警隊長,你能怎樣?」
公子白的舉動把周圍的個警察給弄迷糊了,立刻有四五支槍指向了他的腦袋,一時間不准動的聲音此起彼伏。

「大家收槍,不用緊張,這傢伙是我大學同寢的哥們兒,跟我鬧著玩呢!還有今晚的夜宵是他請,大家不要客氣呀。」史正看公子白把玩笑開的太大了。趕緊出聲解釋。
隊長的話和夜宵的效力立刻消除了警隊的緊張,大家哄笑了一陣收起手槍繼續工作了。
「老五,以後在我的隊員面前可別開這種玩笑,他們知道我的武力為零,把我列為重點看護對象,如果他們緊張過度把你崩了,你可就成為第一個被警察擊斃的律師了。不罰你請一頓夜宵,我哪有面子,趕快交罰金。」史正從公子白的魔掌掙脫出來,立刻把公子白推著靠向警車,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搜索起錢包來。
「你哪像刑警隊長,整個一標準的劫匪。」看著半天摸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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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公子白、李寵、嘯月一起出了家門卻分向兩個方向而去了。公子白和李寵一路,他們的目標是那個開車殺人的王來福,嘯月的目標則是在他手上披劫走已經變成改造人的胡旺財。他們的戰略意圖很簡單,就是想讓這兩位來一個超級大對決。

公子白和李寵在三個鬼魂的帶領下時而穿街過巷、時而翻牆越脊,東跑西顛地轉了大半個城市,終於在一間KTV的門口找到了王來福和他的計程車。此刻,王來福正在琢磨今晚是否要繼續他的殺人計畫,而公子白則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馬路的對面。

“老大,這廝開的車子很舊,但車號很酷!不信你自己看。”李寵對公子白說。

“真的嗎?是什麼吉祥號碼,讓我來鑒定一下!”公子白剛看過手錶,約定的時間還沒到,所以按著李寵的話研究起王來福的車牌號碼來。看了王來福的車牌號碼後,公子白馬上同意了李寵的觀點,這廝的車牌號碼是遼*51341,除去前面的兩位整個就是“我要殺死你”的諧音!

“這廝不但車牌號夠酷,他的車上還附了不少怨氣,我坐他的車搞不好要感冒的!”公子白放走了領路的鬼魂對著滿是怨氣的計程車發起愁來。

李寵看著計程車外濃濃的怨氣也有點不大情願。“這傢伙一定是用特別殘忍的手段殺人的,車上的怨氣收集起來都可以用來做速凍鬼魂了。難怪我的鬼友會這麼快發現他!”

公子白和李寵對著王來福的車子指指點點,那邊王來福的計程車已經按著順序排到了KTV的門口等著拉客了。王來福一邊等候,一邊盤算著還要搶劫幾個陪唱女才可以買一輛新車。他嘗過蹲監獄的味道,不想再進去了,上次作案後更是突然覺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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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頭的史正也說不出什麼來了,只好按著公子白的說話照做。在出城半公里的公路上,史正的車子終於從後面趕過了王來福的計程車。史正他們坐的是警車,可沒開警笛也沒有打警燈,並沒有引起王來福的警覺。而史正為早有公子白的通知,在兩車交錯的時候仔細往王來福的車裏看了看。

從王來福的車後面超過,整過過程只有不到兩秒鐘,但卻讓史正清楚地看到了王來福和胡旺財兩人的側面剪影。王來福並不特別,胡旺財在車燈映照下的側影卻看得史正打了個激靈。史正從警時間並不長,但凶人卻見得多了,可從沒見過胡旺財這樣兇暴的嘴臉,單一個側影就讓人從心眼裏往外冒涼氣。

“史隊,我們一直跟著這輛車,現在又超過去到底是幹啥呀?”雷暴是個直性子,從開始他就知道有人指使史正跟著前面這輛車,這會兒史正又突然讓他超車,一來一去的搞得他頭大,憋了半天實在忍不住問了出來。

一路上都是史正一個人在說話,超車之後史正就一直為公子的話和胡旺財的表情出神,雷暴突然來了一句,把他的心神給收了回來。“往前開,拐過彎去減速,隨時準備掉頭回去。”史正沒有跟雷暴作解釋,吩咐完如何開車後,把配槍從槍套裏撥了出來,仔細檢查了一遍後推彈上膛,然後扭頭對後座的兩個警員說:“你們檢查武器隨時準備行動!”史正的話音一落,後座上立刻響起了拉槍栓的聲音,開車的雷暴更是心裏樂開了話,半夜的車總算沒白開終於讓他等到扁人的機會了。

此時史正的警車和王來福的計程車都行駛在空曠無人的公路上,公子白一眾也失去了大廈作為制高點,轉而在只有三五米高的路樹上飛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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