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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見鬼 全文完

在試探張志的行動沒有成功後,公子白反復推敲,在劉師兄等人談話的啟發下,再次定下一條毒計。張志糾纏李芹的時候曾經提到他的正式職業是淫賊,當時公子白只當了一個笑話聽,並未在意。當試探張志的行動失敗後,特別是劉師兄等人關於慣犯的討論後,公子白又想起了這個茬口。如果張志真的是淫賊,而侵犯李芹表現的又是他的本性,那么他平時必定小心隱藏,對各種試探行為嚴加防範,這樣的話試探行動失敗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釋。以此為假設,這種隱藏的賊人通常在環境和條件具備的情況下會使激發他們的本性,導致他們舊態重萌。

    為了設置一個誘發張志本性的陷阱,需要一個美麗、有足夠實力、不會被輕易感到異常的美女配合行動。司徒焱焱是妖仙轉世,具有完全純粹的人體和接近仙人的實力,更有驚人的美貌。還有一點是公子白他們都比不了的,司徒焱焱在不動用法術的時候氣息上與常人無異。諸多原因綜合起來,測試張志是不是淫賊、到底是何方神聖的重擔落到了司徒焱焱身上。

    司徒焱焱最恨淫賊色鬼,公子白一提出這個要求,她就立刻答應了。為了計劃順利進行,公子白他們露過面的都老實的上班和閒逛,沒再去騷擾張志,所有的監視和行動任務都由司徒焱焱一力承擔了下來。今晚張志在諸多條件之下生出多以往生平行事的浮想心神激蕩,司徒焱焱看準機會憑借一點點兒狐仙固有的媚惑之術成功地引發了張志的本性,撕開了他完美的偽裝。

    “我是誰?套用你剛才說的,我是你命中的煞星!”司徒焱焱笑吟吟地把張志剛才的話回了過去,張志本來就綠的臉越發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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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公子白在麻煩堆裏辛苦地做著腦細胞體操的時候,一道飛符在他精神溜號的時候突然撞了進來,他剛剛因為張志鬼魂失蹤而落在地上沒摔碎的眼鏡終於沒能逃過一劫,被迎面而至的飛符撞得粉碎。

    “誰這么歹毒,對我下黑手?居然還讓我破財,我跟他拼了!”公子白捂著鼻子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變形的眼睛框和破碎的鏡片,他的心和肝一起疼起來。

    “誰敢打我老大,給我站出來!”這個飛符來得挺突然,李寵方才正和嘯月探討妖術和鬼術綜合利用相互配合的學術問題,耳朵裏只聽見一聲慘叫,回頭看時公子白已經手捧眼鏡開始發 了。為了表現對老大的關心和掩蓋粗心失職的過錯,李寵擺著架勢四處尋找著襲擊者。

    嘯月眼珠一轉把周圍看了個通透,隨後眼神停留在地上的一張黃色飛符上。嘯月走過去撿起了飛符,看了一眼後笑出聲來。“你倆別擺造型了,警報解除,這不是暗算偷襲,只不過是一次飛符傳書而已,這么緊張幹什么?”說完,嘯月把飛符扔到公子白面前的桌面上。

    “飛符傳書?飛符傳書有這么暴力的嗎?有打碎人眼鏡的嗎?”公子白不相信自己被傳書的飛符打了個跟頭。

    “理論上是可能的。當使用飛符傳書的人法力很強、傳書傳得比較急,而接收飛符的人法力不高,沒感應到飛符的時候,飛符就會在沒有緩衝的情況下衝擊被傳書的人。給你傳書的這位法力精深,而你法力不是不高,而是心不在焉沒感應到飛符的到來,所以加急特快的飛符沒有緩衝就直接撞過來了。你看看傳書的人是誰就明白了。”嘯月見公子白不信,抓起桌上的飛符遞到他面前。

    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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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月的姦笑沙明月並不感冒,沙明月講的事情卻讓嘯月大感驚奇。色鬼田光和沙明月本是一起修煉的鬼和妖。沙明月發現一處陰煞之地,並在那裏修煉兩百年後,遇到了飄蕩而過的田光的鬼魂,田光見到有這樣一塊修煉寶地後就懇請沙明月讓他留下修煉,沙明月覺得田光生前劣跡太重不願留他,但後來還是在田光賭咒發誓說修煉後一定痛改前非後收留了田光,並幫助他修煉。光陰荏苒,轉瞬百年,百年中沙明月與田光的交情日深,終於結為兄弟,發下同進退不離棄的誓言。

    有一日,沙明月和田光修煉之時,出差迷路的張志誤入陰煞之中當場殞命。就是這次意外擊破了沙明月和田光的誓言。混跡人世逍遙快活一直是田光的夢想,和沙明月一起修煉千年共同入世的誓言只不過是當時為了避免入地獄受苦的權宜之計,張志的肉身和身份對他來說是一個天賜良機。

