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吻過它啊!"她低聲地"抱怨"道。
"呃,對,我是吻過它,在那個超速的下雨天。"他以爲她說的是那一回。
她兩眼一翻,不敢再奢望他真的能記起他們纏綿忘我的那個黃昏!
"對了,你那天是怎麽診治我的?"
房藍道雖問的輕鬆,但聽在諸葛妮的耳裏,卻讓她全身神經緊繃。
"嗯……就利用針灸幫你怯毒啊。"她隨口掰了一個理由。總不能說她使用了"以身相許"這一招吧!這種親密事,她說不出來,只希望房藍道能主動憶起、主動提起。
"是這樣嗎?"他總覺得事情並非如此單純,更何況在他模糊的記憶中,好像曾上演了一場"親密情事","那爲何需要'情場'治療呢?"他繼續問道。
"這……因爲需要對全身多處的穴道加以針灸,所以必須將你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下……"
話未說完,房藍道便興味盎然的問道:"全部都脫下嗎?"說得有些曖昧。
想起那天的情景,妮不禁又紅了臉,訥訥地說:"當然沒有……嗯……只剩貼身衣物……"
他斜睨了她一眼,露骨的問道:"所以,我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身材還不錯吧?"他曖昧地看著她,緩緩地問著:"你沒對我上下其手,甚或'霸王硬上弓'吧?"
他想起來了嗎?
她紅著臉,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你說呢?"既希望他真的記起,卻又怕記起後的尷尬場面。
他側頭認真想了想,"好像有,又好像沒……"
話未說完,諸葛妮便急急地接話道:"當然沒有!我怎會對你有興趣嘛。我要回去了。"立刻將此話題結束。
她怕再繼續和他說下去,那天的事不是房藍道主動憶起,而是自己在他不斷逼迫下全盤說出,那不就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