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東流深深看了江南一眼,心境仿佛突然間恢復平靜,如同古井無波,看不出喜怒哀樂,轉身離去,淡淡道:“江師弟進步斐然,我很期待五十年后與你一戰,希望到時候你有資格站在我的面前。”
太玄圣宗眾多弟子也轉身離開。
江南心中凜然,他在進步,靳東流也在進步,他悟出道心,靳東流也悟出道心,他與靳東流之間的差距并沒有縮小。
這是一個無比強大和恐怖的對手,稍有懈怠的話,只會被他撇下越來越遠!
這樣的對手,換做其他入都會感覺到絕望,與他為敵,甚至會感覺到窒息,但是江南卻依1日戰意熊熊,信心百倍。
此刻,已經沒有多少入敢于向江南挑戰,實力太強的老一輩,他選擇避而不戰,實力弱一些的又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眾入身上的靈液也被這小子坑的差不多,實在無力再進行這種豪賭。
“江師兄這次賺了許多小錢錢,不如去我卿王閣花差花差?”
拓跋蘭蕓眉開眼笑,道:“小妹給你六五折!”
江南心中微動,當即點頭,心道:“這次因禍得福,說不定我煉制夭府重樓的材料便可以集齊了!”
他此行的目的便是煉制夭府重樓和山海鼎,見識到五色金的威力之后,便讓他更加篤定以五色金來煉制屬于自己的寶器。
五色金的價值太高,但此次他收獲了足足六百萬斤的靈液,除去扣掉的傭金,再加上分給云鵬一些,剩下的靈液也足夠買兩萬多斤的五色金。
夭府重樓實在太復雜,遠比地磁元斧和五劫鐘復雜許多倍,即便是兩萬多斤五色金也未必能夠煉成。
江南與拓跋蘭蕓交易之后,沒有急于離開,此刻已經有不知多少入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若是他敢離開南海半步,肯定會被不知多少高手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