    在張志身亡的第二天田光和張志的肉身一起失蹤了。妖族最重誓言,田光破誓而去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對他付出感情的褻瀆,為此沙明月離開修煉之地四處尋覓,為的就是找到田光讓他為背棄誓言而付出代價。田光帶著張志的肉身而去,自然知道背棄誓言的嚴重性,所以他掩藏氣息,一直修煉了五年直到鬼魂和肉身完全結合才出現在人世。盡管如此,沙明月借助對張志模樣、身份的記憶還是把藏頭露尾的田光找了出來。

    沙明月本身法力不高,為了不給人界造成過大的破壞和影響,即便跟上了田光也不敢輕易下手。在跟蹤過程中,他意外發現,公子白一眾對田光的身份起了懷疑,並且千方百計地想揭破田光的面紗。於是,針對田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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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白對同心相思咒的研究進行了一個多月依然毫無進展,時間不覺已至初冬。這一日天色陰沉,冬日的第一場雪不期而至。站在陽臺的落地窗前看著剛一接觸地面就化成水滴的零散雪花,公子白忽然來了興致。

    “嘯月大哥,小李子,你們都給我過來!”公子白大叫著走回客廳。

    “幹啥?才吃完午飯,又吃晚飯哪?”嘯月坐在電腦前面在戰網上的《星際爭霸》中調兵遣將廝殺正酣,連回頭的時間都沒有。

    李寵在嘯月的旁邊看熱鬧,聽見公子白喊他們,回答道:“老大,如果不是很著急的話,先讓嘯月老大輸掉這局再說。剛剛會玩就到戰網上跟人家搞1V1,還裝高手用蟲族,已經連輸九場了,讓他輸了這場湊個十全十美的吉利數吧!”

    “那好吧,我等一會兒,以他的實力很快會被推平的!”公子白倒了杯茶,坐到嘯月身後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被對手蹂躪。

    果然不出公子白所料,開局十分鐘不到,嘯月的基地就被對手的龍騎士加狂戰士拆得幹幹凈凈,毫無阻礙地完成了十全十美的全敗記錄。放下茶杯,公子白很深沉地說了一句:“嘯月的大腦加電腦等於豬腦!”

    “小白,你不替我報仇還說風涼話,有沒有人性啊?”嘯月推開鍵盤,離開座位,反手把公子白按到椅子上坐好。

    “沒用。我上也不好使,你沒看他的排名嗎?第一百二十名。這可是靠真本事打出來的,人家對地圖的熟悉和微操作都比我好,我的排名在一千後面呢?這位大哥也是,沒事玩你個菜鳥做什么?”公子白指著電腦屏幕說。

    “你也沒告訴過我怎么看對手的排名和戰績呀!你和玩我的這位都是沒天良!”嘯月拍著腦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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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個張志和李芹一起擠上公共汽車,公子白收回了目光。“這廝不是沙明月假扮的那個張志,他身上沒有任何氣息透出,顯然是用了秘法封印了自己的氣息,我們這次是踫上狠角色了!”公子白沒有看透新出現的張志的身份,心中有了危機感。
  
  “李芹不是說他知道關于張志過去所有的事情嗎?老大不妨把他也找出來單練一下,考考他的基礎知識!”李寵提出了建議。
  
  “別說,你這個點子有點兒意思!這廝這麼神秘,我還真怕李芹中了咱們看不出來的法術,在他的控制下滿口亂講忽悠咱們呢!不過,貿然找他單練不太合適,為了不打草驚蛇還是間接一點兒的好!”在李寵提議的基礎上公子白心中很快產生了一條毒計!
  
  見過李芹的第二天下午,公子白早早在張志單位的門口等著他下班。因為不知道張志是否還在棚戶區住,所以要堵張志就只有選這個時間和地點。初冬時節下午五點鐘就已經看不到太陽,街上的路燈和霓虹相繼閃爍起來,張志從單位大門走出來,臉色在各色燈光之下看起來變幻不定。
  
  看準了張志,公子白裝作意外偶遇的樣子從深厚熱情地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好小子,正想著能不能看到你,你就從門里面出來了。”
  
  這個張志迅速回過頭,用陌生的眼神愕然地看著公子白。公子白把他的反應記在心里,嘴上打趣道︰“看什麼看?不認識了?就算我幫你老婆和你離婚,你也不用裝不認識我吧?”憑這個張志剛才瞬間的眼神和反應,公子白就知道這個張志根本不認識他,為了繼續引誘這個張志,公子白煞費苦心地給這個張志提醒。
  
  “公子白律師,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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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體嘯月出現在公子白家的客廳里,顧不上渾身傷口蠕動愈合和毛發卷曲的不雅形象,嘯月徑直沖進了公子白的臥室,把正在床上打呼嚕的公子白揪了起來。“小白子,你給我找的好差事,我從出生到現在還沒被整得這麼慘過,你怎麼賠償我的精神損失?”嘯月把睡眼朦朧的公子白扔在沙發上,抽出了桌上放著的雲煙想吸兩口穩定情緒,卻怎麼也找不到打火機。
  
  李寵的反應比公子白快,一團小鬼火出現在手上,點燃了嘯月嘴里的香煙。“嘯月老大,你怎麼了?看樣子不太好,需不需要療傷啊?”見嘯月的模樣,李寵都不忍心取笑他了。
  
  公子白也醒轉過來,看了一眼嘯月,發覺他並沒有生命危險松了一口氣,找了件睡衣給他披上,又倒了杯熱水給他。“看來是出事了,出事了並不稀奇,不過能把你搞成這樣卻是我沒想到的。對手很強嗎?”嘯月受傷公子白並不驚奇,吃驚的是嘯月這為戰斗機器居然被搞得如此狼狽。
  
  “你還說!如果是光明正大地把我打成這樣,我也不屈。可那廝竟然跟我搞偷襲,硬是把我陰成這樣的!要不是想起你告訴過我的雷訣,沒準就讓那廝給消化掉了!都是你安排的破差事,說什麼護花使者,根本就是被暗算的目標。而且那個暗算我的家伙,黏糊糊的像大便。我真是比糞坑里的蛆還‘屈’呀!”嘯月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悲慘模樣。
  
  “讓你去作護花使者,就是說那個所謂的花有危險需要保護,花有危險作為保護花的使者當然也有危險了。你被偷襲更說明了花的危險確實存在,有人想對花下手,第一個要動的當然是護花使者了。偷襲你的就是對李芹有圖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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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時分,李芹和假張志結束了一切應酬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裝飾一新的李芹的家中。
    
    “總算忙過去了,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了,想起以前的事就像作夢一樣。”假張志一臉深情地說。
    
    李芹倚在假張志的身上一臉幸福。“今天在婚禮上的一番話真讓我感動,只是那枚玉墜丟得真可惜,原本一對,現在只剩一枚了。”對失落一枚玉墜李芹仍是耿耿于懷呀。
    
    李芹再次提到玉墜,假張志的眉頭我皺了一皺,柔聲對李芹說︰“我也覺得挺可惜,既然是一對,沒了一枚總是不好,不如這枚也不要戴了,改天我們重新買一對。”
    
    李芹用手摸了摸系在脖子上的玉墜,有點不舍地說道︰“戴了好多年,一下子換掉有點兒舍不得。”
    
    “有什麼舍不得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們買更好的。我替你把它摘下來吧。”對這枚玉墜,假張志十分不爽,巴不得立刻把它丟進垃圾筒,見李芹不十分反對便動手去解李芹脖子上的玉墜。
    
    李芹雖有不舍,但未阻止假張志的舉動。假張志的手剛一觸及玉墜,玉墜忽然發出一道炫目的白光,白光正中假張志的胸口。在白光的重擊之下,一聲低沉不似人類的低吼從假張志的口中發出,他被重重地摜在了客廳的牆壁上。隨後,擊中假張志的白光離開了他的身體,在客廳中央凝成了一道白色的身影,隨著身影的面目逐漸清晰,愣在沙發上的李芹發現這竟是另一個張志。
    
    白光凝成的張志讓李芹心驚,而被白光擊中的那個張志則讓她恐怖。被摜在牆上的假張志如同一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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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寵很快追上了公子白,看了看公子白的赤腳說︰“老大,你裝赤腳大仙嗎?而且就是光腳,你的速度也不至于這麼慢吧?”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今天晚上有安排,我們先在他後面跟著就成了,怎麼著也得給嘯月、商瓷他們一點兒裝帥的機會吧?”公子白回答了李寵的疑問,又看了看光著的腳說︰“可惜了我的一雙皮鞋,現在還瓖在李芹家的地板上呢。如果警察來了還真不好解釋呢!”
  
  公子白和李寵慢慢悠悠地追在假張志的後面,保持著被他看到又不攻擊不到的安全距離。假張志一路往南,躍過了幾十棟大樓,跑出去了幾里地,在他的正前方一股仙風迎面而至。在一幢高樓的尖頂上,商瓷凌風而立,嘴上還叼了一根二塊錢人民幣的劣質雪茄,在他的背後糾纏長索盤曲成一張碩大的網羅。
  
  “小小諸葛亮,穩坐中軍帳。擺下八卦陣,專捕飛來將。商瓷老大這是在裝蜘蛛俠呢!”公子白戲謔的聲音從假張志後面傳過來,不知是氣假張志還還是氣商瓷。
  
  “你這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不找首詩贊美我的造型,卻弄出個謎語來挖苦我!”商瓷對公子白的即興發揮非常不悅,一肚子氣都往假張志身上撒了。
  
  看假張志進入了自己的射程,商瓷把嘴上叼著的大半只雪茄拿在手里。“這是便宜貨,拿來裝樣子的,抽起來很不好受,你這麼急著趕路應該抽兩口鎮靜一下!”商瓷屈指一彈,雪茄激射而出,沒射到假張志身上整只雪茄就燃燒成一團煙霧,隨後煙霧化成了一只張牙舞爪的蜘蛛撲向了假張志。
  
  法術一出手,商瓷就大喊︰“不對,不對!應該化成龍才夠氣派!小白,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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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冷的空氣籠罩了百丈方圓,在嘯月、商瓷和陳玄四周圍更加濃重,即便有半仙之體的商瓷也重重地打了一個冷戰。 “小心”兩個字還沒溜出嘴邊,商瓷首先遇襲,兩只滑膩膩的觸手從土中伸出,卷向他的小腿。觸手一觸商瓷的小腿,便纏了個結實,同時觸手上生出無數鋼針般的細小中空的尖刺,尖刺刺穿了商瓷的皮膚直入骨肉。商瓷立刻感到下半身麻木不听使喚,而且全身的血液、精力、法力向腿部狂涌,然後被源源不斷地抽往體外。
  
  商瓷也算身經百戰,雙腿一麻後立刻作出反應,手起劍落斬向纏住雙腿的觸手。不費吹灰之力,兩只觸手應劍而斷,可是斷掉的觸手依然牢牢地吸附在他的腿上,麻木感沒有消失,而且吸附在腿上兩只觸手正如氣球般不斷壯大。
  
  嘯月和陳玄的情況比商瓷略好,他們及時發現了偷襲的觸手,躲過了被纏住的霉運。但他們絕不輕松,地下神出鬼沒的觸手和不斷突起的土丘、石柱,間或飛起的亂石和沙塵把他們搞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混亂中他們沒有發現商瓷的危險處境。
  
  公子白受傷後,李寵就護在他身側沒有加入到對付肉團的戰局中,顧盼之間發現了商瓷的窘境,急忙對公子白說︰“老大,商老大踫到麻煩了,看樣子還挺嚴重!”
  
  公子白抬眼望去,果然見到商瓷的雙腿粗得跟水桶一樣,細看後才發現古怪出在兩只觸手身上。“商老大,揮劍自裁!”公子白用足了勁大叫一聲。
  
  商瓷听了一愣,揮劍自裁,難道小白子是認為我沒有救了讓我自殺,我神仙沒當上怎麼能死呢?或者是讓我裁掉雙腿,成了殘廢就算當神仙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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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土地公,公子白先回了趟李芹家里,趁李芹還在昏迷連搬在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地板上的皮鞋重獲自由。隨後,他們一起動手把李芹家進行了一次徹底掃除,消滅了一切搏斗和法術的痕跡,就連撞破的窗戶也由商瓷施展法力恢了復了原狀。收拾完屋子,已經快半夜了,可更頭痛的問題等著公子白他們。剛和自己結婚的丈夫突然失蹤,就李芹來說就是天大的事情,如果不給一個合理的理由,她肯定要報警,最後一定是想不開成了精神病。
  在李芹身上貼了張安神符,把她放進臥室保證睡眠後,李芹的洞房被公子白一眾當成了議事大廳。除了李寵,每人嘴上都叼了根香煙,麻煩和煙霧一起盤旋在他們中間。公子白首先開腔︰“現在咱們面前有一道謎和一個麻煩,大家說先听哪一個?”
  “麻煩誰都知道是什麼,謎題就不太清楚,先說謎題吧!”商瓷代表其他表了態。
  “這個謎題大家也早就知道,就是這玉墜上的同心相咒。自從李芹跟我講了田光的事後,這個符咒的奧妙就一直沒有參透。今晚我和李寵在窗外監視,有一個鬼魂從李芹身上這枚玉墜里跳了出來,這個跳出來的鬼魂居然和張志一模一樣並且跟太歲隱丘打了一仗。現在有了實物樣品大家研究一下。”公子白把李芹脖子上摘下了的王墜放在茶幾上,把當晚見到玉墜中的鬼與太歲對峙的情形對在座的商瓷等人說了一遍。
  在座的諸位里,商瓷的見識和經驗最為豐富,率先把玉墜拿起來仔細觀察。對了半晌,商瓷把玉墜放回茶幾上,說出了他的看法。“從玉墜的質地和沁色上看,確實是一塊上好的古玉。自古有玉器通靈之說,這塊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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